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曹国公被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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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侍卫救驾地云若翎和秦沐霖回宫,倒不是不敢在山林上呆着,只是二人要处理惩治贪官之事。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蓝玄大陆也是如此,但对于秦沐霖,大家都知道,与云若翎相辅相成,秦沐霖参与政事,无人有异议。
“上朝!”
清晨,太监站在早朝殿外尖刻召集大臣,大臣们一一走入殿中。
“昨日,草民喊冤,各位爱卿知道么。”
云若翎薄唇微启,平天玉冠下,星子般的双眸看向朝野众臣。
“知道,知道。”臣子让云若翎地气场压制,唯唯诺诺。
“京兆尹,事发在京城,你可知道?”
京兆尹立马跪下:“皇上,皇上恕罪,微臣确实疏忽此事,昨日连夜查办,现在黄霸王被关押衙门,等皇上发落。”
“朕未说那草民喊冤是否属实,你何须多言。”
“……微臣。”京兆尹哑言,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昨日关押黄霸天,可有查探此事是否属实?”
京兆尹面对皇上发问,立马跪下答:“有查探,有查探,属实。黄霸王正在宫门外等候,等候皇上问罪。”
“传。”
京兆尹亲自押着人来,秦沐霖在屏风后看了眼黄霸王,呦,和电视剧里的一模一样,略腮胡子,铜铃般的大眼睛,毛发糙的很,满脸横肉。
“罪人黄霸王,还不跪下!”
太监在一旁说。
云若翎要用这次机会,将朝堂上的贪官污吏连根拔起。
黄霸王跪下,却看得出不服气,这皇上不过二十多岁,想当年皇上他老子不能将自己捉拿,这个皇上,想用自己杀鸡儆猴,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黄霸王参见皇上。”
好大口气,像是邻国来的使者,而且,不加罪人二字。
京兆尹一脚踹向黄霸王,他明白,这个黄霸王死罪难逃,“黄霸王,身为罪人,见到圣上不加罪人二字,你要造反么。”
“京兆尹,咱谁头上也不干净,梅香拜把子,一条绳上的蚂蚱。”黄霸王更加不服地笑道。
京兆尹让黄霸王讲的脸红心跳,“黄霸王,你死到临头想拉本官下水,告诉你,当今圣上圣明,不能让你蒙蔽。”
“哼。”黄霸王扫视周围大臣:“你们这些大臣,文官武官,苦读十年诗书,其实,和我一样,鱼肉百姓的货!”
大臣们吓得跪下:“皇上明察秋毫,不要被小人蒙蔽。”
“平身。”云若翎没有讲信不信黄霸王地话。
“黄霸王,你可记得一个平民,张五,你抢了他女儿?”
黄霸王自傲:“我抢的民女多了,说句不好听的,像你皇宫里的宫女一般多,皇上,你要怎的处置我?”
京兆尹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这么大的祸害自己没除掉,皇上不知如何发落,他只求保住命,不要抄家。
“传张五觐见。”
张五走到大殿。
“草民参见皇上。”仔细看,张五地腿在发抖,虽说知道皇上是明君,一个草民上金銮殿,不害怕是假的。
“张五,告诉朕,告诉文武百官,告诉朝野上下,黄霸王在京郊做了什么恶事。”
张五上前两步,看着黄霸王:“他,他抢了无数民女,不过三五日便扔出门,蓄良田,剥削百姓,皇上大可派人到草民的家乡查看。”
“黄霸王,张五讲的,你可有异议?”
