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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缘头痛的厉害,一睁开眼睛,就不由得倒吸了口气。这凌落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他这丝毫不怜香惜玉也就罢了,做个戏假戏真做也就罢了,他怎么还一直掌握不了自己的力道呢?这一次比一次用力,这难不成是公报私仇,故意拿我练手呢吧?
“小姐,你醒了?”抚雪开心的走到窗前,看着林缘紧皱的眉头,不安的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医师啊?”说着就起身要去找医师,林缘立刻就拉住了她的衣袖:“等等……没什么的……”
林缘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又一圈,抚雪也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最后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你这是找什么呢?这么认真?”
林缘有些疑惑的说道:“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应该在的啊?”抚雪顿时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小姐这嘀嘀咕咕的说的都是什么啊?“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抓到什么来着?”林缘小心翼翼的问道。
抚雪点了点头,“没错啊,小姐还抓得死死地呢!”那就是没错了,可是并没有看见啊。“那人呢?”林缘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今天要是让她逮到凌落,非得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看着林缘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抚雪此时此刻竟然有些头疼,她该怎么开口告诉小姐呢?只怕小姐真的会气的背过气去。她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林缘已经咬牙切齿得问道:“他人呢!”
抚雪看着林缘默默的看了看上面,林缘也有些疑惑的望了望上面,“怎么了吗?上面出什么问题了?”抚雪摇了摇头,又看了看下面的地,这一来二去的把林缘彻底给折腾懵了,该不会凌落变成蝴蝶飞走了吧?
“好好说,我最好的抚雪,你告诉我人到底哪儿去了?”林缘不禁对抚雪撒起娇来,她知道抚雪一向对她的撒娇颇为无奈的,所以她很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这样抚雪就会乖乖的说出来了。
“嗯……其实,凌公子他也是为了小姐你好。”林缘一听到这个名字,不,这个字,她都觉得无比的抓狂。“抚雪,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啊?你应该向着我的啊,怎么现在开始替凌落开始开脱了呢?”林缘有些气鼓鼓的问道。
抚雪急忙摆手说道:“不不不,奴婢对小姐的心日月可鉴,绝对没有二心的。可是……凌公子他也挺好的啊……”抚雪还是有些为难的说道,小姐现在的架势只怕对凌公子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深恶痛绝,该怎么和小姐解释呢?
抚雪开始纠结的皱起了眉头,忽然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林缘立刻又躺了下去,然后闭起眼睛,抚雪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探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抚雪姐姐,你还在啊?”抚雪一看是探花立刻就提高了警惕,虽然探花看起来没有折花沉稳,可是她多年在凤华郡主身边侍候,又颇得瑞芬姑姑和凤华郡主的调教,在抚雪的心中,探花才是那个不得不防的存在。
“你怎么来了?”抚雪悄悄的拉了拉探花的手,示意她小点声:“小姐还没醒……”探花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捂嘴偷偷的笑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喜事了?值得你这么开心?难不成是放你出去嫁人了?”抚雪有些打趣的问道,却时刻留意着探花的一举一动。
探花摆了摆手:“我哪里有这么好的福气,郡主在世的时候就说过,我和姐姐是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侯府半步的,就算有这个心,只怕也都是空想而已。”探花说到这里,就不由得沮丧的低下了头。
抚雪安慰道:“你放心,小姐宅心仁厚会放你们姐妹两个一条生路的……”探花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林缘,说道:“就她?上次闹得那么凶还看不出来吗?我姐姐千般不是,连带着我也不得脸面……能够保住性命都是侯爷开恩了……”
抚雪点了点头,语气就有些凉的问道:“那你既然这么想的,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探花无辜的说道:“整个府里除了姐姐,就抚雪姐姐人最好了,所以我来找你聊聊天啊……”
抚雪哪里肯相信探花说的话,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最近小姐这里有些乱,等过段时间吧,到时候我们好好儿的聊一聊……”
也不知道探花是真的没听出来抚雪话里的刺还是装作没有听出来抚雪话里的刺,只是无辜的说道:“抚雪姐姐就这么厌恶我吗?像往常那样聊聊天也不行了吗?”
抚雪抿了抿嘴想了想,这探花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想来是探听一下小姐的情况,若是她都觉得小姐没什么异样,小姐也就可以安心的进行下一步了。
于是抚雪笑着说道:“不是,只是小姐还在休息,你也听说了,小姐最近情况不太好……”探花了然的点了点头,捂住嘴巴指了指门外。
随即两个人走到了门外,“哎哟,没想到抚雪姐姐每天都这么辛苦啊,若是我也这样,只怕早都做不下去了……”抚雪摆了摆手说道:“你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往常你在郡主身边的时候,岂不是更辛苦?”
一说到这里探花就不免长吁短叹了,“郡主若是看到小姐这个样子,不知道得多伤心呢。”抚雪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这郡主不在侯爷也颇为辛苦,不过……”探花停顿了一下。
抚雪就察觉到,这可能是探花的套路,索性没接话,可是探花哪里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自顾自的说道:“不过听说侯爷早些年抛弃了自己的小妾,当时小妾已经有了身孕。”
虽然不知道屋内是什么情况,但是探花非常有信心,林缘一定会知道的。
林缘虽然静静的躺在床上,可是被子里的手却默默的攥紧了。
“听说这小妾生了一个儿子,还想着回来报复侯爷呢。”探花的话音刚落,只见抚雪迎面就赏了她一记耳光。
“以后这些闲言碎语,乱七八糟,嚼舌根的话,再乱传,可就不是一记耳光那么简单了。”抚雪冷冷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只不过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们任何算盘都不可能得逞的!”
