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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捣乱的人,我并不害怕,我真正害怕的是我的竞争对手。
他们根深蒂固,这些人在美国欧洲有大量政治关系,以美国为例,他们在国会有强大的影响力。
他们游说国会给我施压,妄图让我无偿的转让技术。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我有最好的律师。
同时,我也有了大把的金钱,我的钱和美国那些财团的金钱一样好用。
我决心把华盛顿邮报和纽约时报买下来,这两家报纸是美国的象征,同时也是舆论方向的风向标。
我买下这两家报纸,就等于控制了美国的舆论。
我当然不会自己出面,我让我手下的人替我办。
我知道伍德财对新闻一直很感兴趣,我决心把他打造成美国的传媒大亨。
当伍德财听说我让他出面收购这两家报纸,他惊讶地要命,他说:你没搞错吗?这两家报纸可是美国的象征。
我说:象征又怎么了?不就是用很多钱打造的精神产品吗?我有钱,我可以买下它们,让它们替我服务,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缺乏一个喉舌吗?现在你可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新闻集团了。
伍德财说:买下后,怎么改造它?我说:为什么要改造,它们以前运行的很好,让他们继续这样运行好了。
不过,我希望以后他们要替我说话。
我的支票放到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股东们面前的时候,他们笑了。
美国佬做了一笔合算的买卖,面临广告客户下降的他们套了现。
我更高兴,现在我有了这样两个传声筒,就可以控制美国人的思想了。
很快,美国的报纸上就开始为鸣不平了。
他们说:一个亚洲人,在美国这样一个多元国家受到歧视是不公平的。
美国的精神就是自我奋斗,科学家能够发现一个产品,理应从中获得收益。
为什么那些制药公司以前没想到要把自己的专利与人分享,现在却要别人与他们分享专利呢?同时,我的律师在各州法庭上大显身手。
他们拿我向未婚年轻人提供无息贷款的事情,为我的道德进行辩护,他们说:这样一个富翁,和以前贪婪的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一个道德无可挑剔的人,只因他发明了一样东西,就被指责为垄断这是不公平的。
为了在美国国会获得同情,我在南方的佛罗里达,还有德克萨斯都增加了医院,这样就雇佣了大量的美国当地劳动力。
我在美国雇佣了两万多人,同时开始向民主和共和两党的国会议员慷慨的提供政治捐款。
这样,我在国会也有了自己的声音。
我捐款支持的国会议员说:这样一个品质无暇的企业家,在美国受到起诉,是美国民主的耻辱。
确实,我所赚的美元是洁白无暇的,那些指责我的人是美国精神的耻辱。
当你有了钱,你就可以操纵舆论政治,操纵许多东西。
美国民众开始为我愤愤不平起来,特别是我公开自己的基督教信仰后,一些极端保守的美国人扬言要给那些犹太狗杂种几枪,以保护我这个正统的基督教徒。
我当然对此毫不之情,其实当你煽动起一种热情后,你会发觉群众将比发动者更为狂热。
因为群众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相当无知的,不管是美国民众,还是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民众。
美国的司法当然是独立的,可是舆论力量对他们也有影响。
当强大的舆论力量形成后,加上我得到了基督教国家教会在道德上的支持后,法官们不得不宣判我的垄断罪名不成立。
法官也是人,他们害怕自己被谋杀,被舆论,被教会所指责。
我并没有向教会提供过多的捐款,我知道上帝不需要钱,教会的神职人员才需要。
当然,我也会适当的捐一些,因为毕竟在美国宗教人士是一支强大的政治力量。
对于政客,我相当慷慨,我知道这些狗杂种政客既可以惹麻烦,也可以帮助你。
要想成就大事,就不要吝啬一点点金钱。
