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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逐颜说着便往外走,走了一阵,又扭过头来对褚横舟道:“从今天起,阿斐的事情便由你来负责。你让他不要担心,我在外面处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就会接他出来。”
“是。”褚横舟认真道。
宫殿内,对坐着两个人。
“女王陛下,我认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展逐颜的身体微微前倾,尽管他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显得平静些,可深压在他眉间的痕迹还是暴露了他心底的担忧。
“奥森克是帝国最森严的监狱,所有犯人都健健康康地进去,完完整整地出来。它为皇室直属,四大家族的手伸不到里面去。我希望你能为阿斐提供保护,在我力所不能及的时候,好好护着他。”
展逐颜的态度算是恳求,却也是一种要求。
女王欠着他们家一个人情。
他父亲展雨溪跟女王本是发小。女王未继位之前,也遭遇过竞争者的刺杀。他父亲为了保护女王,受了很重的伤,几乎去了半条命。最后虽然活了下来,却也伤了底子,再也没法为帝国效忠。
女王为了表示感谢,曾亲口对展雨溪许下承诺,跟他说如果有朝一日有事相求,可以来找她。
而如今,这人情被展逐颜用上了。
女王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身上的礼服精致华美,头戴流银王冠,颈佩红宝石,浑身上下贵气逼人。就连她手握的权杖上,都嵌着一颗鹅蛋大小的钻石。
这并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护一个人罢了,对于女王来说轻而易举。
可惯来好说话的女王,这次却有些反常。
她微微蹙着眉,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将唇抿着,将欲出口的话堵在牙关之后。
展逐颜以为她不愿意答应,毕竟当初的救命之恩时过多年,他无法保证女王还记着这份人情。
旷久的沉默过后,女王终于开了口,短短一句话,掷地有声。
“好,我答应你。”
得了她的亲口保证,展逐颜这才放下心来。
他知道女王说一不二,毕竟她是帝国的门面,是星域的表率。只要她答应了,那就会作数。
展逐颜离开以后,女王依然保持着坐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直到一声轻笑从帷幕后传来,满是嘲讽。
“差点就告诉他了吧,你的嘴还真是不严呢……”伴随着靴子的沉闷声响,一个年轻男人从帷幕后走了出来,走到女王面前。
“对我放尊重点,毕竟我是……”
“是什么?是女王,还是我的母亲?”那个男人肤色苍白,脸上带着病气,眸子是绿色的,像毒蛇般的颜色。
金发绿眸,手上还带着副白手套。
“你这是在践踏我的威信。”女王绷紧的身体并未放松,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这近在咫尺的男人。
那是她的儿子。
不能放到台面的私生子。
也是她的污点。
“我保证就这一次。”绿眸的男人讨好地笑了起来,像极了对母亲撒娇的幼子。
不过女王知道,他笑得越好看,壳子下的心思就越恶毒。
他看女王面色依然紧绷,似是不肯让步,便只好继续说道:“怎么,难道你怕了他不成?他现在就是个无兵无卒,空有军衔的废物。就连第一继承权都失去了,难道你还怕他会给你带来什么威胁不成?”
女王难受地闭了闭目,复又睁开,费了老大力气才将字眼从齿间吐出来:“他毕竟……是展家直系……”
“展家直系又怎么了?展逢晚的继承权可排在他前面。你要是不放心,我帮你联络展逢晚,给你个定心丸,怎么样?”
“够了。”女王打断他的话,盯着他的脸时,目光就像冰冷的弦。
她的确欠了展家一个人情,可人情比起她自己来说,到底还是差了一截。
这个孩子是她和阿尔伯德家主的孽种,他的身份不能公布,不然王室将会颜面无存。
他就是看准了自己不敢说,才敢拿身世来威胁自己。
“只是一个平民而已,死了也没什么要紧。”绿眸男人继续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监狱里那么多人……”
“不怕,我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把消息锁死就好,其余的我能解决。”绿眸男人看她肩背渐渐放松,知道她是默许了。于是他复又笑了起来,志得意满地对她道:“那就多谢了,母亲大人。”
直到绿眸男人从帷幕后离开,女王也没能缓过神来。
她知道,从她做出这个决定开始,她就淌进了这趟浑水里,再也出不来了。
铁门在背后轰地一声关闭,温斐抱着囚服,恍然间跟做梦一样。
前不久他还跟展逐颜如胶似漆黏黏糊糊,还在讨论接下来该去哪里执行任务,可现在他却失了自由,被判了重刑,关到了这里。
“囚犯87340, 166号牢房。”狱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奥森克监狱,亚特兰斯帝国最森严的监狱,城墙高达百尺,插翅难飞。这里是重刑犯的聚集地,能进入这里的犯人,刑期最起码是十五年。
而这也成了困住他的樊笼。
温斐沿着路一直走,一直走,两边囚牢里的囚犯开始欢呼起来,齐齐挤在栅栏边冲他吐口水。
这是他们古怪的欢迎仪式,在欢迎这个倒霉蛋跟他们一起坐牢。当然,也许这个倒霉蛋以后会成为他们欺负的对象。
他们吐不到自己身上,而温斐也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从判刑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缓过来。他心里有疑惑,有愤怒,有不解,但最后,这些融汇在一起,都成了空茫。
他找到自己所处的牢房,奇迹般的,这个牢房只有他一个人。
这算是单间的特殊优待么?他在心里苦笑。
他一直心不在焉,自然也不知道其他犯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黑发的小绵羊。”
“对,腰细腿长,艹起来一定很带劲。”
“他的脸好漂亮,我一定要弄在他的脸上。”
“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正点的货色了,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赌一根烟,他今晚一定会哭。”
“我赌他明晚哭。”
赌谁会在什么时候哭,似乎是他们这里难得的娱乐活动。
但温斐在牢房里枯坐了一整夜,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想不通,想不通展逐颜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仰头看向天花板,牢房里有朝外的窗,还有朝里的窗。
朝外的是一扇极其窄小的窗,说是通风口也不为过。
他朝那里往外看,看到白色的天空,没有云。他等了很久,才等到一只飞鸟经过。那样自由的鸟,跟他此刻有着天堑般的差距。
他陡然觉得疲累了,抱着那套囚服,在床板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换了住的地方,换成了奥森克内部的小黑屋。
关小黑屋是牢房里特有的惩罚,里面没有光没有声音,吃喝拉撒都在一个房间里。关个一天就能让人叫苦不迭,关一个星期就差不多能让人发疯了。
可他却很平静。
他被关小黑屋的原因很简单,有几个监狱里的老油条,看他漂亮,以为他好欺负,便带了三五个人来强j他。
温斐在根本没有被他们打到的情况下,卸了他们手脚的关节,还特地照顾了他们用来作案的“工具”。
可他虽然打赢了,却没有半点胜利后的喜悦。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他得熬十六年,何其难熬?
