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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涅尔突然晕了。
佩恩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到治疗师手下治疗了。
这次的情况很严重,赛涅尔整个人像是被烈火灼烧一样,即使晕了还是忍不住发出惨叫声。
他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上。
佩恩握住他的手,喊他的名字。
赛涅尔痛得不停地发抖,脸色呈现出一种青白色。
这是他的儿子,正在生死边缘挣扎。
佩恩看到他周身出现黑雾,缠绕着他的四肢和脖子。这是邪恶的黑魔法。佩恩知道这十有八九是摩菲家族干的,可他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在千里之外对赛涅尔下手的。
他抱起赛涅尔,朝神界飞去。
他要找拉斐尔救他。
米切尔伏在地上,他已经痛得有点神志不清了。
他知道赛涅尔肯定会更痛。
哈里斯站在咒术外围,看着魔法继续作用在他身上。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了。
不过他也没一次性直接杀死赛涅尔,而是出门,让下属给佩恩传信,让他亲自前来。
而佩恩已经带着赛涅尔来到了云杉林,进入了主神的宫殿之中。
“拉斐尔。”佩恩喊他。
如今神魔交战,恶魔的头领却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神界的最中心,不知是因为魔王太强大,还是因为天使们的防御太松懈。
拉斐尔应声而出,看着佩恩将赛涅尔放在软榻上。
“拉斐尔,救救我们的孩子。”佩恩这样对他说。
拉斐尔走过来,将手放在赛涅尔额头上。他的手很快也遭受到了攻击,那黑雾将他的神力驱散了。
拉斐尔那仿佛永远掀不起波澜的金色眸子里显出些许讶异,他尝试着将神力变得温和一些,放在赛涅尔脖子上,当他感受到那在他血液里奔涌着的庞大的能量时,那讶异转变成了惶然。
“我救不了他。”拉斐尔道。
他的确救不了,这黑魔法是通过血液催动的,但赛涅尔身体里流的并不是他的血。
“连你都救不了?”佩恩皱起眉头,道,“世界树结出的金苹果呢,拿过来救他。”
拉斐尔道:“上一颗金苹果被摩菲家族的恶魔抢走了,下一颗的缔结还得等好几千年。”
“还有你的权杖呢,你的权杖那颗红宝石。那是龙之心,可以救他的。”佩恩道。
拉斐尔的神色变了变。
世界树之下沉睡着一头龙,它叫韦赛里斯。
曾经放在神界里的那颗能实现愿望的龙晶,就是韦赛里斯的左眼。而他的心脏被挖下来,做成了神王的权杖。
可龙之心只有一颗,绝无再生,如果拉斐尔将它用掉,那么他的实力将大打折扣。
“你不愿意?”佩恩从他脸上看出了拒绝的意思。
拉斐尔退了一步。
“他是我们的儿子,你居然不愿意救他?”佩恩的眼睛红了,那是愤怒和失望导致的,“一千年前你派人把赛涅尔送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来找你,你不承认他。现在他危在旦夕,你却不愿意救他?”
