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一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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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琮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悄无声息,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安若素,只好再三叮嘱守卫千万对安若素好一点。又留下了打点的银钱,才不放心的离开。
云风琮走后安若素心神不宁的觉得胸口气血翻涌的更厉害了,陈明犀还是没有传来消息。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怎么样?
还是说,计划到这她就已经彻底失去作用了。
陈明犀参与过她的刺杀行动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躲起来,又时为了什么?
“若素。”
一声低唤,安若素抬头看到来人惊讶的挑眉。
“陈明犀?”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陈明犀撕开脸上伪装的面具,眼睛一弯露出招牌式的温柔的笑意:“看你脸色不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安若素除了被馆陶国皇上打了一掌,被囚禁期间没有收到什么皮肉之苦。她捂着胸口坐直身子,状态竟然比陈明犀预料的要好很多。
安若素依旧是保持冷漠,神色淡淡的问道陈明犀:“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她下意识闭口不谈刚才云风琮来的事情。
“只是有个人想要见你,”陈明犀闪开身子露出她身后神色憔悴的沈若白。
“若素”良久,沈若白神色如初,扶着安若素躺下,眸子里蕴含着说不出的东西。
他现在已经不奢望能改变什么,只希望她能够听他讲完这个故事。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的的时候?”沈若白脸上是解脱的笑,他早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无论隐藏的多么好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
说出真相吧,这样也好,煎熬了这么些年终于要解脱了。明天他就会离开,实在不愿看她继续再这样下去,所以他选择逃避。请原谅他的懦弱,他真的是无能为力。
“若白”安若素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沈若白自顾自的继续声音悠远。
“记得那年你才不过五岁岁,我略微年长也才九岁岁”他比划了一个高度,“也就这么大点,那是我还不是丞相府的少爷沈若白,你也不是隐士之家的的大小姐安若素。我只是个被养在乡下无忧无虑的小子,我们去你外祖家,你总说你想吃枇杷央求我去摘给你。那树很高很高,那个时候啊,你天真无邪指着那树说‘我要嫁给一个能给我天天摘枇杷吃的人’
我傻傻的当了真,每天爬树,终于有一天摘下了枇杷。可是已然来不及你已经被你的父亲带走永远的离开了。再后来你爱上了云风琮完全忘记了那句戏言。即使你改回了从前的名字,我也知道我们终究是不一样了。
直到现在,我还经常梦到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现在的这些所谓功禄名利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所求的,不过是那个小城,那棵枇杷树。“
别说了,谁也回不去了。那小院已经被一把火烧的断壁残垣,枇杷树也化成飞灰消散在过往云烟了。
抱住他的脖子,安若素泪如雨下。
“对不起,对不起。”
“若素,答应我,不要再执着了好不好。你父亲的仇不是你可以报的,即使加上我,也是无能为力。”沈若白闭眼,他答应过云风琮会守口如瓶,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说“即使没有馆陶国皇上没有云风琮,云村覆灭也是必然。前朝伴随着太多秘密,你父亲的死是一场多年前便开始计划的阴谋。.在那些人眼里,你们不过是一群身怀秘密的前朝余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种种,不过是他们强加给你们的一个杀戮的借口而已。”
安若素觉得喉咙沙哑的说不出话来,嘴唇嗫嚅良久她才发出声音:“你说父亲他…”
安若素的声音沙哑的像是久病未愈的伤寒病人,含着悲痛欲绝的哽咽。
“对,你父亲他…必须死。”
血淋淋的真相被揭开,安若素难以置信。为什么,这么多年父亲从来没有生别的心思,一心为了天下,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你无法与整个玄国为敌,离开吧若素。我带你离开。我们一起去广灵,去远海,去一个世外桃源,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离开这里,远离这里,放下仇恨去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好不好!”
安若素悲痛的摇摇头感叹:“天下之大,我却身陷囹圄。哪都去不了了!”
她没有哭,事到如今眼泪已经点不下来了。
“可以的,相信我。”沈若白坚定地握住安若素的冰凉的手掌,目光坚决。
“只要你说一个好,前路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陪你闯一闯!”
