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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善琨哪会相信杨冲锋的说法,用手指着他,不说话。这个话题多纠缠也是无益,说多了反而不好。这两个都是人精,周善琨随即换了表情说,“省里在经济建设上要是太被动,整个江北省的大势也是不利的。”
“我知道啊,去北省那边也是临时起意,一个推不掉的朋友开口了,现在回省里不就是马上对领导来坦白交代嘛。”杨冲锋随口将在北省那边的事敷衍过去,梅高寒的身份估计大家都能够看得出来的,他这样说也是站得住脚的。
有些事瞒不过,就索性利用来做一些有用的掩护。
车走一段,杨冲锋见车不是往省政府那边走,说“往哪里去?”
“还有往哪里去,你今天才从北省回来,一路赶路也累了,先回酒店去吧。”看来张韬鹏也还是体会人,不让杨冲锋从省委里出来就直接去省政府。江北省里,权力相对集中,石为为的强势让省政府这边的姿态无法摆高一些。杨冲锋倒是理解,说,“老周,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怎么落子那都是别人的事。”
回到连锁酒店里,目前省城这边就要清静不少,大江流域的经济工作,也都转移到平通市去。两人到酒店后,也就酒店的老总出来陪同。进到杨冲锋常用的会客间,两人坐在沙发上,杨冲锋才将自己在建奉市所做的设想说给周善琨听。选择一些最为有利于大江流域作为跳板的地区,建立经济合作关系,就可以借有利的地理位置,将大江流域的影响力放大,也就大江流域对外扩张的路径缩短,就可以减少不少的环节和成本。
周善琨如今是专联系平通市这边的工作,对经济上的素养也在恶补,杨冲锋所说的事,他也能够理解。当然,听杨冲锋说起来就觉得理所当然,但要预先设想,那就是另一个层次的事。周善琨即使知道杨冲锋背后有一个庞大的隐形团队在支助他,也不得不对这个决策者有着内心里的敬佩感。
两人讨论一阵,也就到晚餐的时间。杨冲锋坦言之前何长宏的约请,周善琨也说要先给省长汇报工作,两人心里也没有什么挂碍。
梅姐这段时间在江北省省城里开一家“千色百花”连锁店,已经开业了,杨冲锋还没有到过。这时,就想将何长宏带去,让梅姐见何长宏一面,有自己在中间示意,何长宏这个位子上的人,今后也会对梅姐这边照顾一二。自己在省城的时间不多,杨冲锋要将梅姐托付给周善琨和何长宏两人,这样也才更放心一些。
到省委接了何长宏,杨冲锋问题是不是有固定的地方吃饭,何长宏在外应酬自然多,更是围绕着石为为来安排的。其他人也要千方百计地约请他,只是,有这样机会的人不多。何长宏本来是要请杨冲锋的,只是杨冲锋先说请客,两人也就不去争执这些事。
车到“千色百花”,新盘下的一幢大楼,十多层。梅姐的心不小,当然,随着大江流域经济建设发展起来,今后大家知道“千色百花”之后,这样的大楼自然会客源不断的。提前做好准备,梅姐有足够的优势。这样的机会哪能放过?
