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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身后通道一阵阵"吱吱"声响起。
施阳朝我看了看,我们都知道追过来的是什么鬼东西!施阳胳膊上绑着的布条殷红处就是被那些畜生咬的!
我拉着Leonie急忙往前冲,喊道:"不想死的就跑!"
李敏泰拉着可可就跟了过来,施阳随手操起一把长刀也追了过来,身后其他人也慌了,忙边叫边跑。
"三思,前边万一是死路,我们连渣滓都不留了!"施阳脸色有些发白,看来伤势不轻。
四周越来越窄,我也开始担心,万一下边真是……
"张天蓬!大阳!你们先走!"唯一能拖延点时间的只有我了。
Leonie拉着我,怎么说都不要我留下,但我没有答应,一群和一个的概念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小时候,也就是学文淹死后,我成了孩子王,可我没有学文强壮也没他能照顾好每一个"手下",慢慢的我开始厌烦,随后不久一支义军拉杆起义了。
有了对手就有了激丨防和谐丨情和欲望,我开始拉拢别人,保持人气。
自古官丨防和谐丨匪不两立,官以为自己是正统,匪是大逆不道。而匪却以为自己是对的,是替天行道。
很快,我们两拨人有了摩擦,为了一个弹珠或者一张拍画,一个纸三角或纸面包。
打闹、争吵、打斗……
慢慢的,小小的我们学会了战术,以多打少,埋伏,包抄,甚至提前挖点小坑。
有赢就有输,有一次我们几个在捉鱼,被他们包抄了,敌众我寡,硬拼只会被胖揍一顿,看着跟着我的玩伴,我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要掩护他们逃脱。
最后,我肿着右眼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Leonie的哭喊声让我心碎,我吼道:"大阳!照顾我的女人!"
施阳吼了声:"放心!"
我紧握弯刀,撕下身上破衣,缠在右手。
"三思哥,自己一个人留下不是挺孤单。"是天蓬!
"对啊,再说,多留下两个或许能多拖两秒钟呢。"敏泰弱弱的声音跟着响起。
"你们快走!"我真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有勇气留下,张天蓬我还有些信心,可敏泰?
敏泰摸了摸手中砍刀锋利的刀刃,勉强笑道:"虽然我不想死,可更不想看到可可……他们死!"
我知道,我劝不动他们了,只好说道:"前面是身长过半米的大老鼠,咬合力虽然还不及土狗,但每一口都能咬掉你二两肉。"
说到这时,我才想起,我开始被咬掉不少肉,忙检查了下,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虽然没有完好如初,但丝毫不影响我的动作。
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还是笑了笑,不为我自己,为了他们而笑。
"有烟吗?"虽然"吱吱"声越来越近,但我还是很想很想吸支烟。
张天蓬摇了摇头,估计体育生一般很少吸烟。
到时李敏泰诺诺索索的,迟疑了会从包里掏出一盒七匹狼。
我拍了拍他的肩,接过烟和火机,刚点燃就听到他说:"可可不喜欢烟味,所以……"
好男孩,放在外边,他这类恐怕十个出去十个强,可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他不是英雄,而可可恰恰是个美人。
"来了!我让你们退时你们必须退!我们要活着!"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计划每五分钟退一个人,如果前方真的是机关或者其他,我相信他们十五分钟肯定能解决,不然的话……
一双双细长而血红的瞳子挤满了通道,我听到身后牙齿打颤的声音,应该是敏泰吧,看似柔弱,其实有些懦弱,但就是这样一个消瘦而软弱的男孩在为难关头站了出来,为了别人或者心爱的人贡献了自己!
"大门牙啊!真肥,要是活着回去,非烤着吃一只。"这时候张天蓬还有心思想着吃,也不怪他,自古南方多食客。
我挥了挥几下弯刀,大喝道:"就当是一场网络游戏!我TM是MT!你们是DPS!"
我话刚落音,后方就传来一阵嬉笑:"虽然有你这个狂战士,但他们绝对算不上DPS,我才是DPS之王!"是潘羽聪!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张天蓬笑骂道:"你个GRD,别射到三思哥了!"
