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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脸上恍惚闪过惊慌,瞬即又马上镇定下来,冷冷的对马骏说让他去拿医药箱来先帮我处理下,
马骏下楼后,全进撇头对旁边那个人说:"豪哥,你难得来趟泸市还遇到这种情况,我定然会给你个说法,还希望你不要计较,"
那个叫豪哥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马兴学冲动之下和他起冲突的了,我连忙应着全进端起面前的酒杯向他道歉:"刚才我同学是喝醉了,还希望豪哥你大人大量,别跟酒疯子一般见识,"
豪哥起身,上下打量着走到我面前,掀开我额头凌乱的头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哟,这年头,连泸市的小姐也都这么够意思了,呵呵,好玩儿,"说着,手就从我额头开始往下,
我明知豪哥对我不轨,为了解决问题,还是伸手捏住他的手说:"要是豪哥不介意的话,我再陪你喝两杯,"
全进急了,在旁边厉声吼我道:"滚你丫的,这儿还没你说话的份,"
在他说话的同时,豪哥的手已经伸过来揽住我的腰要往沙发上走了,全进起身冲到我们面前,把我从豪哥手里拽了过来,说:"豪哥,这妞不听话,让我来收拾吧,别弄脏豪哥你的手,"
说完,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上,趴下来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今天晚上你别给我自作聪明,"紧跟着抬起头一巴掌朝我扇了过来,恶狠狠的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马上把你那小男朋友叫过来,否则今天晚上这事儿,没法解决,"
话音刚落,马兴学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行啊,我来了,"
吓得我连忙撇头一看,真是马兴学带着4个烟衣男人站在门口,男人戴着墨镜,一左一右的围在马兴学的身边,犀利的注视着包间里发生的一切,
全进迎过去,咧嘴鄙视的笑道:"呵,不错,这是你去叫来的人,"
黑衣人上前站到他和马兴学的中间,气势汹汹的挡住他要靠近马兴学。马兴学站在他的身后指了指我,醉醺醺的说:"让她出来,今天晚上这事儿我就不和你们计较。"
和刚才马兴学离开时候的狼狈所有不同,现在的他就像是有了人替他撑腰,说话都有了底气。他毫不客气的指着旁边的豪哥,说:"今天晚上的事,我揍你一百遍都不过份!"
豪哥哪儿是能听得进这种狠话的人。当即就拿出要再打架的架势上前,黑衣人伸手将他拽住,手里亮着明晃晃的匕首说:"再靠近一步,试试?"
马骏拿着药箱上来,看到这场景立马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马兴学挥挥手,另外两个刚才没动手的黑衣人直接抢过他的手机仍到地上,连同马骏一起制服住。
马骏口出狂言的大喊:"你他妈的跟谁混的,敢动我和豪哥。"
此话一出,黑衣人毫不客气的两拳就给他揍了过来,三下两下的就把他打倒在了面前。马骏躺在地上,嘴里还在高声骂咧着,"你妈的。有种就喊人......"
"马骏。"全进呵斥着让他闭嘴,对马兴学说:"如果你今天晚上执意要这么猖狂,你会后悔的信么?"
马兴学本来就喝醉了,一听这话就更气愤了。招呼着黑衣人继续动手。
被匕首抵住的豪哥始终没有开口,可被打的马骏不服气,不停的放一些不干净的言辞。这让黑衣人把怒气都堆积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下手重到没几分钟他就痛在地上翻滚呻吟,"哎呀......草你妈的打不死我,等我叫人来就得弄死你们......哦哟,哥,你快打电话喊人。"
就在现场一团乱的时候,经理带着大量的保安再次赶到现场,看到我和马兴学还在包间里继续纠结,顿时就怒了,让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放言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再让马兴学走着离开金豪这地儿。
"哼。"马兴学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那我到底就要看看,是谁离不开?"
全进始终咬紧着腮帮子,脸上露出很难为情的神色,似乎想要打电话叫人,似乎又在顾忌什么。在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朝马兴学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子。才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蹲下身在豪哥的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只见豪哥脸色一变退后两步松了口:"行吧,刚才就算是我走错包间对你口出狂言,但你现在也把我的人揍成了这样,算是出气了吧?"
