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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绯村十一郎现在的身份地位,早就可以身居幕后,享受自己前半生奋斗取得的无上荣耀,和弟子门人的崇拜敬仰。
可如今,因为羽春天皇发动的政变,挑起了东瀛政界两大派系争斗,以及在二者背后存乎已久的浪人、忍者之争。
浪人武士这一阶级在东瀛存在的历史已久,早在华夏唐朝时期,他们的势力在东瀛也就已经根深蒂固了。而忍者这一势力则是近几百年中新生的,虽然存在时间不长,但短短几百年的发展,也演变成了一个大派系。
东瀛战败之后,政界逐渐由这两家掌控,他们的纷争也因此与日俱增。浪人、忍者两派互有争斗,各有胜负。
羽春政变之后,支持天皇的绯村十一郎不得不又重新披上武士铠甲,对忍者一派进行血洗。
本来两家水平差不多是半斤八两,谁也斗不过谁,可绯村十一郎看不下去了,这一出关,连斩三名影忍者,重创忍界势力。
虽然浪人派系也相继有几名武士大名被忍者偷袭殒命,然而绯村十一郎万人莫敌之勇,忍者根本就拿他没办法,谁也搞不定他,无奈只能被绯村十一郎压着分头打,几乎接近被剿灭。
可老天似乎在跟绯村十一郎开玩笑似的,眼瞧着胜利在望的样子,可没想到却半路杀出来一个原先名不见经传的小村润二,以不可阻挡的气势,把绯村十一郎先前取得的优势全部都夺了回去,不仅如此,还有反压保皇派的势头。
绯村十一郎立马坐不住了,拿起天皇赐给他的名刀——雪走,亲自前往花村约战小村润二。
可能外人觉得,明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政治斗争,为什么通过几场械斗,决战就可以解决了?
但实际上,在东瀛这种大部分由宗族掌控的政坛中,在表面为官的政客基本都是家族派出来的一颗棋子罢了,真正重要的是幕后操纵的那几个家族族长,只要击杀了他们,那些棋子也肯定无所作为,不过也仅仅是在东瀛这种小岛国之中,才会有这样特殊的国情。
所以,绯村十一郎打算自己亲自了解了小村润二,那么小村家族的实力用不了多久自然会土崩瓦解,到时候保皇派的胜利指日可待。
那一次,他见到小村润二地时候,二话不说,便将雪走拔刀出鞘,这把太刀雪走,跟它的名字一样,刀身通体散发出银光,宛如白雪般,挥舞时,让人恍然以为是身处大雪飘然之地。
而令绯村十一郎惊讶的是,小村润二并没有闪躲他的意思,冷笑着看着自己的刀朝他心脏刺去。
就在绯村十一郎以为小村润二放弃了一切希望的时候,小村润二忽然将手中那把平淡无奇的刀一把抽出,顿时红光漫天,期间绯村十一郎仿佛听见了群鸟飞鸣的声音,带他从朦胧之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手中握着地已是断了一截的雪走。随后绯村十一郎被押解到花村中防守最为严密的祠堂中软禁起来。
而正是因为绯村十一郎被抓,保皇派群龙无首,没过几天,绯村十一郎就见到自己拥护着的羽春天皇跟他一样成了小村润二的阶下囚。
此时,绯村十一郎跪倒在羽春天皇跟前,泣不成声。
而羽春天皇也唉声叹气道:“没想到我东瀛天皇传了这么多代,到头来连自己国家都根本没办法掌控,这大概就是命吧。”
就在他们暗自悲叹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木屐声,随后一张令他们憎恨而又恐惧的脸出现在了祠堂门前,“哟,看来羽春天皇跟绯村将军聊得很开心嘛,又在聊什么国家大事?”
小村润二春风得意地说道,他知道现在东瀛的局势还不稳定,但天皇在他手上,用华夏的古语来讲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用不了多久,东瀛的一切还是会给他掌控到手里的。
想到这里,小村润二趾高气扬地走进了祠堂,小村家的祠堂跟其他的祠堂大有不同。别的地方祠堂可能供奉着是先人的灵牌或是遗照,而小村家的祠堂供奉着则是先人们四处烧杀抢掠收刮来得各种“战利品”,明白的人都知道是赃物,但小村家实力雄厚,又有谁敢指着?
小村润二随手拿起了他祖父在战场上夺来的刺刀,笑眯眯地看着绯村十一郎,“我的护国大将军,我记得属于你的名刀雪走好像断了,现在缺不缺一把武器?”
