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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戏台春(六)

快穿之有渣必还 乔清越 8258 2021-04-06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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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的这一下极重,彦子瞻登时便倒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手一痛,这才发现那桌脚处还藏着块碎瓷,正好扎进他手里。

  章凌域推倒了他,也不说话,就迈步过来,抓着他的领口将他提起来。

  “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彦子瞻被他这模样吓到,惶惶然道。

  章凌域喘着粗气,张口便骂道:“贱人。”

  虽然知道他神志不太清醒,但这样侮辱人的一句话,还是听得彦子瞻有些难受。

  “你醉了。”彦子瞻努力无视掉他话语里的恶意,对他道,“您是走错房间了么,我送你出去吧……啊!”

  他话音未落,章凌域便一把捉住他两只手,并在一起,又扯了彦子瞻的腰带下来,给他捆上。

  彦子瞻心道不好,然而他这单薄的身板,无论如何也是抵抗不了这位沙场悍将的。

  章凌域绑完他,也有些清醒过来,便扭转过身,去将那洞开的大门关上。

  彦子瞻寻着这个机会,赶紧拿牙齿咬那腰带。他一边扯,一边挪动双腿往旁边逃。

  他爬出没几步,便赶紧一股大力自上方传来,正踏在他的膝弯处,叫他膝盖狠狠地碾在地板上,痛得他当场便失了声。

  彦子瞻痛得牙关紧咬,他想要问清缘由,可章凌域直接便将他提将起来,拽着那腰带的下沿扔过横梁,将他就这么吊了起来。

  彦子瞻见他面色低沉,仿佛要杀人一样,战战兢兢地开了口:“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章凌域面沉如水地将那腰带重新绑严实,打了个死结。

  彦子瞻见他不理会,便越发害怕起来。

  章凌域比起冲进来时已经多了几分清醒,他捉起彦子瞻的脸来,逼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彦子瞻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过来,他怔怔地问道:“将军什么意思,我不太懂……啊!”

  不等他说完,章凌域便用力一捏,捏得他下巴上现出几道红印来。

  他用那般要杀人般的眼神紧紧盯着彦子瞻,对他道:“是谁派你来伤害曦月的,说!”

  彦子瞻听见他这样喊宋曦月,心里微微泛酸,但他还是努力澄清道:“将军,我没有伤害宋小姐,您找错人了。”

  “你没有伤害她?她失踪那天,你是不是见过她?”

  彦子瞻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他晃动的眸光还是泄露了他的思绪。

  “果然是你。”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章凌域的目光变得越发阴狠。

  彦子瞻怕越扯越不清楚,忙道:“是,我那天的确见过她,但我很快便与她分开了。后来宋小姐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都是不知道的。”

  “她一个待嫁的女子,跟你非亲非故的,见你做什么。是不是你故意引她出去的?”章凌域忧心中带着醉意,连出口的话都带着一股子兴师问罪的意味。

  “我没有。”彦子瞻道,他本来没准备把那天两人的话说出来,但看章凌域现在这样子,他便知道自己非说不可了,“她是来找我,让我离你远点。”

  章凌域闻言冷笑一声,冲他道:“你倒是高看自己,她何等身份,犯得着亲自来对你说这些事。”

  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份会被章凌域看不起,但自己猜测是一回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彦子瞻被他刺痛,半晌没回一句话。

  章凌域见他沉默,便继续逼问道:“你方才在做什么?”

  彦子瞻左腿膝盖方才被他狠狠踩了一脚,现下还痛着。他忍着腿上手上的疼痛,冲他道:“唱戏。”

  章凌域听完,原本表情就不甚好看的脸上,顿时又冷了三分。

  “夫人新丧,全城哀悼,你却在这里唱戏?她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章凌域道。

  彦子瞻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饶是泥人做的,此时也有了三分火性。

  他回嘴道:“唱戏是我的本职,别人让我唱,我便唱了,我这般下贱的人物,能抵抗得了什么。”

  “是,你是下贱,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犯到我眼前来。”章凌域轻蔑地挑起他的下巴,“你想用什么接近我,这张堆满谄媚笑意的脸,还是这腌臜下贱的身子?”

