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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月再也按耐不住,她站起身,“可找了大夫?”小凳子冲着紫米和紫菜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意。
小凳子跟在李思月的后面,她的脚步匆快,小凳子一路小跑着跟着她。
到了张承前的寝殿门前,她直接推门,大步跨过门槛,张承前正手握一个明黄色的卷轴,拧着眉头,看着卷轴。
“你又骗我!”她恼怒地跺跺脚,转身,小凳子极有眼色地关上了门。
张承前拿着卷轴,疑惑地看着她。李思月已经走回了门口,张承前却没有唤她。
李思月反倒转身,她终究放不下他身上的伤,张承前也正好温柔地望着她,两人目光对接,李思月垂下了眼帘,不和他对视。
张承前黯然地看着她,“唉!我没有骗你,我只是让小凳子问问你饭菜合不合胃口?难道他还说了别的?”
李思月沉默了一瞬,她小声,不情愿地问道:“你的伤重不重?”
张承前拧成疙瘩的眉头骤然平展了,他笑道:"无碍,一点小伤而已。”
李思月咬了一下下唇,“你没事就好,我走了。”
“你先别走,我正好有件事要同你商议。你先看看这个。”他晃晃手里的卷轴,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张承前只是想和她多说会话。
“什么事?”李思月立在原地,不肯上前。
张承前只好站起身,“你看看这个。”
李思月拿过他递来的卷轴,她白嫩的手无意间碰了一下张承前粗糙的手指,她小脸微微一红,而后低头看卷轴。
她不太懂卷轴上书写的成亲流程,有什么错处?她抬头,无意间却瞄到了他紧致的古铜色胸肌。
猛然,今日在浴桶中的画面就迸了出来,她的小脸瞬间滚烫。
李思月低垂了头,她不敢再多看张承前,"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我要娶的是侧妃,她居然要从正门进。"张承前的语气颇为不满。
“我倒不觉得她从正门进有何不妥?她一个清白的姑娘,在家中又极为受宠,她父母定不想让她受委屈,才向王后提到此事的。”李思月对这件事真的不介意。
“唉”张承前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委屈你了。月儿。”
李思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委屈的,她本来对虚礼也不介怀,她全然没放在心上。张承前见她不介意,心下倒有几分失落。
“这卷轴上所列宾客的名单不是全部,”他顿了一下,“我想请你哥哥也来参加。你可有意见?”
李思月:“我哥哥倒是喜欢凑这样的热闹,请他过来无妨的。”
张承前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秀美的脖颈上,他喉间一紧,说正事要紧,“月儿,当日安王也会来道贺,我怕顾不上你,你哥哥在场,我放心些。”
李思月并没有注意宾客的名单,她轻声“嗯”一声。“没事,我先走了。”
张承前贪恋地看着她低垂的头,“你去吧,要是饭菜不合胃口,我让人去买些你爱吃的点心之类的。”
“还好。”李思月不想在此多留,张承前一立在她眼前,她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就迸出浴桶里的画面。
“这几日,府上忙着办喜事,进出的人太多,为了安全起见,你不要再外出了。”李思月再次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走吧。"张承前见她一直低着头,以为她不想和自己说话。“哦,还有府内的账本,我明日派小凳子给你送过去。”
“嗯。”李思月还是低着头,将手里的卷轴递还给他,她转身,张承前抬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但他犹豫了一瞬,蜷紧了手指,收回了手。她很善良,她用刀捅他,肯定是气极了,他也懊悔不该那样轻薄她?此时,还是和她保持些距离的好。
李思月从他的房中出来,这才发现府上的仆役,忙忙碌碌的,忙着挂灯笼,修建花枝,她在家的时候,就不爱操心琐事,嫁给张承前之后,也无需她操心,她抱着账本,心下忐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理好府上的事情?
李思月走了之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屋内静得出奇,他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百无聊赖,随手拿起案头的一本书,《中庸》翻看了一页,复又放下。
“中庸之道”,“哼"张承前冷哼了一声,不过是某些人欺上瞒下的借口。他随手又拿起了另一本书,《论语》他随手扔在了桌子上。他对这些儒家学派向来没什么兴致,只是父皇崇尚,朝臣为了逢迎,自然都背的滚瓜烂熟。
“王爷。”小凳子轻声敲门。
“进来。”
小凳子推开门,良王朗声笑道:“这么晚,没有叨扰六弟吧。”
张承前正闲得心慌,一见他进门,赶忙起身相迎。“四哥,来了。”
良王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凉透的饭菜,“六弟,还没有吃饭吗?”
张承前笑道:“没有。”
“小凳子,上些酒菜来。”小凳子一见自家主子高兴,他忙不迭地就收拾起了桌子上的饭菜。
良王眉头一蹙,“小凳子,这些饭菜不要扔,热热还端回来。水患严重,很多百姓连饭都吃不上。”
“是。”小凳子端着饭菜就走了。
良王紧皱着眉头,“这水患着实严重,父皇还担心水患会引来瘟疫,这几日昼夜不安,我也一直待在宫中商量对策。熬了几个通宵,才有了个切实可行的法子。”
张承前看着他片刻,朗声笑道:“四哥越来越像父皇了。”
良王更严肃了些,“六弟,你说话怎的和以前一样,还不分轻重。”
张承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四哥,我又不是外人,太子殿下,日日忙着捣鼓乐理,没闲暇理咱们。”
良王面露难色,“父皇也很无奈,他也没想到连西江王也暗中支持王家。”
张承前沉思了一会,“东姜王镇守东郡,西江王镇守的是西江,南郡王驻守的是南郡。这三个藩王,若论实力还是东姜王强些,南郡王其次,最弱的就是西江王。”
“唉!”良王低叹了一口气,“可是论心机,这两个藩王比不上西江王。六弟,你可有完全的准备。”
张承前见他愁眉不展,忧心忡忡的,他笑道:“此去东姜,我自会万事小心的。”
良王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这我就放心了。”
张承前心下一动,却没有说透,他心下疑惑:四哥的口吻和父皇如出一辙,莫不成父皇给了四哥什么许诺?要是四哥有心皇位,他会助他一臂之力,四哥是有治国之才的。
打定了主意,张承前不会再多问一句。小凳子恰在这时,讲酒菜端了进来。
小凳子放好酒菜,“这是奶娘特意给王爷酿制的。”说完,他就行礼告退了。
良王看了一眼小凳子的背影,精光一闪,“六弟,这个小奴才对你很是尽心。” 傻子王爷聪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