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怎么也想不到龙隐轩会仍下她,而抱起那个正骑在别人身上的女人离开,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心底升起一抹恨意,
三郎从地上站起來,脸上的红酝早退了下去,妖媚的容颜此时更加的诱人,天音正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恨意更加深,
“真是傻子多做怪,”以往温柔的声音,此时骂起人來让她的脸显得有些狡狞,
三郎疑惑的扭过头看着她,然后傻傻一笑,“丑女,”
说完屁颠屁颠的往包帐群跑去,跟本不理会因为他一句话而生气脸色乍青乍白的天音,
她怎么能不气,她堂堂的正妻身份,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竟然就这样理所当然的抱着另一个女人离开,而且还是刚刚亲了别的男人的女人,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
“天公主,你沒事吧,”李温书紧皱眉目,不如如何安慰,
眼前的女子,是自己几个月前在路上一时救下來的女子,就因为这无意的救下,让他从曾动过的心全部倾在她身上,
当时她并沒有说出她是公主的身份,只说她被家里人硬逼着嫁给不喜欢的人,她被歹人追杀,正好逃了出來,
他护送她回家,一路上的十几日的相处,让他的目光更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如此温柔的女人,如此绝美的容颜,如此高贵的气质,这样的女子,哪里才求得到,
只是当到了天国的城都后,他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更是明白了自己的这份情无法实现,第一次的倾心,就这样沉陷到黑暗里,
离分别时,她对他说,她心里是有他的,李温书的才子之名她岂会沒有听过,只不过她终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为了黎民百姓,为了这天下,
只因为这句简简单单的一句心里有他,他就一直守着她,他当然知道天国与野蛮族和亲的事情,当然听过天音公主的传闻,更是与天音公主相处过,
当他听说天音公主再次被送往野蛮之地和亲时,他就孤身一人來到了这里,只希望在她生活的地方靠近她,哪怕只是静静的在远方看着她,他也心甘情愿,
谁能想到他堂堂天国第一才子,竟然可以为情沦落到为野蛮游牧民族放羊的地步,远离了笔墨,曾让他一度的生活在黑暗里,在沒有她的消息的日子里,他更是低落,
直到他听说族长出來狩猎,而且带着新娶进门的天音公主,他才一度的有了动力,有了在这片野蛮之地活下去的动力,
收回思绪,眼前的女子依旧如初见时美丽,甚至比那时更多了一些成熟韵味,越加的让他移不开眼,
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天音收起那不在外人面前常现的恶毒表情,对李温书淡淡一笑,“温书,让你取笑了,”
“不要多想,你如此相信族长定会宠爱你的,”在他的眼里,她是完美的,完美的沒有一点的瑕疵,看着她不开心,他的心更疼,
“温书,你如果有好的女子,不要错过,如今我已嫁给了族长,我们不可能了,我希望你幸福,”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只要能这样守在你身边,我就知足,”看着她咬唇无奈的模样,他的心更疼,他怎么舍得离开,
听到他的誓言,她低头不语,嘴上虽说这样说,像來高高在上的她,当然希望得到越多男子的倾昧越觉得幸福,何况还是天国的第一才子,怎么能不满足她的虚荣心,
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包帐,天音虽然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却也看到龙隐轩包帐外面守着的吴健,还有欲进帐子却被拦下來,还在抗争的傻子三郎,
“属下见过公主”吴健规矩的问安,然后又依旧挺着身子挡在三郎的面前,
“族长与小缠姑娘在帐内吗,”虽然知道一定在帐内,她却忍不住开口问,
吴健冷漠的脸颊上沒有一点表情,最后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温书,咱们先回帐子吧”收起苦涩的笑,天音低落的往自己的包帐走去,
李温书看着一脸伤心的天音,大步跟了上去,看着一前一后走开的两人,吴健皱起眉目,只听公主说是听说过李温书,却不曾相才两日两人竟然熟悉的只叫名子,省掉了师傅两字,
天音一身失落的回到自己的帐子,刚一进帐子,心里的火气就发泄出來,将眼前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到地上,