拉斐尔的视线有些闪躲。
“冷静点吧,佩恩。”拉斐尔道。
佩恩。
这个名字稍微唤回了米切尔的一点神智。
在他眼前的黑雾,已经变成了血的颜色。
米切尔能看到对面哈里斯的身影,隐隐约约的。
他脖子上还有项圈,他变出匕首的时候,那项圈又开始电他。但他已经痛得迷糊了,多一点少一点,其实都没什么关系了。支撑着他动作的,就是那股子毅力而已。
他拿着匕首,朝那有着火焰痕迹的地方剜去。
等哈里斯发现不对跑过来时,他已经剜下了那块肉来。
他抓着那把带血的匕首,伤口处血流如注,可他嘴角竟还带着些许嘲讽的笑。
佩恩发现,赛涅尔平静了下来。而那些黑雾也消失了。
咒术找不到攻击的目标,于是一起朝正中央的米切尔袭去。
哈里斯只愣了那么一会,再一着眼,米切尔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哈里斯的呼吸霎时间停了。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哈里斯剧情触发,哈里斯喜爱值+30,后悔度+20,当前喜爱值30 后悔度20。】
赛涅尔虽然平安,可拉斐尔的冷漠还是让佩恩失望了。
他抱着赛涅尔离开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矗立在云杉林中的宫殿,眼里是翻涌的滔天.怒火。
哈里斯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要救回这个堕天使而焦头烂额。
他本来准备用来对付赛涅尔的黑魔法,全部反噬在了米切尔身上。
他太诧异了,他没想到米切尔居然能决绝到这种地步。
他要死了。他一身的血差点被那咒术给抽干。如果不是哈里斯用魔法给他吊着命,恐怕他当时就得死在那。
哈里斯喊来治疗师给他治疗,又喊人去拿那颗由世界树长出的金苹果。
“魔王大人,那金苹果是给您准备的,为了防止出现危及您性命的事情……可这只是个低贱的堕天使,怎么可以把金苹果用在他身上。”那个恶魔劝诫道。
哈里斯不悦道:“我是魔王还是你是魔王?我说用就用。”
下属看他坚持,即使不愿意,还是去拿了金苹果过来。
哈里斯拿着那颗金苹果,想给米切尔喂下去。
米切尔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连嘴都张不开,更不用说吃东西了。
哈里斯咬下一块金苹果的果肉,在嘴里嚼碎了,捏开他的嘴给他喂进去。
直到喂完整个苹果,米切尔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哈里斯擦了擦嘴,感觉自己真是疯了。他居然在救他死对头的情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如果说之前魔界对神界的打击还只是小打小闹,那当佩恩再次回到魔界时,他正式对神界发起了宣战。
赛涅尔发现,佩恩变了。
他变得更加冷漠,仿佛什么都无法侵袭到他内心里。
佩恩骑着独角兽,站在军队的最前沿。
赛涅尔骑着雷诺兹,跟在佩恩身侧。
他不知道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他猜测肯定跟他的另一个父亲拉斐尔有关。只有拉斐尔能如此牵动佩恩的心神,一直如此。
在战场上,他们成了天使眼中的杀神。
天使们在他们的攻击下,像无力抵抗的小白鸽,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杀死。
哈里斯有些坐不住了。
佩恩向神界宣战,那代表着他会拥有更多的地盘,拥有更加强盛的实力。
于是他也加入了宣战的行列,在佩恩与神界斗争的同时,他一边与佩恩继续僵持,一边也在与神界交战。
而从战场上下来之后,哈里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玩弄那个堕天使。
每当他扯起锁链来时,他都会露出一副屈辱的表情,每次都看得哈里斯心动不已。
他开始理解佩恩为什么会选他做情人了,这么听话的家伙,用来当宠物再合适不过。
哈里斯想起他侵犯米切尔的时候,那种滋味可真美妙。
米切尔剧烈地挣扎,像被困在笼中无力扑腾的小鸟,可这能改变什么呢,他什么都掌控不了,包括他自己的自由和命运。
他喜欢他那种楚楚可怜又满脸哀伤的样子,诱人得很。
他甚至有点不想把米切尔还回去了,他真是太有趣了。
哈里斯在他身上获得了极大的成就感,不仅是因为在米切尔身上可以满足他的生理和心理的需求,还因为他是佩恩的情人,是赛涅尔的生父。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目标哈里斯剧哈里斯喜爱值+30,后悔度+10,当前喜爱值60,后悔度30。】
当系统的播报声在温斐耳边响起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我去,他又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喜爱值加这么猛是要干嘛?”
毛球看他一惊一乍的,一边嚼着葡萄干,一边问:“数据刷得快还不好么?”
