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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你去看看这两个倭国鬼子活怎么样?”唐珩指着门问道。
“什么活?也就三两分钟的事。”农夫撇撇嘴,显然误解了唐珩的意思。
“我怎么从没听过他两个人的名字,你不是说在国际上有点名气吗?”
“我查到的是他们证件上的名字,具体佣兵代号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七条九鬼,这两个姓在倭国也是比较少见。”农夫指了指门,意思很明白让唐珩开锁。
“为什么是我?你一枪弄开不就行了,难道我们两个还怕他?”唐珩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抽出一根钢针轻轻扣动锁芯里的机阔。
两人摸进房间里,伴着声声娇哼里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唐珩从一旁的坐上拿过一副墨镜放在门边。通过镜面的反光,唐珩看到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四名华夏女人蹲在床上,正在为倭国鬼子抹着精油。
唐珩向农夫做几个手势,把屋内的情况大致描述一下,询问农夫的态度,是否进去直接击毙。
农夫摇摇头,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唐珩看了面色一变。因为那两个字分明是陷阱。
农夫又写道:“里面的不是佣兵,只是两个普通的倭国人。”
唐珩咬咬牙,向屋内甩甩头,意思很明白,先拿下再说。
农夫点点头,指了指唐珩手里的阴阳针,用唇语说道:“用你的兵器,我这个就是个警报器,声音太大,以防有诈。”
唐珩点点头,向屋内一滚而进,躲在一张屏风后面。伸手摸出满满一把钢针,一探头看准方向。钢针如同过境的蝗虫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激射过去,连同四个女人在内全部扎成刺猬。
就在唐珩甩出钢针的瞬间,突然感觉脊背一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心道不好。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农夫动了,对着窗外啪啪连开三枪。
一阵玻璃清脆的碎裂声,无数玻璃碎片哗啦啦向楼下落去。
唐珩趁这个时机一翻身躲到角落里,对着农夫说道:“什么情况,刚才我注意过,窗外没有人。”
“是狙击手,不在这座楼上。你的消息是不是有误,故意引我们来。”农夫依然面无表情,躲进墙角之后向唐珩做了一个向外走的手势。
唐珩一伸手,让农夫不要说话。两只耳朵贴到墙上,听着墙外的动静。
“啪”一声枪响,窗外的墙上落下一层碎屑。
唐珩奇怪窗外的狙击手怎么会没看到人的情况下对着墙开枪。突然,唐珩瞳孔一缩,对着农夫大吼。换位置。
农夫也觉出不对。两个人同时向窗口滚去,跌坐在窗口下。
“啪……”连续又是几声枪响。之前唐珩猫身的墙角,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拇指粗的洞。一颗子弹穿进来又把一旁的屏风打的一颤。
反器材狙击枪。
这几个字同时在唐珩农夫心中响起。
外面的狙击手绝非凡手,由于墙壁太厚,狙击手想要将唐珩农夫二人击毙,竟然用枪连续打在同一个点上,三发子弹这才打穿墙。如果不是唐珩心细,发现了墙外子弹穿透墙壁的声音,两个人恐怕不挂在这也能重伤。
就在子弹穿墙而入的时候,唐珩突然一声惨叫,大喊道:“在窗外,别露头。”
唐珩本想引起对方狙击手的注意,暗示自己已经受伤,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对方轻敌。
“都不是庸手,你搞这些小动作有意思?”
“谁说没意思。”唐珩白他一眼,虚虚实实的道理你懂不懂。
哗一声轻响,唐珩与农夫同时将窗帘拉上,与此同时两发子弹射进房间,落在墙角蹭掉不小一块水泥。
唐珩指指床上已经成了刺猬的两名倭国鬼子:“试试他们枪法怎么样?”
农夫点点头,唐珩感觉无趣的很,这个农夫永远没有表情。
两人一头一脚抬起一个倭国鬼子:“就这身材,这重量还以为抬着个孩子。”
“乌龟能生出鲸鱼来?就这样低劣的品种还敢到华夏叫嚣。”农夫冷哼一声。
两个倭国人明显继承了五短身材的卑劣遗传,身高都不足一米五。这种身高在倭国不算太矮,可在华夏明显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唐珩二人对着窗帘小声喊着一二三。突然发力把成为刺猬的倭国鬼子扔出窗外。
“啪啪”两声枪响,在双龙夜总会对面的楼顶,射来两发子弹,几乎同时打在自由落体的倭国人身上。
这个倭国人连声惨叫也没来得及发出,头骨被威力强大的反器材武器一穿而过,就好像是从十几层的高楼上向地上扔出一颗西瓜。鲜血混着脑浆洒在窗帘上,看的唐珩一阵心惊。
“枪法不赖吧?”农夫的眼神有了一丝异样:“这两个狙击手绝非凡手。我们在这就是等死。得想办法出去拿掉两个狙击点。”
尸体落在落下的一辆车上,顿时传来一声尖叫。楼下开始变得热闹,可过了许久也没听到警车的声音。
“狙击枪换子弹最快也需要两秒,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两秒的时间。”唐珩指着套房的大门。
“现在恐怕门外也有人等着我们。”农夫端枪指着门外,向一旁的床上伸了伸下巴。
唐珩会意,两人再次抬起另一个倭国人,缓缓向门外方向移动。
就在门边有一扇落地窗,唐珩二人想过去必须要让倭国鬼子开上一枪,趁着换子弹的两秒时间跳过去。
当尸体被抛过落地窗时,玻璃哗啦一声碎成玻璃碴。唐珩一声大吼,从落地窗向着对面一跃而过。
就在两人出了套房大门时,接连三声枪响,伴着痛苦的哀嚎声首在外面的六个佣兵三个被爆头,三个痛苦的在地上挣扎。
唐珩整整一把阴阳针甩出去,六名佣兵无一幸免。
农夫的子弹比唐珩的阴阳针快上一分,三颗头被三发子弹打出三个窟窿。
唐珩抢上一步,把滚在地上的黑衣人一把拖在墙角,伸手拔掉他身上的阴阳针:“说,下面有多少人,怎么布局的?”
