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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俩女的,能互撩啊,"
住宿的事情被霸道的林倩直接安排下来,马兴邦和马兴学回来的时候,她就急匆匆的拉着马兴邦回了帐篷说要休息,然后留下我和一身疲倦的马兴学,在火堆旁边坐了半天,
"你去睡吧,我在这儿守夜,"马兴学像是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指着帐篷上,
我想起了在高速路上的那天,马兴学奋不顾身把我抱下车,又不顾安危的冲上车的温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拉起他的手说:"一起吧,"
马兴学愣了下,"我,,,,,,我可不保证,"
没等他的话说完,我就转身钻进了帐篷,
几分钟后,马兴学才进来躺在了我身边,他很自然的让我枕在他的手臂上,小声在我耳边私语,"你说,林倩和我哥今天晚上会不会做点什么,"
在马兴学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能感受到他气息和身体的变化,而我的心里,也开始变得分外烦乱,我挺讨厌这个时候自己的复杂,我有些渴望在遇见钱老师之前单纯的自己,或者如果是那样,我就不会考虑太多,
"静柏,对不起啊,之前在金豪,我说话挺伤你的,还有那天在你家,我也不应该说那些话的,林倩批评了我,他说我只会用自己脑子想问题,没有站在你角度考虑过你的处境,"
"怎么办嘛,我就是想吻你啊,"
马兴学在我身边,就像个蚊子一样不停的嗡嗡嗡,说到最后,他还是没忍住的趴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唇,
似被电击的感觉,
这时,旁边隐约传来林倩一声声刺耳的声音,时而尖叫时而呢喃娇踹,
在这样的环境下丝毫没有马兴学觉得难堪,反而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他开始沿着我的唇顺着我的耳垂开始往下,他一件件褪去我的外套,沿着身上残存的疤痕吻着,闭着眼睛就像是在感受我受伤时候的疼痛,
到最后,他止不住的嚎叫一声,粗暴的将我剩下所有衣服彻底褪去,
而我,大脑始终是空白,就像个木偶一般,不知道迎合,也不知道拒绝,
就在我们即将要冲破最后防线的时候,马兴学忽然又像上次那样,全身发抖的瘫软在我身边,比我还要紧张的长吁短气,我缓缓的恢复了平静,问他,"你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害怕,特别害怕,"
"怕什么,"
"怕你会痛,怕我会伤害你,"马兴学颤抖着声音说,
马兴学不是第一次,他和步夏柳睡过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可是他面对我,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瞬间,我的心里是真的比他要了我还要痛,
我转过头,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那种无尽悲凉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多么希望自己的曾经都是一场梦,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纯粹的女孩子,然后在这个时候,能和马兴学忘乎所以,
可是,不仅是我做不到,马兴学也做不到,他不是怕伤害我,他是在意,
马兴学感受到了我的低声抽泣,从身后将我紧紧的抱住,"睡吧,就这样,我抱着你,"
隔壁帐篷里的林倩和马兴邦折腾到很晚,我身后的马兴学从一开始踹着粗气到后来渐渐平静,小声的打起了呼噜。%d7%cf%d3%c4%b8%f3而我听着外面的各种怪叫,再想到刚才的场景,始终难以入睡。
我想了很多很多,各种美好各种不堪,可越是想得多,心里就越难受。
压抑到胸闷。难受到想要转身回抱着马兴学。
第二天很早林倩就醒了,和马兴邦在外面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马兴学依然睡得很香,我也只好装着熟睡的样子不敢动,怕一转身把他给惊醒。
忽然,帐篷被林倩给拉开来,她哈哈大笑着站在门口说:"哇哇哇,好事成双了呢,马兴邦你快点来看。"
"林倩,你别打扰人家和周公约会。"马兴邦要成熟些,上前来拉着林倩。
马兴学迷瞪瞪的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松开我,朝着林倩咧嘴一笑:"怎么着,允许你整夜笙歌,还不允许我们小打小闹啊?我这儿有润喉糖,你要不要来点儿?"
