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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高不可能张嘴,哼哼,这只不过是他的代号。”福才哼了一声:“你要我们怎么知道你会放我们离开。”
“你们还有讨价还价的筹码吗?”唐珩不屑道:“现在我能给你们个痛快就应该谢天谢地。既然说了放你们一条生路我自然会做到。前提是你们需要配合。”
福才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疤脸说:“我们可以告诉你,可是你要放我们两个人走。”
唐珩点点头,手里把玩着阴阳针,示意他们把肚子里的话吐出来。
“我们都姓张。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让寻源活动完全瓦解。没有任何意义。”福才终于颤抖着嗓音说起来:“寻源活动失败,八小世家就会为了利益选入内斗,到那时张家便能跻身世家行列。”
“张家?”唐珩皱皱眉,他想到很多,想到古老头曾经对他说过,在古代唐家曾经分成两支,有一支以用毒为生,该姓张。
“你们的祖上可是姓唐?”唐珩盯着两人的面部表情,只要稍有异样那便是确定了他的猜测。
让唐珩意外的是两人不仅面色变了,而且是巨变。
疤脸已经浑身颤抖:“你怎么知道唐家的。”
唐珩嘿嘿一笑:“因为我姓唐。”
“啊?”疤脸两人只知道龙王的名号,却从没听说他的名字是唐珩,可即便是叫唐珩也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毕竟天底下姓唐的人多了去了。
唐珩很满意两人的表现,这证明自己的猜测丝毫没错,这个张家就是从唐家分出去的那一支,他们肯定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外的寒风变的猛烈,透过门窗的缝隙吹进来让人觉得有些冷,可唐珩此时正热血澎湃,追寻多年的事终于摆在面前,只要疤脸两人一张嘴,二十六年前的事呼之欲出。
几声轻微的枯草断裂声从门外传来,几乎要淹没在呼号的寒风里,可唐珩还是听出其中的一样,转过身看向门外的黑暗:“是谁?”
回答唐珩的只有呜呜的风声。绝不是幻觉,唐珩分明感觉到一只脚踩在枯草上。摸出两枚阴阳针,唐珩面色冷峻想门外摸去。围着高家据点转了一圈,唐珩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只有房门外有两只脚印。
唐珩心念一动,暗叫不好,急速向据点内冲进来。当他推门而入整个人似乎挂上了寒霜,凝固在当场。
疤脸福才两人大瞪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临死的恐惧一瞬,一根钢针深深嵌入两人的眉心,虽然尸体温热,可却死的不能再死了。
唐珩看着钢针,与自己手里的做下对比,不能说一模一样,施针的手法却完全相同。
唐珩的阴阳针是从丰得明那里学来的,这种手法是唐家独有。可在他的印象里唐珩活下来的人只有他与狼王两个。
狼王是肯定不会用阴阳针,那这说明什么?还有其他唐家人存活于世?而且看这手法一定是浸淫多年,比之唐珩还要高明不少。
唐珩举目四望,大喊道:“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既然能用阴阳针,我们的目的便是相同的,身上同样流着唐家的血。”
死一样的寂静让唐珩无力的坐下,就在自己打开一道门,想要了解二十六年前的事的时候,这个神秘人却突然出现打碎了自己的幻想。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道人影,唐珩暗自捶胸顿足,就在不久前他还看到了神秘人,没想到一转眼就将此人忘到脑后,自认为对方与自己的目的相同,没想到最后的紧要关头掐断了自己的线索。
唐珩突然站起身,猛地向门外冲去。他还有一丝希望,张高。张高就被唐珩扔在外面,没人知道。
不顾一切的狂奔之后唐珩气喘吁吁,整个人刚从蒸笼出来一样,迎着寒风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头上已经出现汗水,热量蒸发之后冰凉一片。
可当唐珩回到山坳的时候,这里哪还有张高的影子。留给唐珩的只有一截切断的绳索。
