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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
"放心,你只要从马兴学那里套出来什么时候他爸会在外面,除此之外的什么事情都和你没有关系。"
不得不说,现在的吴晓颖和以前完全是两个人,不仅是样貌有变化,言谈举止也比之前强势了不少。她循序渐进的诱导着我,但凡只要我有点犹豫的苗头,她马上又开始轮番对我劝说。
到最后,我所有的思维几乎都被她带着走了,只得点头答应说:"行吧,我试着去套套话。"
"这就对了嘛静柏,你想想进哥以前对你那么好,为了帮你什么都丢完了,这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两句话的事情,但是却可能帮进哥打下一片江山啊。"说着,吴晓颖把她的手机号码给了我,让我抓紧时间,因为距离招标也就不到三个月了,她再抓紧运作的话,机会可就得被别人给抢了先。
被吴晓颖洗完脑,我觉得她说的其实蛮有道理,我虽然不能直接为了帮助全进去做损害陆浒龙的事情,但她说的那样提供个线索,让吴晓颖和全进能搭上莫山。让他和陆浒龙公平公开的去运作关系,最后不管谁得了手,都跟我没关系。
所以回到吃饭的地方后,我和马兴学谈话总是有意无意的绕到他们家里去。马兴学或者也没听出来,反正顺着我的话就聊,说他爸最近忙得连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天天都是半夜才回来。
绕来绕去,马兴学说下个月他奶奶过生日,他们家所有的都要去到酒店为奶奶庆生。还调戏着问我:"你去不嘛,我奶奶可早都想要我找个女朋友回家给她看看了。"
林倩在旁边打趣:"啧啧,你奶奶可真时髦,就不怕静柏跟着你去,被你爸妈打断腿出来啊?"
"才不呢,我爷爷奶奶16岁就生下了我爸,她老人家觉得,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就得趁早。"马兴学解释着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暗自记下了马兴学说的地点,但没有马上给吴晓颖发消息过去。经历这么多我已经学得谨慎了,对于吴晓颖今天来找我说的那些话,我不敢贸然就完全相信,我还得留个机会去考证。
之前景信开车送我把货交给陆浒龙那天留的电话,还一直在手机没有删除,于是下了晚自习,我给景信去了电话。他那边接起来不知道是我,粗狂而又礼貌的声音:"哪位?"
"我,幸静柏。景信,我想问下,吴晓颖是回来了吗?"
景信和我之间倒是有什么都说什么,我问了下吴晓颖的情况,他就直接和我说开了:"是啊,前段时间回来的,现在就在进哥的迪吧里面陪酒。"
"那你觉得,现在她对进哥衷心吗?"
"当然啊,她的命都是我们救回来的,现在就差以身相许了。前几天有人来查迪吧,她直接出面把那边的领导给搞定了,现在再也没有人来查了。"景信感概的说:"这女人就是好使哈,身子一送,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
和景信接触不多,但知道他是个踏实的人,尤其是看人感觉挺厉害的。在六子出事儿的那天晚上,我就记得全进喝醉酒的时候和我提过,景信很早以前就跟他打过招呼,说要妥善安置六子,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妥善安置,六子就先浮躁起来。
所以听他那么一说吴晓颖,我自然也是信得过他的。
在挂掉电话后,我就把马兴学奶奶过生日的消息编辑在了手机上,犹豫徘徊了很久,最终还是发了出去。我始终被吴晓颖说得心动了,全进帮了我那么多,我是时候报答他一次了。
很快吴晓颖给我回了消息说感谢,如果事情办成,功劳有我的一半。
我只回了个:"他毕竟是马兴学的爸爸,希望把握好尺度,别出格。"
"收到,放心!"
算是吴晓颖给我的承诺吧,我也相信她不大可能会出格,再说,莫山也不是去查迪吧的那种小领导,他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他,应该不会是那种随便的人。
高三的压力真是名不虚传,从开校第一天各科老师就不停的给我们灌输一个理念,那就是我们已经计入了倒计时,所以从现在开始绝对不可以浪费任何一天的时间。大部分课程都会在上学期全部学完,基本到下学期就是复习加上题海战术。
而我们也不再享有正常的周末,每个星期六都要上全天,下午放学陆浒龙就会派人来接我回家里,星期天又有老师在家里给我补习。
转眼离马兴学奶奶过生日的日子越来越近,虽然我一再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其实没有什么的。但临到之前的那天,马兴学送我回女生宿舍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马兴学,我......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马兴学轻抚着我耳边的垂发,我们已经熟悉得像是在一起了很久的恋人。
"你知道南湾码头的事吗?"
