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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和看着两道影子陷入葱绿的丛林里,轻拍了拍胸口,她站在观外,绕着净方观转悠了一大圈,许久,停在青墙外一株高大的槐树下。
槐树长得枝繁叶茂,根底粗壮、苍劲有力,玉和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星子,麻溜地顺着粗糙的树干爬了上去,槐树枝干繁多密麻,一株枝干调皮的延伸穿过青墙,钻入观内,正好方便了玉和爬进去。
玉和担心承受不住压力掉下去,便卧趴跨坐在树干上,靠屁股一撅一撅的挪动着位置,这树枝离地面有些高度,掉下去,屁股还得不开花?
青墙里面是一处环境清幽的庭院,简单的黑瓦屋舍,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和桂树,隐约能闻到泥土里的湿润和空气里清香芬芳的花草香。
玉和收回欣赏的目光缓缓站上青墙,她半眯着眼往青墙下看,高度不自觉让她腿直哆嗦。
太高了!这没地方爬下去怎么办?玉和看了一圈,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跳下去。
这时,庭院的木门却被推开,玉和眼尖瞧见一抹青色道袍的衣角和半张熟悉的侧脸,立刻吓得惊叫,糟糕!被廉清看见她翻墙进来,还不得再赶出去!
慌乱的下场就是玉和不需要犹豫地直接选择了屁股开花,她惨叫了一声,直接从青墙上摔了下去。
“啊!!”
书中英雄救美的桥段果然不能套用在每个人身上,玉和坠掉进草丛直接摔了个四仰朝天,虽然有草和泥土垫底,她的骨头没断,可是身上大大小小有些刮伤,最重要的是屁股,一阵锥心的痛。
玉和躺在地上喘息着,半天都没缓过气来,迷糊间,眼前凑近一片阴影,夹杂着檀木香。
“是你?”来人正是廉清,他皱着眉看了一眼青墙,沉声道:“你翻墙进来了。”
“这里是道观!你这样若是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廉清眉峰微拢,语气不悦。
玉和估摸摔狠了,半会儿还吭不出声,她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不让她留在道观,她怎么会爬墙进来?要不是他突然出现吓得她掉下来,她怎么会受伤?
新仇旧恨,再加上此时廉清出声凶她,玉和忍不住憋足一口气破口大骂,“你个臭牛鼻子,我屁股被你吓残废了!”
廉清面色一顿,被玉和凶地发蒙,仔细察看到玉和额前密密麻麻冒出的冷汗,立马放下手中的拂尘,顾不上男女之防的拦腰抱起她,“先进去再说。”
玉和摔伤的位置不是腿骨也不是手臂而是屁股,这检查倒是令人尴尬,而且道观中向来只收男弟子,根本没有女子出没
玉和哼哼唧唧,趴在床榻上痛哭,哀悼她可怜的屁股,边哭边愤恨无比的拿眼剜坐在凳子上的廉清。
“咳,我蒙住眼睛替你先看看吧!”廉清看着玉和哭得撕心裂肺,淡然的脸上有些尴尬又有些愧疚。
玉和顺杆上脸,“哼!你蒙住眼睛怎么看我屁股伤了没?如果你蒙住眼睛都能看我屁股伤了,那蒙不蒙眼睛有什么区别?你个牛鼻子别想欺负我傻!”
廉清语塞,其实他言下之意是,蒙住眼睛用手帮她检查下伤势,不对,动手比动眼还要出格,此时他似乎怎么做都不对。他要不要找位女子来帮她检查伤势?不行,净方观向来禁止女子入内,面前这个已经是意外了,他还是带她出山去找大夫吧。
这般想着,廉清耐着性子又道:“这样吧,我带你去流波山最近的牡丹镇上找大夫。”
玉和为了屁股,当然同意了。
事已至此,廉清只得闭目掐诀,抱着玉和御风行至牡丹镇。
玉和别扭地躺在廉清怀里,要不是见廉清神色肃然,中规中矩,她早一拳上去招呼了,她侧头透过廉清的袖子往下看,一阵寒风呼啸直扑面门,吓得她睁不开眼,不禁感叹原来道人中的法术这么厉害。
转眼,便到了牡丹镇。
这个城镇玉和大半个月前来过,她就是在这遇上了树妖,当时她没有银两住宿,便借住在了一所荒废的老宅子里,最主要的原因是老宅子很干净,谁知,半夜里起来方便时,被院子里的树妖跟上了。
廉清带着玉和去了镇上唯一的药铺,“大夫,麻烦您帮忙看下她身上的伤。”
“啊,伤了哪呐?”老大夫捋着胡子走过来。
“伤了屁股。”廉清瞧了眼装死不动的玉和,只得出声回答。
谁知,老大夫一听直紧眉,“我说公子夫人啊,看你们年纪不大想必是新婚夫妻,这房事还是得适当谨慎,怎么这么莽撞!难道不知道什么地方该碰,什么地方碰不得吗?等会,我给你们开一剂方子,半月之内切忌房事,知道了吗?”
玉和猛然从廉清怀里爬起,“大夫,你错了,我和他不是夫妻。”
老大夫估计以前的职业是说书先生,脑子里的奇门幻想、天马行空,听了玉和解释,花白的眉和胡子拧成了一股更纠结了,他满脸嫌弃道:“原来不是夫妻!我说呢,正经人家怎么胡乱弄出了这等毛病!无媒苟合是为娼,你的病,老朽治不了。”
“不是啊,大夫啊,我们没有娼啊,我们是——”
“出去,出去。”老大夫摇头晃脑,不欲去听玉和“胡说”。
廉清叹气,上前道:“老大夫,这并非我所为。她是从墙上摔下来伤的。”
老大夫直愣愣地傻眼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性格也执拗倔强,说出的话即使错了也不容别人来反驳,梗着脖子不承认,干巴巴的反驳道:“即使是摔伤的,肯定与你有责任,怎么平白无故的人就从墙上摔下来了?”
玉和窘得脸红,她翻墙的确是为了找廉清,求他收自己为徒来着,想到这一茬,她便有些不安起来,靠在廉清怀中也没有想象中舒服了,如卧针毡。
这被老大夫抓住了一丝破绽。
廉清如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向来不喜过多去解释,况且在观中为师,弟子尊师重道,从来没有碰上过如这一老一少这么难缠的人事。##### 仙君,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