何长宏见是一家新所在,而杨冲锋走进来时似乎很熟悉的样子,拿出自己的卡给前台看,立即就有前台经理走过来陪着,心里就明白杨冲锋的用意。此时也不用做什么表态,省委那边今后只要安排一两次活动,其他人也就会知道这一家去处。
千色百花的格调起点很高,从装修到服务生的素养,在省城里都是一流的。梅姐如今心大着,知道真要赚钱,就得从“高端”两个字入手。江北省的经济重心虽说在平通市的大江流域里,但省城是全国的名城,这些商贸活动自然也就离不开省城这块宝地,老板们消费之所也多会放在省城的。只要将千色百花的名声做起来,这些老板兜里的钱自然而然会流出来。
进到包间里,何长宏见这里当真是省城里目前最高档的所在之一,却不知道杨冲锋在这里的熟悉程度。也没有问,而是一直和杨冲锋说着江北省的经济建设情况,对于经济工作,何长宏不算很熟悉,与杨冲锋谈论就带着一些学习讨教的意思。
点了餐,何长宏说,“杨市长,如今是经济为重心的时代,真是希望每一周都有机会和你坐一坐,听你谈这些经济建设上的大事。”
“秘书长,我更想时常在您身边,听一听全省的发展大势,听一听省里有哪些决策。”何长宏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代表石为为的意思的,杨冲锋这话也是有所意指。这次一起吃饭,也就是联络感情为主,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意图,两人也都很轻松。
何长宏也就笑起来,说“你啊你,总不肯退让一步。”
“见笑了。不过,说心里话,自从见到秘书长后心里就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多敬秘书长几杯酒。秘书长的性格为人,我是很敬佩的,真想交这样朋友。”
“是啊,要找意气相投的朋友还真不容易,杨市长却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了,能够交你这样的一个朋友,那是我的运气。”何长宏说,对两人站在不同的立场,这时也不去多顾忌。何长宏不比周善琨,他是有自己的立场的,不可能脱离开石为为的意志。而周善琨却要随意多了,他与杨冲锋的往来可说是工作,也可说是省政府的一种策略。
杨冲锋到千色百花来,他要的东西自然会比别人都快些,服务生送来后,梅姐也就走进包间里来。见到杨冲锋后,说,“冲锋,来之前也不先招呼一声,在平通市那边白让你吃那么久了。”
“冤枉。”杨冲锋笑着说,“来,先给你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说着将何长宏介绍给梅姐,梅姐实现也真不知道,当得知何长宏的身份后,立即将自己扮演成一个淑女状,与何长宏见礼。等梅姐和何长宏见礼客气后,杨冲锋说,“之前还没有请示秘书长同意,我哪敢先跟你提要过来吃饭?好在秘书长不挑剔,我就给请过来了。”
“千色百花做得很有内涵,不说江北省城里,这样的档次放在京城里都能够挤进一流水准了吧。”何长宏说,算是对千色百花的肯定。
“多谢秘书长。”梅姐说,却没有乘机拉住何长宏将业务放过来,有杨冲锋在,梅姐要开口何长宏也会答应的。
对梅姐这样做,也让何长宏体会到千色百花的一种姿态,但有杨冲锋这样的人在背后,就算在省城里,谁想要找千色百花的麻烦,那也不见得能够占到什么便宜。梅姐将三个人的酒杯斟满,先端给何长宏,再给杨冲锋。随即,杨冲锋端着酒杯来给何长宏敬酒,也不多说什么。等喝过三杯后,杨冲锋对梅姐说,“姐,你单独给秘书长敬一杯,我想请秘书长今后多对千色百花关照关照。秘书长,梅姐在省城里拼打,我又少有在省城里,先拜托您帮忙照看照看,就怕有人不按规矩出牌,让梅姐吃眼前亏。”
“杨市长,请放心,只要我知道,不会袖手旁观的。”
梅姐见杨冲锋说到这里,也就给何长宏斟酒敬献,“秘书长,今后会麻烦您了,敬您一杯深表谢意。”
何长宏将这杯酒很爽快地喝了,对杨冲锋说“杨市长如此郑重相托,我也只说一句,你放心就好。”
“梅姐是我在科员时认识的,算是我的老姐了。”
“什么老姐,我老了吗?”梅姐故意说,何长宏自然也就知道她和杨冲锋之间的关系。
吃着饭,梅姐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了看,就掐掉了。三个人继续着,只一小会,一个职业装的女人敲门走进来,脸上的神色虽说极力镇定,但还是看出一些急迫来。梅姐见她到来,脸就有些沉了,知道千色百花里肯定是出什么她们无法解决的事了,才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找过来。
梅姐稍停了下,看向杨冲锋,杨冲锋暗地点了点头。梅姐就向何长宏告辞离开,等梅姐走后,何长宏说,“是不是出什么事?”
