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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过生日了

少帅的纨绔夫人 先生醉也 10660 2021-04-0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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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摇头不答,细长的眉眼划过丑陋的疤痕,坚持中带着几分胆怯。

  适逢律斯祈从楼下上来找她,“我这边了解的差不多了,你这边怎么样啊?”

  刀疤姑娘吓得急忙躲在停云身后。

  停云本能的掩住了她的身子,这姑娘性格这么胆小怯懦,想要从她嘴里套话,只能等混熟……现在逼得紧了,她不一定会回答,还会生疑。

  停云裹紧了撕裂的棉袄,说,“回去说。”

  律斯祈看了眼停云身后的姑娘,随后点了点头。

  姑娘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卑微的央求,“你能带我走么?我不想留在这里,他生我气了,不肯来见我,你是他的妻子,一定可以带我去见他的对不对,我有话想跟他说。”

  停云迟疑了一下,看了律斯祈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好。”

  于是停云让傻妞伪装成刀疤姑娘留在屋内,将刀疤姑娘假扮成傻妞,戴上帽子低调的带离。

  律斯祈对停云带回去的女人十分好奇,一路上不停的东瞟一眼,西看一眼,忍不住问道:“这谁啊?”

  停云说,“一个故友。”

  故友?律斯祈疑惑的盯着那姑娘,“舒老师,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说好的信息共享呢?”

  那姑娘紧紧的贴着停云的身体,缩在一旁,停云关上车玻璃,笑说,“不信么?瞧你这眼珠子,快黏人家姑娘身上了,你这么瞅人家,人会不好意思的,斯祈。”

  律斯祈认真打量那姑娘,长得又不美,也没什么可挑之处,双手双脚粗大,一看就是底层穷苦老百姓,实在看不出个名堂,他收回目光。

  停云说,“斯祈,回去帮我查查,关于锦懿是养子这件事,萧家和杨家知道多少。”

  “哦。”律斯祈冷冷淡淡应了声。

  停云在城区随便找了个地儿下车,拒绝了律斯祈的派送,护着那姑娘匆匆往城郊走去,傻妞瞅准时机离开福利院,两人在约定的地点碰头,察觉有人跟踪,她与停云分开行动,直到甩掉了跟踪的人,方才回到城郊的巷子里。

  律斯祈刚回到商会,便听探子汇报说跟丢了人,后又补了一句,“有人暗中干扰。”

  律斯祈皱了皱眉,那女人居然这么防着他?还谈什么交易,他眼神暗了暗,果然是温锦懿的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蹙眉想了许久,他说,“舒老师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探子说,“不明势力。”

  律斯祈沉思,低着头走进商会,不明势力?他忽然站定,眼底掠过一抹诡辩的忌恨,那个女人果然在玩弄他,如今蒋寒洲满城找她,这种时候,会派人暗地里保护她的,除了温锦懿,不会有旁人!

  这两人合起伙来玩弄他吗?他倒要看看,她在唱什么戏!

  舒老师,你若先不仁,别怪我不义。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奔波了一天,颇有些精疲力尽的疲惫感,身边又带了这么特殊的一个人,不晓得锦懿会怎么动作,停云比傻妞先回到巷子里,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推门而入的时候,猛然一惊,赫然僵站在原地。

  院子里的雪地上,点满了红色的蜡烛,遍地闪烁的灯火,照耀的梅花树上的淡粉色花瓣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一楼堂屋里的灯亮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站在门口张望,看见停云推门,惊得“呀”了一声,赶紧躲在一个巨大的盒子后面。

  那盒子有半人高,包装精美,像是一个巨型的礼物盒,呈圆柱状,伫立在堂屋中央。

  停云警惕的握住了袖中的枪,是谁趁她们外出的时候,潜进了她的家,可当她看见那孩子的时候,忽然便放松了所有的戒备,深深凝眸,一脚深一脚浅的跑上前,“俊逸……”

  走近才发现,那不是男孩儿,只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乌溜溜的眼睛打量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刀疤姑娘,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停云激动地心潮忽然冷却了下来,不是俊逸。

  她对现状不是很了解,小心翼翼的住在这里,试问不曾暴露过行踪,除了锦懿,蒋寒洲应该不知道她的落脚地,不然早追来了。

  那么眼前这个小姑娘以及这个巨大的粉色礼物盒子,又是什么情况。

  傻妞从外面飞奔回来,也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簌簌大雪没有熄灭院子里的满地烛光,一切都显得“富丽堂皇”,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退出了门,左右看了看,漆黑的巷子一眼望不到尽头,没有错呀,到处都是高高的砖瓦,就是这里呀,她战战兢兢的重新踏入院子,看着停云的身影,方才壮着胆子来到停云身边。

  几人大眼瞪小眼,停云弯下腰向那三四岁的小女孩儿问道:“小朋友,是谁送你来的?”