获得了美国的支持后,在欧洲的麻烦就容易解决多了。
毕竟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国是现代的罗马。
当美国做出了榜样后,欧洲的麻烦也用相似的办法得到了解决。
为了避免类似的麻烦,我加快了各地医疗机构的本地化。
同时,我的股票在纽交所,伦交所和东交所分别上市。
这样,我的利益就和他们的利益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惟一没给我惹麻烦的就是日本,日本人认为我是亚洲人的骄傲。
日本人可不管什么垄断不垄断的,谁是强者他们就支持谁,何况我在日本有一万多名员工,这也是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每四百名日本劳动力中就有一个人被我雇佣,对于这样一位米饭班主,他们能不客气吗?中国的问题更复杂,为了将这个问题解决好,我直飞北京。
我在中国有自己的新闻集团,可是中国的谣言力量很强大。
有人指责我是外国力量的代理人,同时有人制造各种各样对我不利的小道消息。
那些无能的政府医药集团,看着我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也向国资委施加压力,妄图分享我的专利。
面对这种不利的局面,我决心亲赴北京。
我要解决那些妄图分享我成果的权贵集团,这些权贵集团除了制造麻烦外,没对社会进步做出任何一点贡献。
然而,他们掌握了权力,他们在制定规则,你还不能得罪他们。
我决心将他们各个击破,首先,我利用了舆论的力量。
我的医药集团在中国就雇佣了三万多名员工,在世界上是最多的。
其次,我的功绩是在中国的医疗价格最低,质量最好,许多人飞到中国来做手术。
而那些国营的医疗集团不仅服务态度不好,还出现了看病难的问题。
我们的医疗机构,尽量让一个医生为一个病人服务,这样就避免了人为误差,而在国营医院他们看一个牙可以让你换三个医生。
不过,这些说法并不能让权贵集团满意。
我面对权贵们的刁难愤怒了,我说:大不了,我逐渐退出中国市场,技术我是不会无偿转让的。
你们划定规则打击民营经济,只为让官僚享受。
到时候,尖端医疗人才我可以让他们移民到国外。
不过两万名失业者上街,你想想那将是什么局面。
威胁也好,无奈也好,脑满肠肥的国资委官员终于被我唬住了。
他们知道一旦两万名员工上街,他的官位就不保了。
这些国资委官员并不会做出任何贡献,他们只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所谓的国有资产,分给每个中国老百姓。
国有资产吗?本来就应该人人有份,现在弄出这么一大批官员来监督,结果也监督不好,相反这些官员来在瞎指挥。
做大做强,不是市场的前三名就淘汰掉,大就一定强吗?愚蠢至极。
我本人是不烟不茶不酒的人,我刚刚开始参加工作,我喜欢买上几包玉溪的烟,见人就发上一根。
其实,我自己是不抽烟的,至少是不爱抽烟。
后来,工作久了,发觉没这个劳什子,日子也一样过,就彻底戒烟了。
至于咖啡,我是烦恼时才喝喝的。
不过,我以前年轻时,是非常猛的,那时一天可以喝十杯咖啡。
茶这东西,我从小就不喜欢。
绿茶苦苦的,适合那些脑满肠肥的人解油腻,我不太欣赏。
而且,茶叶这东西也太贵了,那些一点点就要那么贵,这太不合算了。
我倒是偶尔喝点红茶,这种东西倒在酒杯里,很像红酒,有那么一点情调。
酒这东西会扰乱思维,而且喝多了会乱性,所以我也尽量少喝,到后来干脆不喝了。
到北京,我还有一件要事要办,那就是和航天部门谈判。
我有个大项目想做,有时一些政府官员很明智。
有些政府官员又极端愚蠢,比如国资委的官员总是恨不得把全中国的财富都搜刮起来,可是皮之不附,毛将焉存。
如果中国人都穷,你国资委到哪里去搜刮?这帮蠢货将企业弄得半死不活,然后卖掉,等别人救活了,又说别人买便宜了,是国有资产流失。
全世界没有这么无耻的人,也没有无耻的说法。
可是,这种话偏偏能从国资委的官员和传声筒里说出来,真是笑话。
我这个大项目能否实现,我心里并没有底。
不过,就算中国不行,我也会和美国、日本、欧洲的航天部门谈判。 灵异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