“我黄霸王向来如此,皇上,您父皇不耐何我,您敢杀我么。”
周围大臣听到黄霸王地话,无不心惊,恐龙颜大怒,牵连自己。
“黄霸王,朕知道你结交达官显贵,想除掉你,盘根错节,涉及三公九卿。来人,将黄霸王押入天牢。”
天牢,便是死牢。
“是。”
黄霸王被押入天牢后,其他官员惴惴不安,感觉自己的好日子到头。曹国公最害怕,三公之中,只有他收了黄霸王地贿赂。
“大殿里怎的安静了?皇上不是没说退朝么。”秦沐霖缓缓走出。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跪下。
秦沐霖微微抬起纤纤玉手:“平身。”
“谢皇后娘娘。”
秦沐霖地目光定在曹国公脸上,曹国公虽然年迈目光有点模糊,看不清秦沐霖的目光定格处,却觉得背后寒毛耸立,
“曹国公。”秦沐霖清脆地嗓音打破安静。
“娘娘。”曹国公跪下。
“对于黄霸王鱼肉百姓,你知道么。”
曹国公咳嗽一下:“以前不知道,今日才知道。”
“来人。”云若翎吐出两个字,“曹国公府,抄家。”
曹国公一瞬间犹如泰山塌了:“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臣三代国公,求皇上开恩。”
“曹国公,你的罪过,抄家罪不容恕。朕看你三代国公,给你面子。”
军营地人听到皇上下令,带着兵马往曹国公府。
昨儿曹国公嘱咐老母亲和夫人,将田产铺子变卖,但曹国公不知道,他儿媳妇私下放高利贷,关键致命处在于这个高利贷。
曹国公府。
“你们几个,抄东院,你们几个,抄西院。”
领队指挥。
“是。”抄家的人迅速抄家。
“皇上啊,我们是三代国公,你不能抄家呀。”
曹国公地母亲趴地上哭,她发髻上带着诰命二品夫人的凤冠,项链是纯金项链,依然想让皇上想到他们家的世功。
“诰命夫人,您别对我哭,您呢,还是诰命夫人,只是家里犯了事,您这么大年纪,一定要想的开。”
抄家地领队对国公母亲劝着。
“诰命,这百年家业没了,要什么诰命,诰命每年才多少俸禄呀,皇上,皇上,我们家里有世代功勋。”
待高利贷地单据抄家抬出来,国公母亲差点一口气背过。
“祖母,祖母,孙媳妇只是想给家里增加产业,不是故意为了私利放高利贷呀。”曹国公儿媳妇哭道。
曹国公夫人啐道:“你,你用这银子给了你娘家,这个家业,是让你败完的。”
“我,我没有……”曹国公儿媳妇狡辩。
“呸,我们三代家业,毁在你这个外来户手里,你,你这个败家东西。”
曹国公夫人和这个儿媳妇从来互相对着干,不是你呲哒我,就是我针对你,古代注重孝道,曹国公儿媳妇明着要孝敬国公夫人,每日请安敬茶,晨昏定省不断,其实私下里管家上,每个人有自己的婆子丫鬟在手里,两拨人对着干,因为这种事,家里的仆人很是懈怠,很多事情你推我我推你,效率极差,曾经出现过家里办丧事,一屋子人没个摆茶具的,遭人耻笑半年,因着曹国公位高权重,朝廷都是男人,这种事都是女眷闲聊,所以曹国公也不知道。
而曹国公母亲,虽然最为有威望,但有了儿媳妇和孙媳妇,也是偷懒不管家。
“我,我败家,婆婆,你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么,我刚刚嫁进来时,你让我站规矩,下着雨呢,你这么狠心,我为何不能用这府上的钱放高利贷贴补娘家,我就坑你,我不能明着对着你干,我就私下挤兑你,你今日的下场也是活该,婆婆!咱们今日就是鱼死网破。”
曹国公夫人看着抄家的人将一箱子一箱子金银财宝搬出来,不禁要昏厥,这半世家业,成了黄粱一梦。
“皇上,皇上!”曹国公母亲依然在哭着。
国公府的男丁按律充军。
“好,好,要败了咱一起败。”
曹国公夫人索性豁出去。
曹国公儿子现在绑到绳子上一串,看到曹国公夫人哭道:“母亲,母亲,咱们家这是怎么了。”
“孩子们,你们,你们千万不能死,一定活着,一定活着。”
曹国公夫人握住她孩子地手,儿媳妇也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却不上前,夫人让她站规矩时,自己丈夫不给自己求情,现在,他充军是报应,她丈夫也知道自己对媳妇有亏欠,只站着不语。
“松手吧,你们母子地情分到此为止。”抄家地人扯开曹国公夫人。
曹国公府上的丫鬟变卖,女眷暂时住在府上。
“好呀,好呀,散了,散了。”曹国公母亲转哭为笑。
一箱子一箱子宝贝抬出曹国公府。
早朝没散,九卿大夫一连串关押三个人,其他官员,不管大贪小贪,全部问罪。
一件件事情下来,到了中午,看该问罪的问罪,剩下地人总算松了口气。
“无事退朝!”
随着太监一喊,大家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走出殿外,众官员悄悄议论:“总算活着出来。”
“是呀,咱们虽然是清官,可是看着官员一连串地被关押,总觉得背后沉重。”
“何止背后沉重,是心里沉重呢。”
大家讲着出宫里。
等大家各自骑马或者坐上自己家地马车,心里一块石头算落地,只是大家路过曹国公的府上,大家还是有点紧张,隐隐约约地紧张。 逆天狂妃:夫君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