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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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阿玫松了口气,“我就说,你都有柯柯了,我哥怎么还冥顽不化,他那脑子掰开来说不定里面都是直的。对了你是不是暂时不回去了?”
江言笙“嗯”了一声。
阿玫笑笑,“我还没见过柯柯呢,之前都是看的照片,你今天要是有空,带着柯柯来我这儿玩怎么样?”
江言笙欣然答应,她正愁没机会主动见阿玫呢,现在阿玫的新地址直接送上门来了。
阿玫捂着电话小声的对着边上的人说了些什么,隐隐听上去像是在说工作。声音很快又变得清楚了些,“你先打车过去,那里不太好找,车费我报销。”
江言笙说。“哪里还需要你报销,不就是打个车吗,能到哪儿去?”
半个小时之后,江言笙捧着司机师傅热乎打出来的发票单子欲哭无泪,早知道自己刚才应该让阿玫报销的。
谁知道阿玫的大别墅竟然在这种偏远的靠山上的地方,从市中心打个车过来竟然花了五百多块,都够她从隔壁城来回坐趟高铁了。
下车就是铁栏杆,栏杆上不需要活动的地方爬满了粉色的蔷薇和茂密的藤蔓。从外面看,整个别墅都像是个小庄园一样漂亮。
“哇妈咪,这里真大。”柯柯仰着脑袋打量着,眼里满是跃跃欲试,“那边的花好红。”
江言笙捏了下柯柯的小鼻子,“别碰那些花,都是有刺的,等下划到了你还要哭鼻子。”
柯柯不屑的哼了两下,“我才不会哭鼻子,我是男子汉。”
阿玫的大门虽然古朴但是出乎意料的现代,竟然还带了个电子监控摄像头是需要指纹录入才能进去的,刚才和阿玫打电话的时候她好像还在外面,就算立刻赶过来估计也不会比她和柯柯快。
江言笙一筹莫展准备再打一通电话过去的时候,身体不小心碰到了门铃。
空荡荡的别墅里一声一声的响着,下一秒别墅的大门直接打开了。
江言笙有些意外,“薄云寒?”
薄云寒似乎是知道门外的人是她,臭着张脸却没说讨人厌的话,只是微微侧身,给两人让开一条道儿,似乎在极其不情愿的欢迎他们进去。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薄云寒见她半天不挪窝儿,有些不耐烦,“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吗?真没见识。”
柯柯站在边上,跟着皱起眉头。虽然有的时候周围人说话太快他会听不懂,但是语气之中的好恶他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
拽了下江言笙的衣角,柯柯奶声奶气的说道:“妈咪,这个叔叔是不是早上没有刷牙,为什么嘴巴这么臭啊。”
他说着还嫌弃似的捏了下鼻子,似乎真的有股难闻的味道。
“你……”薄云寒额角冒出青筋,但是刚才阿玫才给他打过电话,让他好好照顾一下远道而来的江言笙和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屁孩儿。
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直往上窜的怒火,薄云寒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表情变得温和生动。
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
“我没想到着房子里竟然会有你。”江言笙淡淡的说道,她好奇的看了眼门上的指纹开关,“阿玫是让你在这里录入了吗?”
江言笙惊叹的语气简直像是在薄云寒的脸上抡巴掌,他冷冷地说道:“这房子是我和阿玫。不给我录给谁录?”
她问道:“那你们结婚了吗?”
薄云寒在前面带路的高大背脊僵硬了一瞬间,像是被江言笙的话戳到了什么死穴,他恶狠狠的说道:“我和阿玫的事情关你屁事?”
江言笙长长的“哦”了一声,既然这个反应,那应该就是还没结婚了。
客厅悬顶有三米,左手边往外看就是透明的飘窗,直接能看见外面园子里争奇斗艳的各种花朵,给人一种很温和静谧的感觉。
一杯热水“砰”的砸在了江言笙面前的桌上,薄云寒没好气的在距离他们最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言笙有些好笑,她和柯柯又不是病毒,薄云寒为什么要这么躲着他们?
电视上在循环播放着今天的天气预报,主持人一脸严肃的说着最近连绵不绝的阴雨天气。柯柯捧着沙发上暖和和的小毯子,头一歪竟然直接睡着了。
三年前顾氏的事情,现在不管她怎么在网上查显示都是一片空白,她又蓦地想起昨天顾燃手腕上乱七八糟的划痕,没忍住开口问看起来知道内情的薄云寒,“顾燃现在,现在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在针对他吗?”
薄云寒闻言冷笑一声,“针对他?谁敢?”