唐珩蹲下身,从地上的痕迹来判断,张高是被人拖走的,拖拽的痕迹唐珩一直延伸到无尽的黑暗中。
唐珩静静的看着,他没追击。毕竟他在高家据点的时间不短,就是没人救张高,他此刻也应该醒过来。
唐珩重新反悔高家据点,在几具尸体上搜索,可他什么也没发现,留给唐珩的只有几把手枪还有超大号的狙击枪。
唐珩回到之前住过的那间房躺下,直到天明这才搓着脸坐起身。背上背包迅速离开。
高胭还是第一次在野外露营,这个高家的大小姐整张脸就要被冻成冰疙瘩,不停的挤眉弄眼。
应莲从伪装之后的洞外猫进来,抱着双腿坐在一旁,眉头深锁。
晚上的几声爆炸在空旷的无人区里传出去很远,八小世家的人肯定都能听到,应莲也没想到唐珩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高胭嘴里咝咝啦啦的喊着冷,见应莲坐在一旁脸色并不好看,就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你还真是头猪。”应莲摇摇头,晚上那么大的爆炸声也没能把高胭吵醒,睡得无比香甜。
高胭皱皱眉,虽然知道应莲是玩笑话,可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接触的人都不会这样粗俗的说话,自从与唐珩接触一来,他感觉自己也变得粗俗起来,甚至有时候还想爆几句粗口。
“唐珩搞出不小的动静,高家据点那里传来了几声爆炸。”应莲虽然担心唐珩,却对他有无比的自信,这点动静就像把龙王拿下几乎不可能。
高胭摸摸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山洞外:“唐珩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高家有几个好东西?就是唐珩全杀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应莲与唐珩一样,对高家始终还是没有好印象。
高胭不想与他探讨这个话题,这让他浑身不自在,毕竟他自己也姓高。见应莲不动,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一步步走出去?”
无人区方圆多少应莲也不清楚,虽然两人身上都带着不少压缩饼干,应莲没什么问题,高胭的体力能不能撑住就很难说。
外面传来一阵鹧鸪声,应莲面色一喜,自然反应一样站起身向外面冲去。不一会就领着唐珩走进来。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应莲问。并未避讳高胭。如果后者又觉悟,此刻应该站在唐珩这边,毕竟想要毒死高胭的正是高家人。
唐珩把一夜的事简单一说,扭头看向高胭:“寻源活动之后你们是如何安排离开?”
“向东走。大约四五个小时,那里会有车等着我们。可现在……”高胭没继续说,这天应该是寻源活动正式开始,那辆车会不会等在那还不好说。
“走。”唐珩站起身,示意应莲二人收拾行囊:“要等也要去那等,这里也不安全。”
唐珩并不知道张家人这次来了多少,或许不只是高家据点这些,其他世家还有,尤其是偃家,在寻源活动开始之前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如果说没有张家人在其中捣鬼,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信。
上天似乎有意为难唐珩几人,冷冽的风像是刀子一样划过,整张脸疼的已经没什么知觉。
高胭双手捂着脸,大口的呵着气。呼进肺里的冷气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冻住。
唐珩回头看了眼艰难前行的高胭,嘴角上扬:“高家小姐是不是从来没进行过户外运动,这就受不了了?所幸现在我们还有点压缩饼干,如果让你饿上两天,能让你爽的喊娘。”
“我们能不能停下休息,我只在走不动了。”高胭两条腿面条一般,迎着风向前走尤其艰难。
唐珩看看天,没说话。应莲走在最前面,停下脚步回过身说:“现在你就是爬也得尽量向前,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飘起雪花,到那时,更有你受的。”
“是啊。”唐珩张开双臂,呵呵笑着,似乎很享受这种极限的天气:“雪花被风吹起,砸在脸上。那滋味才叫个舒服,如果你要享受享受,那就慢点走。”