  小女孩儿满是善意的看着她,又往盒子后面躲了躲,那盒子比她还高,时不时的从里面传来簌簌的声音,小女孩儿抿嘴笑,鬼灵精怪的伸手指了指盒子。

  停云跟傻妞对望了一下,傻妞把刀疤姑娘往后拽,停云缓缓走向礼物盒子,一手谨慎地握住了枪,一手缓缓伸过去,想要掀开盒盖子。

  就在她的手刚触及圆形的粉色盒盖的时候。

  “哇!”的一声,盒子被人从里面掀开,一个身影忽然从盒子里猛地跳了起来,洒了一把金灿灿的丝绦和花瓣,端着一份生日蛋糕,咯咯笑的直不起腰来。

  停云怔怔的愣在原地,眼前一片金灿灿的碎缎子,待那些飞扬的瓣子尽数落下,仿佛千帆过尽那么久,停云呆呆的看着盒子里呲牙大笑的女子,缓缓睁大了眼睛,连着呼吸都急促起来,那是地动山摇的澎湃感。

  把自己装进盒子包装成礼物的女子爽朗的呲牙大笑,一手欢快的顶着蛋糕,大呼一声,“菱儿小妮子,19岁生日快乐!哈哈哈!”

  “生日快惹!生日快惹!”三岁的小孩子欢快的拍着手跟着说。

  停云恍惚的站在原地,胸腔内那股子热流激动的她头晕眼花,这是梦吧,一定是梦……她揉了揉眼睛,那张笑脸仍然清晰,难道是出现了幻觉?她忽然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这才有真实的触感……这不是梦……

  停云克制着颤抖,哑声道:“二姐……真的是你么?”

  “不是本仙女,难道是鬼啊。”茹璃伸出手胡乱的揉了揉停云的脸。

  触及了停云的伤口,疼的她嘶嘶的直抽冷气。

  茹璃笑道:“疼不疼?疼死了对吧,相信了吗?”

  停云木讷的点了点头,激动和震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呆呆的转身,指着茹璃向傻妞和刀疤姑娘介绍道:“这……这是我二……二姐,是我家……家人。”

  傻妞欣喜地大笑。

  伤疤姑娘生涩的躲在傻妞身后。

  停云又机械的回过头,看着茹璃,仿佛还没有缓过神。

  茹璃从盒子里跳出来,拿着蛋糕往桌子前走去,口中哼着轻松的调子,“噔噔蹬蹬,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惊不惊喜呀。”

  说完,她招呼四岁的孩子上前,“艾甜甜,叫小姨没?”

  四岁的孩子羞涩的往母亲腿后躲,露出漂亮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喊了声,“小姨。”

  停云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的一个激灵惊醒,仿佛从梦境中醒了过来,愕然的看着眼前的母女俩。

  茹璃温柔的笑望着她。

  这么些年过去了,曾经那个放浪张扬的女子,眉眼间有了温柔慈爱的定力,她缓缓向停云张开了怀抱,“我还活着。”

  憋了这么长时间,忍了这么久,心头的悲欢积聚成惊涛骇浪,停云似是又被针扎了一下,一瞬间,泪流满面,再也忍不住扑进了茹璃的怀里,往地上跪去,放声大哭道:“二姐!二姐!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你没有死。”她慌张的将她全身摸了一个遍,好好的,真的好好的,是大活人,不是梦。

  “我对不起你们,二姐……我对不起你们……”停云半跪在地上,毫不掩饰她的惊喜和伤心,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我没有保护好你们,都怪我,二姐,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

  茹璃温柔的垂下眉眼,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无声的落泪,语气却是愉快的,“说什么呢,傻丫头,怎么能怪你呢,你是我们全家的英雄,爸妈总念着你这个小英雄呢,何况你二姐是谁?忘了小时候我是咋把邻居的二狗子打的躲进了女厕所?谁敢对我动手动脚,看我不剁了他!”

  停云哭着哭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欣喜若狂,“那爸妈,还有大姐三姐她们……”

  茹璃看着她慢慢道:“只有我。”

  停云擦着泪的手滞了一下。

  在她沉默的空档,茹璃拍了拍她的背,深吸一口气,大喇喇笑道:“今儿是你的生日,也是咱姐妹俩重逢的日子,别说这些不开心的,来来来,你们也过来,吃蛋糕!”

