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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随着他一阵高呼,有什么被扯出我的脖子,滋的一声,我的后颈射出一条血水。
"啊。"我呼出一口热气,赶紧弯腰蹲下,差点瘫倒在地。
"嗯..."他在后面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我转过头问他,脖子的骨头吱嘎一响。
"没事没事,你的伤口很快就会复原了,只是卵的激素分解得有半天。"
"没关系,我能顶住。"我边说边立起来,但下体却传来一阵瘙痒,我不得不重新蹲下。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通过那种方法将激素一下子排出。"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办法,但现在做这样的事,我感觉有点不合适。
"如果你觉得尴尬的话,我可以帮你。"
仓库奇虫
我愣了一下,盯着身后这个长着蒜头碧子黄豆眼的小男生,摇摇头,说:"我喜欢女人,小家伙。"
他抿着嘴唇,半天憋出一句话:"虽然不是女人,不过我的脸是。"
然后他揪住自己的蘑菇头像脱衣服一样一把揪下。
一张清秀的脸庞如同云散月明一般浮现出来,桃花眸,桃叶嘴,桃子一样粉扑扑的脸颊,蒜头鼻子变成小桃核鼻子。
我惊呆了,一动不动。
"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啦,不过因为长了这副脸很多人认为我是女生,各种行事都不方便,所以我才戴上这个丑不啦叽的头套。"他边说边用手指挑着头套转圈圈。
他望着我略带羞涩地笑着,不一会儿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只见他捂着脸对我说:"你对着我的脸解决吧。"
这句话让我惊掉了下巴,我的嘴半天合不上。
"怎么了?我小时候和小乌小护他们一起洗澡也是这样,习惯就好。"
虽然是这么说,但面对一个男孩子下手,我还是做不到。
"唉。"他谈了一口气,"还有一种更直接的方法。"
"什么?"我惊喜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忽然一脚踹我屁股,脚尖捅到我的屁眼,一阵尿意立马涌上来,我赶紧捂住双腿外八,像只蛤蟆一样左摇右晃找了个角落排解。
一顿散发着膻味的热尿过后我身心舒畅,就是又感觉腹中空空。
等我折回去仓库时,小乌和小护带着流浪汉也已经赶到了门口。
"老哥,听说你被圣甲虫弄了个爽。"小乌首先捂着嘴指着我笑,我的脸顿时涨红起来,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没事,人生总有第一次的嘛。"小护在隔壁捧哏。
"就是第一次给了虫子有点亏,哈哈哈。"他也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我没说话,只是隐忍地笑着,心想一会找个机会一定好好整整你们两个。
"你们别在那里开玩笑啦,快过来帮忙,换锁啦我打不开啦。"小铭站在面前,冲身后的我们喊。
那两个小子率先走过去,我在后面步履蹒跚地跟着,他们还不时回过头用一种看低能儿的眼神看我。
等我走过去一看,成了,上面是一对大金锁。
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地把眼光转向一旁坐在虎纹羊上抠鼻屎的流浪汉。
流浪汉把手指从鼻子里抽出来,伸到羊毛上来回沾了两下,再举起双手乱摆说:"我可不会撬锁,你们电视剧看多了吧,又不是每个流浪汉都要小偷小摸。"
我,小乌和小护同时用鄙视的眼神扫过他又把注意力转移回那把金锁上。