“要杀便杀。”这名佣兵苦痛哀嚎之余仍是紧咬牙关,只求速死。
唐珩诡笑一声:“想死,有那么容易,你面对的可我龙王与农夫。”唐珩转过身,对着农夫问:“一般这种情况你是怎么处理?”
“杀掉。”农夫举枪就要扣动扳机。唐珩连忙摆手:“你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靠,还得我来。”
唐珩拿出一根钢针,对着黑衣人的太阳穴缓缓刺下:“你想死也死不了,什么时候想说就求饶,只要把知道的说出来,我保证你死的够痛快。”
唐珩把钢针扎进半分,五指连动,又挑又拨。一阵阵钻心的痛苦席卷全身,而黑衣人身上却没有办分力气,就是咬舌自尽也不可能。
半分钟,仅仅半分钟的时间,黑衣人已经耐不住这种地狱一般的煎熬,头一歪昏死过去。
“真没出息。”唐珩拔出钢针,又对着眉心缓缓刺入。轻轻拍打黑衣人的脸,不一会死去活来的黑衣人就在此清醒。
“我说,我说,别扎了,我都说。”黑衣人终于妥协,看着唐珩手里的钢针是无限恐惧的神情。
“外面两个狙击手,我们这是六个人。我只知道这么多。”黑衣人眼睛一转,张嘴就要咬舌自尽。
唐珩伸手捏住黑衣人的下巴:“看来你还不老实,不动真格的还真是不行。”
唐珩拿出更大一号的钢针,在黑衣人面前摆动一下:“这根针可是淬过药的,只要扎下去非但死不了,还能活上十天半个月。可带来的痛苦却比之前还要强上数倍。你打算尝试尝试?”
黑衣人痛苦的眼泪已经流出来,看到钢针上绿油油的光,心里一阵发慌:“我真的不知道,来之前我们甚至不知道要来干什么,到了这猜得到命令套房里的人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送你上路。”唐珩钢针刺下,直接穿透头骨刺进黑衣人大脑里。
唐珩换个姿势,对着另一名黑衣人说道:“我的问题你听到了?如果不老实交代,他死前受的罪就是你的榜样,而且我不是永远都这么善良,我会让你更舒服。”
“我说。我们这次一共来了二十六个人,两名狙击手也在其内。至于人员怎么安排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就像他说的一样,来了知道才知道自己应该守住什么位置。”另一名黑衣人吐豆子一样,叽叽嘎嘎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你觉得他说的可信?”唐珩问农夫。
“费这么多口舌,你得到你想要的信息了?”农夫摇摇头,连开两枪,剩下的两个佣兵立即去见佛祖。
唐珩收起尸体上的钢针,对着一旁的步梯说:“我们最好走着,这时候坐电梯就是给自己找棺材。”
“你手里的钢针真有这么神奇?”农夫问道。
“什么神奇不神奇的,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这个,而是心理阴影。如果这根针更好使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多时间?”唐珩摆摆手,这只钢针只不过是粗了点而已,单讲效果还真不一定比细的管用。
农夫看着唐凤手里的钢针,轻声问:“上面的颜色,是淬了什么毒?”
唐珩怪笑一声:“根本没有毒,烤蓝,烤蓝你懂吧?”
烤蓝其实是防止生锈的一种极为简单的方法。用温度非常高的火焰淬炼,表层的铁原子瞬间燃烧形成四氧化三铁,达到防氧化不生锈的目的。
步梯间里黑漆漆一片,里面的等都是声控感应灯,长时间没有人走这里,也不知被那个愣头小子全砸了,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农夫,你为什么隐退?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唐珩突然问,他看着面无表情农夫。十年来,农夫从未露面。这两条小蛇还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农夫在福山市现身。
“这十年,我一直在倭国,盯着山口组,我是尾随这两名佣兵回来的。”农夫没做过多的解释,简单的两句话所包含的信息已经极为惊人。
唐珩大模大样从步梯上一步步向下走。农夫跟在唐珩身后,两把枪一上一下紧张的警戒。
“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不过是些菜鸟。”唐珩撇撇嘴,曾经的佣兵之王也不过如此,几名喽啰紧张成这样。
“小卒过河当大车,马失前蹄都是你们这种人。”农夫我行我素,突然向电梯间一侧的木门开了一枪。
枪声回荡在狭小的电梯间里震耳欲聋。唐珩揉揉耳朵,从木门后倒进来一具尸体。尸体戴着猪鼻子一样的防毒面具,即便两人走到身旁,估计连呼吸声也听不到。
唐珩从尸体上拿起一把枪,查看弹夹,随后就熟练的拉响枪栓。回身对着农夫竖起大拇指:“你是怎么知道这里藏着个人的?”