  她向着傻妞大喇喇的招手。

  傻妞的目光早已黏在了那些蛋糕上,此时被大赦一般,箭一样的冲了过来,跟那三岁的小女儿抢蛋糕抢的不亦乐乎。

  只剩下刀疤姑娘忐忑不安的立在门边,不知所措。

  停云想要追问,想要深究,可茹璃总是岔开话题,将停云的话堵死,她似是不想提起那段过往,塞了一块蛋糕进了停云的嘴中,茹璃说:“别急,一会儿有人告诉你,来,吃吃吃,别说话。”

  停云双眼殷殷的望着茹璃,她有那么多的疑问,满心焦急,二姐是怎么逃脱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忽然出现在她的房中。

  茹璃张扬的笑,亦如当年,她豪迈的跨坐在桌子上,忽然扬首,向二楼阴影处的人说,“我把她情绪稳住了,你可以出来了吧。”

  停云怔了一下,还有人?

  不一会儿,缓慢地脚步声走了下来,一个黑色的身影一瘸一拐的出现,他戴着黑色的礼帽,缓步来到停云身前,慢慢摘下了帽子。

  一张熟悉而又可怖的面孔缓缓呈现在停云面前。

  停云先是惊了一下,而后猛的捂住了嘴,似是认出了他,“罗管家……”

  罗仁慢慢点头,“二姨太,让你等了这么多年,罗仁对不住你和督统的重托。”

  “怎么……这究竟……”停云一时难以接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罗管家低声道:“当年督统委派我去武汉接回二姨太的家人,却遭暗处的敌人算计,罗某拼了半条命只保住了二小姐,这些年我和二小姐一直被人追杀,东躲西逃至今,若不是督统暗中保护,我们或许无法活着踏上锦县这片土地,前些日子,我们用了障眼法让小梁假装带着消息回来,牺牲了两名替身,混淆了敌人的视线,我和二小姐趁机混在了难民中回到锦县,奈何你被温锦懿变相软禁,我们接近不了你,直到今日,督统才安排我们相见。”

  停云默默地听着,缓缓看向茹璃。

  茹璃确认般点了点头。

  停云轻轻问,“你们被谁追杀?”

  罗管家犹豫了一下,“一个叫焰口的杀手组织。”

  “焰口?”

  “焰口出手,不留活口,这是全国最大的杀手组织,从上到下神秘恐怖的机构,只要是焰口下的追杀令,将会设下天罗地网猎杀目标,因其高效绝杀的口碑,与国内政坛和黑道都有合作,只是最近,焰口忽然停止了所有的生意合作,销声匿迹了。”

  停云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焰口和锦懿有什么关系么?”

  罗管家看了停云一眼,欲言又止。

  停云微微抬起下颚,“既然是蒋寒洲让你来的,那么一定也授意了你知无不言,你说吧,我受的住。”

  罗管家低头,“据我调查,温锦懿应该属于焰口高层中的一员,甚至有可能是金字塔尖上的人,只是焰口幕后的老板身份神秘,至今没人见过真容,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测。”

  停云用力将指甲掐进掌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管家说,“一开始应该只是为了挑拨您和督统的关系,后来追杀我和二小姐,应该是为了斩草除根。”

  “啪嗒”一声脆响传来,站在门口的刀疤姑娘惊颤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撞击在门环上,发出一声脆响,听了这么多,姑娘终于意识到温锦懿和这帮人似乎处在对立面,她害怕的往后退,忽然拉开门,向着院外狂奔。

  停云厉声喝道:“抓住她!”

  傻妞飞身外出,一把将刀疤姑娘按在了雪地里,将她拖到了水井边用井绳捆了起来。

  停云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能找到这里,那么蒋寒洲一早就知道我住在这里?”

  罗管家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山田觊觎二姨太的美貌,督统无法再明目张胆的将您留在身边,所以便顺着您的心思放您外出,再制造出您逃走的假象,满城找人,让山田无从下口,督统知道他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所以拼了命的保住了二小姐,用事实证明。”

  停云抿了抿唇。

  “嗨!”茹璃一巴掌拍在了停云的脑门上,大笑道:“想什么呢,丫头,这一脸严肃的,生日还过不过了?”