东西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正欲进帐子里的小昭,小昭进來看到满地的狼狈,又将自己刚刚看到族长抱着女人的一幕联系到一起,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毕竟主子是带着族长出去捉奸的,却不想最后族长沒有动怒,反而搂着那个女人回來,以主子的脾气,哪里会咽下这口气,虽然她沒有跟去,只要轻轻一分晰就明白了一切,
说起族长搂着的那个女人,小昭脸上一暗,如果沒有看错的话,那女子不正是当初她在树林里找來替公主代嫁的女子吗,
沒想到族长不但沒有杀了她,如今看族长的举动,貌似还很在意她,毕竟族长在外人面前也从來沒有对主子这般亲蜜过,
何况下面的下人议论的话,她又不是沒有听到,什么族长的脾气只有遇到那女子时才会阴晴不定,是女人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何况从皇宫里出來的她,更明白这其中的原委,
如今公主嫁了过來,她怎么可能让另一个沒有身份的女人夺去公主应得到的宠爱,所以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零乱,她才近身到主了身边,
“公主,奴婢今日见族长怀里抱的女子面熟,如果沒有猜错,定是当日奴婢找來代公主出嫁的女子,”她当然沒有把那女人听到他们的话说出來,如果说出來,只怕公主也不会饶了她,
天音怒气的脸扭向她,“此话当真,”
“当真,而且奴婢也打听过了,老夫人认的干女儿正是这女人,所以公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先不说她会夺了族长对公主的宠爱,重要的是她万一有一天怀恨在心,恨当初替公主之身嫁了过來,报复公主可就严重了,”
听了小昭的话,天音冷哼一声,“她又不知道代嫁这本宫弄的,怎么会报复到本宫身上,”
“公主有所不知,奴婢听说这女子在被族长宠幸的第二日就被发现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一个有了身孕的女子,就远离夫君,带到这野蛮之地,又找不到真正害她的人,当然只能把这恨转移到公主身上,”
小昭说的头头是理,让天音也沉思起來,其实说到报复,她到是不怕,只是想到龙隐轩当着众下属的面,抱着那个女人,她就满腔的怒火,
恢复以往的平静,天音走到铜镜前坐下,理着有些零乱的头发,小昭也手的主动帮着整理,看着镜中自己完美无可挑剔的美颜,她淡淡的扬起嘴角,
“明日就开始狩猎了,到时只要一有机会就除掉她,明白了吗,”
小昭将主子头上的钗理正后,才应下,“奴婢明白,”
全然不知道那边已被盯上,此时小缠坐在龙隐轩的帐子里,一脸疑惑的看着坐要桌子上看书,而把她抱进屋之后就沒有开过口的龙隐轩,
他不开口,她当然也不会沒事找事的开口,只是这气氛着实有些怪异,更让她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刚刚在外面那点魄力早就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外面的天色彻底的黑了下來,她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微弱的动静引來龙隐轩的侧目,她马上谄媚的扬了扬嘴角,见他目光又放回到书上,才偷偷松了口气,
可恶的男人,总冷着一张脸,把她弄到这里,又不说话,难不成要把人逼疯,
眼睛一亮,莫不是他要惩罚吻三郎的事情,毕竟她已答应他的条件,当他的小妾,如今又先违约,以他冷酷无情的个性,如里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越想越害怕,更是出了一身冷汗,不多时汗就把衣服打透,龙隐轩虽眼睛一直放在书上,其实是压着满腔的怒火,他不开口是怕自己一开口而伤床边那个小女人,
看着那开始还沒有动静,如今小动作越來越的女人,不由得心里的怒气也慢慢消散下去,放下手里的书,绕过桌子走到床边坐下,
“别你别拿杀温书的事威胁我,他如今是公主的师傅,而且咱们当初的事情又沒有凭据,我不算毁约,”如惊弓之鸟,见他坐到自己身边,她慌了阵脚,口不择言,第一个开口反驳,
他皱着眉目盯着眼前的女人,大手一伸,将她拉进怀里,难道做他的妾真这么委屈她吗,他做为族长沒有嫌弃她的身份,她到是嫌弃起他來了,
“岂是你说不做就不做,天下间哪里这么容易的事情,你安心的给我做妾,其它的心思就死了吧,更不要想着如何逃走,”
她挣扎着身子,欲要反驳的话,当看到他那张寒脸时,愣是又咽了回去,好女不跟男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她都懂,刚刚的野猫也变成了拐猫,/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