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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帆听到林缘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又继续说道:“刚刚不是说有个坏消息吗?”林缘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对啊,我还在想呢,到底是什么坏消息呢?”
江千帆摇了摇头说道:“没结果……”林缘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玉兔?”江千帆点了点头,抚雪略带歉意的说道:“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没能够完成小姐吩咐的事情,奴婢罪该万死。”
林缘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抚雪说道:“别这么自责本来这事情就和你没有关系,其实要去也应该是我去,哪里有让你代替我去的道理呢?”
抚雪听到林缘这么一说,立刻就说道:“不是的小姐,是奴婢愚钝,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怎么能让小姐以身犯险呢?”林缘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这事情真的不怪你……”然后看着江千帆说道:“是不是这次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江千帆思考了良久才问道:“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林缘有些好笑的反问道:“江千帆你自己觉得呢?若是我认识,我还用躲起来?而且看那个人贼眉鼠眼的样子,不是来图财害命的就是来打探消息的,总而言之就是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就对了……”
江千帆听了林缘的话,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自信的说道:“或许那边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林缘有些奇怪的问道:“刚刚不是你说的没结果吗?怎么突然一下就变了个样子?要安慰人也不应该这么不走心吧?”
江千帆摇了摇头说道:“就是因为刚刚那个人我才这么推断的,如果是一般的人,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今天来呢?”林缘耸了耸肩:“很简单啊,就今天有时间,凑巧呗……”听到林缘这话,江千帆扶额叹息起来:看样子也不用和林缘仔细的说下去了,因为即使说的再多,林缘也听不懂。
江千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反正你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只用等待着有人来找我们就够了……”林缘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这推断靠谱吗?别到最后什么都剩不下了……”江千帆笑着点了点头,“起码比你分析的靠点谱就对了……”说完笑着就走了出去。
林缘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气鼓鼓的在那里嘟囔着,抚雪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林缘,却听到林缘在那里碎碎念的说道:“什么人啊,拿着别人的玉兔放在自己那里不觉得亏心吗?”不过看江千帆的那个样子,应该是不会觉得亏心,反而很坦然,他可不是什么一般人。
抚雪这时候悄悄的说道:“小姐……这不能怪江公子啊……”林缘回头一看到抚雪,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吓了一跳,可还是镇定的说道:“怎么不应该怪他?要我看就应该怪他!”
抚雪赔笑着说道:“的确不应该怪江公子,因为这玉兔,一直都在奴婢这里是奴婢在保管着……”说着将玉兔子拿了出来,林缘一看到的时候不禁乐开了花,将玉兔捧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才确定根本就是自己的玉兔,而且还没有什么损伤。
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抚雪说的话,玉兔的事情看样子,是自己的确错怪了江千帆,于是林缘小声地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以后不再这么疑心他了……”权当一报还一报吧。
抚雪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奴婢刚刚跟着江小公子才发现,其实这客栈里根本就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风平浪静,若是没有江小公子,只怕抚雪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保护好小姐……”
林缘这时才反应过来,她轻轻的说道:“原来一直都是江千帆在保护着我,而我所那么对他……”想到这里,林缘不禁觉得更加丢人了。
“不过,小姐既然下定决心,不再和江小公子对着干,想来以后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林缘只是在一旁低着头没在回答,但是抚雪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自己总算不用再选边站了。
在湖旁一位身穿蓑衣的渔翁正在湖边垂钓,不多时就有人神色匆匆的贴近了他,“爷,有消息了……”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湖面,仿佛在此时此刻没有比垂钓更重要的事情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渔翁才钓到了一条鱼,他叹了口气说道:“真是时运不济啊……”然后轻轻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头看了看跪下的人,并没有说话。
可是那帽子下面的脸生的很是英俊,虽然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了,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当日的风采。想来年轻的时候,这人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以他当日的样貌,一定会迷倒万千少女。但是让人不禁有些奇怪的就是如此的人,为何会在这种地方呢?
只听跪下的人回道:“爷,的确这几日有一批人入城……”那人听后淡淡的点了点头,想来是没错了,但是跪下的人继续说的话,让他有些惊奇不已。“可是……这似乎和爷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听到这话,那人冷冷的问道:“是吗?你确定你打探清楚了吗?”
属下点了点头,“请爷放心,既然是爷吩咐的事情,属下怎么敢不尽心竭力的去办呢?”那人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道最近夫人如何?”属下皱了皱眉头轻轻的说道:“爷,这夫人只能是在外养着的,爷又何苦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世子之位呢?”
郕王世子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僭越了,我既然说了以后她就是夫人,那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属下并没有继续说什么,他知道就算自己再说下去也只能是惹郕王世子不悦,毕竟当初郕王爷也尽力了,凤华郡主也尽力了,但是谁都没有把郕王世子从褚执的身边拉回去,因此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既然那伙人不是芍颜派过来的,也就没有必要再监视了,让周围的人都撤了吧……”郕王世子喝了口茶吩咐道,“回爷的话,恐怕不行……”那属下摇了摇头说道。
郕王世子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下的下属,有些不解的问道:“这……咱们两个究竟谁是主子啊?”属下规规矩矩的说道:“自然是爷才是主子……”
郕王世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的意思呢?难不成真的当爷是没有脾气的了吗?”