“猜的。”农夫眼珠一转:“运气也是本事的一部分。”
唐珩点点头,确实如此。就算你功夫再好,在任务过程中也会九死一生,有些人是依靠本事活下来,而有些人则是运气。
听着步梯间外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唐珩用枪指指外面:“着急走吗?要不在这玩会,姑娘不错。”
农夫摇摇头:“我不好这个,你想玩我陪你,还可以帮你摄像,制作成光盘,拿到倭国去卖,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唐珩缩缩脖子,这个农夫一直面无表情,却是一肚子坏水。说得这么轻松,恐怕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唐珩两人钻出电梯间,楼道里略显昏暗,从一声声鬼哭狼嚎中可以听得出来,这里一间间都是练歌房。
“唱会歌?”唐珩怪笑着。
“你能不能认真点,你说话办事这么不靠谱,我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而且还当上龙王。”农夫摇摇头,可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唐珩心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走近农夫仔细观察对方的脸。
农夫明显慌乱一下,眼神也有些闪烁:“你干什么?不会你有那方面的嗜好吧。”
“带着什么牌子的面具?”唐珩突然问,农夫眼睛一阵闪烁已经让唐珩万分笃定,这不是农夫的本来面目,他戴着面具。
“别乱说。我的脸受过伤,以后都不会有表情。”楼道的拐角处走过来一个侍应生,农夫一个侧身拉着唐恒钻进一旁的练歌厅里。
“农夫,你去看看这两个倭国鬼子活怎么样?”唐珩指着门问道。
“什么活?也就三两分钟的事。”农夫撇撇嘴,显然误解了唐珩的意思。
“我怎么从没听过他两个人的名字,你不是说在国际上有点名气吗?”
“我查到的是他们证件上的名字,具体佣兵代号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七条九鬼,这两个姓在倭国也是比较少见。”农夫指了指门,意思很明白让唐珩开锁。
“为什么是我?你一枪弄开不就行了,难道我们两个还怕他?”唐珩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抽出一根钢针轻轻扣动锁芯里的机阔。
两人摸进房间里,伴着声声娇哼里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唐珩从一旁的坐上拿过一副墨镜放在门边。通过镜面的反光,唐珩看到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四名华夏女人蹲在床上,正在为倭国鬼子抹着精油。
唐珩向农夫做几个手势,把屋内的情况大致描述一下,询问农夫的态度,是否进去直接击毙。
农夫摇摇头,在地上写了两个字,唐珩看了面色一变。因为那两个字分明是陷阱。
农夫又写道:“里面的不是佣兵,只是两个普通的倭国人。”
唐珩咬咬牙,向屋内甩甩头,意思很明白,先拿下再说。
农夫点点头,指了指唐珩手里的阴阳针,用唇语说道:“用你的兵器,我这个就是个警报器,声音太大,以防有诈。”
唐珩点点头,向屋内一滚而进,躲在一张屏风后面。伸手摸出满满一把钢针,一探头看准方向。钢针如同过境的蝗虫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激射过去,连同四个女人在内全部扎成刺猬。
就在唐珩甩出钢针的瞬间,突然感觉脊背一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心道不好。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农夫动了,对着窗外啪啪连开三枪。
一阵玻璃清脆的碎裂声,无数玻璃碎片哗啦啦向楼下落去。
唐珩趁这个时机一翻身躲到角落里,对着农夫说道:“什么情况,刚才我注意过,窗外没有人。”
“是狙击手,不在这座楼上。你的消息是不是有误,故意引我们来。”农夫依然面无表情,躲进墙角之后向唐珩做了一个向外走的手势。
唐珩一伸手,让农夫不要说话。两只耳朵贴到墙上,听着墙外的动静。
“啪”一声枪响,窗外的墙上落下一层碎屑。
唐珩奇怪窗外的狙击手怎么会没看到人的情况下对着墙开枪。突然,唐珩瞳孔一缩,对着农夫大吼。换位置。
农夫也觉出不对。两个人同时向窗口滚去,跌坐在窗口下。
“啪……”连续又是几声枪响。之前唐珩猫身的墙角,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拇指粗的洞。一颗子弹穿进来又把一旁的屏风打的一颤。
反器材狙击枪。
这几个字同时在唐珩农夫心中响起。
外面的狙击手绝非凡手,由于墙壁太厚,狙击手想要将唐珩农夫二人击毙,竟然用枪连续打在同一个点上,三发子弹这才打穿墙。如果不是唐珩心细,发现了墙外子弹穿透墙壁的声音,两个人恐怕不挂在这也能重伤。 花丛兵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