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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丹惠说:别管我,你先走吧!我说:我不能扔下你。
卫丹惠说:这在人家的国土上,咱们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千万别冲动。
我说:妈拉个巴子,老子为了吃碗饭,憋了三十几年气。
到了今天老子也活够本了,当年老子外公打日本,干美国佬都没含糊。
今天我不能给我外公丢年,我就是豁出性命不要了,眼不能看你女的一个人在这里受委屈。
见我不合作,威尔克斯就说:对不起,我们只好将你一起带走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一挥手,砸向威尔克斯的面门。
人高马大的威尔克斯连忙闪避,他一低头就躲了过去,可是我的突然袭击,将几名美国特工和FBI探员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CIA特工们害怕我再对他们发动袭击,可能因为我已经在国际上有了一定影响力,所以他们不能开枪将我打死,所以他们才有所顾忌。
毕竟美国是一个标榜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国家,假如一个知名人士在这里受到了袭击,他们确实很难脱得了干系。
无孔不入的美国报界恐怕将使他们的名声大为难堪,这样他们花费在自己声名上面的大量金钱就都白费了。
还有就是CIA特工们一般来说不得干涉美国内政,而我们所处的这块土地正好是美坚利合众国的领土,所以他们感到有些棘手。
卫丹惠趁这几名CIA特工手忙脚乱的时候,一脚踢飞了一个特工。
然后反手夺过另一个家伙的枪,她指着威尔克斯的头,说闪开,要不然我就打爆他的头。
包围我们的CIA特工和FBI探员不得不闪了一条路。
我们上了一辆奔驰汽车,然后加大油门飞驰而去。
当然,卫丹惠一直用枪指着威尔克斯的头。
路上,我对威尔克斯说:冷战过去多久了,你们怎么还是冷战思维,总觉得东方人是邪恶的?威尔克斯说:我们和苏联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现在苏联消亡了,我们自然要找个同样体积的庞然大物来作为假想敌,中国不正好吗?我给了这小子一拳,说:你这是什么逻辑。
卫丹惠说:奇怪,怎么没有警车跟随?我也感到奇怪,如果真是CIA特工和FBI都有份参与的话,他们现在不早就铺天盖地的触动警力来拦截我们了,可是周围的一切静悄悄,高速公路上连拉响警笛的警车都看不到。
这时,在弗吉尼亚州的兰利(Virginia Langley)办公楼里,一个中年人边嚼口香糖边对着麦克风说:两名亚洲人受到一群经常冒充FBI和CIA的武装犯罪团伙的围堵,他们成功的逃离了犯罪份子的包围,现在把资料转给FBI。
我们在路上将威尔克斯绑了起来,在开到一个小镇上的汽车商店后,我们下去租了一辆新汽车。
接着,我和卫丹惠一人一辆汽车继续前行。
在离一家州际公路加油站五公路的地方,我们将威尔克斯放了下来。
他以为我们要杀他,忙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杀我。
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我们不是探员,也不是特工。
接着,他告诉了我们一切。
原来,拦截我们的是犯罪团伙,他们经常冒充美国的安全机构,对于入境的外国富豪和其随行人员进行绑架和勒索。
这伙犯罪团伙的常用手段是先打探各地将来美的富豪与其成员的隐私,然后借口安全问题绑架富豪本人和随员,接着索要钱财。
由于他们的演技高明,许多人都以为是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和FBI勒索了,没想到自己是着了西贝货的道儿。
这次,他们唱着双簧本来想先绑架卫丹惠,然后找个借口向我勒索,没想到我们居然反应过度,一下子就用枪指着了他们一个高级成员的脑袋。
于是,他们只好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溜走。
这样他们花费巨大代价弄来的关于我们的情报都白费了,他们非常恼火,又无计可施。
事实上,如果真是情报机关,以我们的身手恐怕很难安全离开。
这就是犯罪分子和国家机构的差距,就算犯罪分子想出了天才的计划,可是由于能力所限,他们往往还是会失算。
我们听完后,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我们将威尔克斯重新绑了起来,又封上了他的嘴将他扔在了汽车里,接着我们开车走了。
卫丹惠边开车边说:想不到你会这样勇敢,要不是你大胆,我们就被这帮匪徒给涮了。
