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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妻君上瘾 缘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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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从伯母送我那天,就一直在我手上了,有什么问题吗?”似乎是被林之宴感染了,谢悠然的声音,比往常更加的温柔。

  “没问题,只是觉得开心而已。”林之宴拉下谢悠然的衣袖,盖住了那片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接触寒冷,那里的肌肤,已经冒起了小疙瘩,他可不要将然然冷到了。

  “那阿宴!”一句话未尽,便被林之宴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然然,可否听我说,我的故事!”林之宴抬头凝视着谢悠然的眼睛,竟是带上了些许的的请求。

  “好,悠然听阿宴说!”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只剩谢悠然与林之宴二人,就连那时不时发出些声音的隔间,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都是一些懂事的人。”见着人走光了,干脆的一把将谢悠然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胸膛贴着谢悠然的后背,林之宴满意的眯眼:“然然,其实这个玉珠,是那日见你的时候,娘亲才从手上拿下来的。”

  “我如今已经是二十有一的年岁了,在这之前,我多大,这个玉珠就带在了娘亲手上多少年了,从未离开过。”

  “我也是听我那老爹说的,娘亲刚怀我的时候,很是辛苦,胎像不稳,太医说,这一胎有可能不保。”

  “我林家一直人丁单薄,娘亲怕这一胎要真的是没了,林家就绝了后,于是千方百计的想要保住我,为此,那一段时间,最好的太医直接在将军府安了家。”

  “后来听说,那时候宫里要找太医,还得带着御令到家里来才行,那时候,可是有不少人弹劾我娘亲和老爹的。”

  “不过我那皇帝舅舅也很够意思,直接压下了一切的反对,自己一些小毛病,找的都是那些普通的太医。”

  “可是即使如此,娘亲的胎像还是不稳,即使长时间卧床休息,吃许多补身体的东西,太医说胎儿的脉象还是一天天的虚弱了下去。”

  “那些个太医还说,如果不趁着月份浅流了胎儿,恐怕以后会对娘亲的身体产生危害,弄不好,一尸两命。”

  “那个时候,听到太医这样说,我那老爹都已经绝望了,都想着怎么劝说娘亲流了我了,当然,这些都是老爹和我说的,娘亲不知道。”

  “后来,正准备开口的那一日,娘亲早上醒来之后,突然想要去拜佛,说是梦里梦见了佛祖,佛祖定会保佑我平安无事的。”

  “然然,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我娘亲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还要坚持着山上,我老爹怎么可能同意的啊。”

  “结果我娘也是狠的,她直接放言,要是老爹不同意,她直接在老爹面前来个一尸两命,而让老爹空了妻位再娶。”

  “这话一出,吓得老爹只好同意了,那天老爹请了假,自己亲自陪着娘亲上山求佛,本来是准备坐轿子上去的,可是娘亲死都不同意,偏偏坚持着自己走上去,说是诚心。”

  “没办法的老爹,扶着娘亲,走在那山路上,一个几十岁的人了,战场都上过了,面对那尸山血海的眼睛都不眨的人,那个时候吓得都快哭了。”

  “说是就怕这个过程中我娘亲有个好歹,到时候,他也要直接了结了自己,说要随着娘亲去了。”

  “不过幸好,娘亲安然无恙的到了寺庙中,拜佛,诚心诚意的七七四十九个响头,当完成之后,娘亲额头上都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

  “后来,方丈接见了娘亲,然后说娘亲是有缘人,给了娘亲这个玉珠,简简单单的一根红绳串着,老爹说那时候他觉得那个方丈其实是个骗子。”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从那以后,娘亲的胎像渐渐稳了起来,没过多久,就恢复了健康,太医说那时候的我,明明弱的几乎察觉不到,结果之后的脉象,十分的稳健。”

  “那时候,娘亲就觉得真的是佛祖显灵了,虽然没有因此信奉佛祖,可是每年还是会选几日去上香磕头,供奉点香油钱。”

  “而这个玉珠,自从娘亲得到的那日起,就没有再摘下来过,这个东西,就连老爹碰了一下娘亲都不许的,说是怕那个粗人一不小心弄坏了。”

  “其实那日,然然,当娘亲把这个送与你的时候,我是惊讶的,这代表着娘亲已经认定你是林家的媳妇,唯一的媳妇了。”

  “要知道啊,那日也不过是然然你和娘亲的第一次见面啊。后来我也是问过为什么的,娘亲只是说,那是送与未来儿媳妇的礼物而已。”