“现在整个顾氏都是他的一言堂。他没日没夜的工作,顾氏确实比在那个糟老头子手上好了那么一丁点儿,也不枉费我当年那么早的就退了把机会让给他。”
江言笙蹙眉,“退出?你什么时候退出的?”
薄云寒说的这件事情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脑子如同老旧失修般嗡嗡作响,江言笙想着那会儿薄云寒刚给顾斯楚认回去,可是公认的最能咬顾燃一块肉下来的狼崽子。
怎么就退出了呢?
薄云寒丝毫不后悔,“退出就退出了呗,老头子安排给我联姻的女人倒足了胃口,害得阿玫……”
说到那件事他就咬牙攥紧了拳头,“阿玫醒的前三天我退出的,老头子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顾燃之后把顾氏弄到手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我知道他也谋划很多年了……”
江言笙算术不好的来回拨着日子算。但是脑子越算迷糊。
薄云寒一甩头发,“不提那些事情,我想问你……”
支支吾吾半天,他垂着脑袋开口。“那天、那天你到底和阿玫说什么了?”
江言笙摸着水杯温暖的杯壁,像是听不懂薄云寒在说什么一样。
“哪一天?”
薄云寒有些焦躁的看了下墙上的表,他在算着阿玫回来的时间。
“你别给我装蒜!就是阿玫救回来的那一天,她除了你之外别的人谁都不见。见了你之后就变成现在……”
江言笙嗤笑一声,她懒得看薄云寒,视线落在了主持人开开合合的嘴唇上,“你确定是因为我说了什么话,阿玫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性格吗?”
她刚从肖出云的别墅里逃出去之后,刚把自己安顿好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了阿玫,在新闻上看见了阿玫自杀的消息,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阿玫会死。
流了那么多的血,难道阿玫都不会觉得疼吗?
江言笙很不解,直到她在病床前见到了阿玫,刚抢救回来的阿玫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没有任何生气,这个人都深深的陷在白色的床单里像是要和这片白色融为一体一样。
看见江言笙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怎么没死?”
下一秒她就毫不犹豫的要去拔自己手腕上的输液管,手虽然又抖又没力气。但是丝毫不带停的。那阵仗,江言笙顿时就慌了,她死死的扣住阿玫乱动的四肢,怒斥道,“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这样死着玩儿的!”
阿玫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言笙,我真的没在玩儿。他们一个两个都觉得我在闹脾气,觉得我过两天就好了,但是好不了了。”
阿玫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江言笙在病房里一坐就是一下午,听阿玫说了三个多小时的话,除了“没意思”就是“恶心”。
她像是陈述第三个人的事情一样说薄云寒的那个准未婚妻是怎么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还找人给她点颜色看看,甚至划坏了她用来弹吉他的右手。
最后阿玫闭上了眼睛,说了句“太累了。”
江言笙以为阿玫倾诉完了,睡一觉就会好了,谁知道这只是一个开端,一个阿玫把自己的心完全封闭起来的开端。
所有和三年前有关的回忆都是阴暗潮湿的,只要想起那时候阿玫空洞的眼神,江言笙就觉得心脏难受。
抿了口热水,她说,“薄云寒,这都是你欠阿玫的,不该问我。”
薄云寒猛的喘了几口粗气,看着江言笙的眼神十分阴森,像是在磨牙恨不得把她给撕了一样。
他的动静吵醒了浅眠的柯柯,柯柯揉了揉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看着薄云寒,“妈咪,叔叔是不是饿了?为什么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这么大。”
江言笙笑笑,“可能吧。”
薄云寒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厌过小孩子,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冲着柯柯说一句狠话,玄关处传来轻轻的关门声。
江言笙坐在对面,眼睁睁的看着薄云寒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变脸的好戏。
原本稍显阴郁的脸顿时变得温柔起来,甚至带上了点期盼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
江言笙心想,当初阿玫跟自己说的,薄云寒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爱,可能也不太对?
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阿玫走进来看见江言笙就立刻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她冲着薄云寒打了个手势,声音明显的冷淡下来,“你,进房间去。”
随后转头看着还带着点睡意的柯柯,眼底染上了笑意,忍不住在柯柯的脑门儿上亲了口,“原来只在照片里见过你,没想到这么可爱。”
柯柯歪着脑袋,鼻音浓重的问道:“是嘛?”
江言笙余光看了眼还磨蹭着不肯走的薄云寒,男人不甘心的靠着沙发站着,满眼的羡慕。 二婚新娘:狼性总裁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