豪哥这意思就算是妥协了。
马兴学叫停了黑衣人让他们走,马骏从地上站起来还有些看不清楚形式的冲马兴学呐喊:"小子,老子记住你了,以后......"
话没说完就被全进给捂住了嘴往楼下拖,马兴学拎起酒瓶猛地就朝他头上砸了过去。被砸中的他也没敢再回头,小跑着跟全进和豪哥往下面走去。
马兴学身边有黑衣人保护,经理找来的保安也没办法靠近。双方都在僵持的时候。楼下传来阵阵警笛声,晃眼功夫数十名警察带着枪冲了上来,堆挤在包间里外将所有人围住,高喊着:"不许动。"
我压根儿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吓得举起双手就要做出投降的姿势。马兴学笑着抓住我举过头顶的手,紧紧拽着在我耳边说:"这下没事了,走吧。"
说完,牵着我的手拨开旁边摆着姿势站好的警察,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朝着楼梯方向走去,还不忘转过头来对经理得逞的笑着说:"怎么样,你还打算让我躺着离开金豪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到楼下上了车后,我才问马兴学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警察来都不找我们问问题,直接就放我们走了?
马兴学诡异莫测的说了句"秘密",偏头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沉睡了过去。
我想开口问黑衣人,可他们的表情实在太冷,我都不敢开口说话。身上的伤才开始痛起来,晚上喝下去的酒也开始有了作用,昏昏沉沉的就那么眯了下。
忽然。一个紧急刹车,我和马兴学的头同时被撞到了前排椅子的后面,迷糊着睁开眼睛,问发生了什么事。
只看到黑夜中。车灯照着的正前方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两车之间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手反背在身后,目光炯炯盯着我们车里。那强大的气场。让人忍不住的不寒而栗,连马兴学身上也是一阵发抖,似乎刚才所有的酒都醒了过来。
身边的黑衣人看到来人,连忙下了车走到他身边,低头一言不发。
中年男人就那么站在原地,似乎在等我和马兴学主动下车。
半响,马兴学才让我呆着车里,他独自走了过去。站在男人面前喊了声"爸--"
男人腾出手,一耳光重重的给马兴学扇了过去,"胡闹!"
霎时,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听得我都感觉心里疼。
马兴学垂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爸,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是不是要上天!!"马兴学爸爸虽然面无表情。可语气中传递出来的,是那种气到极致的愤怒。
马兴学不再说话,他又把怒气转到身边的黑衣人身上:"谁让你们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跑来的?他是小孩不懂事,你们也不掂量下,就跟着胡闹?"
黑衣人标准的保镖姿势背着手,垂着头做出受训的样子。
一通训斥,男人瞟眼看了下车里,说:"把车上不干不净的女人给我弄下去,走,回家。"
马兴学不敢反抗,被两名黑衣人护送着上了越野车,另外的黑衣人走过来打开我旁边的车门,客气而又机械的说:"你好,请下车。"
蹲在路边,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绝尘而去,我的心里又迅速落空。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妖孽,遇到我的人似乎都没有好日子,马兴学哪怕刚才逞能的英雄了一下,也在数十分钟后就被他爸打回了原型,也不知道他回家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里面是苍天大树,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有房子。我沿着路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转了几圈又回到了下车的地方。
我,迷路了。
拿出手机给特里萨姐打了个电话,可提示说关了机,想了下。我还是决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六子打,如果那人真的是全进,他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打了一通,大半夜还在路边过夜的。
果然,和六子描述了我周围的环境后,六子说让我等着他来接我。
可是我并没有等到他来接我,就有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停在我面前。大灯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还没有适应强烈的光线,我就被人套住头拉上了车,三两下将我死死的绑住,刚想要开口喊又被胶布捂住了嘴,根本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我不知道绑我的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儿,眼睛可看到的视线范围内全都是黑暗。我惶恐的挣扎着把手放到包里,希望六子来接我的时候发现我不在,会给我来个电话。
可是,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我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起,反倒是面包车开到了目的地,我被人蛮横的从车上拖下了车,抗在肩膀上走了小会儿,把我用力往地上一扔,朝着里面喊了句:"大哥,货到了。" 青春不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