那属下摇了摇头,然后回道:“属下有错愿意接受爷的惩罚,但是有这件事还是不得不和爷说出来。”郕王世子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属下的脾气秉性他还是了解的,自己虽然不喜欢他这副样子,但是这世界上本来就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因为他的正直忠勇才会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负责一切的大事小事,而他也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看着那人的样子,就知道他又犯了自己曾经说过他的老毛病,就是有什么事情总是要说出来,但是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总是因为他不分场合的说话,将事情讲了出来,因此总是把好事办成了坏事,每每都会因此而受到自己的责难。
但是自己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样的模样,仿佛尽力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和自己说个明白,郕王世子沉吟了良久,然后悄悄的问道:“必须今天一并说出来嘛?”郕王世子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这若是自己每天都找不同的借口去回绝他,是不是时间一长他自己也就忘记了?
郕王世子这么想但是事与愿违,这属下倒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行,爷这话憋在属下的心里很久了,若是不说自己只怕是夜不能寐,请爷恩准。”看着那下属的脸,郕王世子唯一的反应就是,能不能狠狠的上去打他一顿,最好把他的脾气秉性全部都改了呢?
但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郕王世子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有什么你就说罢……”郕王世子最后还是选择了听听这属下到底要说些什么。“三公子,不现在的郕王世子似乎有二心……”郕王世子摆了摆手,“我已经不再是郕王世子了,这位置既然给了他,那他就好好儿的拿着吧,多对封地的人好一些,这就是我最放心的一件事了。”
那属下继续说道:“但是这三公子,不,郕王世子将二公子的孩子囚禁了起来……”听到这里,郕王世子有些狐疑的看着那属下,“你这消息从哪儿知道的?有没有确切的依据?”
属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属下亲眼所见算证据吗?”听到属下的这段话,郕王世子摇了摇头说道:“那……这事还有谁知道吗?”听到这话属下迟疑的摇了摇头说道:“属下不知,只是在属下打探消息的过程中发现,似乎还有另外的人也在追查这件事情,至于是不是真的,属下不敢猜测……”
听到这话,郕王世子静静的看着湖面想了想,然后抬了抬手:“行了,这最近你辛苦了,还是下去多休息休息吧,这么一直累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属下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属下推断最近进城的人,似乎也是为了爷而来的……”听到这话郕王世子的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说不是芍颜派来的人吗?怎么突然间就改变了说法?”说完,郕王世子的眉头就紧紧的蹙起来了,他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爷,其实属下也只是推测,进来的人似乎有一只玉兔子……”那属下淡淡的说道,听到这话郕王世子叹了口气说道:“这玉兔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是很珍贵吗?”
属下看着郕王世子半天才说到:“这玉兔子似乎是爷的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郕王世子冷哼一声说道:“你这话说的越来越不靠谱了,怎么什么话都可以往外说呢?这玉兔子与我有何相干?我又不喜欢什么动物,这话说的太牵强了……”
属下悄悄的提醒道:“爷难道忘了吗,曾经您亲手雕刻过一只玉兔子吧?”郕王世子刚想反驳突然想到了一幅画面还是自己抱着一个小婴儿笑着的告诉她:“这就是舅舅送给你的礼物……”郕王世子突然就想到了凤华郡主,自己当年似乎给凤华郡主送过一只玉兔子,而那个兔子若是没有差错的话,就应该在自己的外甥女林缘的手里。
难道是林缘来了?她是漫无目的的来到了这里,还是知道了自己的所在,所以亲自来找自己的亲娘舅寻求帮忙的呢?
“我问你来的那伙人都是什么样的?”郕王世子有些焦急的问道,那属下仔细的想了想说道:“来的这一行人,有一男两女,似乎男的是仆从,而女子则是一位小姐,另一位应该是侍女,看样子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在这里徘徊了许久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属下的话刚说完,郕王世子就连连点头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应该就是对的,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是多留心观察观察吧……”属下点了点头:“请爷放心。”
属下退下以后,郕王世子不禁有些伤感的说道:“这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所以让你女儿前来向我说一说吗?”郕王世子就算再如何,毕竟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他无论如何还是惦记着自己的亲妹妹,可是等到的居然是她的噩耗。
想来这次若是林缘亲自来找,不论什么样的忙,他都会帮,起码不能让自己的外甥女被别人欺负了去。
“看样子,这天下孤是保不住了……”玉溶有些颓然的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感慨道,“所以我辛辛苦苦的争,究竟争到了些什么呢?”到现在自己派出去的人仍然还找不到江千帆的下落,看样子他是想彻底的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但是这消失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简单呢。玉溶的脸上扬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这笑容看起来有些瘆人,更多的是讽刺。
“启禀殿下,这纪夫人……”小太监的话还没说完,玉溶一本有些就扔在了那太监的脸上,“听不懂孤刚刚都是怎么说的呢?”
那太监立刻跪下不敢再继续说话,好半天只听玉溶说道:“说,到底所谓何事求见?”那太监这才说道:“纪夫人说,她最近夜不能寐,估计是小皇子想着父皇,特意带着小皇子来给殿下请安……”听到小太监的话,玉溶挤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这纪简打的什么主意,他能够不清楚吗?只是他并不想招惹这纪夫人,但是她总是想着出去,想要好好儿的恢复以前的生活,哪里有那么容易且轻松的事情呢?
她当初得罪了蓬莱县主,这蓬莱县主虽然对她已经做出了让步,但是这蓬莱县主毕竟是自己的发妻,玉溶又怎么可能让她吃亏呢?所以他一直都在给纪夫人数着日子,瓜熟蒂落的时候,就是他们母子分别的时候,而这个孩子就会是自己和蓬莱县主两个人的孩子,和纪简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南墙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