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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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乐一脚踹进房间,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床上,一个蒙面人把刀架在陈水岸的脖子上,陈水岸跪坐在床上,上半身的白中衣被溅了大片鲜血,这血倒不是陈水岸的,而是来自于死透了的丁香。
“啊......杀人了!”徐宝宝杀猪般的尖叫声把姜云乐震回神来,正想开口发问来者何人,蒙面人显然是被徐宝宝惊到了,立马挥刀杀了陈水岸,破窗而出。
突然之间这么大变数,本来想自己手刃这个恶心的人,但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她到底要不要追上去看看究竟是谁?又有和目的?想这么点的功夫,蒙面人已经跑远了,那人的轻功也是了得,任凭姜云乐怎么追,都被他拉开了距离,随后消失不见,最后姜云乐只好作罢,转头回家。
坐在自家庭院里的小石凳上消化今晚的事,姜云乐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干的,但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做掉陈水岸以后该怎么办,毕竟平谷是按正常律法被收押的,就算陈水岸死了,也会有新的官员来接替他,只是他死了,关于自己的这个问题就不会再成为大家的烦恼。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姜云乐敲敲脑袋,算了,还是等兴平醒了,和他商量对策吧。
第二天,林兴平醒来发现趴在石桌上的姜云乐,还穿着一身男装,直觉性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箭步冲上前,直到确定姜云乐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虽然很想发问,但看到姜云乐熟睡的脸庞,林兴平还是决定先将她抱回房间,刚准备抱起姜云乐,没想到她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云乐,你醒了?”怎么你怎么穿成这样,还是睡在这里?
“兴平,陈水岸死了!”
“什么?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兴平一下子站了起来,搂着姜云乐的肩膀,他直觉性的认为是姜云乐做的,怕她受到什么伤害。
等姜云乐道出前因后果之后,林兴平也纠结起来,他和姜云乐想的一样,虽然陈水岸的死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但是对于救出弟弟好像并无帮助,甚至还让事情变得无从下手,但抛开这些不谈,姜云乐不和他商量就独自行动,让他还是有些生气。
“兴平?”姜云乐看穿林兴平的心思,带着些不好意思跟林兴平撒娇“兴平~我知道了错了,我不该不和你商量就行动的,你别不开心啦!”姜云乐明知道林兴平生气是因为担心她有危险,故意说其他点子上。
“哼,我是生气这个吗?你居然自己跑去追一个不知功力深浅的、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万一你不抵他?万一他其实是声东击西,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呢?你让我怎么办?我对你从未防范,也是昨天太累,都不知道你走了,如果你出来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林兴平越说越气。
“啊,相公真好,我就知道相公最关心我了,我错啦~”姜云乐摇着自家相公的手臂,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咳咳,你知道就好!没有下次”林兴平宠溺的揉揉姜云乐的头。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姜云乐皱着秀眉道。
“陈水岸死了,官府自然会调查,并且很快就会派任新的官吏来,不知道新来的官员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对我们来说应该都更有利的,如果他是个贪婪之人,我们投其所好就行,如果他为官正直,那更好,平谷本身就是受害方,秉公执法的话,那平谷自然会被放出来,至于那钟舒,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了,甚至更是达到那我们之前的目的。”林兴平一边思索一边讲着。
“那岂不是,我们只能坐着等?”
“也不是,我们可以先做些准备,走,现在就去找舅舅,让舅舅去找刘元庆,拜托他帮忙打听一下,是谁要来接替陈水岸,是个贪官我们就直接去准备他的喜好,如果是个正直的人,那我们等着就好了。”林兴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什么?陈水岸死了?”张力夫一口茶水喷出,顾不得呛的咳嗽,断断续续、艰难的问“什么情况?”林兴平一一道来之后,也说出来自己对接下来的看法。
张力夫认为林兴平想的在理,而且目前没其他能做的,便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陈水岸活该!不过现在天色尚早,官府应该也正在处理这事儿,消息还没扩散出来,虽是自家人,但云乐到过杀人现场的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还没等张力夫去找刘元庆,刘元庆自己便急匆匆的跳着脚到了张府“姐夫、姐夫,不好啦,陈水岸死了!”