"知道一点,不多。"
"前两天有个朋友找我说想要拿南湾码头,一再的求我问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和你爸爸单独外出。我......"我不敢说下去,有些怯的看着马兴学。
"你,就说了明天我奶奶过生日的事?"马兴学的眼神中,有些失望。
我点点头说是,但连忙解释说:"真的对不起,我朋友帮过我太多太多,我真的不想拒绝他。"
"你那个朋友就是全进对吧?"
我低头不敢承认。
"他妈老子问你是不是全进!!"马兴学怒了,直接在女生宿舍楼下面就怒了,抓住我的手臂不停的摇晃:"幸静柏,你他妈的别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南湾码头!!"
正是放学的高峰期,回宿舍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我试着把马兴学往旁边角落里拉。到了后我显得有些没有底气的向他解释,说:"马兴学,我真的没你想得那么复杂,这种事情哪怕就是我不说,有心人要想知道也很容易的,对吗?"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从你嘴里说出去?"
"恰好我知道。"我抬起头,看着马兴学愤怒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他不管怎么对我好,不管怎么向我伸出援手,但是在发生什么事情的第一时间,他始终会把我朝着坏的不堪的方向去想。
马兴学看我也有些生气,才没有把话接过去继续说,坐在旁边的花坛上点了支烟,连着抽完才冷静的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身边,道歉着说:"对不起啊静柏,我刚才是不是太激动了?"
"还好。"
"别这样嘛。"马兴学拽着我的手摇晃着,像个跟大人要糖吃的小孩子,"来,头伸过来,吻一个。"
有时候的马兴学,愤怒得像个成熟的大男人,而有时候的他,又幼稚得像个孩子。心中的不快,随着他这样的举动,顿时烟消云散,嘟着嘴凑到他面前,他便如蜻蜓点水一般触碰在了我的唇边。
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像是打开了我们体内所有的激动,他拉着我的手就要往更隐蔽的地方去。径直走到女生宿舍后面靠着围墙的地上,他才停了下来,用力把我抵在满是爬山虎的墙壁上,在我耳边柔声道:"静柏,我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吻过你了?我今天晚上,就想要吻个够!"
"不对,他妈我为什么要问你的意见?"
马兴学完全是在自问自答,说完双手撑在我头部的两边,唇直接盖了上来。
还是那般的青涩,还是那般的甘甜。
那种大脑完全空白,行为根本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回来了。我已经顾不上想太多,只想要贪婪的享受这么片刻的温存。而马兴学的手,已经开始慢慢的捧住了我的头,再慢慢的揽住了我的腰。
最终,手就始终停留在了我的腰部。
即使我已经感觉到他抵在我身上,发生的一点点变化,但是他也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我们就那么吻着,吻到我整个嘴唇都开始变得麻木,吻到恍惚间,有广播传来要熄灯的提示。马兴学才终于松开了我,不舍的贴在我脸上,小声说:"你能上去应付下检查,再下来吗?"
我的心乱了,彻底的心动了。
我想,我特别的想。只是,脑子里猛然浮现出那两天晚上的场景,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明天你奶奶过生日,你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
"不,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啦,赶紧回去把床弄好,我在这儿等你。"马兴学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往宿舍的方向推。
我没有勇气去拒绝他,到宿舍三下两下铺好了床,就赶紧下来了。他还站在原地,冲我乐呵呵的笑着说:"老师刚刚进去,我们赶紧去小树林翻墙走,要不然被看到就麻烦了。"
说完,马兴学拉着我的手就往小树林跑去,
我们像是做贼一般,沿着所有昏暗的道路跑,沿途不时的碰到有查完夜出来的老师,我们就赶紧趴在草地上,或者抱着一颗路边的树,等老师走过后又牵手跑。 青春不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