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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叶冰将秘法传音讲述给沈白,听完讲述,沈白才明白为何叶冰称其为“知常”。
正如叶冰所说,此秘术并不完全,勉强算有三分之一的内容,若非有总纲统述,就是想修行也无法入手。其总纲千余言,皆在讲述一个内容,那就是“知常”。
老子在《道德经》里有云: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
万物皆由动而生之,由静而归根。虽生生不已,却终要归其本。树木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终要落叶归根。天有天根,物有物蒂,人有本源,天下没有无根之事物。归根曰静,乃将开未开、将动未动的静态之中。人与万物未生之时,渺茫而无象。既育之后,则生生不息。静乃复道之机,知常之所。知常则明,明则无所不包、坦然公正,公正就能周全,周全才能符合自然的“道”,这才有常、容、公、全、天、道、久之说。
归根知常,乃长生久视之道,殁身不殆之法。知常秘术归纳来说,就是养神而观道,以求神思不朽之法。
两个沈白端坐琢磨,脑海中隐约有灵光闪过,却感觉玄之又玄,没法抓住那一丝灵光。
叶冰坐在床上呼吸吐纳,时间此时过得飞快,东方逐渐吐白,折腾了半宿的秦琴和柳苏起了床,秦琴叫上小苏三出去买早餐,柳苏则担心沈白的伤势,或许也担心沈白和叶冰发生些什么,在沈白的房外徘徊许久,终是没忍住敲了门。
叶冰眼睛都没睁,自顾自修行。沈白正琢磨到关键时候,但若是不理柳苏,保不齐一会就有人破门而入,这时候就体现出两具身体的好处了。
十六岁的沈白依旧闭目推演参悟,二十二岁的沈白起身整理一番衣服,快步开了门。
柳苏眼睛往房内瞟了一下,见叶冰穿着整齐端坐床头,床上还算整洁,再看沈白衣衫未解,终是放下心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笑道:“你的样子又变回来了。”
“刚学七十二变还有些不熟练,以后请叫我千面魔神。”
沈白哈哈大笑,随手关了门,当先往客厅走,“秦琴呢?我刚刚听着她好像去叫小苏三了。”
“去买早点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你不叫叶小姐吃饭吗?”
“不急,她用功修行,一会我把早餐拿进去。”
二十二岁的沈白去“应酬”柳苏等人,十六岁的沈白感觉自己离那道灵光越来越接近,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朦朦胧胧。加之要分散神思与外面诸人应对,更是无法窥得全貌。
虽然有两具身体看似方便,但两具身体由一人控制,若无法将思感分裂,俩身体还不如一个呢!
沈白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不得不做出艰难得决定,他向众人交代好事情后,重回房内,决定“闭关疗伤”,预计下午就能出关。
大家都知道沈白昨夜受伤,王博峰又在沈白的隐约暗示下,偷偷告诉众人,沈白不只是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还因行功过程被扰乱,体内灵气紊乱不可控制,导致身高容貌经常变换。
如此行功被扰乱所产生的后遗症闻所未闻,不过,考虑到沈白本身就与众不同,众人也不疑有他,只等沈白功成圆满后“出关”再做考虑。
时间过的很快,众人各有忙碌,中午的时候秦义等人从京城飞来,这才知道沈白被影子杀手刺杀一事。
“青衣楼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把手伸到我们这面来了。”
鹤童颜为人最是精明,他先把此事定性,而且不经意间将众人完全划归为一面。实则鹤童颜与猛张飞是一路人,但和南王北秦关系并没有多近,到是借着沈白,将四方力量初步联合在了一起。
“据我所知,青衣楼是见钱接单,也许并非是有意针对沈小友。博峰,你可曾调查过?”