“我们也听说了,官府查出是什么人做的了吗?”张力夫免不了演了一场戏,这事儿他连妻子刘颜都没告诉。
“怎么可能这么快?城水岸死在一家青楼里,一个妓女也一起死在现场,不过更奇怪的是,据老鸨说,当时还有一个人和她一起进的城水岸的房间,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还给老鸨喂了毒药,好像也想找陈水岸麻烦的,只是后来那人飞出窗外去追凶手,她也在没见到。”刘元庆大口的喝着茶,讲着自己的所闻。
“这陈水岸得罪的人可真多,这么多人想要他这条狗命。可这陈水岸一死,总会有人来顶替他吧,你知道会是谁吗?这平谷还在里头关押着呢。”张力夫轻轻带过女扮男装这个奇怪的点,故作担心的说道。
“没有这么快的,调令下来至少也得2天,平谷的事也只能等新的京兆尹上任了,不过姐夫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两天至少照看平谷是没有问题的,他不会受苦的。”刘元庆一边抿着茶一边继续说道“接替陈水岸的不出意外,应该是两个京兆少尹其中之一,要么是季维之、要么是黄世平。”
“刘大人,您和这两人熟悉吗?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林兴平最关心的就是这新官员的品行。
“我们不属于一个系统,但是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季维之和黄世平算是死对头,性情也大不相同,黄世平是当朝中书侍郎黄清的内侄,能当上京兆少尹也没少收到他叔叔的照拂。从小在家也是被宠上了天,中举之前从未涉世,但也因此为人正直,最见不得使小手段的人,加上黄清此人又极为护短,他们家子嗣单薄,他那一辈就只有他和弟弟两个,他从了政,弟弟从了商,弟弟家也只有一个独子,那就是黄世平,更是要好好照顾。”
“相反的,季维之则是地地道道的寒门子弟,听说祖上也是做过官的,只是后来没落了,到了季维之爸爸那代,已经是穷的揭不开锅,但所幸季维之是个读书的料,他爹妈变卖了为数不多的家产粮田才勉强维持季维之的科举之路,可能是穷怕了,也能是读书时没少被当地衙役欺负,季维之做官之后便有着一副圆滑的为官之道,欺软怕硬,别看他年纪轻轻,做官不久,据说私下收的小官小吏的好处可不少。”刘元庆他所知道的信息,一股脑的全部抛出来。
“感觉知道了和不知道也没差别,也就是再贪和不贪中选一个。”林兴平小声嘀咕着。
话音刚落,刘元庆的亲信神色慌张的跑到刘元庆身边,耳语了几句,瞬间,刘元庆瞪大了双眼,手里的茶杯摔得粉碎。
随即,刘元庆挥手示意张力夫,让所有下人退去,“发生什么试了吗?”张力夫被刘元庆弄得紧张兮兮的,“有人劫狱,劫走了钟舒和平谷。”刘元庆一字一句的说着。
“劫狱?我们没有派人做过这种事啊?”一旁的林兴平二丈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一连着发生这么多变数,一时间林兴平和姜云乐都不知道该做说些什么。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现在事情大发了,本来林平谷是受到伤害的一方,不管怎么说都是在理的,但现在逃狱一个罪名就够掉脑袋的了!而且还不知道林平谷现在人在何处。”刘庆元焦头烂额的迈着步子走来走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既然不是云乐你们的人,那为何要救走平谷?你们仔细想想,会不会是你们想熟的人,没知会你们就动手了?”张力夫只能做此猜想。
“不会,我们揽云就算被列为六大门派,但也是空壳,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我们,想找我们麻烦的倒是不少。”林兴平道
“等一下,刘大人,您刚刚说,劫狱的人是在陈水岸死后,再去劫狱的是吗?”林兴平的话让姜云乐想到了点什么。
“对呀,官府这边派人前去调查陈水岸的现场,那边就传出了天牢被劫狱的事,还打伤了一众看守官兵,功夫十分了得。”刘元庆不知道姜云乐想问什么。
“他劫狱是把兴平和钟舒一起劫走了是吧?”姜云乐继续问道。
“对呀!”刘元庆不解的看着姜云乐。
“呵,看来此人来者不善啊,他并不是来帮助我们的,反而是反将了我们一军。”姜云乐眯着眼睛,恨恨的道。 我在女人中间做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