“我也不得而知,秘书长,安心吃饭,梅姐会处理好的。”杨冲锋说。
在另一层楼,江北省省城“四公子”之一陈琳虎和站在身后的几个人,手拉着一个千色百花里的服务女子不放,叫嚷着,“说什么,谁信啊。要多少钱我都给,五万?十万?二十万?老子都给得起。”女子相貌姣好,身材曼妙,脸蛋清纯可人,此时惊慌而无助的样子。
“这位先生,千色百花里不做那种服务的,请您多见谅、谅解。”另一个领班在旁解说劝说,想要让陈琳虎将女子放开。
“不做什么服务?我要她什么服务?我要她做我女朋友,跟着我走……”陈琳虎怪声叫嚷着,喝了不少酒,酒力也还没有到控制不住的地步。
梅姐走到包间里,也是劝说不住。千色百花走到是精品服务路线,但却不做肉体上的交易,这也是梅姐要为杨冲锋争这脸面。到这种程度后,还做违规的事,那只是将把柄交送到对手手里,这样的事,杨冲锋自然不会去做。
在江北省省城里,梅姐也不是就没有路子,银河天集团那边的资源在江北省省城里还是很厚实的,要不,杨冲锋也不可能让梅姐过来冒险。
杨冲锋等了一会,还不见梅姐过来,也没有信息传到,估计是有些难以处理。也就走出包间来看,何长宏跟在身后,也不好坐视不理。之前才答应了的,话音还在耳边响着。两人找到那包间,走进去后,陈琳虎还在里面咆哮耍威风,杨冲锋见了,也不多说,走过去将陈琳虎的手腕抓住,稍用力,陈琳虎就受不了,将女子放开。
江北省省城四公子在圈子里名声响亮,自然不是什么好名声的,只是没有人敢招惹到这些人。杨冲锋平时也不来关注这些事,说句实话,江北省的这些人,除了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外,其他人又有谁能给进入杨冲锋的视野?
手里抓着的就是四公子之一的陈琳虎,陈琳虎给捏住手腕,痛得钻心,只好将抓着的女子放开。对这女子,陈琳虎也不是就完全动心,虽说女子漂亮迷人也做过形体训练,但陈琳虎不是没有一点眼界。但他今天带着一帮子人到千色百花来,主要目的就是来搅事,用谈恋爱为借口来强逼千色百花里的服务女生,就算真闹起来也不是什么大错。就用喝酒多了完全可以解脱。
省城四公子背后都是省里的大员,陈琳虎的老爸陈佳就是江北省副省长,与石为为暗中有着勾连,在省政府里虽没有明着和张韬鹏唱对台,但他的权势却不小。陈琳虎知道老爸在省里的威信与权势,圈子里做事就没有太多顾忌,但他的风格却也和陈佳接近。做出来的事,不想让人直接拿到把柄。
四公子里,另外三人也都是省里高官的子弟,省委副书记李雷之子李长善、市委宣传部长梁为民之子梁英树、常务副省长胡晋楠之子胡勇,这三个人与陈琳虎虽合称四公子,但平时却不怎么在一起的。彼此之间各玩自己的圈子,除非有人触及到他们的共同利益,才会联手对敌,平时也都各自为战地混闹着。
江北省城里,将四公子之名号叫出来,自然是从他们在省城里有着共同的特色,又都是有着类似的背景而总结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在省城里叫开了。四人对这样的叫法也不反对,就传扬开了,圈子外的人自然更多地是对这些人敬而远之。
今天,陈琳虎到千色百花来就是来捣乱的,陈琳虎在省城里经营着一家叫“红腰带娱乐城”的,在省城里档次也算顶尖的,又有很好的人脉,生意就红红火火。千色百花目前对他的“红腰带娱乐城”还没有多少影响,毕竟才开张不久,梅姐也还没有主打宣传,名声也还不响。只是,陈琳虎的狗头军师却看出来千色百花的一些门道,又到里面消费过两次后,就察觉到千色百花的竞争潜力。回见陈琳虎就说到千色百花的威胁,要及早出手,最好将这一家休闲会所弄到手来最好。
陈琳虎今天只是先来试水的,先闹一闹,找到一个妞然后就说两人在谈恋爱,今后媒体都有借口到千色百花里来闹一番,即便闹出大动静来,那也只能算是恋爱中的疯狂。按陈琳虎的说法,这就是艺术手法。
可却没有料到,身前的这个人走进来什么话都不说,直接下手。平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勇武,但这时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手腕骨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捏碎了。已经痛得眼都花了,周围的人却没有人感觉到,还以为杨冲锋和陈琳虎是熟人。
