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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这联合收割机咋割麦的?你割给我们看看!”
刘老实吧嗒着烟袋问道。
而孙晋军、刘福源、白寡妇等人也赶过来瞧着,他们脸上累的汗渍纵横,却掩不住好奇之心。
“我这就割给你们看!”
说完,我示意让三嫂她们躲开,然后就上了车。
三嫂的这块地名义上是二亩,但我估计没有,一个半来回就割完了。
然后我四哥开着拖拉机,放了粮,拉回了家,前古也不过十来分钟的事!
趁着我四哥四去的功夫,我下了车。
而这时又有很多人围了过来,他们一边擦着汗,一边议论着。
“呀!这玩意这么快,真神呀!”
“要不怎么叫现代化!”
“这真省劲呀!”
而刘老实,则抓起一把麦糠吹了吹,然后又扒开麦秸,看了看地面,这才说道:“割得还挺干净的,撒的不多!”
而孙晋军和刘福源却看了看地面的车辙印子,刘福源故意大声说道:“这地压的太厉害了,你看多深,回头怎么点玉米呀!”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扯我后腿,我心里冷笑:爱用不用,谁又没强迫你!
而这时白寡妇却走到我跟前,这女人面如春月,眼如媚狐,身材也超级棒,村里关于她的流言很多,都说她看谁管乎就和谁好。
“小七!你这机子割麦多少钱一亩呀!”,白寡妇嗲声嗲气的开了口。
我知道她和刘福财是一伙的,看分地块的位置,就可以知道,有刘福财的兄弟刘福源在这儿,她顶多也就问问。
因此我故意夸大数额,说道:“五十!”
我想把他们吓退,这些人叽叽喳喳的太躁人了!
“五十,这么贵呀!”,白寡妇惊叫了一声。
“是呀!太贵了!谁舍得用啊!”,刘福源也附合着。
我心里冷笑,农村就这样,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些人见不得本村的人比自己好,这本村的经我是不打算念了!
而这时柳玉梅却突然喊道:“小七,来,割我这块!”
说着,她指了指附近的一块地,她的话立刻把这些人噎住了。
稍愣了一下,孙晋军喉咙动了下:“婶子,你有钱!你不怕压地呀!”
“压地怕啥,这要是下雨,不但不怕,还能早种呢?”
听到柳玉梅的话,这些人都沉默了。
他们明白,联合收割机收割快,能缩短麦收时间。
夏收连着夏种,只要下雨,就能种玉米了,早种意味着高产。
而用手割却是难办到的,另外用联合收割机,人还不累。
而我这时却不管他们怎么想,发动机子,几分钟就把柳玉梅的麦收完了,我四哥也开着拖拉机回来了。
就这样,我把家里的地一块一块的割着,让我没料到的是,来看联合收割机的反倒越来越多了。
这些人里面有很多不认识的,估计是邻村的,公社的吴起也在里面。
几家子三四十亩地,不到一上午就割完了,而这时,有累极的,甭不住劲了!
刘老实的儿子就不顾刘老实的阻挠,大叫着:“累死了,多少钱都割!”,把我叫到了地头。
而吴起的来意却是邀请我去割延路的村庄,上面来检查时好看!
我答应了,延路的麦田地块大,好割,而且相比我们这里有钱些!
在割了我村的几家子,吃了午饭,我就带着柳玉梅,在吴起的带领下,去了赵河村。
和柳玉梅并排坐在驾驶舱里,颇有点宝马香车载美人的味道!
而柳玉梅身上散发着玫瑰和兰花混合的味道,时而浓郁,时而清淡,也让我沉迷!
更令我砰然心跳的是,每一次颠簸,每一次肌肤的摩擦,特别是臀部,所传来的火辣辣的热力,都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让我血脉激流,让我亢奋!
怪不得人家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外来的和尚果然好念经!到了赵河村,由于吴起已经给我联系好了,我到那就开工,而割了十来户之后,好家伙,田间地头,池边树下都站满了等待的人!
之所以这样,我估计一是他们村比较有钱,二是也都割累了,更主要的是农村攀比心理比较强,一户割完了,其他的心里就像猫抓的一样,沉不住气了,都想早些割完!
这一天从下午到半夜,我一直割到半夜才回去,由于有刘玉梅的帮助,我竟割了一百亩地,成果颇丰。
回去的路上,柳玉梅脸脏的像花猫,嘴唇干裂,到是显得贝齿皓雪了!
可她仍抑制不住激动,兴奋地说道:“小七,你真有眼光呀!你这一天都赶上人家半年的了!我从没见过来钱这么快的!”
虽然疲惫,但听了她的夸奖,我心中还是甜蜜蜜的,忍不住吹了牛逼:“那是,我眼光当然好,我要成为咱村最有钱的人!”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柳玉梅娇笑着,挥起粉拳,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捶了下。
我们谈笑着,不知为何,我感到我们的关系很自然融洽了。
我回到家里,铁柱也开着收割机才回来,然后我又和铁柱约好明天一起去沿路中河村,这才回去睡了,而柳玉梅估计累了,一下车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铁柱刚要发动收割机,孙晋宝、孙晋军、刘广旭、王夫金等几个人就过来了,人人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小七,今天到哪儿割去?”,王夫金眼珠乱转的问道。
“中河村。”
“啊!不在咱村割呀!”
王夫金的口气有着明显的失望,估计他们还以为我会求着他们让我割呢!
“小七,你看这样怎样,你把价格降降,和上河村一样,四十咋样?我给你吆喝吆喝人,你这在外面四十,在家里五十,这而不是存心不让我们用吗!”
孙金宝抱怨着,商议着。
生意人就是精明,竟然知道了我在赵河村割麦的价格,可他忘了,昨天他们又是压地、又是不好种的那些话了!
我不是圣人,实际那时我年轻气盛,而且和吴起说好了,要去沿路中河村,因此我微微一笑说道:“我不见熟人不发财!而且今天给五十我都不割,我去割四十的!”
“这、这··· ···。”
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柳玉梅已经上了车,我发动起来,直奔中河村。
我没想到的是,还没到中河村,我和铁柱就被赵河村的人给截住了,到哪里割都是割,而且在这里昨天已经开好了头,也顺利些。
当中吴起来了一趟,趁往车里方麦子的功夫,想把我叫过去,可这一下惹起了众怒,最后,我只好说不走了,这才平息。
谁知到了中午,我和铁柱、柳玉梅、铁柱媳妇一起简单的吃点饭的时候,围观过来的村民开始议论起来:天气预报说明后天有连阴雨!
虽然那时的天气预报像撒谎的孩子,整天狼来了的,没个准头,可毕竟六月天已经到雨季了,而且还是连阴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干的哗哗的麦子,收不下来,极有可能在麦秸上发芽,一季度就完了!
因此,这些人脸上都有些惶惶的! 我辉煌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