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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朗疲惫地揉揉太阳穴,“别人,我也信不过,你能帮我些最好了。”
李思月心下一动,她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疼惜也有些微的惆怅。
“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放我走了?”
李思朗愣怔了一瞬,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想过让你离开。”
李思月别开脸,不敢看他炽热的眼睛。李思朗沉默了一瞬,他握住她的手。
“别恨我。”
李思月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委屈还有迷茫,她眼眶微微一红,喉间哽咽了一下,“哥哥,我是怪你的,可我却不恨你。你我终究有十七年的感情,十七年,唉”她长叹了一口气。
李思朗见她眉目间的惆怅更甚了,他揉揉她的头发,“你先吃东西,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就出去。”
李思月点点头,一切既已发生了,她能怎样?只能一切顺其自然,听天有命。李思朗是她最亲的人,她对他始终不能狠心割舍。
李思月吃完早膳,她换好男装。她跟在李思朗身后出门。
侍卫牵来两匹马,李思月看着马,皱皱眉头。李思朗见她面露难色,她小时候最喜欢骑马的,大了反倒没那么喜欢了。
“你先将就一下,一会就到了。” 李思月小脸一红,低头轻声“嗯”了一声。李思朗忽然明白了她为何不愿意骑马了?他拉住她的手腕,俊朗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有难言之隐?”
“没,没,”李思月赶忙矢口否认。
李思朗促狭地笑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故意瞄向了她的腰,李思月面红耳赤地低垂着头。
“备马车。”
侍卫赶忙牵走了两匹马,李思朗抬手理了一下她的碎发,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后,我们还是早点睡的好,省得你连马也骑不了。”
李思月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她看着地上洁白的雪,掩去了眼里的难堪和悲伤。
李思朗没留意到她眼里的东西。两人站得很近,远远看上去就像两人就像一对亲昵的情人在喃喃私语。
一直躲在暗处的张承前眼睛里流露出深不见底的落寞,看情形,李思月不是和他使小性子,她是真的已经和李思朗在一起了。
李思朗扶着李思月上了马车,张承前看着马车逐渐远去,北风携裹着雪花打在他的脸上,他丝毫觉不出冷意,心下冰凉一片。他黯然转身,脚步飞快,向着良王府而去。
李思朗闭目养神,李思月看着窗外的风景。
“月儿,待会给你看一出好戏?”
“好戏?”李思月迷茫地看着他,李思朗睁开眼睛,他深邃的眼睛里藏着一抹不易觉察的得意。
“去了,你就知道了。”
李思月生怕会牵连到张承前,她故意撒娇道:“你把话说一半,吊我胃口,真没意思。”
李思朗的目光就像开刃的刀锋,锐利地在她脸上扫了一眼, “不是他的事,你大可放心了。”
李思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李思朗不悦地挑挑眉毛,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李思月清透的眼睛里透出几丝惧意。他敛去了眼睛里的几丝阴狠。
他的大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下巴,李思月只觉得下巴上痒痒的,“月儿,你别多想,你一心一意跟着我就好。”
李思月委屈地看着他,“我没多想,是你想多了。”
李思朗冷哼了一声,他低头,他热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他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他的吻向来就是如此的霸道蛮横。
她的双手被他掌控在掌中,他夺走了她的一切呼吸,她都快要窒息了。
李思朗松开了她,李思月低垂着头,小声道:“你总是这么蛮横。”
李思朗眉眼含笑,挑起她的下巴,他温柔的目光里是强烈的占有欲,“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就怎样。”
李思月撅着嘴,不置一词。“唉。”李思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有点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
他将她抱放在了膝上,他的下巴顶着她的发顶,“你要是累了,再睡会吧。”
李思月才睡醒没多久,并不困,但她不想和李思朗说话。
李思朗知道她在生闷气,只有等她慢慢习惯了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就好了。
“驭”马车夫停稳了马车,李思月跟着他下了马车。
良王已经等在刑部的门口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卫,李思月淡淡地看了一眼他身后高高瘦瘦的侍卫。
“参见良王殿下。”
李思朗抱拳行礼,良王笑道:“李将军多礼了。”
“我们进去吧,王后娘娘还等着呢。”李思月没有刻意放慢脚步,只是按照礼仪,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良王和李思朗并肩而行,寒暄些客套话。
那个高瘦的侍卫和她几乎同步,李思月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和他说话。
“参见王后娘娘。”只见刑部的大堂上,坐了一屋子的人,李思月讶异地看了一眼坐在王后右手边的李玉。李玉只是对着她微微一点头。
“给李将军和良王殿下赐坐。”李思月眉睫一动,她没想到哥哥在王后心目中竟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他居然和甚为王爷的良王平起平坐。
还有王桓,王云兄弟,还有一堆她不认识的臣子。
王后对着坐在上位的王云点点头,李思月不解今日这是要演哪一出?她立在李思朗的身后,她的目光和良王的侍卫微微一触,良王低声道:“这个安王也实在太不成体统了,竟然干出这种事。”
李思朗故意鄙夷地冷哼了一声,“是,实在太过分了,幸亏我爹及时醒悟,知道成王才是合适的人选。”
闻言,李思月又和侍卫对视了一眼。她瞥见了侍卫眼中的愧疚,李思月心口一疼,她知道侍卫是张承前假扮的,也知道他眼中的愧疚所谓何事?
张承前心道:我真的错了,我当时一时情急,只想保护她的周全,却从未想过,我其实是出卖了她,让她屈辱地接受了李思朗。
“带犯人。”
“当啷,当啷。”一阵沉重的脚镣声,许久,才见一个瘦削,衣不蔽体的男人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押到了大堂上。李思月看了他一会,才认出他是安王,安王早没了往日尊贵,他双眼呆滞,枯槁的脸上伤痕累累。
李思月尽管厌恶这个人,但见他的状况如此凄惨,她又起了怜悯之心。
“张乾良,你可知罪。”
安王冷哼了一声,“本王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 傻子王爷聪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