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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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梅林嬉戏图送给我?”秦沫不解地看着那名主管。
那位艳丽的女主管微笑着点头:“是的,这位小姐,我们彭总说,为了表示感谢,所以将该画送给您,同时,这张会员卡请收下,只要待会儿将您的身份信息登记一下,您就能有权享用全球一百三十多家顶级私人会所,只需通过本会所的转介,便可获得某国际俱乐部联盟成员俱乐部的会员接待礼遇。”
画可以留,但会员卡却不想收。但是汪玉麟却已经替她做主接过会员卡。这也是铂金卡,即最高级的荣誉会员卡,需由本间主人彭总亲自邀请入会。
已经到午餐时间。汪玉麟早就定下了二楼的一间包房。这时,刘越和杨铭羽也赶到了。
“哟,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呵呵,正好哥儿俩饿着呢!”刘越笑着说,“秦妹妹,刚才我们一进屋就听说你大显身手将一幅仿作揪出来了,真是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啊!”
秦沫羞涩地说:“哪里,正好知道罢了。”知道刘家在那次营救行动中也是出了大力的,所以她很感激。再说,刘家与曾家联姻,他的大姑嫁给了曾馨的大哥,所以刘越才敢放肆地喊秦沫“秦妹妹”,汪玉麟早就表示了抗议,但都被他直接无视。然后,杨铭羽也随他一起如此称呼了,让汪玉麟恨得牙痒痒。“秦”和“情”只是一个前后鼻韵的差别,但听起来是让人那么不舒服。
杨铭羽一屁股挤到汪玉麟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说:“哎哟,不要这么小气嘛,不过是吃你一顿饭,用得着板着一张扑克牌似的脸么?”
刘越也笑嘻嘻地说:“可不是嘛,听说某人现在长期赖在秦妹妹家里白吃白喝,哎,这脸皮啊,怎就那么厚呢!”
汪玉麟眉毛一扬,得意地说:“干嘛啊?哼,尽管羡慕嫉妒恨去!嘿嘿,不是冉冉家的饭菜好吃么,再说了,我一个人也孤零零的,多可怜啊!是不是冉冉?”
杨铭羽轻嗤一声,说:“想热闹就赶紧回宿舍住啊,天天成千的美女陪你进餐,这规格多高啊!”
“呵呵,这机会就让给你吧!”汪玉麟大方地挥挥手,说,“谁让汪大少心地善良呢,见不得哥儿几个对影成三人,每到十五就对月哀嚎。”
杨铭羽啧啧几声,上下打量着他,说:“呵,瞧不出来啊,才没几天啊,怎就长出文艺的骨头来了,哪天是不是该转专业了?要不,拿双学位算了,反正你学啥都顺溜。”啧啧,双博士学位啊,这可有得熬。多少人仅仅一个学位就已经是脸皮起皱,脑袋没毛,几年下来青春不知跑哪里去了。哎,真是苦啊,特别是对他这种学法律的,看到那些比砖头还厚的书,就反胃恶心想吐,比怀孕的女人闻到海鲜味儿还要灵。
汪玉麟和他们是打闹惯了的。秦沫抿着唇笑。他们和张瀚的室友很像。
秦沫从不羡慕那些大家族或世家子,冷暖自知。为了不被放弃,他们必须忍旁人所不能忍,所作所为有几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既然你享受了家族所带给了利益,那么,你便必须给家族创造利益。她淡淡地笑着。自己从没得到过夏家、曾家任何利益,得到的是两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如果不是自己命大,早就化为枯骨了。所以,自己并不欠他们什么,更不必用自己的终生幸福去维护他们的利益。
秦沫记得若干年前小学毕业,爸妈让自己选择学校时说的话:“冉冉,人的路是靠自己走,爸妈只能在旁边参考引导,但最终做决定的是你自己。所以,每一步你都要想好想清楚。”爸妈也一直这么做的,初中如此、高中如此、大学如此。从小学开始,老师就多次劝她跳级,但是爸妈充分征求她的意见,仍然是一步步地走。因为,她要等着秦煌长大,不忍心将这个一手带大、怕黑怕打雷闪电的弟弟一个人留在江州。甚至她想就在江州读大学,被外公喝醒。外公说:“秦煌已经不小了,也该独立了。你这样娇惯,只会害了他!”所以,她才在外公的建议下选择了申花大学。
家人从没干涉过自己,除了不赞成和张瀚交往过密。这个她也能理解,戏子薄情无义,整日生活在假面具之下,连他们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何况他人?所以,她也从没想过和张瀚发展什么超友谊的关系。
“冉冉?”汪玉麟轻声唤道。见秦沫的眼神渐渐迷离,显然已经走神。秦沫垂下眼帘,笑笑。汪玉麟微微叹口气,自己是任重而道远啊,他一直就知道秦沫对自己的抗拒和疏离。他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幅画,想起了昨天刚读完的那本“醉红颜”,轻轻皱了皱眉。张瀚,李景恒,洞箫,曲子,梅林,做梦……一件件联系起来,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简直难以相信,不会真有前世今生吧?那么孟轩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得弄清楚。“冉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回家去……”他柔声说。
刘越和杨铭羽互望一眼,不自觉地摸摸胳膊,汪大少居然用如此温柔腻人的腔调说话,让他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聪明如他们,如何没有看出秦沫的心不在焉?
秦沫正要回答,电话响了。她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愣了愣,随即道了声“抱歉”,站起身离开餐桌。
汪玉麟侧耳仔细听。刘越和杨铭羽赶紧屏住呼吸。
“张瀚哥,你现在好么?”秦沫问。现在天气转冷,听说拍摄地那边都已经开始下雪了。
张瀚笑着将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提到对一场戏的理解,征求她的意见。还说,戏中有许多打猎的场景,自己都不知把箭射到哪里去了,这样烂的水平,别说是打猎了,后面的战争场面恐怕都会穿帮。还说,君子六艺,礼乐书数倒也罢了,“御”也勉强过关,唯有这“射”最是让他头疼,所以,这几天他都在苦练射箭,不求射中,但求像个样子。
秦沫呵呵笑了起来,让他保重身体,特别是那边天寒地冻的。张瀚说:“还好啦,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倒是你啊,申城的冬天虽然很少下雪,但特别阴冷,不比江州的季节分明,我在申城呆了几年都不习惯,所以你要多注意。另外,还是要小心,不要单独出门。”
秦沫轻轻“嗯”了声,说:“放心吧,平时上下学都是跟我哥一起,到公司去也是有车接送的。”
张瀚沉默了一会儿,道声:“那么,就挂了!”
秦沫摇摇头,放下手。如此,就好。隔着电话,说声“珍重”,就好。 夏日沫千寻:我的首席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