梅姐见杨冲锋到了后,眼里就有些凌厉之色,千色百花里的事,本不该将杨冲锋牵涉到里面的。这些破事给牵扯着,对男人说来就会有影响。如今杨冲锋在江北省里可算是风云人物,但处在这种情境下也都是人们的目标,只要有一点可攻击的机会,他们哪肯放过?千色百花里不肯做特殊服务的根由也就是怕给人捉住把柄,当作借口。
看男人脸上那冷然之气,知道他已经怒了。虽不明白整个情景,但男人做这样的事都是为了她,梅姐心里知道他的好,这时也不知道该由她来出面,还是让男人来收拾这局。让其他人先离开,特别那个衣服裙子都给扯破了的服务女生,让另两个服务女生带着进总台里去。
楼层的经理在梅姐身前,也是一脸急惶惶的,知道这次惹出大祸来,不知道老总会怎么样来处理。
杨冲锋见陈琳虎痛得脸颊、鼻梁都冒出汗来,却死咬住嘴不肯叫唤,也知道这个人骨头有些硬。能够到千色百花这种高档场所来撒野,自然在省城里是一号人物。梅姐站在身后,一会就有人过来在她身边说几句,估计是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样的人了,她的脸色有些重。
从梅姐那里传来的眼神,让杨冲锋初步估计到这个年轻人大致的身份,很高,至于高到什么程度还不得而知。不过,今天何长宏才放下话来,总不能就改口吧。对于何长宏印象虽好,但他离不开石为为,也就注定两人很难走到一起的,这时,利用省委秘书长的身份一次,也算对何长宏和石为为进行一次试探也不为过。
在江北省省城里,杨冲锋一直都不张扬,但知道千色百花这种档次的存在会很抢人生意的,也就会让人生出嫉恨,什么样的动作都会有人敢做出来的。杨冲锋不想事后后悔,方芸的事已经给他敲出警钟,是以要拿眼前这个人来示威。
等杨冲锋的手稍微放松后,陈琳虎的知觉也就恢复了些,对杨冲锋那种恨意一下子就炽热起来。猛地一夺,将手从杨冲锋的手里挣脱开去。随后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指着杨冲锋说,“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走到哪里。你死定了。”其他人见到陈琳虎反应这样激烈,才知道之前两人并不是熟人,而是陈琳虎被人给暗算了。
其他人一下子将杨冲锋围成一个半圈,梅姐见状,要拿电话给外面的保安叫进来。对杨冲锋的打架能力,她是有一些印象的,只是还了解不多,怕杨冲锋人少吃亏。杨冲锋一脸冷然地看着陈琳虎,说“你是谁,说出来或许不会给你家里惹祸。”
这话说出来相当地震人,其他的人摸不清杨冲锋的来历,也都看着陈琳虎。这人说不定就是千色百花的背后的人,能够在省城里经营出这么一家高档次的娱乐场所,没有一定的过硬关系显然是不可能的。
平日里陈琳虎即使惹祸也会讲求技巧艺术,但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再听到杨冲锋的威胁之词,心里的怒火更加一倍。吼道,“你死定了——”
梅姐已经得到消息,当下见杨冲锋确实不认识这人,说,“他是省城四公子之一,陈家陈琳虎。”
“省城四公子?陈琳虎?没听说过。”杨冲锋说。
陈琳虎哪会知道,杨冲锋真的不知道江北省省城有什么四公子,见他得知自己的名号后,还这样无视自己,那种屈辱更是让他忍无可忍。却不敢再对杨冲锋发威,指着梅姐骂到,“你这婊zi给我记住……”
“啪”的一声,陈琳虎还没有将话说完,就给杨冲锋毫不留情地飞出一巴掌扇在脸上,顿时脸颊就出现几个手指印。在杨冲锋面前骂人,哪会忍让他?其他人见了,就准备扑过来。而陈琳虎给人当众扇耳光,反应过来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扑过来要与杨冲锋拼命。
杨冲锋倒是没有再打人,等陈琳虎扑过来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整个人就给杨冲锋控制的手里。陈琳虎的一个身边的人,飞腿扑来,却让杨冲锋揪住陈琳虎挡了这一腿,踢在陈琳虎的身上。其他人见势不妙,也就停住行动。