温斐翻了个白眼,道:“他虐得我越爽,喜爱值就越猛,这家伙就是个抖S,除了长的帅以外,什么优点都没有。”
“起码长的帅。他比佩恩好看。”毛球比较了一下,道。
“嗯。”温斐整理了一下表情,“我得回身体里去了,拜拜。”
哈里斯卸下自己的一身铠甲,回到了关押米切尔的小屋。
他最近待在这里的时间,比待在他宫殿里的时间还要长。
米切尔蜷缩在铁笼里,正睡着。
也许是哈里斯难得的好心作祟,也许是他玩了过后觉得让他这样一直不着寸缕有些不雅,反正现在米切尔身上还是有衣服蔽体的。
米切尔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向外头。
那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门来,恶魔翼在他背后舒展,他脸上的笑容并不可怕,可米切尔却忍不住发抖。
米切尔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响声,他往笼子后面退着,在心里一次一次呼喊佩恩的名字,即使他知道这样并不会有什么作用。
他被哈里斯玷污了,佩恩不会再要他了,他是个肮脏的堕天使。
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直到哈里斯将他从笼子里捉出来。
“你很怕我么?”哈里斯笑着将他抱在怀里,像捉着一只可怜的小鸟。
“放过我吧。”米切尔颤抖着出声道,“我对佩恩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你拿我威胁不到他的。”
哈里斯一边抚摸他白皙而虚弱的面庞,一边说:“我可不信。”他看着米切尔瑟瑟发抖的样子,笑容越发灿烂了。
米切尔眸光闪烁着,眼底似有泪花,他启唇,说出连他自己都觉得心痛的话:“他只爱拉斐尔,他并不爱我。”
是啊,他只爱拉斐尔,不然怎么会把自己拦在门外。
哈里斯看他泫然欲泣的模样,突然很想就这样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那我们去证明一下好不好,看他到底爱不爱你。”哈里斯挑起他一缕黑发,在指尖拨弄,“你犯了什么罪孽,为何会被惩罚?”哈里斯的手指微微用力,在他隐忍的痛呼声中,掐住了他的咽喉,问道。
米切尔咬着下唇,并不答话。
“不说么?”哈里斯的右手抚上他的后背,指尖扇动着红光,那五指如同烙铁一般,在米切尔背上烫了五个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
米切尔痛得把下唇咬出了血,而抱着他的恶魔却依然捉弄着他。
“真有趣。”哈里斯就喜欢看他忍着痛楚的样子,又可怜又无助,还带着些许性感的味道。
他决定等他杀了佩恩之后,就把这个堕天使占为己有,让他永远只能在自己眼前展露这样迷人的姿态。
佩恩坐在自己的宫殿里,正在整理武器。
他手里有一副弓,还有一筒箭。箭尖是特制的,足以刺穿任何盔甲,刺进敌人的心脏。箭尖穿进人身体里的时候,会爆裂开来,而它的结构会张开,像一朵绽放的花。上面带着魔法,会依附在血肉骨骼上,让人拔不出来。除非敌人血液流尽,否则这箭矢会一直扎在那人身体之中。
佩恩昨天一箭射杀了十大神印天使中最弱的一个,他看着他陨落,眼里半点波澜都没掀。
即使那位天使也算得上他的故人,在他居住在神界时与他有过几次会面。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所有阻碍他的人,都会死去。
他要拉斐尔,他只要拉斐尔。
他要将整个神界攻下,将拉斐尔紧紧攥在他的手里。
拉斐尔说不爱他,没关系,他会让他爱上的。
拉斐尔不承认赛涅尔的身份,没关系,等他成为了这神魔两界唯一的王,赛涅尔自然就是唯一的储君,他会继承他的王位,到时候再没人敢质疑他的血统。
很快他就会与神印天使中最强的那一个对战,那是个丝毫不输给拉斐尔的存在。
佩恩有九成把握。
哈里斯俯视着米切尔背上那个红色的烙印,那是一匹狼——哈里斯家族的家徽。
他本来想给米切尔刻上去的,但刺青的痛太过温柔,没有直接烙印上去来得深刻。
甜蜜容易被人忘却,只有疼痛才更容易被铭记。
自从上次米切尔剜去自己那块肉之后,他再长出来的皮肤上便再也没有了那个火焰形状的印记。毋庸置疑的,他的举动切断了他和赛涅尔的联系。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