潘羽聪不以为然:"放心吧,五十米弹弓打麻雀,一百米狗射野鸡。"
狗?看来是个行家,一般人说狗以为是宠物,其实狗是一种远程攻击的东西(和谐)。
果然,潘羽聪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嗖"一声,箭破空,最前方的一只大老鼠应声倒地。
"爷们不错吧。"说罢阴阳怪气的唱道:"哥有一杆枪,妹儿超喜欢,一枪三千刺,次次妹疯狂……"
"靠!"很少说脏话的李敏泰也认不出笑骂了声。
插曲很短,但大大鼓舞了我们的士气。
"来吧!畜生!"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三哥战争咆哮了!哥几个攻击力上升50%!干吧!"说罢几声箭破空,几只弩箭不偏不斜从我身边不远飞过。
"那老子来个野蛮冲撞!"张天蓬右手高举,剑身朝下贴在肩上上,四指宽的大剑再大点就能做剑盾了,用肩膀顶着就冲了过去。
我脑海突然想到一个画面--斯巴达三百勇士,不同的是他们的敌人是人,是血与肉的碰撞,而我们的敌人是老鼠,是血与毛的碰撞……
畜生终究是畜生,群居的畜生有一大优点和缺点,数量达到一定程度时,它们永不知畏惧和死亡,数量少于一定程度时,恐惧就像恶魔一样让它们害怕。
可我们只有四个人,而它们有数百,还好,通道不大,它们你踩着我我挤着你,目前已经到达我们腰部左右,大大降低了它们的灵活性。
我终于知道了库尔喀弯刀为什么是英国唯一没有政府的民族锻造的了,弯刀入手沉,劈砍时大开大合,虽然猛烈但回刀慢,也就是说你一刀过去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死伤。
用库尔喀弯刀拼杀的男人,我想只要还有一个存在,就足以震撼百个敌人!
夹杂着皮毛的血肉乱溅,除了老鼠的惨叫还有我们的怒吼和咆哮,李敏泰虽然留了下来,但时不时的惊呼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天蓬没那么多花架子,一看就是拿钢管打架打的多,一顿胡抽乱砸,仗着自己身子状大开大合的砍着。
最值得我赞的就是潘羽聪,几乎箭箭不落空,我说的不落空不是指命中老鼠,几百老鼠挤在一起,而且个头都半米多长,就是个瞎子也能命中,我说的不落空是他箭箭命中老鼠的要害!
头,眼,嘴里等……
"敏泰!别放过一只畜生过去!"即使我们再猛,手里一人一把微冲,面对这些不畏惧死亡的畜生也只有死路一条!很快,第一只突破了我们的防线,直接就是第二、第三、第四……
就在这时,第一个五分钟到了,我急忙吼道:"敏泰!你先撤!"敏泰的战斗力最弱,留在这里只会拖后腿。
敏泰犹豫了下,差点被一只扑过去的畜生咬到下巴,砍死老鼠后忙逃似的跑了。
"三思哥,我以为我是最爷们的,但见到你后,我只好退居二线了。"张天蓬满脸是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起来虽然恐怖但却让我很暖心。
世间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前的寂寞……
"得了吧您,就你那造型还跟三哥比,赶紧退居二线吧!三哥,能顶的住不。"潘羽聪虽然语气依然幽默,但我能听出来,他也渐渐不安了。
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表现出自然,我一个抽手将一头巨鼠一分为二,故作轻松淡然道:"还凑乎……"
张天蓬明显顶不住了,不管是从眼睛中透出的恶心和恐惧,还是从起伏不定的胸膛反应出的体力不支,很快他就退到二线打漏网之鱼。
张天蓬一走,我压力倍增,手忙脚乱起来,一不小心胳膊被咬掉一小块肉。
"你MB的!操!"如果说张天蓬退下带给了不小的危险性和老鼠们攻击我的范围,此外还有就是我的攻击范围!
古有横扫千金,现有横扫三鼠!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感觉暴力宣泄的快感是这么爽。
记得有一次,大学篮球比赛,好几个学校一起联赛,因为裁判的偏心,我的一记三分球是在压哨时投的,可裁判非说是哨后球。
我们队员倒没想什么,反正尽力了,但校友们却不愿意了,这边一起哄那边跟着噪,其中也不乏少数好事者的煽风点火。
最后篮球馆演变成了战场,校友们为了我们都出手了,我们也不能孬种啊。
我们的中锋叫卫超帅,说实话,他跟帅一点关联都没,长得人高马壮个头直逼两米零五,皮肤黝黑发紫,一脚能将四根大拇指粗的钢筋栏杆踹弯。
对方也有个强将,个头也有两米左右,跟超帅体型差不多,我本以为他们俩会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野兽大战。却没想到二人连对视一眼都没,开始招呼对方的其他队员。最可恨的就是二人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像比赛谁打人多似的。
唯一没有动手的就是我跟小浪,小浪是小前锋,人帅身材赞,一开始我就见那小子往后窜,估计是怕打坏了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吧。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