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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但既然丁雨都说身体健康,那大概是他看错了。
林暮云站起来摇了摇脑袋。
要命!
办公室里有这么一个火辣丰满的女秘书,天天对着他发嗲,搞得他都思维不清醒了。
林暮云走出办公室,直接回家。
一回到别墅,他就看见舅舅徐富贵站在院子里,一脸紧张的四处张望。
林暮云走上前问道:“舅舅,你怎么站在这里?”
“啊?”徐富贵一愣,顿时脸色慌乱的摆手:“没,没什么。”
“那怎么不进去,我看你在这里站好半天了。”林暮云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被林暮云这么一看,徐富贵更加心惊胆战,背上的冷汗都出了一层,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在这里吹风。”
“舅舅真是好兴致。”林暮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抬脚就往卧室走。
徐富贵脑袋“嗡”的一声,自己老婆还没出来,赶紧上前拦住他,赔笑道:“暮云,你……你等会儿再进去。”
“为什么?”林暮云挑眉问道。
徐富贵吓得腿肚子直颤,强作镇定的干笑:“你……你陪舅舅聊会儿天吧。”
这该死的张芳,怎么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
要是林暮云这一进去,撞个正着,肯定会大发雷霆。
“不用了,我回房休息。”
林暮云直接绕过他,大步就往卧室里走。
徐富贵吓坏了,赶紧一边跟上,一边拖延时间。
“暮云,你等会儿再进屋,舅舅好久没跟你聊天了,咱俩好好聊聊。”
林暮云心知肚明,根本不理徐富贵,大步往卧室走。
刚走到卧室门口,他就看见张芳一脸气极败坏的走出来。
张芳一肚子火,她在林暮云屋里翻了半天,居然啥都没翻到,甚至连钱都没有。
这穷比!
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又有别墅、又在公司当副董,实际上还是个穷鬼,房间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而且抽屉里居然还有一堆红色的草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肯定是破烂。
张芳刚走出门,抬头就看见林暮云,吓得手一松,提着的水桶“咣”的一下掉在地上。
“暮……暮……暮云……你……你怎么回来了……”
张芳一受惊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林暮云瞟了一眼地上的水桶,若无其事的笑道:“舅妈,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我……”张芳急中生智,连忙举起抹布,干笑道:“舅妈见你工作辛苦,帮你打扫一下卫生。”
徐富贵在旁边吓得脸都白了。
要是自己老婆露馅,他俩肯定要被林暮云赶出别墅。
张芳也紧张得要命,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可谁料,林暮云却只淡淡的点了一下头,说道:“有劳舅妈了,以后这些事有打扫卫生的人来做,舅妈多休息。”
说完,他就走进卧室。
张芳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差点瘫在地上。
徐富贵赶紧一把拉住她,埋怨道:“老婆,我都叫你别这时候翻了。”
“我呸!”张芳一改刚才的谄媚嘴脸,不屑的说道:“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你这种鼠胆是一辈子也发不了财的料!林暮云比我想象的还要蠢,老娘随便糊弄两句就过去了。”
徐富贵还是后怕不止,说道:“老婆,要不咱们还是跟他说实话吧。”
“说什么实话,说实话能有三百万?”张芳骂道:“别忘了你投资亏了本,不但家产全亏,还欠了巨债。”
她一说,徐富贵顿时蔫了。
自己投资失败,不但存的钱亏了本,连从大姐徐凤那里要来的钱也全亏了进去,还欠了银行几千万的巨款。
张芳嘲讽的说:“林暮云这么好骗,你还用得着怕他?再说,他在柳家被丈母娘骂得像条狗,就是个废物,就算他发现我偷东西,敢对我怎么着?”
她说完,就赶紧拉着徐富贵离开。
这次时间紧迫,她没翻多少东西,打算等林暮云出去的时候,她再仔细把卧室搜一遍。
林暮云若无其事的走进卧室,刚关上门,一道身影就“嗖”的一下,从暗处跃出,单膝跪在他面前。
“林总,我已经按您的吩咐,监视张芳的一举一动。并且,我还让兄弟去调查她的情况,已经查到一丝端倪。”
陈江说着,就把针孔摄像机恭敬的递给林暮云。
林暮云接过摄像机,接在电脑上打开视频,视频里正拍到张芳在自己卧室乱翻,一边翻还一边骂骂咧咧,说他卧室里全是不值钱的东西。
屏幕上,张芳一边骂,一边没好气的拉开抽屉,看见里面的龙血草叶子,骂得更欢,不停的骂林暮云是“穷鬼”,连破草叶子也要收藏。
林暮云冷笑一声。
要是张芳知道,这些被她骂得“不值一文”的龙血草,要是拿到国外黑市上,一片价值上亿的话,恐怕她要后悔得满地打滚。
陈江向林暮云汇报道:“据属下手底下的兄弟调查,最近徐富贵和张芳跟江水明来往过密,好几次去他办公室密谋。江水明那边我也查过了,他这一阵对您手中断续膏的配方特别感兴趣,已经向好几个人打听过了,但都一无所获。”
林暮云眉头皱起,若有所思。
这断续膏的配方,除了他掌握以外,还有海城制药厂的几名制药师傅知情,不过这几名制药师傅,都是任南家族中的亲信,世代为任家的“任和堂”药业效力,不可能泄露。
江水明想要断续膏的配方,究竟是做什么用呢?
陈江恭敬问道:“林总,要不要加强戒备?只要您吩咐,属下保证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您的卧室。”
“不。”林暮云摇摇头,胸有成竹的笑道:“不必打草惊蛇,就让张芳翻吧。”
“可是……”陈江神色犹豫。
他尊敬林暮云,知道林总并非凡人,虽说他只是保镖,但对林暮云是十分景仰。
林暮云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挖坑等他们自己跳。谁敢觊觎我的东西,就得付出沉重的代价!”
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迫人气势。
陈江心神一颤,单膝跪在地上,沉声开口。
“是!” 弃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