我苦笑着说:那当然,当年我外公对付那帮日本鬼子和美国佬都没手软过,我不能给他们丢脸。
卫丹惠说:真的,假的,你外公还有这样的经历,我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我说:我一辈子都在避免我父辈和祖辈犯过的错误,我想不再吃他们曾经吃过的苦头。
没想到我还是摆脱不了宿命。
卫丹惠说:什么宿命?我说:我外公为了吃碗饱饭就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干了大半辈子。
我前半辈子和他差不多,现在解决了生存问题,没想到又和美国佬干了起来。
卫丹惠说:你外公的经历是怎么回事?我说: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卫丹惠说:你慢慢讲,我有兴趣听。
我就慢慢地讲了起来。
1935年,这是普通的一天。
宗天赋回到家中,用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正准备喝。
忽然他哥哥宗天赐跑了进来,对他说:爹娘跳堰塘死了。
宗天赋的脑子嗡一下乱了,他抓着哥哥说:真的?宗天赐面色严峻,说:这还能开玩笑?宗天赋说:为啥跳塘自尽呀?宗天赐说:还不是因为家里太穷,爷爷的脾气太坏。
爹娘受不住,就跳河死了。
泪珠开始从宗天赋脸上滑落,他知道自己从今之后是孤儿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家庭,从今以后就只能靠三个未成年的孩子相依为命了。
宗天赐是我的外公,那时他才刚满10岁。
帮助安葬了父母,面色沉重的大人们对这一家子是既同情又无奈。
面对愧疚的爷爷,宗天赐不愿与之交谈。
爷爷早已老泪纵横,当初为何光顾一时最快,伤害了自己的儿子,搞得现在是家破人亡。
1938年,中华民国在正面战场上节节败退,面对有绝对优势的日本军队。
国共两党精诚团结,合力共御外辱,奈何日本军队实在太过强大。
神州大地处处沦陷,非人力可挽回。
优秀的中华儿女不甘受辱,用鲜血与忠诚谱写一篇篇壮丽乐章 。
我外公却只为填饱肚子发愁,三年过去了。
年少的宗天赋手已经像树皮一样粗糙,可是每日的劳作并不能换来温饱。
大山外面的世界早已被日本侵华搞得沸沸扬扬,可山沟沟里的宗天赋对这些一概不知。
他最关心的是,每天上山砍柴,然后卖掉换钱,再换些油米维持自己的生命。
这天,院子外来可一支奇怪的部队,他们穿得破破烂烂,还比不上镇子上的保安队。
不过,一个个说话都很和气。
这支部队的首长专爱住在穷人家,这和国军的部队爱和大户来往不同。
大兵们也和国军的大爷们不一样,他们为穷人担水砍柴,大爷大妈叫得比谁都亲。
宗天赋家也住了几个大兵,有个姓关的首长问宗天赐:家里几口人呀?宗天赋说:三口,我哥哥宗天赐,还有一个妹妹。
姓关的首长其实不过是个连长,可是那时连保安队的把总都牛得不得了。
年长老爷能这么和气的和自己说话,是宗天赋想也没想到的。
开饭时,关连长没让他们做,而是吩咐几名大兵做了一锅饭,还用萝卜炖了一只鸡。
吃饭时,关连长招呼宗天赋一起吃。
望着香喷喷的饭菜,宗天赋斗争了一阵,就端碗过去了。
这是他三年来吃的惟一一顿饱饭,平时为了让在地主家扛活的哥哥有力气,他和妹妹都让着哥哥。
吃完饭,关连长说:只要跟着革命队伍干,以后天天有饱饭吃。
你愿意加入新四军吗?宗天赋说:我要和哥哥商量一下。
关连长说:你们家根红苗正,你哥哥我们也在动员他入伍呢!小鬼,你跟着我就行了。
宗天赋说:那我们哥俩都入伍了,妹妹怎么办?关连长拨弄了一下手中的盒子炮,说:那你哥哥留下,让他参加农会,当民兵,顺便也可以照顾你妹妹,你当我的通讯员好不好。
宗天赋说: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也懂得见风使舵。
自从给关连长当了通讯员,宗天赋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
关连长是28年的老红军,反过四次围剿,受过三次伤。
老兵的血流多了都有些怕冷,大山里夜晚冷得很,所以到了夏天关连长也必须盖被子。
只要关连长一醒,宗天赋就热水毛巾的准备好了。
当然,衣服什么的,关连长有农会安排的大婶帮忙洗。
这点,通讯员平时倒用不着干。
1937年10月开始,南方八省的游击队改编成了新四军。
这段时间,国共两党携手抗日,摩擦较少。
新四军的队伍也难得的获得了喘息时间。
尽管是关连长的通讯员,平时要伺候首长,可是战斗技巧,我外公也没闲着。
除了空闲时,和部队的文书学点字,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和简单的书信外。
更重要的是,我外公在这段时间接受了各种生存以及格斗训练,后来这些战争技巧在残酷的战争中帮了他的大忙,让他生存了下来。 灵异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