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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莫尔国军队反复越界多次,袭击我方哨岗,侵略意图昭然若揭。”一位将领如是道。
“因为历史遗留问题,他们一直想对科索沃地区下手。科索沃地域庞大,尚有许多未开发矿产。拉莫尔无非是看上了这点,想从中获利。”
却也有提出反对意见的:“贸然发动争端,一得顾及星际声誉,二也得考量战争地区平民的安危。”
桌上议论纷纷,坐在主位上的人却还没表态。
那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个投影。
那人看着很有朝气,如晨曦般耀眼夺目。他胸前别着枚勋章,上面一根金藤分外璀璨。
他职位并不是在座中最高的,但他既然能坐在这里,便代表了他的统领地位。
他是这场战役的最高指挥官,温斐。
在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开了口:“边境居民饱受拉莫尔侵扰,无非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求和政策给予了他们好欺负的印象。亚特兰斯军事力量不输给任何一方,在领土争端问题上,也绝不退让。”
“拉莫尔机甲部队已经就位,这不是一场边境骚扰,而是一次宣战。亚特兰斯也将会给予他们相应的打击,其后三十年,他们都不会再有能力出现在我国地界。”
会议结束后,投影也被切断。
远在克什修斯的温斐穿戴好战斗服,钻进了飞船驾驶舱。
双方俱是严阵以待。
温斐看着前方地上乌泱泱的机甲军团,还有天空中蝗虫般飞来的无数战舰,冷然下令道:“全军出击。”
亚特兰斯帝国战舰腾跃而起,银翼在日光下舒展,尾气喷涌,势如破竹般飞驰而去,属于他们的战乐就此奏响。
纷飞战火中,也有第一次接触这种大规模的战斗的新兵。
新兵问旁边的老兵:“当头那艘金色战舰好凶啊,是谁在驾驶?”
老兵显然很熟悉这番操作,一边有条不紊地攻击敌方防御层,一边解释道:“那个呀,是温斐将军。他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很快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那艘金色战舰位于阵列最前方,带领着舰队浩浩汤汤地冲击上去。
阵列两边,无数银翼破空而来,直接封死了敌军左右退路。
“左侧火力点冲击,正中歼击导弹预备——”随着他一声令下,铺天盖地的第一轮攻击正面轰了上去。
导弹坠在敌方防御墙上,如烟火般纷扬盛放。
主力战队直接凭借着第一轮大规模冲击,将防御墙撕开一条裂缝。
温斐将方向操纵仪扭转,金色舰身率先冲了进去。
银色的舰群中,他是最闪亮的一颗金色太阳。
舰身自地面机甲部队中穿行而过,仿佛刺客执着刀实行一场优雅的刺杀。
它所到之处,机甲纷纷解体,碎成一堆破铜烂铁。
拉莫尔的指挥部也盯上了这出色的金色太阳,集中火力围着它打了起来。
温斐在弹雨中游刃有余地穿梭,一边根据战场形势指挥阵型变化,一边如利刃般深入敌军腹中。
有几艘飞船一直在它身后穷追不舍,想要捕获他。
温斐故意闯入机甲群中,在地面部队瞄准他开炮的同时,将速度推到极致,如流星般逃去。
追他的两艘没来得及逃开,就被自家人轰成了火球。
再抬首一看,远处三艘堵住了他的去路,底下几个重型机甲已经组成了拦截网。
不多时,四面皆被封锁,好似这样就能擒住他一样。
金色战舰骤然翻转,在空中扭转成几不可能的角度,倒转着从两艘敌舰的包围中冲杀出去。
云层之中,一艘隐形了的机舰渐渐显出原形,它精确地计算出金色机舰逃亡的角度,数十枚铀弹突破云层,朝它袭去。
就在这时,一艘银翼突然冲出队形,以快到可怕的速度撞入机舰攻击范围,它将反导系统拉开护住自己与底下的金色战舰,再将一枚机载镭射弹轰入隐形舰机腹的核心部位。
隐形舰在这一击之下直接炸裂,残骸纷扬陨落。
温斐放下准备反击的手,看向那艘保护了自己,又抢了自己风头的银翼。
在他目光下,那艘银翼渐渐变幻为与他这艘一样的赤金色。
驾驶员展逐颜慢慢摘下护目镜,隔着前窗对着他笑了一笑:“温将军,这回可是真的温将军了。”
“比你还差了些。”两年多不见的男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这回可是真的惊喜了。
展逐颜在话筒上吐声:“早晚会赶上的,我只剩三颗星了。”
入狱时被摘了两。
“也许你还能比我更快满星呢。”
温斐脸上的笑便越发灿烂了。
“展逐颜,来比一场吧,一艘战舰顶两个机甲,重型机甲顶四个。”
“好啊。”
展逐颜说着,率先冲了出去。
两艘金色战舰划出两道炫目流光,直冲入敌阵之中。
“再说一万次,我是文明丰碑,真的不是战斗机!”
被温斐用无数能量源喂着,唤醒了意识的毛球闪现在驾驶舱里,怒吼道。
那些铀弹差点把他胆都吓破了。
“物要尽其用,养球千日,用球一时,懂吗?”温斐迅速轰下一艘敌舰,如是道:“小乖乖。”
某白团子直接气鼓鼓。
“晚餐零食加倍。”温将军抛出诱饵。
“成交!”毛球想:战斗机就战斗机吧,零食真香!
在先头部队被打散之后,敌方增援也很快派了过来。
亚特兰斯帝国科技领先于拉莫尔,装备上要胜过后者许多。
如果敌方拥有强力的指挥团,或是精妙无双的战术,或许还有战胜的可能。
但不幸的是,拉莫尔这两方面虽强盛,却也遇强则弱了。
硝烟未散时,胜负已分。
两艘金色战舰回转,降速并到了一起。
温斐刚解开固定带,脚还没来得及落到地上,就被从另一艘船舰中跑来的男人抱了起来。
两年多未见,展逐颜的皮肤晒成了浅浅的小麦色,比起以往刚柔并济的美,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
“展将军,还没回家就跑我这来了吧。”温斐调侃道。
“只有这样才能第一时间见到你啊。”展逐颜没去管欢呼雀跃的己方战舰群,只将温斐牢牢地锁在怀里。
这是他两年不见的阿斐,他的此生挚爱。
“刚刚谁赢了?”温斐问。
“忘了。”
温斐才不信他的。这男人对算术极其敏感,又哪里会记错。不过现下也管不了输赢了。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温斐也反抱着他,问。
“有。”展逐颜看向他。这双眼是展逐颜浑身上下最温柔的一处,而他用这双眼,承载着他的爱人。他说:“三年了,该扯证了。”
“还有呢?”这显然不是温斐想听到的最佳答案。
“嗯……婚礼已经想好怎么办了。”展逐颜故意不说重点。
“就这些?”
“还有一句。”展逐颜搂紧他,收起玩笑心思,正色道:“我很想你,很爱你,想一直一直陪着你,再也不分开。”
“这还差不多。”温斐满意一笑,搂着他吻了上去。
此生得识君,步荆棘,血淋漓,纵有风霜刀剑拦路,终雨过天晴。
此心唯你,你心唯我,不负相知,不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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