  彦子瞻被他气得肺都痛了起来,都说恶语伤人六月寒,章凌域这些话里藏着的刀子,令他整个人都冻成了冰。

  他闭上眼,反复地呼吸了几口,才睁开眼来,对着章凌域道:“将军,请将我放开,我要回去了。”

  章凌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笑也不说话。他本就长得严肃,这样不发一言的,令人心惊胆战得很。

  正僵持着,门突然被推开,接着是酒楼小二的声音:“客人,你们要的酒。”

  他端着两坛酒进门,一看见屋子里这状况,便吓得呆住,一时进也不敢进,退也不敢退了。

  彦子瞻见了那小二手里的酒,想起是那士官方才点的,送得太慢,便给忘了。

  章凌域没好气地喝道:“出去。”

  “是。”小二不敢看他们,唯恐得罪了,连忙往外退去。

  他还没跨过门槛,章凌域便又来了一句:“站住。”

  “酒放下,人滚出去。”

  小二不敢多说,把酒放下后便忙不迭地跑了。

  彦子瞻手上还流着血,正是需要去处理伤口的时候。可他被绑着,身体悬空,脚尖堪堪才能够到地面,时间一久,那手腕便钻心似地疼。

  “将军这是做什么?”彦子瞻问道。

  章凌域拿起一坛酒,揭了封泥,劈头盖脸地给他倒了下去。

  酒液顺着头顶流淌下来,糊了彦子瞻一脸。他睫毛也被酒水打湿,黏在一块,让他眼睛都睁不开。

  “明明和曦月见过,却知情不报。在我面前还颠三倒四地不肯说实话,想让我相信你跟此事无关,不可能。”章凌域喝道,“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来的。”

  彦子瞻见他咄咄逼人,自己说的他又不信,也生出些不耐来。他沉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很好,我会让你知道的。”章凌域拿起剩下的那坛酒,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酒液入了喉,将他仅有的那一点清醒都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凑到彦子瞻面前,明明是平视着的,可他却生生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冲彦子瞻道:“你不是喜欢我么?”

  彦子瞻睁大双眼,陡然生出了一丝捂住他嘴的冲动。

  他意识到章凌域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是他不想听的,可他连双手都不得空闲,又如何能挡得住他要出口的话。

  章凌域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含着三分蔑视,还有七分残忍。

  他说:“就凭你?你也配?”

  他越笑越大声,好似真的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彦子瞻霎时间眼前有些湿润,他以为那是未来得及流下去的酒水,待那液体滑落下去的时候,他才知道不是。

  “将军羞辱够了吗,若是够了,就放我下来吧。”他忍住心口的疼痛,哽咽着对章凌域道。

  “不急。”章凌域看着他,想起那躺在棺木中的宋曦月,心里的仇恨越发汹涌。

  他说:“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脱了衣服勾引呢,反正你平日不也涂脂抹粉给别人赔笑么?你不说我也猜得到,她多好啊,世家大小姐,跟她一比,你就是那地上的烂泥。所以你嫉妒她,杀了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彦子瞻知道他现在就是个醉汉,跟他辩解简直是鸡同鸭讲。

  他不愿再多说,便简单干脆地说道:“我跟宋小姐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将军如果不信,大可去查。”

  “查?我现在不就在查么?”他看彦子瞻一副气得双颊通红,浑身还湿漉漉的模样,突然生出个主意来。他伸手扯开彦子瞻的衣服,似是觉得扯得不够快,便边扯边撕起来。

  彦子瞻大惊失色,想要往后躲,他抬脚去踹章凌域,却反被他捉住脚,接着便连裤子都被那人拽了下来。

  彦子瞻几十被人这样侮辱过,偏偏做这些事的还是他一直以来敬佩的章凌域,这反差令他觉得自己往日的喜爱都成了飞沫。章凌域的一举一动,让他原本树立在彦子瞻心中的伟岸形象支离破碎。