小乌抱着头对着那把金锁骂:"天杀的,如果我在外面一定第一时间撬了你这东西就走,里面什么粥粉面饭什么牛羊猪鱼鸡又关我什么事呢,可惜现在在这个破游乐园,多少钱也不管用。"
说完,他牵过小护的手,掰开他手臂上的皮带取出那个锤子,举起来就要往金锁上砸。
小护急了,但有点敢怒不敢言,只好在一边叮嘱:"你可悠着点,如果我们出不去,这锤可是我下半辈子的命根子了。"
"放心啦,我乌少爷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锵的一声,锤子砸中金锁,溅出一丝火花,小乌整个人往后倒了几步,撞在我身上。
见鬼,那把金锁怡然不动。
"难了。"小乌把锤子抛还给小护。
小铭走上前去,用耳朵贴着金锁,"成了。"他说。
然后他手指轻轻地一弹,金锁竟然啪嘎一声碎成两半。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小乌笑着冲过去,他迫不及待地一下推开大门。
哒哒哒,一群散发青绿色光芒的翅膀像浪潮一样涌了出来,我们赶紧趴下,小乌毕竟年轻,眼疾手快的他也瞬间躺下,只在黑色的短袖上沾了几块绿色的翅膀。
我抬头看着头上飞过的这群虫子,似乎就是刚刚袭击我的那种圣甲虫,这些和金龟子类似的虫子,专门以粪便为食,身上本来就有无数的病菌,而且这个特殊种类的圣甲虫,还会把卵排入人的身体,最奇特的是卵还会活动放激素,如果不小心被这么大一群圣甲虫缠上,即便赶走了身上也会住满卵。
那群圣甲虫形成一片绿色的浪涛在空中盘旋,翻滚来翻滚去,一会儿涌上屋顶一会儿又在地上徘徊。
"别管这些东西了,赶紧躲进去。"小护拉起还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小乌就往食物仓库跑,他摇了一下锤子,那只虎纹羊载着流浪汉一股脑冲向参仓库,我也跟在它后面,小铭在我身边经过,我们相视一眼,同时皱紧了眉头。
对,咱俩都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不过现在他们三人都执意往食物仓库跑,我俩只好跟上罢。
进到仓库,那群圣甲虫后知后觉,形成一个锋矢向我们冲来。
"用力,快。"小乌和小护一人站在仓库门的一边,他们使劲儿从两边把门推合上。
看到他们使出吃奶儿的劲儿都合不上门,我有点纳闷,毕竟刚刚小乌一把就把门推开了。
那些圣甲虫咆哮而至,离门只有不到三米,我挺身冲了出去。
除了在发蒙的流浪汉,他们三个小子都高喊:"你疯了吗?快进来。"
我当然不是疯了,只是站门外看得清,果不其然,我仔细一端详,门缝里都是一些绿色的粘稠液体,细靠上去有股特别呛鼻的臭味,毫无疑问这是圣甲虫的粪便,吃屎的虫子拉出来的屎果然不同凡响,就这粘稠程度比得上五零二胶水。
我拔出沉冥剑唰唰两下往左右两条门缝各一挑,将那些恶臭的青绿色黏液挑飞,它们在空中炸开,飞向正涌来的那群圣甲虫。
没有了圣甲虫粪便的阻碍,门很轻快地要关上,我一个滑步趁着门缝还剩下半米左右闪身进去。
嘭的一声,大门关上,小乌小护和小铭三个人用力地撑着门,外面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乱响,像刮着七号风球,无数的小点打在门上,门像一个冷风中的小女孩不住地呻吟颤抖,连带着,撑门的小乌小铭和小护身体也像癫痫发作一般剧烈地抖动。
"愣着干嘛,快来帮忙啊。"小护回头冲我吼了一声,我赶紧上去顶住门,他一下子从门边退了两步。
趁我帮他顶住的这一两秒间,他摇了摇锤子,那只虎纹羊冲了过来,它的角一顶,插进各插进两块门板上,将两块门板稳稳地合在一起。
圣甲虫的冲击也随即延伸到虎纹羊身上,坐在它上面的流浪汉像坐着过山车一样屁股连带着全身都在抖。
他有点受不了想要下来,小护冲上前摁住他对他吼:"逃什么逃?压住我的羊。"说完他也一屁股坐在虎纹羊身上。
外面圣甲虫的洗礼如狂风暴雨般不息,我们几个围着门堵了足足半个小时。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