陈琳虎还是给杨冲锋揪住头顶的头发,整个人也就没有了形象,又给杨冲锋挡一脚,这时精神差不多溃散,只是心中的恨意更深更足。但却没有丝毫办法,也无法挣脱杨冲锋的控制。对陈琳虎要吃人一般的目光,杨冲锋哪会在意?当下手不放,对身边的梅姐说,“你去请秘书长过来。”
这人既然是什么四公子之一,那他身后肯定是江北省里的某一位领导的公子,此时有了这样的冲突,对杨冲锋说来不会在意,但保不住千色百花就成了他们报复的对象。这些人能够做出什么样的手段,心里也是能够估计一二的。
等何长宏虽梅姐进包间里来的瞬间,杨冲锋将陈琳虎就放开了,让何长宏看着自己手抓住这个人的头发,总不是什么好看的事。陈琳虎给这样折腾,人的精神也就受到沉重的打击,没有理智可言了,给杨冲锋放开后,让身后的人扶住,当即开口骂出来,“狗日的,我不将这家烧狗精光就不姓陈……”骂着又要冲过来。
“住手。”何长宏说,声音不大,但威严却重。陈琳虎作为省城四公子,对何长宏却是认识的。何长宏在江北省里排位虽不高,但实权却比陈琳虎的老爸陈佳更重,陈佳和何长宏两人偶尔也会聚一聚,这些事陈琳虎自然知道,平时还将这些事翻出来显摆为傲。
看清来人是何长宏后,陈琳虎也就受到一震,知道情况不妙。只是不知道何长宏与对方关系怎么样,但有何长宏出现了,今天这事就难以找回脸面,只有等机会再过来报仇。
“秘书长,这人听说是江北省四公子之一,叫陈琳虎,他父亲是谁?”杨冲锋也懒得事后再查,当着面问。那用意自然明白,就算今后不找对方麻烦,但今天的事却是记下来了,要是千色百花里今后再出什么妖蛾子,那就有可找到对象。
“杨市长,哪有什么四公子?小孩子的事,我来处理吧。”何长宏不肯当面将陈佳吐露出来,而是将事情包揽过去。
“那就辛苦秘书长了。”杨冲锋说着,就往包间外走。何长宏既然将事情揽下来,怎么样去处理那都是他的事,今后千色百花要是再给人来闹,找何长宏或直接找陈家负责就是了。在江北省里,石为为和张韬鹏都会放好脸色,其他人还有多大的阻力?
梅姐对千色百花里出这样的事,也在预料之中。生意扩张过程,也就是将别人的利益抢夺过来的过程,这样的过程自己会充满血腥味。跟在杨冲锋身后走出包间,包间外就有几个保安,见梅姐出来忙低头不敢看她,怕她发威。
千色百花在省城里还没有站稳脚跟,即使有保安,也不敢随意出手而惹出更大的事来。梅姐也不会怪他们,杨冲锋却知道这些人都是柳河武校出来的人,站下脚步,说,“保安不能够去惹事,但也不要一味地怕事。”
“是。”保安的领队认识杨冲锋,忙大声应答。
回到自己的包间,一支烟还没有抽完,何长宏也就回到了包间里,两人都不提之前的事,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对于这些事说来,两人都不会放在心上。活动过后,准备走了,梅姐才再出现,对何长宏表示了感谢。何长宏也只是淡淡地表示了下。
与何长宏分开后,金武也就过来了,将省城四公子的事说出来,而陈琳虎和他身后的背景也都说出来。听金武说起陈琳虎的为人,和之前的一些事迹。杨冲锋要金武将发生的事说给黑牛听,然后要梅姐先回平通市那边去,等省城这里处理好了再过来。
陈琳虎从学校里就开始混迹,也就开始在道上走动,打架斗殴、耍奸使泼的事一直就没有断过,却从来没有吃过大亏。除了自己的政治背景之外,陈琳虎一直为自己的勇武和智谋而自觉欣慰,这两项更是他走到如今地位的利器。在省城里,他老爸的权势不算最大,但在四公子里名号却排在前,超过胡勇和梁英树也都是他做事有勇有谋拼出来的。
可今天却颜面尽失,传出去还专门在省城里混?对千色百花这家不仅极大地损害他们的生意利益,还让他吃这么大的亏,心里的仇恨极为浓烈。但他知道暂时都不能有任何行动,何长宏是省委秘书长,位高权重,虽只是对他说一句话:回家老实呆着,不要乱想什么。但他却能够理会到何长宏话里的深意。
陈琳虎记住了何长宏对杨冲锋说的那句话,知道杨冲锋是一个市长。市长在陈琳虎眼里还不算什么,只是何长宏这个省委秘书长说话了,他只能带着人离开千色百花,对包间里损坏的东西还要赔偿。
不是钱的问题,问题是这样吃亏就放手算了,不是陈琳虎的性格。
不甘心。 赘婿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