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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歹徒站在余氏姐妹身前,色迷迷地摸摸这个,摸那个,纠结地说:“草,两个都差不多,老子还没玩过肌肤弹性和光滑度都这么高的美女,真是两个极品!”
余燕君和余燕妮悲愤难当,恨不得将这些歹徒千刀万剐。
歹徒纠结片刻,最后选择了余燕妮。
陈志和田芳语要抓的人,是进入新禾村行凶的三个歹徒。
三人同乡不同村,离开新禾村后,在严永的安排下,第二天就乘坐飞机回到了家乡。
掷刀伤害陈蓉的三角眼歹徒名叫申炳杉,他打算出去串门,骑着摩托车,看到正在问路的陈志,顿时吓得浑身冒冷汗,慌忙一扭车把,窜进了侧边的小路。
摩托车冲出村庄,进入田野地带,只要到了前方的小山,翻过山去,到公路上截个车子就安全了。
到了山边,申炳杉扔下摩托车,向山上跑去。
他回头张望了一下,惊恐地看见,远处的陈志就像一支竖着的火箭疾冲而来,那是不属于人类的速度,他吓得魂魄都快飞散了,撒开脚丫子拼命狂奔。
“申炳杉,你欠下的血债,是时候还了!哈哈哈,申炳杉,人世间已经容不下你了,我送你下地狱吧,地狱的极刑会好好招待你的……”
声音从远处如响雷般传来,并且快速接近中,就像催命的钟声。
申炳杉自知逃不脱,慌忙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打了个电话,然后瞪着陈志,眼神里满是怨毒,还有恐惧。
陈志如死神降临,一拳轰在申炳杉的腹部,在他痛得弓着腰身时,又“咚”地一拳砸在他的背部。
这两拳就像铁锤的重击,申炳杉吐出一大口鲜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但陈志又岂会让他轻易死去,最终裁决他的,是子弹。
让他受到乡亲们的唾弃,让他在众目睽睽中受到审判,让他在等待裁决中惶惶不安,让他为自己的死期数日子,这,才是陈志对他的惩罚。
是时候让严永的惶恐升级了,陈志一脚踏着申炳杉的脸,打电话给严永:“严大少,申炳杉已被我抓住,他已供出你六年前杀人的事实,他还偷拍了你杀人的过程,颤栗吧,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你敞开!”
严家的别墅里,严永失魂落魄地握着手机,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他万万想不到,陈志居然知道他当年犯下的罪行,要借国家的裁决刀,合法合理地夺去他的性命。
当时的情形,他仍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个下雨天,路上几乎不见行人,严永和严恒路经泉林县,遇到一个骑车的少年。
严恒看到少年旁边的路上有一潭积水,恶作剧地让申炳杉开车碾过去,将积水溅到少年身上。
少年的裤子湿透了,他愤怒地跳下自行车,捡了块石头砸过去,砸破了车子后面的玻璃。
严恒大怒,指使申炳杉和另外两人将少年掳上车,到了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暴揍了他一顿。
少年很倔强,说记住了他的车牌,要告他。
严恒闻言情绪失控,手指猛戳,将少年的眼睛都挖了出来。
打一顿还不算什么,挖眼睛就非常严重了,严永阻止不及,他一不做,二不休,掏出兜里一把别致的小刀,猛然割破了少年的喉咙。
接着,他命令申炳杉又割了几刀,以让少年死透。
那年的严永已经十九岁,杀人必偿命,即便他是大家族的子弟,也一样难逃法网。
国内已无处藏身,严永慌忙翻出护照,悄然离开了家。
陈志提着申炳杉,回到村庄,田芳语给申炳杉上了手铐,两人押着他去他家里。
这个村庄最好的房子是申炳杉的家,是一栋洋气十足的别墅。
申炳杉有父母和妻儿,田芳语向他们亮了一下警官证,又出示了逮捕证。
在一片嚎哭声中,陈志押着申炳杉进了他的卧室,翻出一张内存卡,插进手机里检查了一下。
从始至终,陈志都不用申炳杉主动交待,申炳杉感到心寒,陈志就像在他身上装了眼睛,知道他的一切。
村里人听说申炳杉犯了罪,纷纷惊讶地跑来围观,目送三人踏上三轮车,离开了村庄。
掳劫白晶雯等人的三角眼青年,是申炳杉的弟弟申炳林,他和两个同伙开着摩托车到镇上去取钱,与三轮车相遇,急忙截停他们,用枪指着陈志大骂:“我草你个小畜生,敢抓我大哥,马上给老子放开他!”
陈志跳下车,田芳语慌忙劝阻:“不要冲动!”
陈志冷笑着朝申杉林走去:“一把假枪而已,也想吓唬人!”
申炳林大吃一惊,明白自己不是陈志的对手,慌忙色厉内荏地威胁他:“草,你再上前一步,老子一枪打爆你的狗头!”
陈志脚下不停,嘴里不屑地帮他数数:“一步,两步,三步……”
申炳林将假枪掷向陈志,咬牙一踩油门,摩托车轰鸣着撞向他。
假枪迎面飞来,陈志淡定地往旁边跨一步,避开假枪,接着伸手轻轻拽了一下冲上来的申炳林。
随着惨叫声,申炳林跌在地上直翻滚,摩托车也倒在地上,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另外两个歹徒被陈志敏捷的身手吓坏了,开着摩托车正要逃离,陈志弯腰捡起两颗石子,将他们打下地。
这一幕比电影还要精彩,三轮车的车主瞪大眼睛看着,惊叹连连。
田芳语下车,将两个歹徒控制住。
看到这一幕的,还有申炳杉的两个手下,他们路过这里,吓得躲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观察了一下,他们终于发现三轮车厢里的申炳杉,不禁脸色都吓白了。
“怎么办?赶紧打电话求救吧?”
“让我想一想……不行,陈志投靠的吴家也不简单,严家也很难保住头儿,我们要么跑路,要么等待机会救人!”
申炳林正要爬起来,陈志一脚踏在他的背上,把他镇压在地上,凛然喝问:“老实招来,都做过什么坏事?”
重如山峰的一脚,把申炳林压得几乎喘不出气,他艰难地开口:“我……我没做过坏事!”
陈志顺着申炳林的心思,开始窥探他的记忆,忽然脸色大变,一脚踏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的脸颊重重地压在泥土里,然后飞快地掏出手机拨号。
废弃小屋里,白晶雯的下身已无遮挡,歹徒正在脱裤子,他的手机响了。
另外一个歹徒已脱下了余燕妮的长裤,由于余燕妮的力气很大,挣扎很激烈,内裤很难脱掉,他放弃了,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一边说话:“快接电话呀,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松懈。”
那个歹徒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看到是陌生号码,咒骂了一声,关掉手机扔到一边去。 农民小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