探花似乎有些茫然,没想到抚雪会真的给她一记耳光,愣了一下,然后捂着脸跑开了。
抚雪一进屋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林缘,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想必刚刚探花的一番话,林缘应该一字不差的听了下来。
“小姐……”还未等抚雪说完,林缘平静的看着抚雪问道:“你觉得探花说的话有多少可信的?”抚雪不假思索的回道:“当然是一字都不信了,侯爷那么爱郡主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一看就是来抹黑侯爷,挑拨小姐和侯爷的父女之情的。”
林缘心里却不是这么认为的,探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这里说这些,或许她本来的目的只是想来一探究竟,但是她说的这些话,可未必是空穴来风的,其实她很早就怀疑凌落的出现了,太完美,而且娘亲接受他又太顺利,她不清楚有什么联系,但是通过刚刚探花的那番话,或许这件事情就是这么难以置信。
“凌落他人呢?”既然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不如去问问凌落,毕竟爹爹会骗她,娘亲已然不在,而凌落,如果是真的他没理由,撒谎来骗她。因为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
“凌公子,他……”抚雪突然之间语塞了,实话实说会不会让小姐更加误会?“他到底在哪儿?”抚雪咬咬牙狠心的说道:“被侯爷叫过去挨训了!”
房间里突然一下就安静了,抚雪看着林缘,她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缘突然就笑了起来,“哪里是挨训?只怕是为了父子亲情吧?”真是可笑啊!
抚雪还是安慰道:“小姐别这么想,凌公子和侯爷都不会如此的……给他们点时间吧。”林缘有些茫然的看着抚雪,该给他们时间吗?还是劝自己走出来呢?
江千帆看着不似以往的玉溶,有些微微发愣。不应该啊,若是陛下病了,玉溶早就第一时间跑到陛下跟前,不论是真孝顺还是假孝顺,早就做出一个样子来了。
可是如今却是一反常态的在这里悠哉悠哉,仿佛并不知道陛下病了。“怎么不入宫了?”江千帆颇为好奇的问道,“急什么,晚些再去。”玉溶看着一旁的鹦鹉,轻轻的逗弄着。
“这可不像你一派的作风啊……”江千帆不咸不淡的感慨道:“若是以往,你恨不得直接生出一对翅膀,这样你就直接飞到陛下身边了。”玉溶白了他一眼,“我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江千帆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谢你,对我家的鼎力相助。”江千帆诚心诚意的说道。江府自从江千帆的父亲回去养病,就一直处于被软禁的状态,陛下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权臣的忌惮,尤其是江尽远这种人。
“行了吧你,你我之间这种客套的话少点就行了。”玉溶有些不满的说道:“光嘴上说感谢,你倒是用行动来表示一下啊,这言行一致你要做到的。”
江千帆耸了耸肩:“其实我就是和你客套一下,没想到你还是当真了……”玉溶不禁放下银匙,笑着说道:“就说你这只狐狸怎么可能跑来示好呢……”不由得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兄弟之间本来就无需多言的。”玉溶的这番话,让江千帆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们算是兄弟吗?正常从血缘来讲,玉溶的兄弟应该是玉淙和玉湛,跟他江千帆算哪门子兄弟?
“对了,最近你可要多留点心,注意点兵马的变动,免得多生枝节。”玉溶想了想还是嘱咐道。江千帆颇为不解的看了玉溶一眼,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宫中要有什么变化?
玉溶看着外面的晴空万里,不由得感慨道:“这真是一个好天气啊!”江千帆也看着万里无云的样子,只是默默的不说话。“我要进宫了,等着我的消息吧。”
看着玉溶的背影,江千帆莫名的感觉似乎哪里不认识他了,他究竟是哪里变了?难不成是自己的眼睛变了?
“萧夫人,这顺贵仪也跪在外面半天了,要不然让她进来看陛下一眼也好啊……”顺子公公在一旁委婉的说道,“公公,你莫不是忘了,娘娘已经封妃了,就像陛下说的封妃大典只是移后,可封号可是还在的。”女官在一旁不阴不阳的说道。
顺子公公的脸一下就黑了起来,这萧夫人身边的人也太看不出个眉眼高低了,他好歹也是陛下身边的宦官,后宫的大总管,这般叫萧夫人身边的女官好一通数落,传出去自己的脸可往哪儿放啊?
可是这就像她说的,萧夫人毕竟封妃了,称号在那里摆着呢。而且自从叶皇后倒台了,就是她管理后宫,这如今陛下生病了,她也一直陪在身侧侍候着,太后都赞许不已,顺子公公如何看不懂风向呢?
“顺子公公这是贵人多忘事啊……”萧妃轻轻的开口说道:“毕竟是陛下身旁的内官,自然地位非常人可比,本宫理解。”萧妃这话说完,可把顺子公公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虽然没有一句重话,可是语气里的威严,他是万万不敢忽视的。
“顺子公公在陛下身旁侍候那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又是最懂皇上心思的人,不妨你给本宫讲讲,这种事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萧妃语重心长的说道,顺子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气。 南墙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