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气怒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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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顾羡渊在书房翻书,飞流进来送消息,顾羡渊看罢,问起了火锅一事。
“火锅的主意,是谁出的?”顾羡渊淡淡问道。
飞流眼珠子一转:“是卑职出的。”
“你生性耿直,此等奸滑主意,怎会是出自你的手笔?”顾羡渊轻哼一声,揭穿了飞流的谎言。
飞流尴尬的挠了挠头,只好道出实情:“是飞城出的主意。”
“倒是符合他的性子。”顾羡渊轻笑。
飞流见状,忍不住咧嘴笑道:“主子,可是合您心意?”
“多嘴。”顾羡渊睨了他一眼,轻斥一句,却没有几分怒意。
飞流笑得开怀,主子这是很开心嘛。他们的使命,便是让主子高兴,主子高兴了,他们也就高兴了。
“飞羽一支,所有人赏银百两。下去吧。”顾羡渊挥了挥手,让飞流退下。
飞流乐不可支,忙下去把这好消息告诉另外几人,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苗招娣的大腿,一定要抱牢了。
瞅瞅?这什么也没干,就得到一百两赏银了!
……
顾羡渊没理会几个暗卫的狂欢,他摊开一张月白色的布帛,将自己的喜好,全然写下。
次日,苗招娣刚到店中,顾羡渊便将她唤了过来。
“顾大哥?你唤我何事?”
苗招娣见他有些神秘,有些诧异。
顾羡渊眉眼温柔,将那张布帛,交到了苗招娣的手里。
“这是?”
“你想知道的东西,好好保存。”说罢,顾羡渊笑着离去,又径自忙去了。
苗招娣愣了愣,缓缓打开布帛。
行云流水、字体遒劲的字眼,跃然于眼底。
“喜食清淡之物,不喜酸辣甘甜;喜月白色、藏青色布帛,不喜明亮鲜红之色……”
一应喜欢,一应不喜,历历在数。
苗招娣的心里,不免一阵悸动。她想起他昨日说的爱好,脸没来由的红了起来。
他……这又是何意呢?怎么无端端的,让她记住他的喜好?
这来的有些突然,她一时之间,还有些懵。
“小妹,在做什么?快来帮忙啦!”苗迎娣一声呼唤,让苗招娣回过了神,她做贼心虚般将这布帛存放安好,拍了拍自己泛红的脸颊,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后厨,
只是,这心里的波澜,却久久不能平静。
然而,后续二人却没再开口对此置喙过,此事就像是一个小插曲一样,顾羡渊后来对她还像往常一样,她不由得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她捧着那块布帛,脑海里总是想起顾羡渊的模样。他未曾说过一句喜欢,可是她就已经不由自主的陷入了。
……
酒楼的生意红火是必然的,可是花无百日红,再新颖的点子,吃久了还是会腻。经营了月余,生意便大不如前了。
面对生意的一落千丈,苗招娣第一个想法,便是开源节流。
但是这始终不是一个极佳的办法,毕竟下人们都是刚招募的,现在就辞退,终究不是个好办法。
可是开业的时候,类似打折促销的方法,她已经用过了,可是生意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好起来。
她心中,煞是苦恼。
顾羡渊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因着酒楼闲了下来,忆安便被顾羡渊接了过来。
忆安是个贴心的小鬼,一眼便看出来苗招娣心情不好,便缠闹着她玩。
苗招娣在案前撑着下巴,将账本翻了又翻,颇有些百无聊赖。
“姐姐,我们来玩游戏吧,躲猫猫?还是玩蹴鞠?要不,玩姐姐,你上次说的跷跷板好不好?”
忆安小腿瞪蹬的跑向她,扯了扯她的胳膊,奶声奶气道。
苗招娣兴致不高,却也不好扫忆安的兴。不过易忆安提起来的跷跷板,但是让她眼前一亮。
外头日头正毒,这暑气刚过,可日头却没有半点下落,一出去仍旧是晒的人头昏眼花。
这天气,连小孩子都不乐意在外头多待。
难怪忆安如此无聊了起来。
可是忆安的话,却是提醒了自己,这可是得天独厚的条件啊!
自己要是能够在屋内设计一些儿童玩具和游玩设施,既能够方便孩子玩耍,又能够大赚一笔,岂不是美哉?
一想到这个计划,苗招娣便眉开眼笑了起来。她捏了捏忆安肉乎乎的脸,笑的格外开心:“好忆安,你可真是我的宝贝,我这正想点子呢,你就给我送过来了。”
忆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苗招娣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小的人儿,顿时脸红了起来。
“姐姐,你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忆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
苗招娣笑眯眯的点了点他的鼻子,只道:“等我做成功了,你就知道了。快去寻你爹玩儿去,我先忙了。”
说罢,她匆匆忙忙的上了楼,展开笔墨,便准备画图纸。
这么一忙,便又那忙到了晚上。
顾羡渊从忆安的嘴里得知她正在想法子,便没有去打扰她。
夜间,苗招娣回了家,刚进了院子,便听见母亲赵红梅和苗大壮两个人又在争吵。
“我早就说过,开酒楼不是什么好事!你瞧瞧,现在生意都没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就要亏本了。若是酒楼没了,我们还欠债累累,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二房给笑话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赵红梅尖锐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几声苗盼娣的煽风点火。
苗大壮闷声不吭地敲着旱烟杆子,抽了一口,才疲惫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嘞,这酒楼才刚刚开业,那生意总有好,总有坏嘛!招娣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我相信她可以把酒楼办好!”
可是这几句相信的话中,底气明显不足。
赵红梅冷哼一声,在饭桌上将碗磕的叮当响:“等到酒楼亏空,一家子穷的去镇子上要饭,你就知道她是不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了!咱们是什么人家?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就是不会懂得见好就收,整日里我说她也不听,就知道往那酒楼里跑!”
说罢,她将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显然气怒难消。 农门喜事:神医娘子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