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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韩冬月任雪都是忍俊不禁，被大怂这话给逗乐了。
糙汉子大怂不好意思的挠头，说道：“我有驾照的！”
“…………”
“俺说的不是开挖掘机的作业合格证，我有小车驾驶证的……”
听到这儿，方鸿才算送了口气，想来想去自己身边暂时就只缺一个司机，毕竟出门老打的也不算个事，可这要是大怂连开车都不会，他就真不知道让他做什么了。
韩冬月任雪已经哈哈大笑，乐得肚子疼了……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这个沉重中带点欢乐的场景，是方鸿的电话响。
“喂？……嗯，我知道了……”
见挂了电话的方鸿突然变了脸色，韩冬月走过来。
“怎么了小方哥哥？”
“没事，待会我有事出去一下，老太太要是有任何情况冬月你记得随时联系我，大怂，跟我走~”
说完，方鸿带着大怂就走了。
“驾照带了么？”
“没有，俺这就回去接~”
“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十分钟后，方鸿跟大怂窦晓文上了一辆的士。
“师傅，去汽车城。”
车后座上，方鸿拿出手机看通讯录，存的号码不多，一眼就看见杜俊生，方鸿直接拨了过去。
“方鸿？”
“俊生，在忙么？有个事想麻烦你一下。”
“刚出完诊回来，这会正闲着呢，有什么事你说……”
杜俊生半点不推辞，直截了当。
方鸿略微想了想，说道：“你家在燕京的人脉如何？”
“人脉？”电话那头杜俊生微愣。
“倒也不能说人脉广，但真要是碰上什么麻烦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还是能摆平的，再者你也知道，咱们是医生嘛，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有三五病痛求到咱们头上，加上爷爷交友广泛，各方各面的人多少会给面子。”
“怎么？是在这边遇上麻烦了？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来，真有麻烦我尽全力帮你，不过事先说好啊，朋友归朋友，情分在没错，但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咱可不干啊！”
“说什么呢！谁让你杀人放火了！”方鸿苦笑着道。
“我现在在沪都呢，没在燕京，也没遇上什么麻烦，就是想让你帮我查两个人！”
“查人？”
“对，其中一个在燕京某个圈子里应该名头不小，你帮我查到她合法公开的讯息就行，至于另外一个，你查查看这两人之间有没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关联。”
“行，那两人叫什么名字？有照片么？”
“一个叫韩穆瑶，一个叫舒心，照片我挂电话就给你发过去~”
“韩穆瑶舒心？两个名字都很熟悉啊，全是女人？”
“没错！”
…………
挂了电话，方鸿当即把手机里别人发过来的两张照片给杜俊生发过去，等收到杜俊生那边彩信下载完成的回执信息，方鸿这才把手机放回口袋，望向窗外。
之前在韩冬月她们面前接的那个电话，是韩冬方打过来的，从他反应的一些事情来看舒心那边情况好像不太妙，她似乎遇上大麻烦了！
…………
沪都汽车城，一家名为闽粤的多品牌汽车销售车行内，上午冷冷清清。
因为没有客人，一帮女销售围着引导台聚在一起聊天。
“烦死了，就快到月底了，我这个月指定车型才卖出去一台，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别的车型多卖了几台，不知道又要被扣多少提成！”
“快别说了，我也才卖出去一台，指定车型出三台才给提成，而且别的车型也没出几台，看来下个月我要吃土了~”
“快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深蓝小西装，白领内衬，直筒西裤黑高跟，脖子上抹着红丝巾，脸上也都化着得体的妆。
这家车行内这帮闲聊的女销售从身材和颜值来看，都还算不错，就凭这个，平时应该就没少吸引男顾客进店选车。
而这其中，还有一个颜值较为出众的女销售鹤立鸡群。
大冬天的，别人穿的都是冬装，就她一个人穿着公司的夏装。
雪白的圆领衬衣，内里若影若现，下面就一条包臀裙，雪白大长腿上裹着薄薄的一层的肉色丝袜，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然后再无其他。
对男人来说她这身打扮这大冬天也确实挺惹眼，宁可冻得嘴巴有些发紫，也要风度不要温度。
“媛媛，要不你这个月悄悄分几单给我让我过个提成线？你放心，下个月我还给你而且这个月发了工资我请你吃饭~”其中一个年纪大个几岁的女销售冲那个穿着夏装的惹眼女销售道。
“琦姐，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的业绩怎么做的你也知道，你真忍心分我的单？再说了，就算我这个月帮了你，下个月你怎么办？还了我的还不是一样要被扣？”
叫琦姐的女人摇摇头，有些不甘心的道：“老娘要是年轻个七八岁，也跟你一样了，但现在不行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小姑娘，想玩点花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叫媛媛的女销售笑笑：“琦姐，归根结底你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哪有什么看不看得上的，这外边的男人呐，永远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吃腻了家里的柴火饭总想在外边吃个快餐，明明那脏的要死的路边摊吃着还总觉得味道不错，别说琦姐你还风韵犹存长得不赖，有些男的憋久了恐怕外边石头母猪都会闭着眼睛往上扑。”
