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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这一次,一直没有理会收下妖精的狐族女族长第一次出声呵斥。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作为一族之长的威信力十足。
接着,狐族女族冲着老妪行了一个晚辈礼,才道:“前辈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不管有没有发现意图谋取我妖族圣树的贼人,前辈特意过来的提醒的好意我都记下了。”
“明天我会派人送几块身份令牌过来,凭借令牌可以进入圣树所在的山谷。”
老妪满意的点头,柔和笑道:“最好什么事情不要发生,这样最好。”
“我也希望如此。”狐族女族长附和道。
夜色愈加深重,凉意变得明显,两方互相告别,准备离去。
被老妪叫做小韵的御姐临走之前,莫名丢下了一句话。
“有时候消息泄露了,不一定是外面的人潜入了进去,还有可能是你们自己内部出现了奸细。”
闻言,妖族的三道身影在楼顶之上的半空停顿了半分钟。
“姐,旁边有人一直在偷看我们,我去处理一下。”
忽然,一道之前从未出声的声音响起,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稚嫩。
这个细节自然逃不出实力更强大的狐族女族长感应,一边思考着事情,一边点头。
“你想去就去吧,注意分寸。”
隔着有一段距离,应该是听不到刚才的谈话内容,但为了保险起见派个人过去检查一下是有必要的。
“嗯,我去了,搞定后我自己回去。”带着稚嫩的声音道。
紧接着,一道灵活的影子蓦然从空中消失不见。
……
另一边,老妪这边也少了一个人,只剩下老妪和御姐两个人,她们就站在刚才谈话的楼下。
“小韵,有个妖朝刚才偷看我们的地方去了,你也赶过去看一看吧。”
“轩婆你呢?要不我还是先陪你过去吧,反正离的也近。”御姐说到。
老妪慈祥的面容一笑,拒绝道:“快去吧,我又不是真的老的走不动路。”
说完,自顾自慢步走在路上,宛如一个邻家老婆婆,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可以凌空而立的强者。
御姐看着老妪的背影有些犹豫,想了想后一边往某个方向赶去,一边取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电话。
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
电话铃声响了好半天,知道最后传来暂时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御姐瞪着手机屏幕,表情微微恼火,再一次拨打电话。
嘟嘟嘟……
“对不起……”
没人接,继续打。
终于,在第三次尝试的时候,终于有人接通了电话。
“喂?那个龟儿子?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骚扰人是要挨揍的你知道吗?”
电话听筒传来一连串怨气极重的男音。
“喂???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你方哥骂怕了?你妹的……孙贼你有种打电话,倒是有种说话啊。”
御姐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眼睛微微眯起,隐隐有寒光冒出,终于说话了:
“方三思你刚才说什么?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啥?再说一遍?再说十遍都行,我说你是个龟儿子,孙贼……”
听着耳边依然传来的嚣张叫骂声,御姐冷笑不已,等他骂完之后补充了一句道:“你还骂我妹,我记着了,你就等死吧。”
“看在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给你时间去棺材铺给自己预定一个棺材。”
“你谁啊?比你方哥还会装逼,不装逼会死么?”
“我是谁?你猜一下。”
电话那边的声音暂停了一下,接着转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画面一转,某个漆黑的房间,仅有的一丝光亮来自床上的手机,方三思好不容易迎着刺目的手机光芒睁开一丝眼皮,看向手机屏幕。
唔……太模糊了,看不太清。
揉了揉眼睛,终于视线清晰了好多,这才看向屏幕上的电话备注名称。
没有名,没有性,而是一个三个字的外号——母夜叉。
“母夜叉?诶?我认识这个人吗?”方三思的脑袋还处于刚醒时候的懵逼状态,直接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好好好,方三思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打皮痒了,竟然敢叫我母夜叉。”
电话中传出一个明显带着怒火的女音。
方三思茫然。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呢?貌似我确实认识来着,甩了甩脑袋清醒不少。
没过几秒。
砰!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却是方三思猛然在自己的记忆中想起来什么,震惊之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刹住车,直接从床上摔倒了地板上。
迎面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但这会他根本顾不上脸上的疼。
比起即将降临的危机,这点疼痛算个屁啊?
没错,方三思终于想起来这个声音是谁了,从能被他备注成‘母夜叉’就能看出来,方三思多么抗拒这个外号的主人。
与其说是抗拒,更准备的说是害怕,恐惧。
为什么害怕?
因为他打不赢这个女人,哦不,是魔鬼。
按理说打不过就躲着呗,但方三思的脑回路和成常人大不一样,越是惹不起,就越是不定期去招惹一下,每次的结果都是被暴揍一顿,鼻青脸肿。
再然后,方三思学聪明了,不正面挑衅,背地里搞小动作,比如往饭里加泻药,把椅子腿偷偷锯掉一大半……
但依然逃不脱毒打。
因为他要么被当场抓获,要么没来及销毁作案工具,被找了出来。
直到最后,身心饱受创伤的方三思终于决定过不去招惹那个女魔头,但……晚了。
不知道是长期养成了习惯了还是怎么的,
魔女头一旦遇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在,或者自己走在外面踩到香蕉皮,也不管是不是方三思做的,二话不说直接就是抓出来一顿暴揍。
那时还年少方三思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满满恶意。
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多远,变成了一个肉沙包,这是多么一件可悲的事情。
但也不是没有好处,方三思应为长期挨打的经验,学会了挨打时保持哪个姿势最‘舒服’,肉身抗击打能力远超常人……
这些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往事回荡在方三思脑海中,失神的握着手机呆坐在地板上,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我都快要忘记了这个女魔头,她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隔着好几个省,总不能你倒霉了还要算在我头上吧?
方三思脸颊僵硬,好半响才小心试探的问了一句,“姐?你真是我姐?咳咳……你这么晚打我电话干嘛?那啥,我其实有梦游的习惯,刚才的话都是梦话哈……”
“呵呵!我不是你姐,我是即将暴揍你的母夜叉。”电话中传来冷冽的声音。
“……”方三思握着电话有些绝望。
即将?
这女魔头追杀过来了?我都跑了这么远还躲不掉?
“姐,你来安市了?”方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心的问道。
“不能来么?”电话那端道。
完了。
彻底完了。
呜呼哀哉,我现在连夜买火车票跑路还来得及吗?
凭借方三思刚才在电话中的态度,没分清人就开喷了半天,就奠定了他的悲惨下场,一顿暴打那都是少的。
方三思眼珠子急转,强烈的求生欲促使肾上腺快速分泌,脑海一个又一个逃跑路线快速生成。
“咳咳咳……姐你听,我最近刚好得了重度流感,脑子都烧坏了想,现在还在医院挂号呢。”
“你千万不要来找我,我怕会传染给你……对了,感染了脸上会长痘,你肯定不想吧?会变丑的。” 我可能是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