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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诺然哭道:“暮云哥哥不是外人!”
“他不是我们孟家人,妈说了,他来燕京只是想攀附我们孟家!”孟宇声色俱厉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不就喜欢这姓林的乡下人?这事你想都别想,这乡巴佬都结婚了,你还整天心心念念,简直丢我们孟家的脸。”
被哥哥戳穿心事,孟诺然哆嗦了一下,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抽泣着说:“我,我没有。”
“少来!像你这种倒贴的贱货,要不是我们孟家人,我早把你一脚踹出门了。”孟宇喝道:“过几天给我收拾干净,老老实实相亲,否则你就是孟家的罪人,等着被逐出家门吧!”
孟诺然不敢顶嘴,只是低头默默流泪。
她在家中根本就没有地位,就算在哥哥面前,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孟宇一番厉斥,正准备走,却忽然发现她手中捏着一只瓶子,厉喝道:“这是什么?”
孟诺然瑟缩了一下,惶恐的说:“暮云哥哥送我的药,刚才我手烫伤了。”
“你跟他这乡巴佬久了,怎么人也变傻了?他这种穷地方来的土包子,你也不怕他给的东西有毒!”孟宇说着,一把将瓶子从她手上抢过去。
孟诺然急了,伸手抢夺:“还给我。”
孟宇冷哼一声,正要把药瓶扔掉,忽然看见孟诺然的手上,竟然一点烫伤痕迹也没有,不由得眉头一皱,喝道:“你不是说烫伤了吗?”
孟诺然说:“刚才擦了暮云哥哥给的药,已经不痛了。”
她一边说,一边尽力踮着脚,想抢瓶子。
暮云哥哥给她的东西,她都无比珍视。
“就这破玩意?”孟宇心中震惊,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瓶。
怎么可能!
只是半瓶药水,竟然能让孟诺然烫伤的手光滑如初?
而且,国医馆的卢鸿渐副馆长正在绞尽脑汁,想制造出这种类似的烫伤药,研制了上百次都宣告失败。
要是他能研究出这药水的配方,岂不是能讨卢鸿渐欢心,说不定立刻就把自己收为弟子。
孟宇顿时一阵窃喜。
没想到林暮云这土包子,带来的垃圾药居然真有点作用,正好让他派上用场。
想到这里,孟宇立刻粗暴的把孟诺然推开,佯装出把药瓶扔进湖里的姿势,转身就走。
其实药瓶偷偷被他攥进手心。
孟诺然果然扑到湖边,焦急的搜寻。
“傻冒!”孟宇嗤之以鼻,转身就走。
就在他刚走后,花园里的一棵树后,林暮云沉着脸走出来。
其实方才他担心孟诺然,暂时留下没走,不料却听见兄妹的对话。
区区一瓶烫伤药,他并没放在眼里,更何况这瓶药只是次品,连他以前做的药效一半都不到。
看来在孟家,除了姨妈和孟诺然,其余人根本就把自己当成外人。
甚至,连外人都不如。
只以为他是来燕京攀附孟家。
林暮云打了个电话给王立学:“去查一下京城孟家有多少股份。”
王立学正搂着两个女技师泡澡,闻言赶紧推开怀里的女人,毕恭毕敬的说:“林总,要收购孟氏公司吗?”
“暂时不用。”林暮云缓缓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说:“先收购一部份股份吧,我要做孟家最大的股东。至于收购,今后再看情况而定。”
“马上去办。”
林暮云挂了电话,脸色冷凝。
要不是看在孟家是姨妈,还有孟诺然的容身之地,他根本不用当股东,直接将孟家收购。
当晚,苏倾城和小姑林胜兰分别打电话过来,问他来京城的事。
林暮云只说是生意上的事,在孟家借住几日就走。
至于舅舅徐富贵和舅妈,大概是怕他去家里住,别说短信,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卢鸿渐也打来电话,拉下脸求他明日一见,说自己有几个疑惑想问他。
林暮云实在拗不过卢鸿渐的死缠烂打,只得同意。
第二天一早,林暮云在庭院碰见孟诺然,见她眼眶肿着,便打算上前询问几句。
他刚抬脚,一道身影不客气的挡在他面前。
“林暮云,你离我妹远点!”
林暮云抬头一看,只见孟宇横眉怒目的挡在自己面前,斜视着自己。
他冷冷说道:“我是过去看看诺然手背上的烫伤。”
“我妹不劳你费心,你都结婚了还想打我妹的主意?”孟宇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再说,你就算没结婚也配不上我妹,死了这条心吧。”
孟诺然在旁边听得脸红脖子粗,连忙说:“哥,你胡说什么。”
“你想多了。”林暮云开口,看也不看孟宇一眼,从他身边径直擦过。
孟宇一脸鄙夷,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立刻叫住他,颐指气使问道。
“林暮云,你给我妹擦的那种药,是怎么弄的?”
他昨晚琢磨了一夜,竟然连成分都弄不清。
林暮云头也不回的说:“别人给的。”
说完,他大步迈出了门。
孟宇碰了一鼻子灰,气得恶狠狠的骂道:“乡巴佬!送点垃圾玩意就想巴结孟家,做梦吧!”
林暮云走出孟家,顿时觉得空气都好了不少。
他刚准备去找卢鸿渐,可是就在拐角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件东西。
林暮云脸色一沉。
躺在一堆垃圾桶里的,正是自己昨天送给孟伯母的糕点。
连包装都没拆,原封不动的扔在垃圾桶里。
这是老婆排了几小时队,专门买来了。
一片心意,却被孟家如此糟蹋。
林暮云脸色冰冷,眼神闪过一丝厉光。
……
孟宇一肚子火,又借此对孟诺然训斥了几句,把她骂得眼泪涟涟,才出门去国医馆。
林暮云不肯告诉他,他准备悉心再研究一下药水的配方,万一研究出头绪,立刻就能得到卢鸿渐的青睐。
孟宇来到国医馆,态度立刻变得卑微起来,对谁都点头哈腰。
别看他爸在外面四处吹嘘,其实他在国医馆也只不过是个实习药师,连最末的普通医师都排不上。
说白了,他也就是在药房打杂。
只是国医馆的名头实在太响亮,仅是一名打杂学徒,在外面也让人另眼相看。
孟宇忙活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气得在心中大骂林暮云藏私。
就在这时,医馆里忽然一阵噪动。
只见门口停了四五辆豪车,两排黑衣保镖整齐的分列两旁,一名华服贵妇抱着一个小孩,满脸焦急的从车上下来,匆匆往馆中走来。 弃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