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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风笑了笑。
林渠皱眉道:“小疯子,你几条鱼不会是你从家里带来的吧?”
“怎么可能?”叶晴随声道:“这几条鱼可是我和苏风一起在小河中抓到的,怎么可能是从家里带来的?”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林渠挠了挠头。
叶晴嘟了嘟嘴道:“只是这鱼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秋紫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也凝落到了苏风的脸颊上。
苏风咬了一口鱼,才缓缓说道:“很简单的,河边找块锋利的石头,磨出尖,就可以很好的处理鱼了。至于鱼身上的咸味嘛,的确是被淹过了。”
“淹过了?”叶晴不解的道,“你真的带了盐?不过你出去玩带盐做什么?”
苏风笑了笑道:“不是带来的,用的岩盐。我挖到了一些岩盐,用它将鱼淹了下。”
“厉害!”叶晴点了下头,“谁要是和你迷路在山里了,都不会惊慌的,你这野外生存的能力太强了吧。”
望了苏风一眼,秋紫低下了头,轻轻咬了一口烤鱼,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苏风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扫一下秋紫,他太在意秋紫的情绪了。
这段时间都是苏风和叶晴在说话,林渠插了几句,但几句后话题就被引到别的地方去了,他接不下来。
至于赵刚根本与苏风和林渠格格不入,显得很无奈。
秋紫一直微笑的听着苏风和叶晴说,也不参与。一顿午餐就这样解决掉了。
吃饱了,五个人又休息了一段时间,这才重新上路。
这一次走得比较快,四五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那座代表着蒲塘的标志性建筑蒲墉桥已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座桥无疑是吸引了叶晴的注意,“这就是蒲塘桥吗?”
林渠道:“你听过?”
叶晴点了下头道:“听大队里的人说的,说是蒲塘村有一座九孔石桥,很出名的。”
“那是啊。”林渠接话道:“这桥我最了解,这塘桥是多孔连续性的拱桥,凡九瓮,净宽5.7米,桥下有八个带分水尖的桥墩,其上九孔中,中心孔最大,跨径10.6米,两侧各孔逐渐收小。所用的拱石为地产火山凝灰岩,用无铰联接并列砌置的方法砌成。据记载……”
“林渠,你了解的还真不少啊。”苏风道:“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瞪了一眼苏风,林渠道:“别忘了,我外公家可是在这儿的,我这都是听外公说的,从小说到大,我能记不住吗?”
秋紫倒是有些好奇,因为第一眼看到这座蒲塘桥她就很喜欢,远远望去,那横跨在河中间的桥上长满了青苔,石缝间长着青草,像是仙境的一道绿虹跃然在银河之上,“这桥是怎么建起来的呢?”
林渠道:“听我外公说,施工时,先用桩木钉到河里,钉出桥墩,然后以大石块填充,如此累搭,再用板石逐一搭建……”
“这桥很美!”秋紫点头。
“是的。”林渠回道:“蒲塘村民对于这座桥的记忆满满,很有感情。这座桥修成距今已有近五百年了,三十年代初修建公路时,又利用该桥作为公路桥。抗日战争初期,部队撤退时,用炸药破坏该桥,在桥面上留下一个大凹坑,后来又修补上了……”
叶晴问道:“这桥有传说吗?”
“传说?”林渠皱眉道:“好像有一个,不过我没太在意。”
叶晴望向苏风,“你知道吗?”
苏风微微点头道:“的确是有一个传说,相传明代弘治年间,有个书生名叫赵琪,其寡母在六十大寿时,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愿望,希望儿子能在门前的蒲塘河上造一座坚固的石桥,以造福桑梓,利涉万民。儿子非常孝顺,一口就答应了。儿媳也因从小在蒲塘河边长大,她亲眼目睹过摆渡人风里来雨里去艰辛摆渡的情景,也看到过渡口船覆人亡的惨象,同样也满口答应了婆婆的要求。”
“赵琪筹钱置物,准备造桥。谁知工程尚未开工,赵琪却因积劳成疾不幸身亡,这时造桥的重任便落到了赵家两代寡妇肩上。她们请来能工巧匠,花了近五年的时间,先后造了两座五拱和七拱石桥,但都被洪水冲垮了。”
“工匠们没了主意,但赵家婆媳二人决心继续造桥。其精神感动了两位世外高人,他们指点工匠说:石臼湖里有九条蚊龙,每逢洪水大作时,它们都要游向上游嬉戏,桥只要造成九孔,那么九龙戏水,各有其道,桥就不会被水冲垮了。工匠照此施工,一切都很顺利。”
“当造桥工程过半,赵家却钱尽粮绝,家里只剩下三稻仓锅巴。工匠们只能一日三餐吃锅巴,更谈不上吃菜了。这时,又有高人指点,要工匠们把刨下的刨花撒入河水。工匠们如言而行,奇迹产生了:刨花一落河中,立刻变成了成群的小刀鱼,成为工匠们的菜肴,大家给这种鱼取名为“刨花鱼”。”
“蒲塘桥终于造成了,由于它是赵家两代寡妇主持造成的,所以又叫作“寡妇桥”。”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走上了蒲塘桥。
苏风将话说到这里,才道:“其实这也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而已,事实上赵琪于明正德三年开始,花了5年的时间造成了蒲塘桥,耗尽家里所有的积蓄。”
在蒲墉桥上感觉着石臼湖的秀美。
天水合一,但与那远处贫瘠的小村相比,又有极大的落差。
蒲塘村前,三三两两的村民的确是在准确庙会的事情,他们身穿粗劣的彩装,与这个年代“蓝、黑、灰、绿”的主色调格格不入,排练的人脸上有的洋溢笑容,有的却愁眉不展。
林渠在这些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的便喊了起来,“二婶!”
一个身穿粉红色外衣的中年妇女手里捧着祭祀用的道具香,转过身,看到了林渠,便迎了上去,“小渠啊,你这是走过来的?”
林渠点了下头,压了压自己的声音道:“二婶你家方便住人吗?”
“方便,怎么不方便,你尽住就是了。一家人怎么那么外道?”林渠二婶瞪了他一眼。
林渠挠了挠头道:“不是我住,我们村有两个下乡的知青想看看庙会,所以和我们一起来了,没地方住,我让她们住在咱们家?”
说着林渠回过头,目光在秋紫和叶晴的身上扫了一下。
二婶早已经注意到了秋紫和叶晴,这两个姑娘长得俊俏,很是扎眼,二婶的脸立即散开了笑容,“住,放心住。行啊,你这小子。”
林渠有点莫名其妙。
二婶也压低了声音道:“你看中了哪一个?”
“看中?”林渠皱了下眉,“二婶你想哪儿去了,就是……”
“行了,解释什么子嘛。”二婶笑眯眯的道:“你这小子心上有几两肉二婶能不知道,平日里也没有见你对哪家的姑娘这么热心过。好喽,好喽。二婶知道怎么做了,都跟二婶回家好了。” 苏风