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主谋是秦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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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婢不知王爷所言何事。”
云若翎道:“四王妃为何突然被说灾星?想必与你这个姐姐逃脱不了干系。”
秦婧雪摇头:“王爷,您冤枉奴婢,奴婢一直在后宅,什么都不知道。”
云若翎将两口茶杯放在地上:“跪上!”言外之意秦婧雪若不招便要一直跪着。秦婧雪咽口唾沫,这刑罚杀人不见血,跪的生疼,旁人还看不出被罚。
“怎么?”云若翎扫视跪着的秦婧雪,秦婧雪说:“王爷,为何罚奴婢?”
“你侍寝不是一直如此么?”
秦婧雪明白自己现在是侍妾,不是有品级的侧妃,不能和云若翎硬碰硬,正想是不是该和云若翎招了。
又转念一想不行,这么快招了,云若翎会以为自己是软根子,秦婧雪一咬牙跪下:“奴婢无罪,但凭王爷明鉴。”
不想这跪碗口上确实生疼,肉像被人掐着一般。抬不起膝盖,也不能松快,秦婧雪差点落下泪来。
云若翎与秦婧雪耗着时辰,香炉中一炷香慢慢燃着,不急不徐。
秦婧雪咬牙撑着,她就不信云若翎能看守她一晚,等云若翎睡觉了,她就到地上跪着,偷偷的,云若翎总不能知道。
云若翎正冷冷盯着秦婧雪,又闭目养神,与秦婧雪打持久战。房间里熏香阵阵,红烛燃的正欢,谁能想到秦婧雪此时万般难受。
秦婧雪感觉自己的腿麻木了,便对云若翎道:“王,王爷。”
“何事?”云若翎没有睁开双眸。
“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做,但是,奴婢的腿若是废了,怕外人会诟病王爷。”
云若翎睁开双眸,俯身捏住秦婧雪尖尖地下巴:“秦婧雪,你真看得起你自己,你觉得外人会因为你一个侍妾,诟病本王?”
“我!”秦婧雪据理力争:“我可是天阶级御灵师,云若翎,你不要这么目中无人!”
云若翎甩开秦婧雪下巴:“你还不值得本王目中无人。”
秦婧雪蹭的站起来,因为跪茶杯久了,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奴婢,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干!”
“你可知板著之刑?受刑宫女,如果中途晕倒或倒地,惩罚加倍。”
秦婧雪抬着麻木的双腿跪下,刚跪下时,实在受不住疼,只能求饶::“是,是奴婢做的。”
“本王侍妾真有本事。”云若翎修长的骨指扣着黄花梨木,秦婧雪将如何和父亲串通害秦沐霖的事招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婧雪暂且忍了,云若翎和秦沐霖有什么惩罚,她也忍着,就不信她一个天阶级御灵师,斗不过那个废物!
“暗害主母,杖责三十。来人。”
秦婧雪下意识护住胸:“奴婢,还没有穿外衣!”
然而这句话并没用,这一晚,秦婧雪被打的皮开肉绽,呻吟许久,云若翎让丫鬟给秦婧雪上了金疮药没请大夫。小娥小茹和小英知道后,又带了点点心看望了下秦婧雪。
这一通罚完,已经夜至三更,云若翎回房时秦沐霖已经睡下,白日到皇宫,晚上实在困。
云若翎怕吵醒秦沐霖,动作很轻,秦沐霖却叮咛一下,睁开眼睛,“回来了?”
云若翎抱起秦沐霖在怀里:“快睡吧。”
秦沐霖索性坐起来:“没睡意,是秦婧雪做的吗?”
“除了她还有谁?”
云若翎挑眉,“她想伤害你,我必定让她后悔。”
秦沐霖睡得这么轻,是秦婧雪被杖责的声音,一下一下伴着秦婧雪的惨叫传到了秦沐霖耳朵里。秦沐霖说:“我睡觉时,朦朦胧胧听到秦婧雪被打的声音,听着秦婧雪被打的声音,我心里舒坦多了。”秦沐霖将小脑袋枕在云若翎肩膀上,鬼知道她今天在皇宫多紧张。云若翎反手抱住秦沐霖:“若你觉得三十杖责不够,就在打三十。”
秦沐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是个不错的想法。”
说着起身披上外衣:“星雨。”
星雨进门:“王妃有何吩咐。”
“告诉给秦婧雪行刑之人,再加三十大板,就说是王妃的命令。”
“是,奴婢这就去。”
星雨一溜烟到秦婧雪院子,秦婧雪正在上金疮药,星雨对行刑的小厮说:“王妃吩咐,三十大板不足以让侍妾记得教训,再加三十大板。”
现在皮肉已经打烂,再三十,只怕要红肿一阵子。
“秦沐霖!这个贱人!”秦婧雪紧握香拳,对星雨道:“王爷已经罚了我杖责三十,秦沐霖竟然还罚我!”
