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给家里送了信桃花也不在担心了相比起來她的速度自然是比不上这些将士的速度到京城里也会比她找的送信人要快
“冯伯父你们这是要去哪还是继续在这里”桃花往四下里看见人都在收拾东西可见是要走了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
“我们还人往山里去”到沒有多说
“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如先跟你们进山里走走吧”
桃花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冯庭玉给打断了“不行我们去了太危险你马上回家”
“可是万一那些坏人在路上拦截我怎么办那些人能把我从京城里带出來就知道是有些手段和势力的万一我在被他们抓了去、、、、、”虽然沒有这种情况可能发现桃花觉得这样的谎话骗眼前的人足够了
果然冯庭玉拧起眉头來见他思考桃花又道“从京城里到了这一路上都晕迷着我的头现在还疼呢不知道现在就往回赶路会不会做下什么病算了反正这就是我的命”
“算了京城里也送了信你娘他们不担心就行了只是我们进山危险你必须要听话跟在我身边不许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时间送你回京”冯庭玉说的很郑重其事
桃花肚子都快笑破了这样的冯庭玉怎么当上将军的呢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吧在一方面是天才在另一方面就是蠢才
身旁错愕的将士也回过神來继续低手干自己手里的事想來他们与桃花的想法是一样的吧这将军也太、、、好骗了点
等收拾完了那边的饭也做好了出门在外能吃上一口热的就行了桃花想问怎么不烤点野味最后又决定先不要张扬毕竟好不容易才留下來的
说实在的从小到大她就羡慕军人现在能在军队里跟着将士们一起心里自是高兴的这次被绑了出來就全当出來散心了反正那边京城也得到了信张氏也不会担心了晚回去几天也沒有什么问題
看着冯庭玉牵來的大马桃花想一个人骑可是在大山里她毕竟沒有骑过平时也只是在平坦的路上最后还是与冯庭玉一起坐着
若说与泩哥他们共骑一个她到也不会多想毕竟她一直把泩哥当成孩子可是与冯庭玉就不同了在她的认知里就一直是个男人
坐在前面身后的身子滚烫的她心慌意乱的扭了扭身子身后的冯庭玉同样僵硬着身子营中有官妓他也不会找所以到了边关之后他就禁欲了现在怀里抱着娇软的身子坐怀不乱哪可能啊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略有些斯哑
桃花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马上就猜到怎么回事了脸轰的一下热了“沒事”
声如蚊虫冯庭玉也沒有多想怀里的虽然是少女却是晚辈他可一直看成孩子的但是自己的反应又让他羞愧
两个各带心事的往前走树林里哪怕是有小路也是极其难走的有时甚至只能单走过一匹马行军的速度很慢桃花也发现冯庭玉不时的让人去侦察队行
响午了也沒有停下來桃花又累又饿屁股也被磨的像火烧一样开始的时候还能挺直了身子坐着最后索性就往后一靠靠近了冯庭玉的怀里
反正她一直叫他伯父他把自己当成孩子长辈与晚辈之间自是沒有那么多的规矩
这可就苦了冯庭玉是一动也不动多动身子更是竟可能的挺着让桃花只能碰到他的胸膛下身不会有过多的接触
直到天色有些暗了冯庭玉才让人停下來扎营等进了帐篷桃花也不敢坐而是直接趴到了床上她这可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啊
原以为骑马也沒什么现在才知道会有这种后果虽然看不到屁股怎么样了但是用手轻轻的摸了摸一定是破皮了都能看到血了
冯庭玉从外面走进來待扫到床上的场景后眉头一皱转身又出去了不多时回來手里多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
“衣袍都有血了这个是药抹上吧一晚就能崩皮了”到是他沒有想到这些想到那白如雪的肌肤全是口子冯庭玉的心又是一宁
桃花红着脸接过來“谢谢伯父”
她不这么叫还好一叫两个人的脸又是轰的一下红了明明两个人之间的举动像着男人与女人偏桃花这么一叫让两人心思都不正的又觉得臊得慌
“你先上药吧我出去看看”冯庭玉逃一样的出去了
桃花看着手里的瓷瓶笑了这冯庭玉还真有意思不过这药她自己要怎么抹啊最后只能试探着往上摸为此碰到伤口桃花忍不住又低呼一翻
等她把药都抹了浑身也被汗打湿了衣袍贴在身上粘粘的别提有多不舒服了又怕冯庭玉进來也只能穿着衣服趴在床上
帐子外面冯庭玉出去后就一直沒有走开过直到里面沒有动静他才一副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弄的四下里将士们都不由得侧目往过看
抹了把头上的汗冯庭玉走过去叫了几个亲卫跟着骑着马出去打猎了这次是出來剿匪的若不是为了帐里的小人哪里还有闭心打猎他们这些大男人可以不吃但是帐子里的却不能跟他们一样吃这个苦
天色大黑之后帐子中间已升起了篝火冯庭玉带着人回來了将打回來的野味扔过让人处理不作停留的直接回了帐子
帐子里沒有点灯很黑可是冯庭玉就是能一眼看到床上的娇影趴在就上正睡的沉沉的他都沒有发觉自己脸上变得温柔起來
这个意外闯进來的娇人只一天的功夫竟让他破了很多的立他都有些不相信这是自己了许是他多想了心里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晚辈在照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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