这次赵丹让李斯处置这次的事情,也是可以看出赵丹厉害的地方呢?没错,在他赵丹看来,李斯跟着韩国人来的,没有谁能够比李斯更加了解的,所以对于他赵丹而言,蔺相如虽然厉害,但是也不可能是比李斯还要精明,自己把这次的事情交给李斯,到时候对于他而言就容易很多。
再者在赵丹看来,这个人刚投靠自己但是要让他自己物尽其才,还是要他自己争取,如今一个平凡的人,一下子从跟着韩国人,成长为赵国的大官,就看他们自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其实赵丹这么做,也就是想要测试,韩国这群人的反应,他不了解这群人的目的,但是李斯知道,李斯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他们自己人,让一个熟悉他们自己的人去做,结果也是显而易见。
此刻的李斯已经去负责使节的事情,而赵丹坐在他蔺相如的身边,也是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先生是怪寡人没有让你负责这次的事情吧!”
蔺相如也是笑着说道:“大王是一代明君,既然选择李斯这个人,自然有大王的意思,臣虽然有些不解大王您的决定,但是也是支持大王您的做法不过臣就是担心怕其他的人对于您不服。”
赵丹也是笑着说道:“寡人自然知道这其中道理,但是寡人自己也是非用不可,为何呢?因为人才难得,虽然我赵国实力也算不错,但是人才方面还是有所欠缺,人才作用比起千军万马,还要难得,再者寡人弄出一个李斯,目的就是想要让天下人好好看看我赵丹唯才是举,广纳天下人才之心,得人才作用胜过于土地,土地容易得到,但是人才难得,这就是寡人为何要那么做的原因。”
此刻的赵丹喝了一口水,又接着对蔺相如开口说道:“相如先生,寡人用李斯,就不怕别人议论,因为就算寡人不用李斯,还有张斯王斯,这一样受到天下人对于寡人的议论,既然会被人议论,那寡人不如让议论的声音更快出现,到时候也能够方便寡人用人之心。
再者相如先生难得向寡人举荐人才,如果寡人不用,不就是让天下人看寡人的笑话吗?既然如此那寡人就顺了先生的心意,也能表明寡人的态度,希望先生能够真诚为寡人服务,为大赵服务,寡人相信先生举荐不会让寡人失望的呢?”
蔺相如也是笑着说道:“大王英明神武,大王微臣认为,赵国如今最为重要的事情,并不是攻伐他国,而是继续表现出国家的昏庸,让他们彻底小看我大赵,只要他们小看我国,到时候他们就会更加的看不起我国,天下到时候不就唾手可得。”
赵丹却也是,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寡人到不觉得这样做法,会让人觉得君主昏庸,君王如果表现得太过,就很容易受人猜忌,就算是有几个人觉得自己是真的明君,但是这样的做法,非但不聪明还会引起国内的误解。再者,寡人也不想继续装疯卖傻,毕竟在自己的国家内,在自己的宫殿中,伴随着流言蜚语,而流言蜚语必会引起国家内乱,必会引起臣下百姓猜忌,到时候对于君王化御百姓就绝不是好事,你明白吗?
其次这次装疯之事,再大,能够比使节的事情大吗?使节来见寡人很明显就是有事相求,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会出现在寡人的面前,如果第一次寡人置之不理,那也就算了?如果第二次寡人再置之不理,这不仅是毁坏了国家更是毁坏百姓。
再者国家与国家交流首先注重,就是一个态度,就算寡人在怎么昏庸,那么总得有个限度吧!而超出这个限度,结果自然而然就是变化莫测,诸侯们国君们,都不是傻子,他们也能够明白,这里面的韵味,什么东西超出一定的界限,这引发结果就是我们难以估计,难以预料得到的。
相如先生演戏不能太过,太过就达不到想要的结果,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去演戏而是应对使节,使节的事情关系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有一个好结果,最为重要的就是把目标放在该做的事情上,如果太过结果就是我们想看而不能看到预想得不到结果,现在你明白寡人为何要那么做的原因了吧!”
蔺相如不解地对着赵王丹开口说道:“大王是有道明君,臣建议大王不过是,暂时隐藏自己想法,不为诸侯们所知道,所了解的那样?可是现在大王却直接明面而来,这不更加引起别人对于大王您的猜忌,到时候大王不更惹人怀疑吗?”
赵丹也是笑着说道:“做事讲究的是行事手段,一味地装疯卖傻成不了气候,再者既然诸侯们自然有些相信我这个人,那寡人也不可能继续再用同样的手段,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继续处理寡人自己的事情,现在对于我们赵国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使节的事情,使节的事情,寡人并不打算出面,把他交给李斯,就是让李斯成为我们赵国的弓箭,到时候他才能更好的效忠我们赵国,才能真正的为我们赵国这群人所用。”
这个时候蔺相如才逐渐明白了,用这个李斯来对付这个韩国自己人这也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就看他自己家大王自己怎么用呢?
此刻的蔺相如也是笑着说道:“还是大王您足智多谋,这次臣也是早就预料到韩王会派人来的,不过大王您就让一个李斯去,万一要是让韩国使节觉得我们赵国没有什么人,这不是更加让人轻视我们赵国,让他们觉得我们赵国好欺负。”
此刻的赵丹却也是用冷漠眼神,看着他们开口说道:“寡人怎么用人,难道还要向你们交代吗?该怎么做自然有寡人在做,不用你在寡人的面前说,相如先生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是人才,寡人就要用,寡人重来不计较别人对寡人的议论,再有难道你要交寡人自己怎么用人不成吗?”
此刻的蔺相如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他深深感觉到这个帝王的真正可怕的地方,这个帝王真正可怕的地方。就在他用人身上,到底怎么样无人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