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我是这世上唯一调戏过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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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多好听,于舟,你的起义反抗不也是为了自己,你有考虑过伊始各族?”伊始王嘲讽的轻笑出声来,眸眼讥笑的扫过巴仁立中,讥讽的说“你们该不会以为跟着于舟就有所改变了?别自我安慰了,他是我的儿子,身上流着我的血,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他姓巴而不是于。”
“于舟和你不一样。”巴仁柔柔的看了一眼,十分笃定的说。
伊始王笑的更张狂了,扬起疯狂上扬的嘴角发问“不一样?他手上沾过的血不比我手上的少,没有他的辅助我能成功掌控伊始国?
巴仁,我的好儿子,你好好想想,黑水杀手组织,极地雷池的族人是谁害死的?是于舟啊!是他动的手,我向来都是说说而已,于舟才是动手的那位。”
巴仁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动,仍然维护着于舟“就算如此,那也是你的指使的。”
于舟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继而又恢复了平静“你的遗言我就听到这里了,接下来你该好好享受众人的惩戒,带着期待去回味吧!”
说完,于舟退到了旁侧,立中巴仁两人也跟着移到了侧边。
身后研究人员那腥血的红瞳泛着幽幽的绿光,直直扣在伊始王身上,激勇向前的步伐迫不及待的朝着伊始王前去,圣洁的白袍,嗜血的红腥如同地煞恶魔,一步步逼近伊始王。
伊始王癫狂的大笑,不偏不倚的将身子微微放躺,目光憧憬的望着天空的云彩,缓缓的闭上了眼。
研究人员将伊始王围成一个小圈,纷纷从口袋里拿出各自准备好的腐蚀药水倾倒在伊始王身上。
内蚀外侵的药水将伊始王的身体毒害的蜷曲了起来,有的皮肤范围甚至都出现了发黑的迹象,还有的部位直接坍塌了下去。
腐蚀内部细胞,灼伤皮肤,焚烧骨髓…
这些药水一次性倾倒在一个人身上,那种万蚁嗜血啃骨的痛,就好像泡在海水里,咸腌的刺痛加上啃咬的咀嚼,侵蚀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伊始王四肢蜷缩极力克制着疼痛的呼喊,一声不吭的忍着,脸色白的像墙粉煞白的虚弱。
于舟冷傲的看着,冷厉的说“他死了。”
“嗯。”立中淡漠的应了一声。
看似平淡的对话夹杂着深深的叹然,欣喜的感慨大仇终于得报,心中积压的沉闷也随之消逝。
“往后的伊始各族该如何处理?”巴仁偏头看向门口。
门口正形成一道护栏,围成了一个超大型的屏幕,屏幕上展示着伊始王各族的情况。
各区族人仿佛发疯了,一个两个连着唉声叹气,自哀自怜的质问自己。
“很快就到我们了。”于舟淡然的看着巴仁的脸庞,默默注视了好一会儿,于心不忍的神色缓缓消失。
突然,于舟从袖口掏出一把小刃,面不改色的插进巴仁的小腹,刀口不偏不倚的捅到了肚脐,噗呲一下,整个刀身都刺了进去,只留下孤零零的刀柄在外头。
于舟垂下眼漠然冷视着自己的手,无动于衷的抬起头眼神平视着巴仁,阴冷的眸子淡漠疏离的看不到丝毫情感。
“于舟,你还真舍得下手。”巴仁嘴上挂着凄凉的笑,惨淡的眉眼微微拢聚,手扶着于舟的手臂微微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伊始王的下场预示着他的未来,他知道于舟会下狠手,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快到他还沉浸在和于舟并肩作战的欣喜中不能自拔时。
欣喜和悲然,两种矛盾的情绪都在他身上迸发了。
“为什么不呢?”于舟抽回收,翻转着手掌,手缝间沾染的血液失衡的四下流淌。
于舟认真的把玩起来,时而反转时而平躺,让鲜血围着手指缠绕。
“你还生气呢?你明知道我是舍不得你,舍不得让你独自漂流在外。”巴仁抬起虚弱得手,哆嗦的颤抖在于舟的下颚,双眸含星的望着,幽怨又不舍。
身为伊始王的儿子,他了解王的想法,就算他不动手,伊始王也会动手。
毕竟没人比伊始王更好面,听不得丁点闲言碎语,为此他不得不将于妈妈杀了,他做这些不过是想让伊始王在于舟心里留下好印象,毕竟,最差也不能是噬母仇人。
天晓得,他当时做的决定多疯狂,极端偏激的就像伊始王,谁让他是王的儿子。
“你还说过舍不得于妈,然后呢?你就是这样留下她的?”于舟淡然的眸子突然变得冷血无情,猛的抓住腹部的刀柄,咵的拔出,鲜血如山间倾泻而下的山泉水似的蜂拥涌出。
于舟的整只手都被鲜血沾染了,红彤彤的血手沾满了污秽的血水。
巴仁扶着于舟的手一顿,身子缓缓往下滑,虚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倚在于舟胸膛。
“最后,我想调戏你一下。”巴仁毫无血色的手顺着身子慢慢向下滑,拂过于舟的胸膛,腹部,胯部,轻轻柔柔的就像羽毛刮过皮肤,给于舟带来了痒痒的轻抚感。
身体上的骚扰导致于舟的双颊泛起了桃红,耳垂也随之红润。
“别忘记我,我是这世上唯一调戏过你的人。”巴仁的意志力逐渐坍塌,手无力的搭在于舟脚边,整个人如同涣散的流沙,瘫倒在于舟身旁,虚弱无力的说着最后一句话。
于舟寒着脸冷着眼瞥着地上的巴仁,面无表情的用脚尖踹开巴仁残破的身子,冷漠的说“放心,我会的。”
立中冷寂注视着于舟,幽冷的说“仇报了,我也活够了。”
立中冷眼看着惩戒伊始王的研究人员,又瞄了瞄门上的大屏,无比哀伤,心中涌出强烈的空虚和厌世。
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也没了,他要如何在这肮脏的世界活下去?遍地都是污垢的血坑,残恶的人心,他无法苟活,只有地狱才是他的归途,可那住满了日夜腐蚀他灵魂的冤魂,每个午夜梦回他都能听见冤声悯叫,入侵着他的耳蜗。
生亦不能死又不就,他该如何抉择? 啊!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