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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月觉得和她们两个聊天了无生趣。
“你们干活去吧。”
两人躬身行礼,各自去忙活了,李思月悻悻地拿着筷子拨拉着米饭。
她看着桌子上的肉菜,忽然想起君上下令要守戒的,她不该吃肉的。
“这几天,别给我准备肉菜了。”
紫米和紫菜赶忙应下了,李思月决定出门散散步,纾解一下心中的郁闷。
刚一走出寝宫的门,只听到“喀嚓”一声,她循声而去,只见张承前光着上身,坐在小杌子上劈材,他紧致结实的背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地上已经整齐地码放了一堆柴火。
李思月看了一会,悄悄转身,那料张承前恰巧扭身,看见了她。她转身欲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了怀里。她的脸颊轻轻地碰触着他古铜色的胸膛,他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浓重的汗味散发着阳刚的味道蹿到她的鼻子里。
“怎么跑出来了?”他的大掌扣住了她推搡的小手。
“手这么凉,不多加件衣服。”
“不要你管,我高兴跑出来就跑出来。”
张承前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李思月嫌恶地瞪着他。
“你以后不许碰我,我们两个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张承前看着她嫌恶的眼睛,他依然温柔地看着她。
“回房,加件衣服再出来,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李思月看着他温柔的眼睛,一股邪火莫名地直冲脑门,
“啊”张承前低呼了出生,李思月使了全力在他肩膀狠狠地地咬了一口,腥咸充满了她的口腔,她这才松开。
她看着他血淋林的肩膀觉得很解气,凭什么她被他欺骗之后,她心冷难过,而他却能若无其事依然温柔淡澈地看着她。
李思月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的味道比起安王差多了。下次,你设计我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得逞。”
张承前身子一僵,内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设计你的。”
李思月的心口剧烈地绞疼了一下,她的心已经凉透了。她其实是在试探他,她侥幸地以为可能每次只是巧合,他只是没出手帮她而已,可惜….
“我在宫里受到的每一次伤害都是拜你所赐。”
张承前嗫嚅着嘴唇,想要解释,可又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因为她受的苦都是他设计的。
李思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然转身,冷风吹过,她眼里的泪水冰冷冷地划过了她的脸颊。
李思月吸吸鼻子,“为了这种虚伪的男人哭不值得。”她的心对张承前已经冷成了一块石头。只是出乎意料的疼痛,淬不及防地留在了她心里。
张承前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埋没在风中,他张张嘴想要喊她,可是,终究他什么也没说,来日方长,终有一天,他会重新温暖她,她会原谅他的。
李思月百无聊赖地回了卧室,她坐在贵妃榻上,看着窗外发呆,张承前所做的种种已经在她的心上留下了疤痕,一道不可愈合的疤痕。她对他没有一点设防,心疼他,怜悯他,换来的只是他阴暗的设计,懵懂如她,她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人心险恶”这句话的意思,她心想:我若是不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也不会这么难受。她吞下的莫须有的莲子心却在她的喉间生了根,发了芽,苦涩从喉间直灌进了心里。
她从末想过,她竟会如此的难受。
李思月也没想到,从明日起,她的人生将彻底不同。
翌日一早,李思月朦胧之间,就听到窗外似乎有很多人,搬运东西。昨晚,她辗转反侧,一夜也没睡好,她习惯了每晚睡前,张承前在她耳朵边叽叽喳的。她一个人睡倒有几分不习惯了。
天蒙蒙亮时,她才有了几分睡意。紫米和紫菜端着脸盘鱼贯而入。
“小姐,咱们也该搬走了。”
李思月疑惑地看着她们两人,紫米忙解释道:“君上昨晚下的旨。王爷,被册封为盛王,君上亲自挑了府邸,咱们要搬走了。”
紫菜张张嘴还想要补说些什么,紫米递了一个眼色,她忙就闭了嘴。
李思月看见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但她无心深究,她没兴致知道有关张承前的任何事情,让她搬走就搬走。
李思月换了衣衫,简单地梳洗了一下。
“小姐,您已经是盛王妃了,您该梳发髻的?这殿里人来人往的,别失了礼数。惹人看咱们李府的笑话。”
李思月心下一动,坐在了梳妆台前,紫米和紫菜为她挽了个夫人髻。
李思月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不知何时,她才能不当这个须有其名的王妃。
“小姐,您真美。”
紫米忙附和道:“是的,是的,您真美。”
她们见她恹恹的,存心逗她开心。李思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只是一个空有外表的蠢包。美又怎样?不美又如何?
“小姐,您可别当众拂了王爷的面子,您得为老爷的颜面想着。”
“嗯。”李思月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推开了门。
张承前已经立在了寝宫的门口,李思月看也不看他。张承前淡淡地扫了一眼她的发髻。
“走吧。”
他们两个并肩走着,张承前倾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留了后院最清静的小院落给你,你想干嘛就干嘛,不用拘着。”
李思月冷冷地哼了一声。几个宫婢扶着她上了马车。
一顶华盖,流苏低垂,锦绣点缀。李思月不明白君上为什么会赐给他们这样的马车,君上是想让他们游街供人观赏吗?
“待会,不管听到什么,你都别意外。”
李思月只当没听到他说话,端坐在马车上,不能丢了李家的脸面。
“你瞧,这个李小姐真的是有福的,成亲没多久,王爷的痴傻就治好了。”
“嗯嗯,是的,王爷的痴傻好了,水患也消停了。本来君上要受戒半个月的,因为王爷的福气,减免了成了三天。听说王爷是白虎星下凡时,一时伤了脑子,得娶一个芙蓉花日出生地的女子方能破解,王妃恰好就是这日出生的,真是有福之人呀。”
民众中诸如此类的议论不时地传到她的耳朵中,李思月心想:我还真是洪福齐天,连水患也怕我。
盛王府在郊区,她坐在马车上被民众议论了一个时辰才到了盛王府。
到了府邸前,李思月淡淡地看着王府,这王府的府邸倒是不大,但却修建的却极有气势,从封王到有府邸,一夜之间的事情,她心想:一夕之间,一切都不同了。
府邸前乌泱泱地跪了一大片人,张承前扫了一眼跪倒的人,
他没有即刻让他们起身,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底下的人屏气静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过了一会,张承前才道:“都免礼吧。”
李思月被人搀扶下了马车。张承前和她并肩坐在府内的大厅里,有个五十岁左右,干瘦的老头,他的神态虽恭顺,但李思月总觉得他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几丝轻蔑。
他双手把奴仆的名册奉上。
张承前拿过随手翻了一下,他的目光骤然一凛,他猛拍了一下桌子。李思月不明白这本名册怎么了?##### 傻子王爷聪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