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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视整个房间一周,老学究像是睡着了一样沉迷于自己放松自己的境界中不能自拔,刚刚把棋谱牵出来的那两只信枭又钻回房间的角落去了那这个房间里剩下的生物有?
我望着遍地的昆虫碎件起了眉头,我在地上找不出一只活着的昆虫。
正当我眉头皱到极致想要扭麻花一样被扭断的时候,忽然一松,我一拍脑袋。
怎么我没有想到它们?
我走到整座房间最阴冷潮湿的角落,抓了一把地上的灰,黏黏的灰里还拌着半边蟑螂身体。
趁那个老头儿不注意,我悄悄地把灰黏在钓竿上,慢慢地让它沉到水里去。
既然你们这些遗世草选择遗世独立与世无争,那我就给你创造竞争对手,看你们还能不能独立,能争得有多凶。
我所说的对手就是这件房子里的细菌们。
我们常常按照食物链把眼光集中于捕食者和生产者,却很少发现其实有点分解者也在自然竞争中占了很大的地位。
例如细菌,全世界细菌的种类和种数比世界上动植物的种类和种数还要多,而且它们的分布范围更广,高到几百上千米的高空,低到几万尺的深海,都有它们的身影。
用细菌来污染遗世草的生存环境,迫使它们不得不暂时转移,这就是我将它们的一军。
我扫了一眼隔壁的那个老头子,心里半悲半喜,不知道他在我做了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会是一笑而过亦或是直接对我大发雷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一直在等待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就像以前偷偷放了个鞭炮到鱼塘里的我一样,等着一阵剧烈的膨胀或者是一如既往的死寂。
喔无聊得玩起来手指,忽然,水里噗通一声,冒起了一个泡泡。
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泡泡此起彼伏地冒出来,水面像烧开一样噗通噗通地乱跳,我赶紧站上椅子怕粘上了什么。
咻的一声,从水里飞出来一个类似于卷心菜一样圆圆的一团的东西,它像一个篮球直面砸向我。
接还是不接我在脑袋思索了一翻之后,还是决定。
接。
我立马蹲下去一把接住了那个卷心菜它从中间一层层像是脱衣服一样分开,逐渐露出中央的一个青蓝色像是嘴唇的部位。
"这是?"我有点好奇,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
怎知道那个卷心菜一样的家伙就像娃娃一样叫了一声,一下蹦离我的手心在空中飞转。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的老学究也不得不被这个玩意儿扯回现实世界,他张开眼一愣神。
"怎么会这么快?我以前都是要等上半天的。"
"可能是我的心够平静吧,多向我学学,老爷子。"
"想不到遗世草真的被你这么快就取了出来看来我的眼光是真的可以没有看错人。"
"这就是遗世草?"我抬起头看着那个绿油油的胖胖的一层一层的家伙。
"不过这颗遗世草还是第一次这么慌张。"老学究捋了捋胡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糟糕,要穿帮了。"我赶紧上前打哈哈"
"可能是我收不住,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急躁起来了,惊扰到了它。"
"有道理。"老学究点点头,用一种看宠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还嫩着呢,刚刚还那么狗屁,你应该多向我学着点才是。"
"对,对。"我点头哈腰,刚刚还在老学究面前的威风劲儿又被压了下去。
"好了,是时候让它回去了。"
老学究望着我,指了指天上的遗世草,示意让我把它给逮回去。
真是可怜这家伙了,刚刚才从这滩水里逃出来现在又得回去。,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它和我都是。
我二话不说跳起来,它被我吓到了往右边闪,我的右手早就在右边等着它。
警觉我右手的它又连忙往左闪,这一闪没有装上我的左手,倒自己撞墙上去了。
唉,温室里的花儿就是禁不起暴风雨啊,放弃残酷竞争的生命在真正的猎人面前往往是惊慌失措愚钝如猪。
我提起撞晕的遗世草,往下一扔,噗通一个小水花,遗世草渐渐沉入那片池水中。
它应该不会死的,顶多因为细菌入侵池水而就生一场大病而已。
狮口夺食
"第三关是什么?"降服了遗世草后我自信满满,拍拍手准备迎接第三个挑战。
地上的水池随着两边的地板合上而缓缓消失,我走到花瓶里按下了第三个按钮,忽然屋顶的天花板掉下来一块砖来,正好砸在我的位置幸好我闪得够快不然脑袋就要砸开花,知道天花板会掉砖的老学究早早的缩在一旁的角落,我残念地看了他一眼。
"第四关是狮口取食。"老学究掀开捂在手心的茶杯,轻轻地呡了一小口。
"啊?老头子你刚刚才修身养性钓草,现在又玩这么刺激的活?"
"你懂什么呐?正因为心底平静了,我才能去超脱对死亡的恐惧。"
虽然他说的这番话有道理,但他刚刚因为天花板掉砖就缩到角落的行为让我有点儿不信。
"咱们开始吧。"他激烈地朝我挥挥手,然后我再一次用力地把那个按钮按了进去。
隆隆隆,地上传来一声巨响,然后,一个大石像竟然慢慢地从地底冒了出来。
这个石像是一只昂首挺胸的雄狮,它姿态矫健眼神凶狠神采奕奕。
"就是这只石狮子吗?"我不禁笑出声来,刚想顺着它的脖子爬上去,忽然整个石狮子一震,狮子的嘴忽然像一块铡刀一样掉下来。
幸好我反应快,躲过了狮子的嘴,往后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因为害怕掉下来的石嘴砸中我的脚,我将脚往左边一绕,石嘴隆的一声掉在地上,砸出一阵灰尘。
逃过一劫,我揩了揩额头上的汗,但心底却有一阵强烈的不安感。
对了,我刚刚绕开石嘴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迅速失神惶恐再瞬间收回来的我定睛一看。
在一个黑漆漆的难以预测的牢笼里有一双青色的眼睛,像是鬼火一般直勾勾地摄着我的魂,我眼前出现一阵阵幻觉,幸好我赶紧把眼睛闭上。
"不要闭眼,不要怂那些假象。"老头子在一旁吆喝,可是他说得容易我做起来难,我千辛万苦重新把已经昏花的眼睛张开,看到了一个毛发缭乱的狮子头。
这只狮子和它头上的那只石狮子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它头上的那只石狮子威武雄壮,活像一个战士,而眼前的这只,眼发青光墨绿色的血丝遍布眼球,左右两侧的须毛像是爱因斯坦的头发,凌乱且向上下左右四个角度炸开,还有一个嘴巴已经溃疡得不像样,牙齿也快要掉光,上面一大一小两个鼻孔前结满了鼻涕形成的痂还垂着两条长长的鼻涕。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