“琦姐你别误会，我没骂你，我就是一比喻，可能不太恰当，你别往心里去哈。”
琦姐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但还是叹气道：“咱们这里还是你最豁的出去，我们比不了，比不了！”
旁边的女销售也跟着琦姐附和。
叫媛媛的女孩却有些不以为意，说道：“没什么豁不豁的出的各位姐姐，也不是让你们每个客人都让他们上手，你们只要稍微表达出来一点那么个意思吊着他们就行了，以现在这些男人的德行，就凭这一手我保准你们每个月轻松完成固定额任务，收入比之前翻一番。真要是碰上看对眼的，那也顺水推舟让自己爽一下嘛，也没谁规定只许男人偷腥咱们女人就不能嗅蜜吧~”
“就像我，可不是随便来个男人就接的，首先你得在我手里买车这是必须的，而且档次还不能低了，你要是买辆破哈佛凌渡什么的，老娘能陪你吃个饭唱个素K就算很给面子了，一辆车我提你个几百你还想上我？如今路边摊吃个快餐都不止这个价了，老娘又不是出来卖的。”
当然，真要是遇上让自己有感觉的男人那另说，否则你就得舍得为我花钱，不花个小奇瑞的钱在我身上，手都别想碰。”
一帮女销售听的是目瞪口呆，对于出身普通的的她们来说，这种卖车的手段之前他们想斗不敢想，尽管有时候偶尔会羡慕羡慕媛媛每个月工资提成，但也只是偶尔想一想，真要干，没人豁的出去。
再是笑贫不笑娼，绝大多数人还是有羞耻心的。
“媛媛，你就不怕那些男人事后报警？”
“报警？”媛媛不屑的一笑。
“老娘又不是明码标价出来卖的妓女，怕什么警察？跟顾客谈恋爱不犯法吧？我又没逼着她在我这买车，就是谈恋爱的时间短了点嘛，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警察还管的喽？”
“……”
“媛媛，你真厉害！”
“高！佩服！”
一帮女销售冲她竖起大拇指，实际上心里认同的却没多少，只不过同事之间多少要迎合一下，私下里指不定怎么说。
叫媛媛的女销售显然也明白，并不说什么，和气的笑笑。
这个世界，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在她看来，这些兢兢业业做业绩养家糊口的女人都挺傻逼的……
“有客人来了~”
媛媛往那边瞟了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冲后台喊道：“姜灵，有客人，快出来接待！”
姜灵是闽粤车行的兼职员工，也是个女孩，二十出头青春靓丽长得非常漂亮，但因为平时没什么共同语言跟她们这群老员工交流的少，不怎么受他们待见，经常被呼来喝去干着干那。
媛媛这么一喊，旁边这群女销售立刻就急了。
“媛媛，你看不上可以让给我我们啊，怎么把到手的业绩往外推呢……”
“到手的业绩往外推？姐姐们，别太天真了。你看看进来的那两人，那个大个的就不说，一脸穷酸像，一看就是从贫民窟钻出来，至于另那个，长得倒是挺不错，但你看看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件东西超过两百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看就是个还没出校门的穷学生，他们能来这能买什么？”
这么一说，这群人一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想想，心里果然平衡了。
“那要是万一……”
“没有万一姐姐们，别看我年纪比你们小，但我见过的男人比你们吃过的盐都多，有没有实力，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时候，后台走出来一个扎着干练马尾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下面是一条圆筒的红直裤，有点类似太极服，走起路来脚步很轻，正朝着两名顾客走过去。
“其实我挺羡慕她的，上次财务说她兼职不管做多少业绩都有工资提成，而且一分不扣。我都想兼职了~”
“人家是FD大学的高材生，公司是准备把她当做预备役管理层培养的，这咱能比嘛。”
一群老员工在背后议论，媛媛听了当即有些不爽，不屑的道：“什么兼职高材生，还不是年轻几岁长得漂亮傍上了董事长！平时装的跟白莲花一样，背地里还不是个婊子。”
“不会吧媛媛，我看姜灵平时都挺老实的，除了不怎么说话并不像你说这种人啊……”
“什么不像，上次我去总部送资料，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董事长抱着她，她还笑得跟什么一样一脸贱像！”
…………
方鸿不是个喜欢啰嗦的人，跟大怂走进闽粤车行，四处瞧了瞧，这里品牌还挺多，心想合适就这里吧，便宜点贵点也没什么所谓，反正现在财大气粗，方鸿也没打算为了买个车再找熟人帮忙，这么点事也不值当。
见有人迎上来，他开门见山就道：“你好，请问有你们这里有R8么？”
“方鸿？”姜灵愣住了。
方鸿定眼一看：“姜…灵？”
这不是FD太极选修龚煦麟班上跟自己一起上课的同学么！那个懂武术的小仙女姜灵，他不是学生么，怎么会在这里卖车？ 医道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