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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盈盈地看着我们,一眼不发,他的笑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既有佛相又有魔相,既慈爱,又阴险,我和阿紫盯着他的脸,整个人慢慢地僵硬不动。
"嘿!"斗叔拍了一下我俩的肩膀,把我俩吓得跳了起来,他伸出双手分别在我和阿紫的额头上揉了揉,我感觉头脑一片剧痛,然后渐渐地神清气爽,清醒了许多。
"这是相惑术。"斗叔悄悄地对我们说。
"白仙人白翁,你来此地是为何事啊?"斗叔挤出一丝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问候面前站着不动的白鹤仙。
"我看到火光如泉涌,涌进这个厕所,所以就跟上来看一看罢。"
"不是苍月社风人是不能下来的。"阿紫插了一句话。
"苍颜之月热诚邀请过我,我作为长着不好推脱,所以答应了,你看。"他从青褂口袋里掏出一个和阿紫手中那个一模一样风徽章,哈哈笑了两声。
阿紫想要再顶回去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作罢。
"我师弟呢?"黑旋风用半带着怒气的腔调,急切地问。
"我在这。"电梯里面忽然闪出一个人影,他闪到白鹤仙旁边,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黑师傅,你怎么?"我看到站在白鹤仙旁边如同同伴的黑旋风感到异常诧异。
"你还不知道吗?哈哈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假脸皮,熟练地套在头上。
"你是!"我惊讶地吼出来,"你就是高罗汉?"
"对,他就是我新招的伙计,高罗汉。"白鹤仙伸出手指了指隔壁的黑旋风,又淡雅地放下。
"师弟!你这样又是何必呢?"斗叔的眼神有点茫然,脸上青筋条条绽出,而且眼球周围似乎闪着泪光。
"师兄,富贵在我不在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和家里那头母猪过苦日子过了这么久了,换个身份过花天酒地的好日子又如何?哈哈哈。"
"大家都是同僚伙计,哪有这么多计较?。"白鹤仙用手掌碰了一下高罗汉,"跟谁都一样。"说完,他又继续保持那个石像一样标准诡异的笑容。
我上下打量白鹤仙全身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也算是明白了他是什么货色。
"白道人,既然咱们都是朋友,何不结伴而行?"我主动伸出手走向他。
"好啊,好啊。"他顶了一下高罗汉,高罗汉走出来和我握手,我们相视存秒,无言。
"那请容许本老汉带路吧。"白鹤仙双手一扬,宽大的衣袖下露出一把拂尘,他手滑向拂尘的柄,把它放在胸前,悠哉悠哉大摇大摆地从我们中间穿过。
高罗汉紧接着疾步跟上他,期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两旁的房间如同岩石一般冰冷死寂,银色的门上没有一扇窗,而且爬满了褐色的铁锈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909号是吧?"白鹤仙忽然转过身来,和蔼地问我们,"那...钥匙。"
我点了点头,露出编剧生涯锻炼出来的专业假笑,双手捧起钥匙毕恭毕敬地递给它,他满意地点点头,接过钥匙,对准909号的钥匙孔,把钥匙插了进去。
他轻轻一扭,门吱嘎开了,里面散发出一股霉味,虽然没有风,但我双手双脚都是凉嗖嗖的。
嘟嘟嘟,一个几米长的水缸横亘在整间房间里,里面全是绿色的液体,嘟嘟哝哝地冒着炮,而液体里面,泡着一具浑身长满水草的人体,人体上的水草形成一块块褶皱,里面的那个人就像是一层一层的水草堆成一样。
"这是...."斗叔和黑旋风,或者叫高罗汉一起发出疑问。
"这是初代城主。"白鹤仙捋了捋自己的仙须说,"想不到几千年了,他还能有一小条命。"
他慢慢地,一步步地向前靠,身体像被磁石吸住一样,僵硬地往水缸那边走去。
"啊,啊。"他口中发出一阵阵娇喘,绿色的光和他身上的大青褂相得益彰,而且照亮了他的脸庞,把他脸上的仙气抹去,他瘦削衰老的脸原形毕露,而且在绿色的点缀下他风模样犹如一只刚从地狱走出来的魔鬼。
"啊,我来了,啊。"他一把扑到水缸上,手不停地在缸里舀要舀那具人体。
"这老头子有病吧。"阿紫转过身半抱怨地对我说,我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眼见白鹤仙手舞足蹈越加疯狂,他甚至舀起池子里的水往自己身上洒,口中不停地啊啊叫。
那具人体也得到了感应,我看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再落下,再抬起慢慢地他的双手已经可以抬起,那只长满水草的湿漉漉的水,一点一点地抬上水面,而狂舞中的白鹤仙却丝毫也注意不到。
叭。人体的手一把抓住白鹤仙的脸颊,那些海草迅速爬满他的脸,钻进鼻孔耳孔眼眶。
嘎嘎嘎,初代城主被水草掩盖的脸裂开了一条缝,十几只又黄又小的牙齿从缝里冒了出来,他的头渐渐抬起来,抬到水面上,头上海草的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激起阵阵水花,它的嘴巴一顶,刚好亲在白鹤仙的嘴上。
白鹤仙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嘴里呜呜呜地乱叫,少倾,嘴角慢慢舒展,露出一丝莫名的笑。
"怎么了这是?"阿紫又自言自语,她一脸恐惧地望着白鹤仙,忽然白鹤仙转过头来,瞪大猫头鹰一样风眼睛盯着她。
"靠!"她吓得跳起来立刻躲我身后。
白鹤仙的视线随着阿紫移到我身上,它望着我,眼神犹如寺庙里的石像,那样风空洞无神不可捉摸。
他一下推开初代城主的身体那具身体应声噗通又沉到水里。
他抹抹嘴,表情更加狰狞,须发条条竖起,"我做到了!"他忽然张开干裂的嘴唇说,"我做到了!我得到了初代城主的加冕!"他口水纷飞,差点喷到我脸上。
"啊哈哈哈。"他奸邪狂放地大笑起来,忽然他胸前隆起两个包,像两个鼓一样一涨一缩地起伏着,隆隆隆地响,他的肚皮也在隆隆声中涨得像个皮球,发出莹莹绿光,里面出现一个阴影,像条鱼一样游来游去,肚子慢慢消下去后,他风下体又隆起,"啊啊啊啊。"他痛苦又痛快地叫着,忽然他下体一缩,噼里啪啦落下一大堆血,有一具沾满鲜血的东西掉到地上。
"咳咳咳。"躯体的异变慢慢平复,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越咳越响,越咳越夸张,每咳一下都会带着一点肺音,我生怕他把肺吐我脸上。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