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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亚特兰斯帝国主星,地球。
监狱向来不是什么好去处,可这回这监狱里好像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狱警们有些并不十分关心时事,不太清楚新入狱犯人的身份,只对着新来的戴伦长官嘱咐着,让他不要去得罪那个人。
“好像是从世家里出来的,来头还挺大,长官您可得避着他点。”小狱警这样道。
戴伦是刚从别处调来菲德监狱的,他在之前从事的监狱里,就有最不好惹的名声,什么类型的犯人到了他手下,都能被他整得服服帖帖。
他将警棍在掌心里敲了敲,已经计划好给那新来的犯人一个下马威了。
小狱警满以为叮嘱完后,长官就不会跟那位大人物起冲突了,却不曾想,他前脚刚走,戴伦长官后脚就干了件大事。
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不过就是干了那位大人物而已。
展逐颜被铐住双手,面朝下按在地上。
手铐绕过了金属支柱,显然是不好挣脱的。
这人想必是痛得狠了,不然也不会连肩膀都克制不住地打着轻颤。
戴伦一手固定他腰,一手摁着他的后颈,对这被自己侵占着的大人物笑道:“展家家主,也不过如此嘛。连这点程度的袭击都挡不住,也不知你这身份是怎么来的。”
展逐颜一直没说话,这样的屈辱与疼痛,应当会燃起他的怒火的。
可当他将低伏的脑袋抬起时,那双黑瞳却分外闪亮,仿佛淬了星子,还带着三分淡淡的喜悦。
“要不是怕打伤你,我就算手被缚也能将你按到地上去,你信不信?”他说这话时,已扭过头来,看看在他身后作乱的男人。
戴伦脸上显然划过一丝失望,像是精心准备的恶作剧被戳穿了一样,失落且懊恼。
他摘了军帽,扯了面具,露出底下的真容来。
“怎么又被你认出来了。”温斐道:“我连瞳色都改了。”
“还用猜么?除了你,还用谁敢对我动手……还是用这种方式……”展逐颜挑了挑眉,对温斐说。
展家家主展逐颜,因在军事法庭上做伪证,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经过律师团的斡旋,以及展家背后出力,这场刑罚的实施迟了五年。
他入狱的事是半公开的,很多民众并不知晓。
可偏偏传到了温斐耳朵里,倒像是故意引他来的一样。
温斐被他戳穿,也不恼,如今他才是上位者,是将展逐颜的身家性命握在手里的人。
他俯下身去,泄愤般狠狠咬住那人耳朵,咬得几乎见了血,才道:“三个月前就不见了踪影,却在一个月前才入狱,中间那两个月,你躲到哪里去了啊?展将军。”
展逐颜轻轻笑了一下,牵扯到身后的疼痛,又不敢笑了。
他被佣兵团带走后没多久,展家的人就找了过来。
能量源那些人自然是要不到的,那东西在温斐手里。但他们到底救了展逐颜一命,便由展络云出面,给予了他们相应的报酬。
附加条件是他们再不能去找温斐的麻烦。
展逐颜疗好了伤,就立刻寻到了温斐的下落。
他并未现身,只是在暗处看着他。
等温斐察觉不对,乘上去往亚特兰斯的飞船时,展逐颜知道,时候到了。
他先温斐一步赶了回来,妥善安排好展家的诸项事宜后,卸下勋章进了监狱。
这才有了这样一幕——被温斐在牢房中按住审问。
“展逐颜,骗我很好玩吗?”温斐咬着牙,他的声音是冷的,眼神也是冷的。最炽热的地方在攻城拔寨,进犯着另一个人。
“你知道我没骗你。”展逐颜抽着气,道:“你看到我摔下时的血了。”
的确,温斐找到了他坠落时撞上的那棵树,在上面看到了他留下的血迹。
可这并不代表温斐的怒气会就此停歇。
展逐颜跟猫逗老鼠一样,让他提心吊胆了这么久。他还以为这人真死了,像模像样地流了几滴鳄鱼泪。听见展逐颜入狱的消息,还飞快赶了过来,想辨别真伪。
结果,呵,算准了他会心软,在这守株待兔呢。
“虽然我并不在意跟你之间的上下问题,可你打算就这样捆着我,直到结束?”展逐颜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温斐打定主意睡完就跑,管他展逐颜去死。
“好歹是我的第一次,你不能正着来?第一次出师不利,影响以后的性福生活怎么办?”
“以后?”温斐听着这男人的混账话,只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到门边上去:“谁跟你以后!老子就是来这里旅个游,顺便看看你个杂种。老子天南海北到处走,你,就老老实实在这蹲着吧。”
展逐颜却住了嘴,他心思一动,那手铐果然变了模样,成了两个玫瑰金色的镯子。
“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可爱。”他侧过身体,也没管如今自己是副什么姿态,就看着温斐那张气得发红的脸。
那时候真以为会永远都见不到了呢。
意识到自己成了圈套里的兔子,温斐陡然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他刚拔腿想走,那人便坐将起来,将他一扯一带,温热的唇也紧接着撞了上来。
虽然草率,但并不粗鲁,没有磕到他的牙齿,控制在一个恰如其分的力度。
“没有骗你,我认罪了。”展逐颜按着温斐的后脑勺,在彼此交织的气息里,吐声道:“我不该把你送到监狱里,现在我也受到了惩罚。”
见温斐面色仍未好转,他便又说道:“虽然比不得你的时日长久,但也没法向上调……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要动私刑还是要找办法加刑,都随你。”
见他安排好了一切,一副多诚恳认真的模样,温斐却只想再狠狠揍他一顿。
“滚。真以为给颗甜枣,我就会既往不咎么,死远点。”
展逐颜没说话,只摸了摸鼻子,又从身上拿出样东西来,递到他手中。
温斐下意识垂眸去看,见那是张小卡片,背面刻着只鹰,翻过来时,是个“展”字。
“家主令。”展逐颜寻着床脚一靠,说出石破天惊的话:“我现下身陷囹圄,抽不开身,劳烦温先生辛苦一下,暂代我的家主职位。”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