星雨笑道:“秦侍妾请注意言行,您直呼主母名讳,也是有错,如果三十大板后还想被掌掴的话,随便您叫王妃名讳。”
秦婧雪不再胡言骂秦沐霖,两个小厮将秦婧雪架到长凳上,继续责罚。星雨盯了秦婧雪一眼转身走了。
柳红在一旁胆颤心惊的数着板子,到第二十下时,秦婧雪竟然晕了过去。
“主子,主子。”柳红摇摇秦婧雪,秦婧雪真疼晕了。柳红对小厮说:“侍妾都晕了,刑罚就结束吧。”
两个小厮为难:“我们要问问王爷和王妃的意思,请柳红姑娘稍等。”
一个小厮问秦沐霖意思,秦沐霖说:“冷水泼醒,继续打。”
“没想到,王妃这般残忍。”云若翎顺了下秦沐霖鬓发。
秦沐霖道:“怎么,心疼你的侍妾?”
“你说本王心疼不心疼她?”云若翎吻上秦沐霖樱唇,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
云风琮与钦天监已经商议定,将椹郡王家的庶女云雨霞当替死鬼,说她是灾星。
“父皇,儿臣与钦天监昨晚继续观天象,发现是椹郡王家的庶女云雨霞是灾星。”早朝后,云风琮与钦天监面见皇上。
“这次不会有误了吧。”
钦天监看了眼云风琮:“绝对无误,皇上。”
皇帝说:“那,传云雨霞来。”
身边太监答应带人到郡王府了。
皇上看着钦天监:“这次你在看错,朕可要降你职位。”
钦天监连忙跪下:“皇上放心,这次绝对没错。”
椹郡王看皇上召见自己女儿,也不知道为何,一个庶女他也平时不太在意,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得知的,不过自己女儿好歹有点姿色,难道皇上看上她了?
椹郡王对太监说:“公公,不知皇上召见小女何事!”
太监道:“这奴才也不能透露。”
椹郡王将公公拉到一边,拿出一块银子,“求公公告诉告诉。”那公公自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对椹郡王说:“郡王,您是王爷,咱家只是个奴才,您要知道什么消息,奴才当然要告诉您了。”凑近了椹郡王:“皇上说,召见您的庶女,因为钦天监昨晚夜观天象,您女儿是灾星,冲撞了紫薇星。”
“什么?这,小女只是庶女,平时不显眼,怎么是灾星,大概弄错了吧。”
公公道:“是不是弄错,皇上说了算,椹郡王别让咱家为难。”椹郡王拉住公公:“公公且慢,您先喝杯茶,吃块茶点,我们家里的茶点,可是做的比宫里的要好吃,您尝尝。”
“郡王不要让咱家为难,皇上催的急呢,或许不是坏事。”
椹郡王不关心庶女死活,只怕那庶女连累郡王府,又给公公塞了银子:“那见了皇上,请公公美言几句。”
“是。”
公公带云雨霞走后,椹郡王坐不住了,在厅前走来走去,又招了云雨霞生母来:“你怎么生养的女儿,怎么生养个灾星来。”
云雨霞生母是郡王府的侍妾,长的平常,讲话粗声大气,是个愚钝又平庸的人,要不是当年为开支散叶,也不能买这么个侍妾回来。
那云雨霞生母道:“王爷!奴婢怎么知道,是我生养的,就不是你生养的?”
“你你你,混账!回你院子呆着。”
云雨霞生母走了后,椹郡王又着急片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郡王妃过来了:“郡王,云雨霞的事我知道了,哎,一个庶女,不安安分分的,怎么成灾星了呢。”
“事到如今,看皇宫的消息吧,皇上只让她进宫,我能怎么办。”
郡王妃早看云雨霞生母不顺眼,说:“是不是,她生母的问题。”
“本王刚问了,也没问出所以然来,别提这事了,烦死了。”
椹郡王在朝廷也没影响力,怕皇上忌惮,一直做个闲散王爷,如今府上出事,他也不知道该找谁商量。
云雨霞已经随太监进了宫,她一个庶女,如何自己进宫过,看太监和爹爹脸色也不像有好事,吓得她在马车里就哭着,到皇宫里,哭的眼睛像核桃。
太监不悦:“雨霞姑娘,您这样面圣冲撞圣上,快擦擦干净。”
云雨霞正哭着,云风琮过来了:“云雨霞也算本太子表妹,公公等等,本太子安慰安慰她。”
云风琮拿定主意,用云雨霞对付云若翎,这云若翎想威胁自己,痴心妄想!
“表妹参见太子殿下。”
“快快请起,表妹呀,不是本太子说你,你最近是不是不安分?”
云雨霞惊恐抬头:“没有,我都在郡王府。” 逆天狂妃:夫君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