  停云被打得愣了一下,无奈的看着她这个二姐,过去了这些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人来疯似得!说起她的生日,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甜甜开心的跑过来,拉着停云去吃蛋糕,“小姨,小姨,过生日。”

  停云心底泛起丝丝苦涩的甜蜜,是感激是庆幸,她紧紧握着茹璃和外甥女的手,神情复杂的看着她们吹蜡烛的欢喜样子,笑中带泪的折腾了一晚上,待众人都睡下了,傻妞将刀疤姑娘绑上了二楼。

  茹璃蹲在梅花树下为逝去的人烧了一沓纸钱,眉眼温柔道:“爸,妈,大姐,三妹,我找到四妹了,她很好,有胳膊有腿的,你们可以安心了。”

  停云拿这件披风盖在茹璃的身上,在她身边蹲下,拿过一张火纸燃上了火,默默地燃起,也不说话。

  茹璃看着火苗说,“当年不应该把你送到这边来。”

  停云一手摸着脸上包裹的伤口,一下午的时间伤口发展成了冻伤,此时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她抱着膝,低声道:“都过去了不是么,如今真相大白,我亦不再困惑,你内疚送我北上,我自责北上害了全家,二姐,如果我们一直活在过去,谁都不得解脱,我想通了,二姐,我们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这些年,她哭的太多了,多少个痛哭的长夜,流尽了过往的辛酸,她不想再哭了。

  茹璃默默看着停云的侧脸,三年的时间足以磨砺一个人的心智,她的这位四妹到底该说是变了,还是没变呢,“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她摸索着从怀里拿出一块手绢,手绢里包裹着一个东西,递给停云,“诺,生日礼物。”

  停云疑惑的接过,拆开手绢看了眼,怔了一下,镯子?她看向茹璃,“这是母亲当年送给我的。”

  茹璃也不看她,点了点头。

  停云爱惜的拿出镯子戴在手腕上,想了想,不对劲,她记得在星湖湾跳湖那次,镯子丢失了,一直以为镯子沉入了湖底,停云问道:“这个东西怎么在你那里?”

  茹璃尴尬的摸了摸后脖颈,避开她的视线,“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二姐。”停云正色道:“是不是蒋寒洲让你给我的?”

  似乎被猜中了,茹璃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大喇喇的拍了拍停云的背,缓解尴尬的笑说,“行啊你,小妮子,背着我们钓到这么一个大帅哥,也亏得你当年北上了,是不是,这么帅的男人上哪儿找啊,你姐我混武汉混上海这些年,还没瞅见这么帅的!哈哈哈!”

  停云将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递给茹璃,“拿去还给他,我不要了。”

  “别啊。”茹璃柳眉一扬,“差不多得了,别给我使小性子,人蒋督统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要钱有钱,有权有权,哪儿配不上你了?虽说眼下委身日本人,这也是时局所迫,你可别把人心伤透了,男人这心啊,一旦伤透了,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外界儿的小姑娘,比你水灵的多了去了,你都排不上趟儿,我可听说了,你婚内出轨,脚踏两条船,就你这样的,人蒋督统也没嫌弃你,你还挑三拣四了?见好就收,得了。”

  停云被这位心直口快的二姐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的站起来,“你知道什么,尽瞎说。”

  茹璃硬生生把她拉下来,两人就势坐在火堆旁,“就你那点破事,锦县城谁不知道?” 茹璃把停云一只手拎了起来,“这手上的钻戒是那个男人给你买的吧,你赶紧把这东西给我取了,把婚给我离了,你要是不跟蒋督统复婚,就别认我这个姐了,咱家欠他多大的人情你知道吗?”

  停云不说话,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划着图案。

  茹璃又说,“那个男人有那么好吗?他长得能有蒋督统俊俏?你是看上他哪一点了,放着蒋督统这么优质的男人不要,上杆子的作?都说好白菜被猪拱了,你这一下拱了两棵,还不满意吗。话又说回来,那个姓温的,我是没见过他,可他干的那些事还叫人事吗?要不是蒋督统,我哪有命活着见你,菱儿,你把眼睛给我擦亮了,再瞎下去,老天爷都救不了你。”

  停云嘟囔道:“你把那镯子还给他就成了。”

  茹璃敲了敲她的脑袋,“我寻思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吧,跟你说了这么多,咋就听不懂呢,我让……”

  话说到一半,她看见停云偷偷抿着嘴微笑,虽然笑容很浅,转瞬即逝,可那从心底里浮起的温暖和满足像是一颗流星划过天空,照亮了长夜。

  茹璃愣了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镯子,恍然大悟,她作妖般笑道:“噢吆,噢吆,你这道行比我都深了,私相授受的勾当,都做的这么隐晦娴熟,不错嘛!你放心,你送的这宝贝镯子,我一定交还给他,让他好好收着,可别辜负了咱菱儿的一片心呐。” 少帅的纨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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