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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区区一个研究院还想扳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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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舟冷冷一瞥,轻描淡写的说“你们拒绝了嘛?或者说你们接受了吧!”

  听取意见?于舟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除了艾斯他不会在任何人身上浪费时间,那都是虚度。

  文双文尤两人更不用说,自我的认为自身能力很强,其实呢?连最基础的实践都一团糟,理论在他这行不通。

  想法?谁没有?

  身为研究人员你必须和常人不一样,你不能光会提,你得实践出结果证实研究的可行性,光是提意见谁不会?

  你可以天马行空,你可以肆意畅想,关键是你得实践出结果来,否则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听?

  于舟听过最多的控诉便是说他偏心于艾斯,多可笑,为什么不呢?

  艾斯能完美的把想法转变成现实,艾斯从不会纯粹的提意见,艾斯会动手,做出成品来说服你。

  这就是文双文尤和艾斯的区别。

  当然,这仅仅是能力上的差别,人品上的差距更无需比较。

  艾斯简单纯粹,文双文尤两人好胜好妒还贪心。

  一方面得了艾斯的好处一方面排挤艾斯,既想要鱼还想要熊掌,贪念太强。

  文双面对于舟审视的目光,讪讪的说“你从没给过我们拒绝的机会。”

  于舟无妄的冷笑,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来“这就是你们比不过艾斯的地方。”

  什么时候拒绝也需要争取了?文双找的借口未免太做作了。

  文双的心顿时沉了,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忽着,心更是抑郁的难受。

  是他的问题?是他做错了?

  是善妒害了他?他不该这样,从一开始就错了?

  阴郁的情绪忽然上头,文双自抑自郁的不知所措,心中忽然扬起了一股对自己的悲悯,对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行为感到可悲,心想,早知人生如此悲哀还不如从未存在。

  在厅内观摩完整个剧情的伊始王,慢悠悠的踱步走来,跃过文双时还发狠的踹了一脚,嘴里不屑的冷嗤道“这么没用,轻易就被卸下心房了!?”

  于舟冷着眼看着缓步走来的伊始王,正色道“出来了?不打算藏了?”

  伊始王淡蔑一眼,手握紧长鞭朝着于舟挥动,随同长鞭袭去的还有漠然的言语“躲你?你还不够格。”

  于舟站在原地没移动半寸,身后的白袍研究人员自动上前握住挥来的长鞭,狠狠的甩向一边。

  “伊始王,你的人生就此结束了。”于舟冷狠狠的扫视一眼,将右手试管里的药水倒在了地上。

  随着药水在空气中散发,满是怒气的白袍研究人员双眼渐渐充血,望向伊始王的眼神即带着怒意还包含着杀意,双手蜷紧在一团,捏的手臂青筋凸起。

  伊始王哗的一下抽动长鞭收回,冷刺刺的讽刺“就你还想解决我?别开玩笑了,区区一个研究院还想扳倒我???????于舟,你未免太天真了。”

  伊始王凛冽的站在原地肆意的狂笑,良久,黑衣人立中突然现身站到了伊始王身旁。

  伊始王倚着立中的臂膀,懒洋洋的说“于舟,别说是小小的研究院,就算你带来整个伊始国都毫无胜算。”

  “是因为这份资料嘛?”于舟举起左手的小本,随便翻了几页,自径的念了出来“星月长老为了获取伊始内臣名额购买二级杀手刺杀绮丽长老,盘龙地区巴仁为了私仇买凶杀害仲傅……”

  于舟还在念,伊始王却堵住了耳朵,慌乱的心底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于舟为什么会有黑水族刺杀内容的资料?是偶然得手还是一早就知道了?谁给他的?

  伊始王惊愕的看向身旁的立中,满是怀疑却又不可置信。

  “不可能,绝无可能…”伊始王疯狂的摇晃着头,嘴里始终重复着这几句话。

  手狠狠的压撵着太阳穴,惊慌失措的默念,他不相信立中会背叛他,整个伊始国只有立中不会背叛他,一定不是立中,绝无可能。

  “你为什么不相信呢?除了他还有谁能拿到这份资料?”于舟扬了扬手里的资料,冷然的告诫着伊始王。

  伊始王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哆嗦的伸起手,缓而又垂了下去“兴许是巴仁那小子,一定是他,他最喜欢胡闹。”

  于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饶有兴趣的对着身后庞大的白袍研究人员唤了一声“巴仁,你父亲叫你呢!”

  只见从人群最末端走出一位披着白袍,戴着白帽的白衣男子,男子步履阴柔,扭捏着腰臀好不正经。

  “伊始王是说我吗?”巴仁扯下白帽,褪下白袍,挂着浅笑,慢慢移到了于舟身旁。

  巴仁一靠近,于舟便往旁边挪开一小步,以此来隔开距离,巴仁假装没看见,将手搭在于舟腰间,身子也往旁侧挨近了一些。

  “巴仁,说,是不是你偷去了我的资料?还把它给了于舟?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伊始王愤愤的念叨,挥起长鞭就要甩向巴仁。

  巴仁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瞬间又恢复成玩世不恭的神色,拽着挥来的长鞭瞥向别处,语气冷然的说道“伊始王的信任还真是别样,对外人的信任远远超过我这个亲生儿子,对你内心还含有信任这件事,我该庆幸还是不安呢?”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被父亲抛弃,第一次是抛弃了身体断送了后半生的生活,这一次直接抛弃了信任,断送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关系。

  父亲?这对巴仁来说是最可笑的两个字,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在尽情展示着他的不幸。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还有人依旧认为这样可以弥补一切?

  在你身上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难以覆灭的坑洼,随后又想用甜腻来填满?

  究竟是谁忘了?糖会化,坑会塌。

  留下了就会一直存在,磨灭不去,不论如何去掩盖都藏不住。

  也许他曾犹豫过,怀疑过事情的真相,如今他清透明了了,事实一直都没变,变得是他忽明忽暗的心。 啊!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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