应莲从包里拿出一条毛巾扔给唐珩:“大情圣,体现绅士风度的时候到了,你是抱着他还是背着。”
唐珩接过毛巾摇摇头,应莲则一脸坏笑,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唐珩把毛巾撕成条状,结成一根小绳索,一段系在自己腰上,把另一端举到高胭面前。
高胭还不明白唐珩二人是什么意思,一脸懵懂的把布条抓到手里。
唐珩向前走,高胭就这样在背后被唐珩拖着。
高胭脸上露出笑容。唐珩这个人看起来一肚子坏水,对人还真是不错。有唐珩在前面做牛做马,三人的行进速度自然快上不少。
应莲回头看着唐珩与高胭,突然笑起来:“女人就不能养大型犬,出门逛街还指不定是谁遛谁。”
如果不是寒风已经把高胭的脸几乎冻住,他肯定早已面如关公。感受着唐珩的力量,高胭心里也暖和不少。看着唐珩的背影,高胭终于露出浅浅的幸福笑容。
如果说之前高胭是在两个不喜欢的男人之间做取舍,此刻的他已经发自内心的接受唐珩。至于唐珩与其他几个女人的纠结关系,高胭完全没去想。哪个世家公子在外面没养几个女人,只不过唐珩是摆在明面上,而这些女人也都不是冲着唐珩的钱财去的。
“张高不可能张嘴,哼哼,这只不过是他的代号。”福才哼了一声:“你要我们怎么知道你会放我们离开。”
“你们还有讨价还价的筹码吗?”唐珩不屑道:“现在我能给你们个痛快就应该谢天谢地。既然说了放你们一条生路我自然会做到。前提是你们需要配合。”
福才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疤脸说:“我们可以告诉你,可是你要放我们两个人走。”
唐珩点点头,手里把玩着阴阳针,示意他们把肚子里的话吐出来。
“我们都姓张。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让寻源活动完全瓦解。没有任何意义。”福才终于颤抖着嗓音说起来:“寻源活动失败,八小世家就会为了利益选入内斗,到那时张家便能跻身世家行列。”
“张家?”唐珩皱皱眉,他想到很多,想到古老头曾经对他说过,在古代唐家曾经分成两支,有一支以用毒为生,该姓张。
“你们的祖上可是姓唐?”唐珩盯着两人的面部表情,只要稍有异样那便是确定了他的猜测。
让唐珩意外的是两人不仅面色变了,而且是巨变。
疤脸已经浑身颤抖:“你怎么知道唐家的。”
唐珩嘿嘿一笑:“因为我姓唐。”
“啊?”疤脸两人只知道龙王的名号,却从没听说他的名字是唐珩,可即便是叫唐珩也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毕竟天底下姓唐的人多了去了。
唐珩很满意两人的表现,这证明自己的猜测丝毫没错,这个张家就是从唐家分出去的那一支,他们肯定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房外的寒风变的猛烈,透过门窗的缝隙吹进来让人觉得有些冷,可唐珩此时正热血澎湃,追寻多年的事终于摆在面前,只要疤脸两人一张嘴,二十六年前的事呼之欲出。
几声轻微的枯草断裂声从门外传来,几乎要淹没在呼号的寒风里,可唐珩还是听出其中的一样,转过身看向门外的黑暗:“是谁?”
回答唐珩的只有呜呜的风声。绝不是幻觉,唐珩分明感觉到一只脚踩在枯草上。摸出两枚阴阳针,唐珩面色冷峻想门外摸去。围着高家据点转了一圈,唐珩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只有房门外有两只脚印。
唐珩心念一动,暗叫不好,急速向据点内冲进来。当他推门而入整个人似乎挂上了寒霜,凝固在当场。
疤脸福才两人大瞪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临死的恐惧一瞬,一根钢针深深嵌入两人的眉心,虽然尸体温热,可却死的不能再死了。
唐珩看着钢针,与自己手里的做下对比,不能说一模一样,施针的手法却完全相同。
唐珩的阴阳针是从丰得明那里学来的,这种手法是唐家独有。可在他的印象里唐珩活下来的人只有他与狼王两个。
狼王是肯定不会用阴阳针,那这说明什么?还有其他唐家人存活于世?而且看这手法一定是浸淫多年,比之唐珩还要高明不少。 花丛兵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