安若素垂眼不置可否。
“好。”
初秋不知不觉间已经下起雨,阴雨连绵的天气,细密的雨丝斜落在人身上一片诗意。
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耳畔尽是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体贴为沈若白紧了紧衣领,安若素眼眶泛红。
“这样真的可以吗?”
沈若白为了她竟然找了死囚替换,如果被馆陶国皇上发觉……
接过侍卫递上的包裹,最后亲昵的搂一搂安若素。人多口杂陈明犀低声道别:“我就只能送到这里了,死囚那里我已经计划好。今天夜里,‘安若素’就会畏罪自戕。你们两个注意,千万不要暴露。”
沈若白点点头:“嗯,会的。你说的我都明白。”
解下脖颈上的白玉牡丹,安若素郑重的放在陈明犀手心:“把这个给她吧,这是我安氏的不传之物,同样也是确认身份的铭牌。”
“好!”稳妥地收好,陈明犀重新戴好面具转身潇洒的挥挥手。
“就此别过!”
送走了安若素,接下来她要去完成主人的下一步计划了。
“呦,这不是丞相公子?”
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如愿让沈若白皱起眉头。
来挑事的自己找上门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安若素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若琳。她当然明白沈若琳绝不会是来找沈若白叙旧,那她此行的目的昭然若揭。
安若素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花蝴蝶一般的沈若琳,对沈若白道:“天色晚了,咱们回去吧。”
朱雀大街鱼龙混杂,说不得那边的眼睛在看着。
夜长梦多!
“.嗯..”沈若白挥手招来一辆不远处等候的马车。
安若素方才越狱出来,脸上戴着陈明犀从幕后人哪里拿出来的人皮面具。面具做的格外逼真,除了无法伪装的眼神,单单从相貌看看不出半分安若素从前的影子。
“怎么,你这是打算为了一个女人,不打算认自己的姐姐了?”
刁蛮的扯住安若素纤细的胳膊,沈若琳笑得不无得意:“怎么,你不是对那位情深似海?怎么现在又跟这个女人暧昧不清?”
“我的事和你无关。”沈若白说到底是个大男人,没来由也做不到跟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嘲讽。
安若素静静地听着沈若琳嘲讽完,眉尖一挑注意到周围越来越不正常的气氛预备上车。
推开沈若琳,安若素正准备上车。不曾想暗处一群人将两人悄悄包围。
沈若白也有了点脾气,一双眼睛如若利刃出鞘冷冷的看着沈若琳:“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邀请安姑娘过府一叙。”
她压低声音凑到沈若白跟前笑道:“若我猜的没错,今天夜里就该流出安姑娘畏罪自戕的说法了吧?”
她怎么知道!
沈若白掌心全是冷汗,他镇定的看着沈若琳的眼睛眼中笑意不达眼底:“若素现在被囚禁在宫里孤立无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看着已经恼羞成怒的沈若琳,又道:“正如你所说,我的父亲是沈丞相。要知道沈丞相现在可是忠心耿耿,而我就生活在丞相府,只要沈丞相还在一天,我就受牵制一天。在你看来我如此爱重权势,怎么还敢和她再有干系。”
朱雀大街紧挨着丞相府,沈若琳不敢胡闹气恼的一甩袖子离开:“哼,你最好如此!好自为之吧!”
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沈若白对侍卫招招手:“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院落。”
沈若白避开人一路小道悄悄把安若素送进名下的小别庄。
他担心暴露安若素的位置不敢多留,只把人放到门口就驾车走了。
守在门口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胖乎乎的身材和脸,长得一副富态相,笑的人心里暖洋洋的。
倒是跟在她身后的老奴,大概是管家之类,瘦的脸干巴巴的脸皱在一起:“姑娘里边走,公子早就吩咐老奴收拾干净。”
安若素不过是暂时落脚,故而也并没有和他们套近的想法,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跟在后头。
两个人见安若素是个喜静的人,也便不再主动说话。
沈若白的小院子不大,但是却五脏俱全。影壁,回廊,小花园,还有一方人造的小湖。
穿过回廊,露出来后院郁郁葱葱树影之间遮挡的房屋一角。
安若素仰头看着天上昏昏沉沉的光,以及枇杷树微微泛黄的树梢。细微的风轻轻穿过树叶,雨水滴答滴答伴随着更漏声显得尤其安静。 逆天狂妃:夫君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