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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办公室,房门紧闭,恒温器却开着。
刚恢复自由身不久的展将军,才刚融入到这外界的生活中来,就又被一副手铐铐在了椅子上,剥夺了行动的能力。
眼上蒙着布,入目处只有一片漆黑。
若是被俘也就算了,情况再怎么危险,也是能找到逃脱办法的。
但不幸的是,困住他的正是这一生宿敌,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的那一个。
“别闹。”展逐颜勉强吐声,可声线是乱的。
莲花花面含芳吐蕊,烧出半边绯红。
温斐凑过去,轻轻自那人脸上落下一吻,于是那绯红便绵延至整张脸,连这素有君子之风的菡萏,也克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一声轻笑。始作俑者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带着调戏成功的喜悦,去办公桌上拿了枚樱桃过来,捏着梗,让殷红的果实凑到展逐颜削薄的唇边。
“来,尝尝。”宛如恶魔的絮语,明明是喂食,那气息经他舌尖一转一动,这短短三个字也变得惊心动魄起来。
展逐颜尝试着启唇,可还未等他将那果实咬到嘴里,温斐便凑了过来,将食物从他齿间夺走。
唇与唇短短一摩挲,恰似拿绒羽在心尖最痒的地方挠了一挠。
展逐颜呼吸一滞,人在视线被剥夺的时候,感觉会越发清晰,一丁点触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那个吻从神经末端一路炸裂到脑髓,让半片大脑都陷入了酥麻。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差点在温斐刻意的诱惑下溃不成军。
三年不见,温将军如今越发会折磨人了。
温斐三两下吃完那枚樱桃,在浆果的香气在齿间蔓延的同时,玩笑般地,用舌头将樱桃梗打了个结。
向来不苟言笑的展将军,此时上身虽然规矩,裤子拉链却是开着的。
湖水中,莲藕在柔软的湿泥中成长,带着无法阻挡的盎然生机,在孕育着自己的土地里作祟。
像狰狞的野兽,虽然有捣乱的心思,却被驯兽人的套索牢牢制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温少将……”展逐颜承载着他整个人的重量,动,怕演变成真架,不动,不上不下的厮磨也足够折腾人,思量来去,他只好道:“我可以算你以下犯上么?”
“哟,展将军好大的官威啊,你还要拿我治罪不成?”温斐将樱桃梗从嘴里拿出,冷笑出声的同时,胸腹也伴着呼吸一阵起落。
被他辖制着的展逐颜浑身一凛,无可奈何地轻骂道:“该死。”
他家教良好,往日里决计做不出太越矩的事情来。如今吐了骂声,想必也是被逼急了。
“我不记得……我最近有做错什么事。”展逐颜勉强将紊乱的呼吸恢复平整,用商量般的口气对他道。
“嗯,的确没有。所以我是在……秋后算账。”温斐拿手拨弄着展逐颜的黑发,如今科索沃战争结束,展逐颜也开始蓄起发来。
软软的黑发熨帖地缠在温斐指尖,柔软却韧性十足,恰如展逐颜在他面前表现的模样。
温斐轻轻揪着这人的头发,凑到他发际轻吻他耳垂,滚烫的鼻息一下一下打在展逐颜耳畔,像在逼供,又像在调情。
“展将军异性缘不错啊……”温斐笑道:“帝国公主都能把到手。”
展逐颜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果然。
温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何时吃过亏。对待欺负他的人,尚且要一报还一报,更何况自己这个劣迹斑斑的——前夫。
“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些旧事……”温斐微微起身,去拿桌上的餐点,拿完后又坐回原处。
展逐颜浑身一弹,脖颈扬起,性感的喉结暴露于人前。
温斐本是成心捉弄他,此时看他惑人模样,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操。”温少将恨恨地咬着嘴里的餐点,努力克制着将展逐颜解开的冲动,继续逼供。
想想最初谈恋爱那阵子,还是展逐颜先开头追的他。
哪想后来骗到了手,倒便成自己追着他跑了。失了主动,情根深种,也难怪展逐颜会以为吃定了自己,才堂而皇之地将自己送到监狱里。
以为他温斐非他不可了是不是?
还有……除却那跌宕起伏的十六年,便是之前那短暂的五年婚姻。
展逐颜夜不归宿、故意冷落他的事,他可都一笔一笔记得清楚呢。
尽管如此,当外人眼里冰冷不可接近的展将军,展露出这副脆弱的、任他求索的模样时,温斐还是有些克制不住地心动。
“真是个妖精。”温斐含糊低语。
“没有……”展逐颜维持着头靠在椅背上的姿势,喃喃道:“没有碰过她们……”
他高挺的鼻子自蒙眼布处延绵出来,像险峻的高山,而那张雕塑般精致无双的脸,恰似在地平线上起伏的苍原。面上红霞一展,便是春回大地,万里鲜花吐蕊。
“嗯,我知道没有碰。”温斐施施然凑过去,伏在他身上,于展逐颜垂首回神的时候,说:“那总亲过……摸过……牵过吧……”
他说着这几个词的同时,声音低哑磁性,手也不规矩在展逐颜身上演示。
展逐颜喉结上下滚动一个来回,就在他准备回话之时,桌上传来了通讯声。
淡蓝影像浮现在办公桌上,门外来人是他的下属。
“进来……”温斐模仿出展逐颜的声音,朗声道。
“站住!”展逐颜猛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些许惶然。
下属止住步伐,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展将军怕如今这副狼狈模样被人看到么?”温斐笑道:“哟……这可不好,展将军在外人面前,可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呢……”
温斐手腕轻压,指尖在展逐颜脸颊上轻轻一按,当察觉到那脸皮底下的高温时,笑容便又肆意了三分:“你在家里,可是恨不得把我弄死在床上呢,嗯?怎么到了外人面前,又矜持起来了?”
展逐颜动了动双手,手铐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尽管求饶不是他的作风,但料想温斐一时半会也不会放过他,形势当头,也只好稍稍让步:“回去再算……”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