  “瞧那随意的样子,仿佛她宝贝了几十年的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一样,当时我是没信,不过娘亲没说原因,我也是没问了。”

  “只不过那是,我觉得然然回去之后,就给下了收起来的,毕竟我听荀觉说,那些个女子都喜欢华丽的珠宝首饰的。”

  “这个如此的平凡普通,估计然然是看不上眼的,我还想着,要是哪天就找然然要回来,免得娘亲时不时摸着自己空了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幸好,然然,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开那个口,我也似乎明白了当时娘亲没有说的话是什么。然然,只有你,也只是你。”

  林之宴将头搁在谢悠然的肩膀上,在谢悠然温热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充满着感激和深情的吻。幸好,那道他无所谓的圣旨上的名字,是她。

  “虽然听过之后,知道了伯母对这个的珍爱,可是阿宴,我觉得自己是没法还给伯母了,这个,我第一眼看见了,就喜欢上了。”

  摸摸那抹碧色,长时间的佩戴,原本冰凉的触感早已经变得和她的肌肤温度差不多,摸上去,温润而温暖。

  “傻然然,即使你现在想还回去,爷也是不同意的了。娘亲都说了这个送给儿媳的礼物,娘亲的儿媳也就只有然然了,这个,也只能在然然的身边了。”

  宽大的手掌将玉珠和手臂一起握住,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林之宴抱紧谢悠然,让她更加的贴近自己。

  “如此,悠然会好好珍惜的,或许将来,我会传给我的媳妇,或者女儿也是说不定的。”谢悠然戳戳林之宴的脸颊,笑得开怀。

  她喜欢的,恰好是他珍爱的,这样子的,刚刚好,他们的缘分,或许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到如今,她与他早已经纠缠在一起,分不开了。

  她没有说过什么动听的情话,他也是未曾许诺过什么,可是他们能懂得彼此的心,她与他之间,早已经是不用言语就已经懂得的了。

  时间不早不晚,他们在合适的时候相遇,然后结下了一生的缘分,这些,都是属于他们的际遇,谁也无法代替。

  “然然,没想到你都想的那么远了啊,儿子女儿,爷我都是爱的。只要是然然生的,我都是爱的。”

  没正经一会儿的林之宴,在谢悠然脖子上哈着气,暧昧的蹭着,没想到然然已经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了,他真的很开心啊。

  “阿宴,你可知,如果我是叶园,第一刀会刺在哪里?”谢悠然对此只是顿了顿,然后从林之宴怀里起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林之宴,话题也是转向了另一处。“哦,愿意听然然一一道来!”将自己的衣襟拨散开来,露出下面精致的锁骨,林之宴觉得自己还是有给然然欣赏的资本的。

  “阿宴,要是我,哪里不规矩,我就废了哪里,这样,才能让他印象深刻啊。深到他只要一想起,就觉得疼的慌。”

  隐晦的瞅了瞅林之宴的某个地方,谢悠然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做羞涩状。

  “然然,我以后都不敢得罪你了。”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的理好自己的衣服,林之宴紧了紧自己的腿,努力从谢悠然的视线中逃出去。

  这话一出,说的他心拔凉拔凉的,真是大冬天的一盆冷水,浇的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果然,这个世上,然然是最不能招惹的女子。

  “哈哈,阿宴,悠然只是在玩笑而已,悠然怎么会做出那样有失自己身份的事情呢。阿宴放心吧!”

  扯下衣袖,恢复了原样,谢悠然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林之宴呆愣的嘴脸。隐下自己眼里的笑意。

  果然,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只有别人更加的不开心,她才会开心起来,自然,这些她也是不会告诉林之宴的,不然被打了怎么办。

  论谋划她自信不属于林之宴,可是论武力,她就只有乖乖认输的份了,还是做个乖乖的人比较好。

  “然然,我认输可好!”叹息一般,林之宴就差对谢悠然弯腰表示自己的诚服了。无论是不是真的,都将他吓得不轻啊。

  “自然是好的,虽然悠然也是不知道自己胜了什么就是。”终于算是放过了林之宴,谢悠然摸摸已经冰冷的茶水,询问:“阿宴,接下来,干什么。”

