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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方三思叫了过来,杨铭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满了笑容,开口道:
“老方,介不介意提前结束你的度假之旅?”
“你想做什么?”方三思警惕的盯着他。
无辜的摊了摊手,杨铭指着没封印灵力的‘灵狱’两人道:“人被我们抓到了,总得有个人把他俩送回部门吧?”
“咳!你先别说话,听我讲。”
“你刚才听到了没?这两个人中间那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可是‘灵狱’的首领,当初任务奖金的规则你还记得吗?”
“抓获普通‘灵狱’灵者奖励两百万,抓获领导人物奖励五百万,还有啊,你要是能追回之前那些富豪被勒索的钱财,就可以从里面抽成百分之三十……”
方三思不信的看了几眼,撇嘴道:“是我傻还是你傻?”
“我直接问出他们的银行卡密码,里面少说有十亿,不比那几百万多得多?”
杨铭咧嘴语噎,整理下语言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拎着医药箱一路小跑过来的程芯琳给打断了。
“你小腿上流血了,我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点简单包扎,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程芯琳提着医药箱站在杨铭跟前说到。
原来她刚才跑回车那边,是为了取医药箱。
好意杨铭心领了,不过他看了一眼刚才受伤流血的小腿,此刻才刚过去一小会就已经结痂完全不疼了。
一是因为伤口本就不太深,二是他及时地用灵气包裹住了小腿的伤口,三是重塑体质之后杨铭身体的自愈力大大增强。
用力踢了踢小腿,杨铭很轻松的道:“谢谢,不过你看我腿上的这点小伤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擦破了一点皮,用不着包扎这么麻烦。”
然而程芯琳俏脸微微绷劲,摇头坚持:“不行,你坐下来我检查一下,最少也要清洗一下伤口,防止细菌感染。”
拗不过她的一番好意,杨铭只好在路边找了个石头墩子坐上去。
接着程芯琳打开医疗箱,从里面取出医用酒精煞有介事地为他清洗伤口……
杨铭顺带也把方三思一起喊了过来,继续之前的谈话,开口说道:
“老方你要是动了他们银行卡里的钱,那才是真的傻。”
“我问你,‘灵狱’的钱都是哪来的?强取豪夺得来的,你何必碰那些脏款呢?你觉得队长他们问不出这件事来?”
“人是我们抓的,要是能收回十亿的脏款,我们按百分之三十也能分到三亿,这笔钱可不少,而且来历清白,不好吗?”
方三思听完这些分析之后,有些意动。
“当然了,刚才打架的时候你出力比较多,我们俩三七分,得到的奖金我三你七,够意思吧?”杨铭挤了挤眼睛。
“所以呢,你能者多劳,把他们俩送回去,这样奖金才能更快下来对吧……”
说干了口水,杨铭好歹是把方三思给说通了,同意一个人把‘灵狱’首领和同伙送回部门。
从路边石头墩子上起来的时候,杨铭小腿上多出一块白色的纱布包裹。
不用说,这是程芯琳趁他没工夫注意的时候,搞出的杰作。
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也不碍事,杨铭就当没看见了。
没用多久,司机把爆胎的那辆车换上备用胎,已经可以重新上路。
不过这一次,车上少了一个人。
方三思开着‘灵狱’首领的黑色奔驰,跟他们背道而驰,开往相反的方向。
为了保险,杨铭在小队的聊天群中把押送‘灵狱’首领回去的事说了一下,避不可免地引起了一场讨论。
……
夏天下午的六点多太阳依旧高挂,空气湿热。
一个有着三层小洋楼的院子中,杨铭推开没有挂锁的大铁门,让司机把车开进了院子里。
这里是他的家,是镇上占地最大的房屋。
小洋楼前除了偌大的足够停下好几辆车的院子,往前还有一段台阶可以下去。
下面同样有着一个院子,还有一间瓦房堂屋。
上面的小洋楼是在杨铭十岁左右盖起来的新房,下面的瓦房是以前住的旧居所,但没有拆掉,而是在上面一点的位置盖了新房之后围在一起。
如此才有了这么大的占地范围。
胡勇的老家住在镇子的另一边,所以只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哎呦,是小铭回来了?”遛弯路过这里的熟人热情跟他打招呼。
杨铭熟络地回应,然后问了一下。
“老杨头?我刚才看到他在前面湖边钓鱼,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吧。”熟人想了想说道。
道谢之后,杨铭让程芯琳和司机在这里等着,然后小跑着出门奔向记忆中的一处熟悉地方。
总共不到一分钟的路程。
一个不算大的湖映入杨铭的视野,岸的东西两边各生有一排高高的竹子,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几处菜园。
这处小湖属于杨铭家名下,老杨头闲暇时候的爱好就是搬上一个小板凳,坐在湖边安静钓鱼。
四处张望了下,在一处竹林阴影下杨铭看到正在钓鱼的老头,而在老头旁边的另一个板凳上还坐着……一只大白鹅。
选择性忽略掉这一点,杨铭朝老人的位置走去。
“老杨头,我回来了。”
老人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从小杨铭就称呼他为老杨头,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
听到杨铭的声音后和蔼笑着侧过头,“嗯,知道了别催,我多钓两条鱼晚上做菜吃。”
杨铭伸长脖子往旁边放鱼的水桶里看了看,大半桶的鱼在桶里翻腾。
无语的指着桶,“就你这吃好几顿都够了,你钓鱼能不能总不看时间?再钓下去天都要黑了。”
“算了算了,你也就这几个爱好,你继续钓鱼吧,刚好我最近学了几手厨艺,我回去把晚饭给做了,家里都有些啥菜?”
闻言,老杨头手里的鱼竿抖了一下,然后笑着连连点头,说到:“还是我回去做吧,你现在上班难得回来一趟,还是好好玩吧。”
说完手上一提,鱼竿被甩了起来,接着开始收拾东西说回就回。
杨铭一手提着收获满满的水桶,一只手夹着板凳准备往回走。
“走了,亦泽。”老杨头冲一边的大白鹅招呼着。
只见那只之前一直好像在闭目养神的大白鹅点了点鹅首,竟然听懂了,从凳子上下来自顾自地走在小路上。
杨铭倒不怎么感到意外,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这只大白鹅能听懂人话这件事。
而且这只叫做亦泽的大白鹅可不是老杨头养的另类宠物。
明明是一只鹅,老杨头去把它当作人一样平等对待,从来都是如此。
说起这个来,不得不说杨铭小时候为了这只大白鹅多次跟老杨头闹脾气。
原因就是小孩子都好奇,小时候的杨铭好奇地去拽大白鹅的脖子,计划是拽着脖子骑上去,但结果就被大白鹅扑楞着翅膀扇了好几个大耳光子。
虽然那个时候杨铭还小,但脾气可不小,当时就气得从跑到厨房拧出一把火钳,势要找回场子打回去。
然后……就被大白鹅追着在院子中一边爬一边大声呼救。
最让他气恼的是,老杨头发现之后不但没有说今天晚餐咋们吃全鹅宴,还把小杨铭教训了一顿,告诉他要善待大白鹅亦泽。
再往后的几年童年日子里,杨铭背着老杨头挑战了无数次大白鹅,最后均已被亦泽的大翅膀扇得找不到北,失败告终。
小杨铭还曾多次或暗示,或明着表示自己想吃烤全鹅,但在这件事上老杨头罕见地从未宠着他。
小学的时候学校写作文,题目是‘我的梦想’,杨铭写的就是我的梦想是把我家的大白鹅烤着吃了…… 我可能是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