“没关系,你只要叫我一句父亲,做了我小村家的人,除了我这把刀其他的随便你挑。”
小村润二尽情嘲弄着绯村十一郎,在他眼里,没了雪走的绯村十一郎跟没了牙齿、爪子的老虎一样,没有任何杀伤力。
绯村十一郎咬牙切齿,眼角都快被他撑裂了,怒气冲天地说道:“你个废物东西,不就是仗着有一把宝刀,没了它你还能干什么?”
“死东西你在我这还敢顶嘴?”
小村润二现在就是个土皇帝,脾气比以往冲了很多,在京都横行霸道,无人敢管,所以他见绯村十一郎反驳自己,火冒三丈,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绯村十一郎的脸上。
绯村十一郎脸上立刻红肿起来,但他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哈哈,你刚刚不是还挺有骨气的?”
“你刚刚还不是挺能叫唤的?现在给再叫嚣一句试试,我不撕烂你的狗嘴?”
小村润二拿着他那张油腻的脸庞贴在绯村十一郎脸的旁边,使劲地恶心他。只要他敢还手,小村润二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享受一顿皮肉之苦。
“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死?是不是很想看到我的牌位出现在这祠堂里?”
小村润二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不用瞒着我,你那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巴不得我死。”
“但你知道吗,我后人在这个祠堂里该拿我那件战利品来供奉呢?”
“太刀?枪?秘法?”
他摆了摆手,肆意地狂笑了一阵,大声说道:“都他妈的不是,我的后辈们今后会拿这大东瀛帝国的国旗来供奉我,毕竟用不了多久我们小村家才是这真正的话事人!”
“什么天皇将军,都他妈给我滚蛋吧,东瀛只有一个主人那便是我小村润二!”
他用手向上高指着天空,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神气样子压根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心里还暗自盘算着,不单单是东瀛,就连那个华夏迟早也要落入我的手掌心里,不管是谁,在我大夏龙雀面前都是渣滓罢了。
“你!羽春天皇,什么狗屁东西,你现在敢正眼跟我说一句话吗?”
“你!什么绯村护国大将军?什么卵蛋,你他妈得敢跟我动手吗?手下败将!”
“你们所有人在我眼里都不过是个臭虫而已,我只需轻轻一捏,你们就只能放个屁,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小村润二叉着腰,一股狂喜之色浮现在他脸上。
此时的羽春天皇和绯村十一郎只能忍气吞声,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们心里明白得很,凭他们的身手无论如何都斗不过小村润二,与其白白挨打倒不如,坐在这等死,还能够苟活个十几年。
羽春天皇更是感到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涌上心头,他不禁落出两滴泪来,心中无声地呐喊道:“难道老天就这样不开眼吗,让这个人掌控东瀛,那一切都完了!”
小村润二最喜欢看着别人在他手里头绝望的样子,他很享受这种滋味,这种能够操纵别人生死的感觉,他只要想想用不了多久东瀛的命脉就都会由自己掌控,他就兴奋不已,他癫狂地叫嚣道:“老子他妈的就是天,老子他妈的就是神!”
“去你妈的,吵什么吵?!”
“把你爷爷家的宝刀换回来!”
祠堂外突然响起了林空的一声怒吼,随即三四个小村家护卫的身体像暗器一般,一齐飞入了小村家的祠堂里,
祠堂里被弄得稀里哗啦一阵乱响,许多“战利品”都被护卫地身体给撞得散乱开来。
看到这场景,小村润二勃然大怒,用东瀛语大声嘶吼道:“谁?!他妈地给老子滚进来!”
林空听不懂东瀛语,所以也没理会他的大吼大叫,慢慢悠悠地走进了祠堂,指着小村润二的鼻头说道:“狗贼,该把你偷的东西吐出来了,不然你的林爷爷就要把你扒皮抽筋!”
小村润二也立马认出了林空,嘴巴学着华夏语地发音,喃喃道:“林.....空?”
他没想到,这华夏人竟然真的穷追不舍,为了大夏龙雀追到了自己地盘上来,不过他也并没有一丝紧张,反倒是暗暗兴奋起来。
“上次我有任务在身,没空跟你打斗,今天你送上门来,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
小村润二低沉着说道。
林空除了听见小村润二叫了句自己的名字,其他的都听不懂,于是,冲着他叫道:“乖儿子,你什么话都说不清,倒是爸爸的名字,你念得特顺畅!” 护花狂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