  他们总不至于一直在这里坐着吧,她是用了午膳之后才出门的,也不用在这里等吃食了。

  “这个啊,自是自有安排的。”吸取上次教训的林之宴,这次可是好好安排了一番才出的门啊。

  “对了然然,不知岳父岳母的门禁,是什么时间?”想起这件事,林之宴赶紧的询问,不然坏了计划怎么办。

  “娘亲说了,晚膳可在外面食用。”言下之意,那就是过了晚膳之间之后,她也就要回去了。虽说她与林之宴是名正言顺的,可是在未正式成亲事前,还是矜持点的好。

  “好,到时候,爷保证将然然准时送回去,只不过在这之前,还请然然将时间都交给我来支配啊。”

  牵着谢悠然的手,林之宴将人往外带去,如今,他对这个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而然然,似乎也是未曾抗拒过的。

  只不过离开前,谢悠然看了一眼隔壁早就空下的房间,当简艾的名字第一次从叶园嘴里吐出来时,这里的人就摔门离开了。

  “今日应了阿宴的约,悠然自然是听从阿宴的安排了。”转回神,不知何时,只要在他的身边,她那冬日里总是暖不起来的手,总是温暖异常。

  “爷可是给然然准备了惊喜的,不过在时间到来之前,然然可否陪爷逛逛啊。”有礼的询问,至于结果,林之宴可是早就决定了,即使然然拒绝,也是没有用的。

  “也好,悠然也是好久没有逛街过了。”点头,跟在林之宴身边,看着身边的男子为她挡去这扑面的寒意,紧了紧相握的手指。

  “那然然有否有什么想买的东西?”说起来,他除了送给谢悠然那些株牡丹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真的要算起来,那牡丹也是自家种植的,不算是什么礼物,他这个未婚夫做的,似乎是有点失败的啊。以后,自当反省改正。

  “这倒是没有,悠然需要的东西,娘亲总是会为悠然备齐了。”仔细思索了一番,谢悠然摇头。

  两人慢慢的握手走着,路过一家店铺的时候,谢悠然停住了脚步,绽开了一抹纯真的笑嫣:“阿宴,那次,我就是在这里遇见阿卿的。”

  这里是她和水卿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如今想起来,她们的相遇,真是很奇特呢,明明没有见过的人,在那一刻却看对了眼。

  “阿卿,水太傅之女吗?”之前在简府花宴上时,他是看过一个女子陪在然然的身边,看着然然的态度,是很喜欢那个女子的。

  后来,等他渐渐对谢悠然起了兴趣的时候,他也是小小的调查了一番的,水卿自然也是在其中的。

  “嗯,是她。”没问林之宴怎么知道的,有些话说出来反而就不美了,心知肚明也就行了。“阿卿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有着独特的坚强,以及不会让人厌恶的软弱,在外人面前,小心翼翼的用外壳包裹住自己,在亲近的人面前,又是忍不住露出自己单纯憨傻的一面。

  只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得到她的侧目吧,水卿,是她这一生第一个挚友,此生,不变。

  “那改日,然然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这些个兄弟可是还没有婚约呢。而且人都不错。”察觉到谢悠然脸上的不同于说起别人的神色,林之宴玩笑的开口。

  这个水卿对然然如此特别,那么以后她的事情,他也是要稍稍关注一下的了。既然是然然认定的人,他,还是可以分散一些目光过去的。

  “阿卿是个好姑娘,我是希望她幸福的。”没有应下也没有拒绝,每个人对自己的幸福定位是不一样的。

  今日见了林之宴的两个朋友,虽然只是短短的说了几句,相处了一会儿,的确如同阿宴说的那样,是些可靠的人。

  如果这些人能给阿卿幸福自然是好的,如果不能,谁都不该勉强,这些,还要看阿卿自己的意思来定。

  “嗯,尝试一下也是无妨的。”街道两边的摊子的叫卖声,即使是在这个季节,依旧是强而有力的。

  两个人,牵着手,漫步在这样的人潮中,如此令人侧目的两人,吸引了多少的视线,而不自知。

  对于他们而言,重要的不过是自己身边的那些个人,其余无关的人士,与他们而言毫无意义可言。

  这样的人,看似冷清,可是其实一旦认定了谁,又是比谁都珍惜那份感情,如同林之宴对待荀觉和姬如世,又如同谢悠然对待水卿。

  被这样冷清而痴情的人眷顾的人,将会是那些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认定了就是永恒,即使等他们老了,想起如今,依旧是那么的温暖而欢愉。 诱妻上榻:夫君不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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