林倩冲马兴学做了个鬼脸,拉上帐篷大声的喊:"要不要来个晨炮嘛,我在外面给你们加油。嘿嘿嘿,1234,2234,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我和马兴学拿林倩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摇着头相视一笑,坐了起来。
按照林倩规划的路线,吃过早饭收拾好帐篷,我们就准备往森林里进发了。这片神秘莫测的地方,林倩说要花这几天的时间把他走个遍。
先是去了昨天晚上燃起来那屋子,果然就是马兴学说的满地都是硫磺,他们昨天的火星一落地,很自然的就会被燃起来。好在我们扑救得及时,才没有导致大范围的森林被燃烧。
马兴学警告我们小心点儿,别再出点什么乱子了。
丛林里没有路,纵然我走得很小心翼翼,但还是止不住的差点儿摔倒。马兴邦找了几根粗树枝给我们当拐棍,马兴学还是不放心的,一路上始终紧紧拽着我的手。好几次我差点要倒下去。他就仍了手里的树枝双手来扶着我。
各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野生植物玲琅满目,偶尔还会意外看到野生蘑菇和不知名的果子,都让林倩兴奋得尖叫。
走到中午的时候,看到面前出现了一条油漆刷的红线,旁边有警示标语,说丛林内部危险,禁止深入。我指着牌子,说林倩,要不然我们就在这儿安营扎寨了吧,下午在周边走走,晚上回来这儿休息。
"那怎么行啊,越是危险的地方才越是刺激。探险探险,浅尝辄止那还叫什么探险嘛?它不让我去,那老子还就非得要去。来,我们就在这儿吃点东西,休息下等下接着走。"
马兴学和马兴邦都没有明确的表态,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我也自然不好再坚持说不走。但是心里开始担心,既然有人在这儿贴出了告示。那里面肯定就可能会有危险。
马兴学拉住我的手用了下力,说:"别怕,有我在。"
简单的休息后,我们四个人算是彻底挺进丛林深处了。越往里面走,树林就越茂密,几乎挡住了头顶的太阳。地上也变得更加潮湿起来,各种蚊子小虫四处乱窜。而路也变得更见艰难,不得不依靠马兴邦在前面拿刀劈开灌木,我们才勉强能有往里面同行的余地。
马兴学始终紧紧拽着我的手不让我摔到,身边有带着刺的灌木,他也总是用身体帮我抵挡住让我从他前面过去。一路走到后面,我已经看到马兴学的手臂上和脖子上,都被那些刺给弄出了血迹。
走到下午5点多,终于过了最茂密的地方,一个小的水潭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林倩才终于罢休的说,这块地方平坦,我们就把帐篷搭在这里吧。
马兴学又是一阵忙活,马兴邦在旁边去弄了陷阱,说是晚上看能不能运气好抓到两只野兔,我们就可以就着啤酒吃烧烤了。林倩停不下来,要跟着马兴邦一起去。
我和马兴学已然没有了昨天的拘谨,我很自然的帮他递个东西搭把手,三下两下就搭好了帐篷。手上脏兮兮的,我说要去水潭里洗洗,马兴学让我小心点儿别滚下去。
水潭里的水黑黢黢的,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我够着手勉强把手上的泥土给洗掉,结果脚上一滑,半只脚就陷入了泥泞里。
马兴学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可依然没有半点用处。我只觉得整个身子越来越往下沉,很短的时间水就没过了我大腿的位置。虫子在我身边不停的游来游去,加上整个人止不住的下沉。我恐惧的拉住马兴学的手,"怎么办啊马兴学,我好像还在往下掉。"
"静柏你应该是踩到了沼泽,别再乱动啊,我拉你出来。"马兴学弯腰向前,用力的想要把我往外面拉。
可是马兴学虽然用了很大的力量,但是依然控制不住我越来越往下的局面,眼看着水面已经没过了我的腰部。马兴学的脚也开始打滑着要掉下来的样子。我干脆想要放手,说马兴学你去找马兴邦他们过来吧,等下别我们俩都陷了进去。
"不,我会拉你上来的。静柏你别再动了啊。"马兴学松开了我的手,快速的在旁边取过一根长树枝,重新走回来深呼吸了下,说:"静柏,你现在听我的,整个身体往后仰,不要再这样站立。"
我试着按马兴学说的方法往后靠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就再也没有往下沉了。
马兴学还在身边喊:"来。伸手抓住树枝,再让自己慢慢的平躺下去,我会拖住你,你别太着急用力,像游泳那样一点点往后划开,跟着我的节奏走。对,就是这样,别紧张。不要害怕不要挣扎,好,很好,你已经出来很大一部分了。"
到最后。我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停的调整呼吸按照马兴学的指令去做。
忽然就感觉到身下轻松了起来,再睁开眼睛,我已经成功的被马兴学拉到了旱地上。他完全不顾我满身的泥泞,把我揽入怀里激动的拍打我的背部,"没事了,没事了。" 青春不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