  “你真狠,说说,你让谁碰了她。”章凌域酒气上涌,出口的话也越发不冷静,“也就你这种下贱肮脏的人,会想出那么阴毒的主意。”

  他说到这里,怒气上头,劈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彦子瞻眼中的泪水溅落下来,被打的半边脸火辣辣地疼。更痛的是他胸膛里那颗心脏,被面前这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给摧残得千疮百孔。

  “是,我下贱肮脏,那将军现在又在做什么,何必还要跟我掰扯?碰我这样肮脏的人,将军不觉得恶心么?”他本着激章凌域的原则,想要将他激走,甚至不惜将自己一并骂了。

  “恶心,当然恶心了。”章凌域道,“可不逼一逼你,你怎么会说实话呢?”

  他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来,抬手,落下,那皮带便破风而来,打在了彦子瞻的身上。

  那皮鞭是实打实的牛皮,抽在彦子瞻身体上,登时便泛起一道两指来宽的红印。

  彦子瞻痛得失了声,他勉强躲避着,冲章凌域道:“将军……我没做过,你不能打我。”

  章凌域根本不管他说什么,接连又是几下,狠狠抽在彦子瞻身上。

  彦子瞻拼命躲避,可他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直把那手腕拽得都快要断掉。

  自从宋曦月失踪以后,章凌域满腹的愤怒悲伤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发泄口,他手上动作不停,连续抽了几十下。

  彦子瞻初时还有痛呼的力气,后来被打得多了,便连那仅有的反抗都没了。

  章凌域见他低垂着头,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红痕。他本来是来动私刑逼问的,见着他这样,那眼神便变了味。

  彦子瞻垂着眼睑,一双眼眸因为疼痛与难受哭得红肿。他本不想看他,却不想又被那人捉住腿,紧接着那人便凑了过来。

  彦子瞻双眸颤颤,唇上还带着血迹,那是他吃不住痛自己咬出来的。

  章凌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他这样,他倒像是着了魔一样,连带着身体都有了反应。

  彦子瞻本以为挨一顿鞭子已经算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却没想到那人捉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却又解开自己的裤头来。

  彦子瞻瞳孔一缩,心中涌上一种难言的惶恐。

  他哑着嗓子冲他道:“将军,你醉了,请你放开我。”

  章凌域看着他的脸,看着这纯洁无害,却又有着蛇蝎心肠的男人。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哼,接着他便将彦子瞻将自己的方向一拉,凶悍无匹地侵占了他。

  彦子瞻扬起头来,在足以让他丧失知觉的疼痛里,感觉到血味从喉咙里蔓延上来。

  他勉强打起精神,想要看清这伤害自己的男人的脸。

  可他看着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却变得那样陌生。

  他的视线由清晰变得模糊,最后那滚烫的泪水猛地涌出,彷如河水决了堤。

  他不知道这场刑罚是从何时结束的,他太痛了,痛得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这究竟在哪里。

  手腕吊着他整个人,反反复复拉扯拽动那么久,最后半点知觉都没了。

  他仿佛已经认识了这人很久,又仿佛是第一次见他。

  他从不知道,这人骨子里竟藏着这么一只凶狠残暴的野兽。他以为自己会被撕碎,会被吞没。却原来还没有。

  也许被吞了还好一些,便不用受这样的煎熬。

  章凌域折磨完他,那酒却也醒了大半。

  他惶惶然看了半死不活的彦子瞻一眼,看到顺着他的腿滴落到地上的鲜血,一时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噩梦。

  地上还有摔碎的酒坛,他迷迷糊糊记起,他喝到快见了底,便将残酒对着他兜头倒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

  他往后退了两步,像是失了魂一样。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彦子瞻已经在无尽的疼痛里昏了过去,他现在的模样甚是凄惨,像是被人扔进水里浸了一遭,捞起来之后又打了一顿。

  章凌域终于清醒过来,他看着被吊在那里的彦子瞻,慌乱地将自己散开的衣服整理好。

  他觉得自己疯了,却又不敢看他。

  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在那残留的三分酒意的驱使下,往外跑了出去。 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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