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几乎立刻就冲到了白燕的面前去探她的鼻息。
阴绣我从来没做过,难不成是哪里出了差错,连累她让她死了不成?
我吓得手软脚软,摸了一下才发现宋美玲,呼吸平稳,心跳正常,好像是晕了过去,又或者说更像是睡着了。
我心慌的厉害,又拍又叫,可是她就是没有反应。
胆战心惊的在她旁边坐了20多分钟,发现她一直都只是睡着了的状态,才逐渐的定下心来。
看来我对这个符纹绣还是很不明白,回去之后还是要将那本儿古籍再翻出来仔仔细细的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给白燕盖了一个毛毯,转身下了楼。
黑叔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还一边嚷嚷着让保姆再给他做些夜宵吃。
看着我下来,眼神忽然就变得有些暧昧,招手把我叫过去,趴在我的耳边说:“怎么,刚才得手了?爽不爽?”
我一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连忙冲着他摆了摆手,看了看四周。
“您乱说什么,哪有的事儿啊,我就只是纹完了就下来了。”
“啧,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可听见了,那娘们儿叫的可激烈着呢!”
我看黑叔越说越不像样儿,连忙拽了他就回了客房。
关上门,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了。
黑叔一脸打趣的凑过来,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抖着手点燃抽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
“叔,我刚才做完阴绣,白燕晕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黑叔听了也是摇了摇头,说他并不懂符纹绣,不过白燕呼吸平稳,脸色红润,应该也只不过是一时之间有些适应不了那阴灵附体。
或许是阴灵在和她融合,应该没什么大碍。
听了黑叔的安慰,我也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却心里还想着希望明天一早宋美玲还能活蹦乱跳的。
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做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先是梦到了爹,他埋怨我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随后又梦到了白燕哭哭啼啼的问我为什么害死她。
我又难过又绝望,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安稳。
第二天早晨我还是被黑叔拍了起来。
对我说他要走了,他铺子里那边还有一堆的事儿,新招的伙计不顶用,再耽搁一天又要损失好多生意。
我谢了黑叔又叫了白燕家的司机,将黑叔送到车站。
回到白燕家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家中竟还停着一辆跑车。
一进门儿就看到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
男人长相偏瘦眼睛里,头顶还有些谢顶,看起来大概有50多岁左右,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进客气地站起身,冲着我迎了过来。
“你就是秦木阳先生吧?燕燕的老邻居?”
我有些尴尬点了点头,这时白燕却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穿了一身紧身的长裙,漆黑的颜色衬的她肤白如雪。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刘三儿了。
刘三看到白燕下楼,连忙小跑着走到台阶前扶着白燕下来,眼睛里带着喜爱,看着白燕几乎像是绝世珍宝一样。
这刘三对白燕的态度很不错呀,怎么还可能在外面找小三?
“木阳,多谢你帮我做了驱鬼,我现在已经安稳多了,钱我已经打到你的微信上了,你店里不是走不开吗,一会儿就让司机直接送你回去,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再来姐这儿玩,姐一定好好招待你。”
白燕这一开口竟然就是要送客。
不过她这个是非之地我也确实是不想待了。
现在看着她活蹦乱跳,刘三也回来了,继续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于是连忙点了点头。
“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小的时候你还那么照顾我,你有事儿我定是要过来帮忙的,我一会儿就走,不用麻烦司机了,票我都已经买完了,以后你要是有事儿咱们电话再联系。”
白燕看着我笑着眨了眨眼,刘三的眼睛里却一直盯着白燕看,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根本看不出来白燕这两天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
告别了白燕,我收拾了东西打着车直接就来到了车站。
买了车票心里才安稳了下来。
白燕这一次给了我6万块,我打了3万块给了黑叔。
黑叔却又给我退回来一万二,说这一次的阴魂有些麻烦,所以价格有些高,不过一万八也足够了,让我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一定还联系他。
这事儿除了黑叔之外,我也再不认得其他这阴行里的人了,有了生意当然是要叫上黑叔的。
全都安排完了,我吃了口东西,又美美的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白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对我说刘三这次回家,对她的态度大相径庭。
还说回来了,也并不打算走了,还当着白燕的面给那个小三打了电话,断绝了关系。
两个人现在的感情比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还要美满。
刘三还答应要给白燕在买一栋写在她名下的别墅。
“你可不知道我和老刘这段时间可再也没有了像现在这样的温存,现在老刘现在可听话了,把我当成他眼中的珍宝,我说一不二呢!真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个有手艺的,这次的事儿成了姐姐记着你的好,你放心吧!等我身边有小伙伴儿有这个需求,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现在可就是你的活招牌了。”
听到白燕说见效了,我心里也是高兴,不过却还是觉得这阴绣还是少接触为好,毕竟,不是很正路。
又告诉白燕千万千万不要再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好好的和刘三过日子,毕竟当时给她纹在身上的阴绣可是一对夫妻的阴魂。
白燕若是再想上外面勾三搭四,难免会惹得这夫妻反感,到时候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严重点儿可能会连累性命。
可是白燕现在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话,兴冲冲的挂掉了电话,就再也没了消息。
可谁也没成想两年之后我竟然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她,而这一次她不是活蹦乱跳的,而是被拨了皮死状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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