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瓣莲刺完了,我却依旧胆战心惊,性命的可是不敢玩笑,我每天吃药,按时去检查。
大夫让我化疗,可是我手里没有钱,只能一直拖着。
大夫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怜悯却也无能无力。
两个多月以后,我去复查,抽血,化验,拍片子,全都做了一套,大夫让我下午过去取结果。
我心中忐忑不安,在医院附近的小吃部吃了一碗汤面。
吃饱喝足,到了时间,去了大夫办公室。
大夫看着我,又看看片子,眼神里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变成不确定,最后表情都有些癫狂。
我心里一阵阵发紧,觉得自己完了。
却没想到大夫对我说,我胃里的阴影,没有了。
我呆滞了一会,忽然喜极而泣,告别了大夫,一路冲回家里,翻出那本【符纹师手册】欣喜若狂。
这本书已经很破旧了,可是此时在我眼里却是千金难换的宝贝。
胃癌真的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安定了不少,没心情再上班,回了出租屋我开始潜心专研这本书。
我天生过目不忘,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我把这本书读到烂熟于心,这才小心的把书重新藏起来。
经历了一次死亡,我也看开了,我没死,说明爹是支持我的。
于是我连夜回了老家,把爹之前留给我的房子低价卖了。
怀揣了“八十万”巨款,我只身一人来到了一个繁华却陌生的小镇,租赁了一个小店,开了一家“符刺店”。
初来的半年,客人稀少,我没事就躲在店里拿着假皮子练习勾边,打雾……
手艺一天一天的熟练,甚至也可以不用图样就单独作画了。
渐渐的也有客人上门了,可是都是些简单的花花草草。
我开始期待,能碰到一个让我大显身手的人。
直到那天晚上,娇娇来找我。
娇娇是瑞阳镇一个ktv的老板娘,年纪不大,长得格外漂亮,唇红齿白,却很是风尘,常年穿着各种低胸装,高跟鞋,随着走动,腰肢摇晃,一双玉胸甩的上下乱窜。
我两家店离的不远,她有事没事站在ktv门口揽客的时候就会“调戏我”几句。
开始我还害羞,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娇娇人还是很不错,有时候也帮着我拉客人,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那天晚上我刚要了一碗麻辣烫,吃的汤底都没了,娇娇穿着一个超短包臀裙妖妖娆娆的走进来。
一进屋就拽着我往里屋走。
白嫩的手勾着我的裤腰带,让我一阵阵头皮发麻。
我心里没底,毕竟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招惹,不然爹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的。
连忙推她让她别闹。
娇娇秀眉一蹙:“你这个青头真是不解风情,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钻姐姐的裙子么?送上门来你还不要,有病。”
“娇娇姐,你就别吓唬我了,我还小,不敢呢。”
娇娇听了我的话笑的花枝乱颤,从包里抽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了,坐在纹绣床上唉声叹气。
娇娇是个乐天派,就连之前老王的媳妇闹上她店里,说她和老王苟且,她也能泼辣的回呛,之后该做生意做生意,一点不耽误。
今天怎么还一脸愁容。
“姐,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啊?不如我请你吃饭吧,你别不高兴了。”
娇娇听了白了我一眼:“你一个月能赚几个银子?我还能吃你的?”
说完又叹了口气,说最近自己碰到了点闹心事,想问问我认不认识什么高人,能不能帮帮她的忙。
我一愣,初来乍到,除了娇娇,我就认识周边几个小吃部的老板,娇娇这个镇子里的大红人,啥事还能求到我身上?
我不敢接茬,看着她。
娇娇拽了我,小声的说:“你会不会纹平安符,或者驱鬼符?”
我先是一惊随后就是一喜。
这半年来,我正愁没机会大展拳脚,这生意不就上门了?
可是也不敢立刻应承,点了点头追问她为啥要纹这东西。
娇娇叹了口气:“我最近吧,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日子过的不安生……”
说完看了看我,又啧了一声,表情难看。
“算了算了,你一个纹身师,纹的图也就是图,我还是明天去寺庙请一个菩萨或者平安符吧。”
说完下了床就想走。
我心里一着急,就拽住了娇娇。
“姐,你先别急啊,这请神容易送神难,那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
娇娇被我拽了一个踉跄,停住身子也是叹气。
“那咋整?”
“姐,我偷偷告诉你,我还真知道一个法子可以驱鬼辟邪,但是我得知道你碰到什么事,才能对症下药。”
娇娇一听犹豫了一会,告诉我,她最近经常做梦。
“前一阵子开始我就总做噩梦,梦里有一个人拿着刀追我,我慌乱的四处跑,可是后来那个人竟然就追到近前了,前天晚上在梦里,我还被他捅了两刀,那痛感,还有血,都很真实。”
因为下班了,店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吊灯。
娇娇语气中带着瑟缩,听的我也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看,我这身上这些印子,不痛不痒的,可是都是那人捅刀子的位置。”
娇娇一边说着,一边忽然撩起了衣服凑到我眼前给我看。
只见娇娇白嫩紧致的腹部居然真的有好几个黑青色的竖印子,触目惊心。
“你这确定不是你那客人弄得?”
我试探性的询问。
娇娇啧了一声:“你小子就是个假正经,这玩意要是男人掐的,我还过来找你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会,郑重其事的看向娇娇。
“姐,我觉得你就是碰到脏东西了,它缠着你,还想杀你,这事必需解决,越快越好,否则你早晚会出事。”
娇娇脸色已经白了,显然也是害怕。
“那怎么办?不行,我还是找一个驱鬼的道士做场法事吧!”
“姐!你听我说,那样的法事治标不治本,更何况现在这还有真的道士么?都是一些披了袍子的假把式,你别急,我有办法,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娇娇急了,看着我掐着腰:“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屁快放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娇娇:“你听过符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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