就在他准备把小黑屋生活当成习惯的时候,小黑屋的门开了。
狱警走进来,带他出去。
温斐被关了五天,实在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得很。狱警先是带他去洗了个澡,又把他送到了另一个独立的房间。
这个房间叫000号,跟其他牢房不同,它四周的牢房都是空置的。
温斐进去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对,这是一种对于危险的直觉,他脊背有些发寒,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温斐突然警惕起来,可牢门已经上锁,他现在手无寸铁,要想离开无异于痴人说梦。
奥森克牢房的材质,可不是普通的金属。何况刚才狱警往他脖子上套了个项圈,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忐忑不安地坐在牢房里,良久,突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那是一阵极有韵律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军靴走在空旷的走廊上,还是材质极佳的那种银靴。
可这样的地方,除了狱警就是囚犯,又有哪个大人物会来呢。
牢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军装的人走了进来。
有下属为他关好牢门,轰地一声,整个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根带叶枯藤,簇拥着三颗璀璨星辰,这是流银战队的标志。温斐看着他的胸章,一时间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流银战队的人?可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这时,他的目光挪转到那人衣袖领口处的图案上,那是图腾。
展家的鹰,费家的永生花,阿尔伯德家的死神,海曼家的海蛇,这个人是……阿尔伯德家的人。
穿着白色军装的男人面色苍白,他的容貌并不算难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美男子。但他的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病弱气息,眉宇间也含着一丝阴鸷。
精致的白色军装,银色军靴,金发绿眸,手上还戴着一副白手套。
他看着温斐,慢悠悠地摘下手套来。
这个人似乎有着轻微的洁癖,他摘下手套还觉得不够。在抬眼看道那些空气中的浮灰时,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是……”温斐皱起眉来,惊疑未定地看着他。
“你可以叫我将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朝着温斐缓缓走过来,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我一直在想,他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今天总算凑近看了个清楚。你真漂亮,像美好的太阳,让人恨不得握在手里,捏得粉碎。”
温斐大叫不好,下意识便往后退。
那个男人仿佛捉老鼠的猫一样,看着他在那里做最后的挣扎。
他将手套扔到床铺上,继续朝着温斐逼近。
温斐终于出手,长腿如风,直扫向他面门。与此同时,他的手也紧握成拳,就等着一击击中之后再次出手。
可那个人只不过做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将手伸进口袋里,按下了口袋中的遥控器。
温斐脖子上戴的项圈里迅速窜出电花,强烈的电流从温斐身体里流过,在麻痹到来的同时,他也闷哼一声蜷缩了下去。
金发男人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像捉小鸡一样,将被高压电电得失去了反抗力的温斐提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倾身过来,将温斐身上单薄的囚服撕扯开。
做着这种事的同时,他还在笑,笑得像个破坏欲十足的孩子。
温斐在稍微恢复些力气的同时,再度出手,手指成爪抓向他的喉咙。
男人便又是一记电击,电得温斐失去了力气。
一副亮银色的手铐出现在男人手中,又被他铐到了温斐手上。
他掐着温斐的下巴,像个真正的主宰者一样俯视着他:“嘶鸣吧,嚎叫吧,我想听到你的哭号。”
他将温斐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扯去,分开他的腿,像凌迟一般,切入他的身体。
温斐痛得自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有淡淡的血味蔓延开来,将他的嗅觉也尽数剥去。
毫无快乐可言,纯粹的折磨与发泄。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除了被宰杀,别无他法。
温斐竭力地握紧手,在他手里,有他费尽全力带进来的一个东西。
一枚戒指,一枚写有展逐颜名字的戒指。
我很痛,你在哪?温斐将那个小东西握得死紧,任由那戒指的棱角磨痛他的手心。
那是他的信念,他的希望,是他和展逐颜婚姻的明证。
也是他黑暗中唯一的光。
等到一切结束,男人终于餍足地起了身。
他看向床上的温斐,那人已经处于半昏的状态,一身伤痕,凄惨无比。
金发男人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拿起手套重新戴好。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