说话得人是王思国,王博峰的二爷爷。临海虽在长江以北,但毕竟离王家大本营较近,王家在此的能量比秦、鹤、张都要强些。
王博峰道:“这次怕是有些问题。如今修行力量薄弱,修行人皆依附于普通人的势力而存在。作为情报组织,青衣楼一向以降低存在感为根本行动准则,所接暗杀任务也选择不动摇国之根基,民之利益的,如此这般才能在当前态势下存活下来。而影子杀手作为青衣楼的杀手锏,更是极少出动,但凡出动也只是接国外任务或我们不方便出手的任务,这点秦爷爷应该清楚。”
秦义点头道:“正因为如此,沈白被刺杀一事才不正常。要知道我们在京城闹出的动静可不小,青衣楼既然是情报组织,又怎会不知道。何况即便没有我们这些人,沈白也是国家战略部署中不可或缺的一环,青衣楼敢接下这件活,背后必然有上面的影子。钟哥,这事儿还得麻烦你去探探口风。”
秦忠不怎么待见沈白,但家主的意思不可违,冷哼一声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猛张飞颠颠过去要听听,没想到秦忠随手布了封禁法,让他吃了个鳖。
“当谁愿意听呢!老子就没情报了吗!”猛张飞也不甘示弱,朝孙女张帆使了个眼色,让她马上去摸摸青衣楼的底细。
张帆翻了个白眼,他们张家的势力本就不能和秦家比,又将精力放在军队上,以至于在地方上是俩眼一抹黑,上哪能查到青衣楼的底细。好在鹤婷有眼力见,笑着将张帆拉到一边,打电话安排人调查去了。
不得不说,世家势力非常恐怖,众人打了几个电话后,不过喝了几口茶的功夫,信息就接二连三的反馈回来了。
秦忠道:“青衣楼的结构多为单线,越是高层控制的线越多,下层人员一方面对接直接负责人,另一方面还听从权限暗号。这样的结构既保证了组织的安全,也兼顾了上层的控制,是当前大多数情报、杀手组织采取的方式。”
众小辈很少接触青衣楼这种“黑暗势力”,初闻此中门道,觉得津津有味。猛张飞到是越听越皱眉,插嘴道:“这组织方式怎么有些熟悉,似乎老子当年也干过!”
秦忠白了他一眼,对这夯货真是服气了。鹤童颜在旁低声道:“你当然熟悉,当年你还是毛头小子时曾潜伏在重庆,上线不正是我和老秦吗!”
“啊!”
“狗记性!”秦忠哼道:“正因为青衣楼采用这种结构,所以我刚刚没打听出来是谁派出的杀手。但……”
“呦,搞半天在这等着呢!”猛张飞被骂狗记性却无法反驳,此时不免要和秦忠较较劲,朝孙女一斜眼:“小帆,你来说。”
张帆尴尬癌都要犯了,张家哪来得消息?爷爷不要脸,她作为小辈可不敢胡搅蛮缠,只能求助的看向鹤婷。鹤婷笑道:“我和小帆问到得消息和忠爷爷问的差不多,青衣楼得结构太过特殊,我们又不知道绝对高层的消息,这样就很难得到准确资料。不过,青衣楼的临海负责人说,绝非是他这里派的人。”
秦忠原本还有话要解释,但被猛张飞打断了,此时说话的换成小辈,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就朝无盐使了个眼色。
无盐很无奈。
她原本是洛神宫的人,后秦义始建京城道教学院,由于种种原因脱离了洛神宫。因道院得创始人是秦义,秦忠更是挂着总教头的名,天地君亲师,所有道教学院的学生,都被归入秦家的势力之下。
但实际上,秦义始建京城道教学院得目的就是将其建为国家修行力量的后备军,因此,虽然他是校长,却并未全权插手道院事务,而是更多的将权力上交和下放,尽量减少秦家对道院的影响。
上交的权力自然给的是国家,而下放的权力,大多数都落在了无盐这个领军人物身上。
表面上无盐是秦家的人,实际上却和秦家关系并不大。
今日齐聚沈白家,除了那个待在沈白房内不出来的叶冰外,其余得无非是秦王鹤张四大家,若这四家仅是小辈到来,无盐到也不至于低调,可这四家都是家主来此,正应该韬光养晦才是,偏偏秦家这个名义上的老师点名打擂,她唯有站出来。
“诸位长辈,我想,秦教头为我们讲解青衣楼的组织架构,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沈白的活动范围很窄,无非是东江和京城。青衣楼京城的人没有接刺杀的任务,临海省的也不曾派人,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无盐适时看向秦琴,她希望秦家这个未来继承人能帮她顶顶雷,可秦琴眨着大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她。
拜托,二十多岁的人了,又是华夏第一高手的孙女,华夏势利绝伦的秦家的继承人,你要不要这么萌啊! 全能小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